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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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加爾,我不管你對我的態(tài)度如何,一會你若是…” “大祭司大人?!?/br> 沒有多少溫度的聲音輕飄飄地從木馬的上方傳來,有著漂亮小麥色膚色的少年冷冷地看了一眼身邊布滿疲態(tài)的大祭司,打斷了他的話,毫無表情的說著:“我的態(tài)度如何,與你無關(guān)。” “…” 自從供養(yǎng)日之后,沙加爾就像是轉(zhuǎn)了性子。 從前在神廟內(nèi)對大祭司不說畢恭畢敬,也是保有著尊重。如今,仗著貴族們對于他的喜愛,又加上對大祭司本人的厭煩,只要是沒有神廟以外的人的時候,他總是對大祭司冷眼相待。 除此之外,趁著被侍奉的人在興頭上的時候,他也會適當?shù)貙χ麄冋f上幾句實話。 這實話的后果是,那些聽了的尊客們對于大祭司開始不待見了起來。 疲于維護關(guān)系,如今,大祭司對這位預(yù)備役祭司大人可是頭痛得很。 就算知道是沙加爾在暗地里給自己下了絆子,出于年歲大了的原因,也少有客人愿意聽他啰嗦。盡管仍是貴族們的寵臣,大祭司如今得到的賞賜,大不如前。 而今日,是國假的最后一日。 為了感謝幼國主的圣恩,今日的沙加爾有著比接客更為重要的任務(wù),就是今日的宴席。 依著幼國主的意思,沙加爾需得坐著裝了假陽具的木馬,自神廟的正殿入口至宴會廳。到了后,其余的規(guī)矩,幼國主自己會有打算。 今日,更是有許多貴客會駕臨神廟,只怕又是要沙加爾以一己之軀服侍眾人。 嘎吱聲響起,馱著王城新貴的木馬在侍者的攙扶下緩緩前行。木馬上連接著輪子的木制假陽具開始了杵動,上下抽插著,不斷將粉嫩的xuerou以及些許腸液送到座上。 身后的敏感點不斷地被沒有情感的木棒抽插著,同樣封閉了情感的少年只是木著臉,用著無神的雙眼看著通往長廊的,緊閉著的門。 一下抽插,或許戳到了某處,他的臉抽了抽。 華麗的大門被緩緩?fù)崎_,漠然的面容在門后的景象出現(xiàn)的一瞬間切換成了柔媚。主動扭動著腰肢,沙加爾做出了被木馬侵入得無法自持的樣子,伴著胸前悅耳的鈴聲,他婉轉(zhuǎn)地發(fā)出了呻吟。 帶著動聽的yin聲和xuerou內(nèi)的水聲,沙加爾顫著聲音,對著走廊上觀禮的人做出了恭敬的賜福。只是這賜福如同被身后的入侵不斷干擾一般,竟是完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不過,這些貴客又哪里是來看什么賜福的,見著這荒唐場面,他們才心滿意足。借著祭司大人玩忽職守的名,倒是有幾位拿著禮用的金鞭往本就被打得緋紅的沙加爾的臀上抽了幾下??粗倌昴乔箴埌愕幕貞?yīng),他們才露出了笑。 呵,真是好糊弄。 帶著迷亂的眼睛之下,露出了一絲鄙夷。 攪動著,終于,木馬將沙加爾帶向了宴會廳的門口。 在木馬停下的前一會,沙加爾有意地用力夾著自己的后xue,調(diào)著角度,令那木棍能夠準確地磨著自己甬道內(nèi)的那處。于是,正巧在停下的那刻,緊緊絞著木棍的后xue噴出了大量的清液,他也紅著臉,顫著身子倒在了木馬的身上。 “竟是這么輕易就去了,孤未來的大祭司,還真是個yin種。” 仍在簾后的幼國主明顯對著場戲感到十分有趣,他的聲音帶著些許興奮,又有著一些嘲諷。