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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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卡,開門,暖橙色的燈光灑了滿地。 這間酒店和SKY同屬一個集團,內(nèi)部裝修風格接近,兩人一走進去,就有了一種重回舊地的感覺,盡管今晚沒有玫瑰與鋼琴,但落地窗外有一整片綺麗夜景和一場夜雨,仍是一個適合調(diào)情的好時機。 但景澈從一進門就站到窗前,沉默的看著雨滴從玻璃滑下,似乎沒有與她更進一步的打算。 “我要去洗澡了?!被粞乓性谠∈议T口,試探性的說道。 “嗯,去吧?!?/br> 她不信他聽不懂這個暗示,以為他故作矜持,于是又多下了一個臺階?!澳愦┲鴿褚路?,不冷嗎?” 景澈頓了頓,還是沒有看她,“開了空調(diào)。” 呵,都出來開房了,還要假裝正經(jīng)? 霍雅不急于戳穿他,轉(zhuǎn)身進入浴室,留下一條門縫,一邊脫去外衣,一邊留意外面的聲響。 等待期間,浴缸被緩緩流入的熱水填滿,蒸汽也漸漸使周圍的一切變得朦朧了,可門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隨后,她躺入浴缸,慢悠悠的把沐浴露搓成泡泡,把每一寸肌膚都洗得干干凈凈。 就這樣,二十分鐘過去了,某人還是沒有要進來的打算。 霍雅不愿再等,起身回到鏡前,擦去面上的水汽,看了看自己嫣紅的面頰,披上浴袍,半遮著那妙曼的身段。 “洗好了?”景澈聽見推門聲,轉(zhuǎn)身望去,可不過一剎,他目光就凝結了。 霍雅知道自己的引誘奏效,很快攏緊了浴袍,掩住胸前那兩道條勾人的線,故作嬌羞道:“看什么呢你?” 即使他再怎么‘正經(jīng)’,也終究只是個普通男人嘛。 “沒什么…”景澈滾動了一下喉結,即刻站起。“那我去洗了?!?/br> 接著,他板起一張臉,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浴室,再沒看她一眼了。 霍雅也不出聲,只是默默地將室內(nèi)燈光調(diào)暗,慵懶的往床上一倒。 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時候。 十分鐘后,浴室里的一切聲響都停止了,里面的燈也啪的一聲被關掉。 景澈一邊用毛巾擦拭頭發(fā),一邊往床鋪走,他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袍,但卻裹得嚴嚴實實的,什么都看不見。 他或許是想要維持一個紳士的形象,卻忘了禁欲也是一種性感。 霍雅側身而臥,纖長的手指正繞著散落的長發(fā),慢慢打圈。 一步,兩步,三步。 景澈已經(jīng)走到面前了。 雨中的夜色有一種朦朧的美,更能襯托出此刻的曖昧氛圍。 是時候讓一切發(fā)生了。 她嫣然一笑,一雙嫵媚的眼睛正勾著他不放?!澳?..” 景澈彎起嘴角,似乎已經(jīng)猜到她會說什么了,可他不僅沒有按常理出牌,反倒搶先說了句“晚安”,把她的話堵住了。 “什么?”她難以置信的擰了下眉,甚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說完,他便掀開被子,背對她睡下了。 “你——!” 見景澈就這么淡定自若的躺著,一副只想睡覺的樣子,霍雅終于是按捺不住了。 邀約的是他,牽手的是他,開房的也是他,要說他沒有半點心思,她打死也不信! 她一把搶過他的被子,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抵上他肩膀,冷聲道:“故意的是吧?” 景澈徐徐睜眼,無奈道:“霍小姐好霸道,都不讓我睡?!?/br> “林先生…”霍雅回應了一個假笑,“明明是你不讓我睡?!?/br> “不過是說了句晚安…”景澈淺淡一笑,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徹底不裝了?!斑@就急了?” 霍雅沒想到景澈會有這樣親昵的小動作,一時有些茫然,他一會兒靠近,一會兒走遠,究竟想做什么? “算了。”想了想,她決定故意不接他的茬。 “什么算了?”他側過臉看她。 霍雅躺回床上,把搶來的被子抱在懷里,學起某人剛才的做法,直接背過身去了。 不就是吊胃口嗎,誰不會? “……” 周圍又陷入了沉寂。 但這回,她一點也不急了,因為不到十秒鐘,一股溫熱的氣息就從身后傳來了。 景澈環(huán)住她的腰,把下巴頂在她的后頸,低聲道,“真的算了?” “嗯,累了。”她這話說得冷淡,可揚起來的嘴角就沒下去過。 “哦?!?/br> 景澈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一縷秀發(fā)散下來,覆蓋住他的眼睛,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像是某種他叫不出名字的花… 真是勾人的要命。 他情不自禁的把嘴唇貼上去,可她卻扭頭躲開:“癢…” 景澈聽出她夾雜在聲音里的笑,不慌不忙的把面前的長發(fā)撩開,親上她的側頸,然后將浴袍扯下來一半,貼著她雪白的肩膀一路吻下去。 霍雅閉起雙眼,用心感受他細膩的吻在肌膚上游走,自從跟前任分開后,她就不曾和其他人有過親密行為了,如今封閉已久的情感終于得到了釋放,她瞬間忘記自身背負的枷鎖,只想沉浸在當下的美好之中。 “嗯…別的地方也要…” “好?!?/br> 景澈停下動作,迅速剝下彼此身上礙事的浴袍,扔到了一旁,再重新把前胸抵上她的后背。 當赤裸的肌膚緊緊相貼,一束看不見的火苗也燒上了心頭,除了沿著腰肢緩緩上升的那只手,霍雅還清楚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柱體頂在了臀瓣之間,堅硬如鐵。 “林先生?!?/br> “嗯?” “明明一分鐘前還在拒絕我,可現(xiàn)在...”她轉(zhuǎn)過臉,望進那雙黑亮的眼睛,柔聲質(zhì)問道:“怎么就這么硬了呢?” 景澈沒有避開她的目光,也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思考究竟該怎樣回答,可霍雅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因為在轉(zhuǎn)過來的那一瞬間,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有趣的現(xiàn)象。“咦?” 她手指碰了碰他微微泛紅的耳尖,輕輕一笑?!澳愕亩湓趺醇t了呀?” —— 要開車嚕~?(*′?`*)? 求評論求珠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