【1-7】還要繼續(x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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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那難受的樣子,給你個機會好了。”塞爾文摸了摸尼婭拉的臉,無可奈何地看著眼前那為了減少疼痛而不得不半浮空地鴨子坐的小姑娘,“要不,這些攢到之后慢慢分期還了?” 只是,與塞爾文相處已久的尼婭拉早知道,這樣的好事,肯定是有代價的。 “分期還…怎么分,利息多少?是不是我還完了才能找你討權限?”尼婭拉直起了身子,認真地看著塞爾文,嚴肅地問,“附加條件又是什么?” 一下爆栗,打得尼婭拉額頭飛痛,她委屈著捂著額頭,撅著嘴瞪著塞爾文。 “真是…我是看你受不了了才這么問。不過,還算聰明?!比麪栁男χ奶鄣厝嗔巳喾讲抛约呵玫念~角處,“你說得是,若是我提前給了你權限,這不合規(guī)矩。” “就是說…你同意了?!”尼婭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你總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準則。若是任何時候你能證明你有阻止災厄的能力,不管是你來討什么權限,我都會給你。”塞爾文溫和地看著尼婭拉,輕輕順著她的頭發(fā),“可你知道的,尼婭,今天罰你本就不是為了這個?!?/br> “是,我知道?!蹦釈I拉垂著眼,看向了窗外,“但這回的事還是關聯(lián)的,所以在我償還完這些罪責之前,我沒有立場來請求更多,你是想說這個么?” “是?!?/br> “那若是我延了期,現(xiàn)在被我留住的那個人,她會怎樣?” “她不在你的管轄范圍內,依照規(guī)則,她應當被清除?!?/br> “…” 沉默著,尼婭拉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腦袋靠向了塞爾文的肩頭,深吸了一口氣。塞爾文的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香氣,那是這座城中獨有的花種才會擁有的味道。 只是那花朵是在身為神明的他創(chuàng)建了這座城之后才誕生于世,或許他才是這花朵擁有此般香氣的原因,也未可知。 但無論是哪一方作為真正的源頭,尼婭拉都沉溺于這種令她心醉的感覺。 “我受得住的。”半睜著眼,尼婭拉沙啞著嗓子,輕聲地說著,“可以繼續(xù),我受得住?!?/br> “我知道了。”塞爾文點了點頭,也收起了原本關切的神色,“那么,一百六十,怎么罰,我說了算,趴過來吧?!?/br> “嗯?!蹦釈I拉點了點頭,盡管屁股還在痛著,傳遞著火熱的溫度,她卻沒有猶豫半分,直接俯在了塞爾文的腿上。 猙獰的鞭痕,經過了時間蛻變已經化成了紫紅??粗@可怖的模樣,盡管最早是塞爾文自己說要罰的她,一瞬間也不知該怎么下手。撫摸著膝上那乖巧姑娘的頭發(fā),塞爾文心軟了。 可是神明的心卻斗不過塑造他們的世界的準則。 他,永遠都是這絕對準則的奴隸,違反了世界的準則就應當進行懲罰,這又有什么好心軟的呢?他的存在就是為了維護這永恒的準則,盡管這準則在此之后就將被破開,那也是之后的事了。 讓他心軟的情緒逐漸被迫褪去,冰冷的神色漸漸爬上了他的面容。他的手中,握著一把皮質的方形短拍,冰涼的皮質物毫無感情地放在了已經布滿了紫紅棱子的屁股上。 “尼婭拉,你可認罰?” 毫無溫度的聲音宣告著情感被禁錮的事實,意識到變化的尼婭拉微微低下了頭,順從地將身體正了正。她熟悉那個聲音,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塞爾文時聽到的音色。 “是,我認?!?/br> “這把皮拍,左右各打一次才算得上一下,六十,自己數(shù)著?!?/br> “是,城主大人?!?/br> 所以最終,無論她做了多少努力,被準則束縛的永遠都會被校正回至應有的軌道嗎。好不容易才從那冰冷的眼睛中看到了情感的存在,這樣的東西,原來會如此簡易的被消失啊。 模糊的記憶里,她想起了在來到這座城之前被她親手斬下頭顱的那人,他在死前笑著說,尼婭,我試過了,我反抗不了。 啪啪。一陣劇痛落在了左邊的臀瓣,沒有停止,又是一記落在了右側。 “呃…一?!庇采?,尼婭拉將自己承受疼痛的呼聲咽下了肚。 布滿紅紫棱子的屁股在擊打下,顏色更甚。 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都是一左一右親吻著那已經不成樣子的屁股上的肌膚,每一次都激起了臀浪。