幼童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侍者上前迎接。宮殿的侍者行了禮便從簾后退出,端著身子緩步走向木馬。 一陣拖動,那侍者將沙加爾從木馬上抱了下來,臉上帶著些許厭惡。 “呼…呼…奴…奴沙加爾,見…見過尊者…” 喘著,被放在地上的沙加爾裝作柔弱的樣子撐起了身子,緩緩地向主座行了禮。身上原本撩起的衣衫也垂落在地,覆著才被玩弄得漂亮的下身。 “今日…奴失禮…還請尊者…啊…請尊者賜罰?!?/br> 說著,沙加爾將身子緩緩伏低,獨將臀處稍稍抬了起來。 “呵…”幼童的笑,透著那可怖的白簾落在了寂靜的廳中。 盡管廳中眾人皆是身份貴重,但竟無一人敢在此時說上什么,生怕觸怒幼國主。 “有趣…”原是斜倚著身子的幼童,將身體正坐了起來,然后稍稍前傾了些許,“那么,愛卿覺得該怎么罰?” 稚嫩的聲音之中藏著的是無形的殺意,令常年如夏的殿宇瞬間如同墜入寒窟。 只是,跪在地上掩著自己容貌的少年臉上閃過一絲不明顯的笑。 “是…奴的xue管不住自己,自然是xue受罰…”柔著聲,沙加爾又俯了俯身子,“只是奴不敢擅作主張,還請尊者示下?!?/br> 金鈴隨著沙加爾的動作觸了地,悶悶地發(fā)出了微響。沉默的大廳,眾人的目光只是落在這大膽的祭司身上,無人附和。 這幼國主自上了位,殘暴是出了名的,怎會有人敢主動向這暴君請罰?不只是大祭司,所有人都對著沙加爾投去了異樣的目光。 縱然面上媚著,也有著一定的自信,沙加爾的心臟卻是劇烈地跳動著。這個可怕的幼童,又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他全然不知。 幼國主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倒是帶著幾分輕松,他的身體向著身后的軟枕靠了靠,笑著:“既然如此,那這不聽話的xue自然是要罰的。來呀,賜祭司大人紅燭?!?/br> 兩位宮殿的侍者頷首,急步走向了墻邊,從壁燈下取下了燃得正艷的兩根紅燭,神廟的侍者也對幼國主的意思心中明了,將沙加爾摁在了地上,并將那裝著腰飾的下衣掀了起來,露出了泥濘不堪的xue口,以及紅艷艷的臀rou。 冷著臉的宮殿侍者卻沒有繼續(xù)前行,只是低聲吩咐了句什么。突然,另外兩位宮殿侍者上了前,徑直向大祭司走去,將他以同樣的方式押到地上,露出了只是透著粉色的屁股。 “尊…尊者?!” 大祭司驚著,剛要開口詢問便立刻摁下了自己的聲音。他清楚,若是自己違了幼國主的意愿會落得怎樣的下場。于是只得眼含怨恨地看向害自己也要受苦的沙加爾,卻不想,對上了他那帶著笑意的眼刀。 “大祭司教徒不嚴,自然同罪,眾卿可有異議?” 稚嫩的聲音落下,隨著的只是一片寂靜。 “很好?!庇讎饔中币兄碜樱砘氐搅俗缴?,“賞吧?!?/br> 舉著紅燭的宮殿侍者領(lǐng)命,冷著臉就向二人走去。斜著紅燭,晶瑩又炙熱的燭淚便準確地落在被沙加爾故意吐露出的xue心上。 “啊…賤xue知錯,還請尊者繼續(xù)賜罰。” 少年抖著身子,承受著身后的疼痛,媚著聲音求著。 又是一滴,落在了仍兜著燭淚的xue心。 而邊上毫無準備的大祭司那保養(yǎng)得當?shù)木oxue被紅燭那么一落,自然是發(fā)出了一瞬慘叫。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大祭司慌忙轉(zhuǎn)了調(diào),也跟著沙加爾那一般跟著求著刑。 只是有了那樣媚人的少年作為先例,他這反應(yīng),怎么聽著都是東施效顰了。 燭淚不停地落著,憑著意志與正念的功底,及能忍耐的沙加爾毫不出錯的顯著柔順敬畏的樣子,夾著聲音求著罰。