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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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雅先前只是大致感受了一下他的輪廓,并未親眼所見,現(xiàn)在仔細一瞧,才發(fā)覺他那物什真是尺寸驚人,形狀又挺又直,色澤卻生得粉嫩,與他斯文的臉很是相稱。 被這樣的巨物貫穿,她光是靠想象,就已經(jīng)要高潮了。 “還做嗎?”景澈握起高聳的欲望,瞄了她一眼。 “做?!?/br> 都進行到這一步了,哪有喊停的道理? 話音剛落,景澈就將震顫的柱身抵上她的花xue,其實剛才的詢問不過是禮貌而已,他早就料到了她一定會答應。 “你輕點...”霍雅閉上雙眼,清晰的感覺到腿間那根粗長在逐步入侵自己的身體。 景澈本來是想一入到底的,可她那處又小又緊,他好不容易才擠進去一寸,就又被層層迭迭的花瓣吸得寸步難行。 “抱歉了?!彼詈粢豢跉?,提前讓她做好心理準備,隨后掰開她的雙腿,胯部往前一挺,大力破開緊致的rou壁,讓自己完完全全的融進她的身體。 “——啊!你、你...”話一說出,就碎成了一片顫音。堅挺的roubang又重又狠的頂入了深處,霍雅頓時腿軟,眼睛也紅了一圈。 不過,她身上的男人也并不好受。 被這樣的綿軟所包裹著,景澈渾身顫栗,險些就要失守,但戰(zhàn)役還未開始,怎能輸在這里? 他悶哼一聲,緊緊扣住她的手,在銷魂的媚rou中全進全出,把霍雅撞得一聳一聳,委屈的像一只被欺負的小動物?!澳銊e一上來、就這么...啊!” 瞧著那雙泛著淚光的漂亮眼睛,景澈心中自然也有幾分憐惜,可畢竟是初嘗情愛滋味,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滿心只想著再要她多一些。 “哈嗯...”脹痛與酥麻的感覺如電流般貫穿了全身,她情不自禁的絞住他,身下小嘴一張一合的吮著,吸得他頭皮發(fā)麻,幾近眩暈。 這樣的刺激對于一個零經(jīng)驗的人來說,實在太辛苦了。 霍雅低低地嗚咽,雙腿夾住他的腰,顯然對于他的忍耐毫不知情,當青筋盤繞的柱身又一次撐開rou壁,將碩大的guitou搗入最深,她無助的蜷起身體,把他絞得更緊時,景澈終于受不住了。 “嘶...”伴隨著一聲長嘆,他渾身一顫,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噴灑而出,在頃刻間射滿了她的xiaoxue,他驟然停下動作,感受快意侵襲的同時,神情卻仍是緊繃。 他雖是常年單身,卻不是沒試過自瀆,印象中,自己是可以堅持更長時間的,怎么偏偏在她面前會這么失控? “你...怎么就...?”這突如其來的釋放,使霍雅從迷蒙之中清醒,她擰起雙眉,很是不悅。 他速度快不說,居然還內(nèi)射了! “我不是故意要在里...” 見景澈一臉蒼白,急于為自己辯解的樣子,霍雅對今晚的決定感到后悔,完全不想再繼續(xù)了,她抬手推推他的肩膀,埋怨道:“你不行就別硬撐了,出去吧...” 難怪那晚,他能夠堅定的拒絕自己,果然是那方面不行??! “不行?”他蹙起眉峰,目光如冰刀一般冷冽,似是想威懾她收回剛才的話,因為沒有男人能夠接受這樣的質(zhì)疑。 可是霍雅一想到自己那么委屈,就根本不想照顧他的自尊心,反倒火上澆油?!拔乙膊皇枪室庖驌裟?..” 不等她把話說完,景澈就迅速把yinjing抽離,然后又猛地往她濕漉漉的xiaoxue里cao進去,惹得一聲尖叫:“——呀!” “不行?”他不依不饒的追問,將挺硬的柱身擠在緊窄的甬道中,次次都直奔她的敏感,cao得她不斷呻吟,又再泄出一波蜜汁,將兩人交合之處攪得泥濘不堪。 “不...啊...” “誰不行?你說啊?!?/br> “啊啊嗯...”霍雅沒想到他的反擊竟一下比一下狠,直接撞得她失了思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 景澈毫無規(guī)律的搗弄她,大力翻開軟綿的rou瓣,扯出黏膩的情絲,又猛地塞回去,勢必要讓她得到懲罰?!艾F(xiàn)在是誰在硬撐了?” “我...嗚...”霍雅凝住眼淚,用勁的揪著他的手臂,有幾分討好的意味,她知這一切都是自找的,卻還是盼望著他能有那么一點憐香惜玉。 “求饒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景澈早已看穿她的意圖,所以不僅沒收住力,反倒更加放肆的蹂躪她,把原本粉嫩的xiaoxuecao得艷紅無比,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收縮。 “林澈、別...”霍雅動情的喊著他的名字,這回真的是不行了。 他太迅捷,太強烈,又太瘋狂了,她整個世界都在搖搖晃晃,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聽不見,能感受到的只有他在自己身體里的撞擊。 而這樣極致的痛快感,是在她過往的經(jīng)歷中,不曾有過的。 “不行…太深了…我、不…”她的聲音越發(fā)嘶啞,甚至有了一絲哭腔。 “忍著?!本俺簱]灑著熱汗,繼續(xù)在她身上起伏。他鉗住她的下巴,吻向她的雙唇,強勢的向她宣告:你已經(jīng)逃不掉了。 緊接著,又是一番廝磨啃咬,仿佛是兩人之間的一場甜蜜戰(zhàn)爭。 人被他壓著,嘴被他咬著,身被他入著?;粞鸥杏X像墜入了一場迷夢,整個人都是飄的,而在這片不著邊際的虛幻中,他是唯一的真實。 隨著愛欲不斷地翻騰,一陣滅頂?shù)目旄幸u卷而來,景澈禁錮著她的身體,與她深吻。霍雅顫栗著接納了他的所有,感受高潮的余韻將她完全的吞噬。 不久后,窗外的雨停了,只余一聲聲喘息在房間里回蕩。 若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其實是沒必要事后溫存的,但景澈還是做了,他撈起霍雅疲軟的身體,揉進自己懷里,纏綿的親吻她潮紅的肌膚。 “累嗎?”他問。 “你呢?”她沒有回答,只是反問。 “隨時可以再來?!?/br> 她錘了錘他的胸膛,輕笑道:“既然你這么厲害,之前那次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不打算再掩飾了?!耙驗槭堑谝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