已有的棱子慢慢地破了皮,有些地方甚至開始滲出了血。 “二十五…唔,二十六…二十七…”后面的屁股早就被打得不成樣子,被疼痛折磨著的尼婭拉緊緊地用手指纏著塞爾文的衣角,強逼著自己保有清醒的意志。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在原本細嫩的手上,也留下了深紅色的印子。 “三十…??!”突然間,尼婭拉被塞爾文從膝上推了下去,跪坐在了地上,早已布滿血跡的臀部又一次落在了后跟處。但令她驚叫的,還是那突如其來的推搡。 她不解地抬起頭看向塞爾文,那面色卻冷得難看極了。陰沉著臉的塞爾文嫌棄地看著手上被血跡玷污的皮拍,嫌惡地瞇了瞇眼。 “看看你都弄成了什么樣子!”砰的一聲,塞爾文將皮拍摔在了尼婭拉的面前。盡管皮拍本是深色,但仍能看見上方沒有凝固的血跡。尼婭拉咬著唇,顫抖著想用手去拾起地上的皮拍,手上卻傳來了一陣劇痛—— 塞爾文的鞋子,緊緊地將她的手踩在了下方。 “塞…塞爾文…”碾壓著尼婭拉指關節(jié)的鞋令她不得不向上方的人求救,可那鞋子的主人,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只是加重著腳下的力度,繼續(xù)碾壓著。 刺骨的疼,如同燒心一般。尼婭拉幾度感覺自己要受不住了,卻又有更劇烈的疼痛傳來。終于,手上的壓力離開,原本白皙的手現(xiàn)在也被碾得通紅。 有些恍惚的尼婭拉只覺得手腕上一陣拉力,是她又被按在了桌上。臀部傳來了些許刺痛,轉過頭去,竟是塞爾文正在擦拭著臀部上的血跡。 刺痛停下過后,屋內充斥著的便是可怕的寂靜。被拘著的尼婭拉不知接下來又會發(fā)生什么,只能任由自己的身軀在不確定之中微微顫抖。 “嘖,甚至發(fā)情成了這個樣子?!鄙砗蟮穆曇糁挥邢訍?,尼婭拉只覺得大事不妙。 說話間,一陣痛楚從xiaoxue口傳了來,疼得尼婭拉緊緊咬住了唇,只怕自己的聲音會激怒身后這陌生人。 極快地,皮拍再度落在了剛被拭去血的臀瓣,突如其來的擊打驚得尼婭拉尖叫著,卻也沒有忘了數(shù)目。 也不知是尼婭拉的尖叫,還是沒能打斷尼婭拉的報數(shù)惱了塞爾文,他的手下得越來越重。到了五十幾的時候,每一次皮拍的下落都讓尼婭拉覺得自己的屁股要被碎成幾瓣。尼婭拉能感覺到,幾乎每一次的皮拍都是攢了八九成的力落下的。 “六十!” 終于,最后的兩下皮拍落了下來,塞爾文松開了緊握著皮拍的手,那把沾滿了血印子的皮拍落在了地上。 盡管身后劇痛,尼婭拉還是強撐著向身后看去??慈麪栁牡臉幼?,仿佛被打的并不是尼婭拉一樣,被折磨的更像是他。他喘著粗氣,手像是脫了力,垂著無法動彈,額上也爆起了青筋,一絲紅色也摻入了暗夜一樣的瞳孔。 尼婭拉嘗試起身,可是身后的劇痛在她失去桌子支撐的瞬間就將她的身體向地面拽去,讓她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 縱容如此,她也強逼著自己去匯聚魔力。這努力,使她的指尖爆出了一丁點的小火花,多少沖破了對她魔力壓制的禁制。 這樣悖逆的舉動,在早已失了神智的塞爾文眼里自然是無比過火。加強了的禁制反噬著突破了防衛(wèi)的那雙手,爆出了魔力的指尖也同樣滲出了鮮血。 “聽我說!”不愿再看到一切重蹈覆轍的沖動,最終還是使那雙早已沾滿了鮮血的手環(huán)上了神明的脖子,“聽我說!我知道你聽得見,塞爾文!” 本要將撲入懷中的人扯開的手,生生僵在了空中。紅色,爬滿了整雙眼眸。 “不要抵抗,順著它,不要抵抗?!眻远ǖ脑捳Z,從那已經傷痕累累的人身上和緩地流出,指尖的鮮血順著神明脖頸的線條落下,滲入衣料,最后化為了乞求,“求求你…” 她不想再看到那樣的場面了,看著重要的人被無情的世界強制地奪舍,簡直比殺了她還痛苦。 停止在空中的手,最終還是緩緩落在了尼婭拉的背后,只是沒有了方才暴怒的樣子。沉靜地,塞爾文揪住了倒在懷中的人的后領,像是拎著小獸一樣,把她抓起來,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尼婭拉也順從地放開了環(huán)著他脖子的手,撐著身后的桌子,等著眼前那人的反應。 那雙黑色的眼睛,已經像往日那樣美麗。 “尼婭,跪在我面前?!?/br> 仍舊冷淡的聲音,多少摻雜了熟悉的感覺??粗廊焕淠拿嫒荩釈I拉才將胸口高懸著的恐懼放下。 “是?!北揪驮摎w于神明座下的神使,毫不猶豫地交迭著沾著赤色的雙手,跪立在了塞爾文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