邊上的大祭司雖是早已習(xí)慣了如此,但心里有著怨,多少還是不如那自愿的少年。 紅燭過半,二xue都被guntang的燭淚完全封上,幼國主才揮了揮手,示意停罰。 “謝尊者賜罰?!?/br> “謝…尊者賜罰。” 二人慌忙跪拜,然后轉(zhuǎn)過身去將落滿了燭印的紅臀翹起,示意幼國主驗罰。那幼童只是點了點頭,便輕輕放過。突然,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微微嘆了口氣。 “但是,今日是愛卿的好日子,xue若是被封著,可怎么讓眾卿高興?” 幼國主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一縷寒風(fēng),輕落在了沙加爾的身上。 “是,可這是尊者親賜的紅燭,奴不敢擅自做決定。”仍是撅著臀,少年謙卑地答著,“還請尊者示下?!?/br> 幼國主冷笑著,只是在簾后稍稍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被手托著的腦袋舒服一些。 “賜繩吧,好好把xue開一開?!庇讎鲹]手示意,原本舉著紅燭的侍者便立刻退至殿外,“至于大祭司…今日不過是沙加爾愛卿的好日子,你就好好在邊上晾著xue休息著。” “…是。” 不敢違抗命令,大祭司撅著臀,小心翼翼地爬行到了宴會廳的角落,跪趴著晾著被紅燭封著的xue。 很快,離場的侍者帶著一根粗壯的麻繩進了殿,二人一前一后將打著繩結(jié)的麻繩拉至腋下,自宴會廳的入口,拉到了幼國主的座下。 沙加爾叩首,在侍者的攙扶下起了身,跨上了麻繩。 少年在跨上麻繩的一刻便有意將繩結(jié)卡在了xue口于卵囊的中央。狠心一壓,紅色的燭印很快便被帶著粗糙毛刺的繩結(jié)勾上。猛力一扯,塞在xue中的紅燭塊直接就被扯下。 唔…沙加爾眉頭一皺。雖早想過會有這樣的可能,只是沒想過這走麻繩是這樣的難受。 脫了紅燭的xue被繩上扎人的毛刺磨著,脆弱的yinjing與睪丸也不得不應(yīng)對著干燥與酥癢的不適。只是,為了討座上人的歡心,那緊皺的眉頭很快便被松去,取而代之的則是染上yin靡的雙目。 “啊哈…哈…謝…奴謝尊…尊者…賜繩…” 向前走著,沙加爾有意放慢了步伐,任由粗大的繩結(jié)碾在自己的xuerou,以在每個繩結(jié)上都能留下粘稠的清液,“奴…啊…奴yin賤…污了尊者的賞賜,還請尊者…唔…啊…繼續(xù)…繼續(xù)賜罰….哈…” 這樣努力的諂媚,終于得來了幼童的笑聲。隨著那帶著玩味的笑,幼國主又一次支起來身子,饒有趣味地看向眼前那順從的玩具。 “真是yin奴,那就賜板吧,什么時候走完,什么時候停下?!庇讎髡f著,那笑意,更加地扭曲而怪異。 啪——啪—— 清脆的拍擊聲落在了本已經(jīng)十分紅艷的臀rou上,少年微微墊著腳,隨著身后的擊打和身下的刺激,不斷發(fā)著yin叫。 終于,走到了幼國主的座下,身后的責(zé)打才停下。沙加爾小心翼翼地從麻繩上下來,卻又軟著腿,摔跪在了幼國主的面前。顫著身體,任由自己身體的快感替自己說著話,將方才受罰之處展現(xiàn)在了幼國主的面前。 被麻繩磨過的根處和睪丸透著紅痕,而原本被紅燭封上的xue口,則是流著水,一張一合地呼吸著,臀縫處紅艷艷的,只是比起被責(zé)打得深紅的臀rou,還是差了些顏色。 “罪奴,請尊者驗罰?!?/br> 沙加爾朗聲說著,又一次,俯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