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挑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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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銀白的月光傾灑在海面上隨浪潮涌動,景澈披著浴袍靠在陽臺欄桿上,眺望星河,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過去一周,他不是在公司實習,就是去療養(yǎng)院探望母親,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難得今天放假,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但昨晚一聽說景彥要跟霍雅去度假,他就坐立難安的放下所有事情趕到這里來。 究竟是不甘于敗給景彥,還是私心里不舍得霍雅,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但能夠確定的是,他絕不能容忍自己唯一的女人,嫁給他最討厭的男人,所以他必須為此付諸行動。 “你在想什么呢?” 忽然,霍雅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打斷了他的思路,景澈收起復雜的心緒,轉(zhuǎn)過身去,目光在她身上流轉(zhuǎn)。 霍雅這會兒剛沐浴完,只穿著一件絲質(zhì)睡裙,肌膚微微泛紅,還散著稀薄的水汽,比以往更加誘人。 “在想你怎么還沒洗完…”景澈抬手攬住她的腰肢,把她勾到身前,對上那雙靈動的眼睛?!昂寐??!?/br> “這就急了?” 景澈笑而不語,低頭想要吻她,但還沒挨上去,一只纖細的手指便抵上他的嘴唇?!安恍小!?/br> “為什么不行?” “你先彈琴給我聽。” 傍晚回到酒店時,他特地選了一間配有鋼琴的房間,還吩咐服務生買來許多玫瑰花,復原了初見那晚的場景。 這些用心,她都有看見。 “想聽什么?”他問。 “想聽你彈給我的第一首曲子?!?/br> 說罷,霍雅拉起他的手,往鋼琴所在處走。 如同那晚一樣,室內(nèi)亮著昏黃的臺燈,空氣里飄蕩著玫瑰花的香氣,氛圍曖昧又迷人。 景澈在鋼琴前坐下,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輕輕掃了一遍,回憶起那晚的細枝末節(jié),目光深沉了幾分。 “坐到我身邊來?!彼吐暤?。 霍雅瞧著一臉鎮(zhèn)定的他,想起初見時他別扭的神情,唇邊漾開一抹笑意,心想他還是失控的樣子更可愛。 她乖巧的坐到他身邊,一言不發(fā),等到他手指落到琴鍵上,彈起了熟悉的前奏,才使壞的把手掌放到他大腿,慢慢地往里面摸過去。 ——噔…! 旋律戛然而止,景澈板著一張臉,側(cè)目看她,像是有話想說,但又忍住了。 “你彈你的,不用管我?!被粞艐趁囊恍?,手隔著布料,輕輕蹭了蹭他腿間的那團隆起。 “別鬧。”他蹙起眉說道。 “怎么?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嗎?” 聽完這句,景澈的眼睛籠起一層欲色,直勾勾盯著她:“你這是在挑火?!?/br> “試試嘛,如果你能忍完這一首曲子…”她用手掌描繪起他隱秘的輪廓,緩慢地滑動。“今晚我會好好愛你,如何?” 景澈沒有出聲,但吞咽的喉嚨已經(jīng)替他做出了回答?;粞诺靡獾男πΓ^續(xù)撫摸他的分身,感受它不斷地壯大?!澳蔷彤斈愦饝恕?/br> “我要加一個條件?!彼驍嗟馈?/br> “什么?” “你在上面?!彼雌鹱旖?,笑容中透著一絲邪氣。 在性愛方面,霍雅向來沒什么服務精神,所以并不擅長上位的姿勢,但難得遇見一個她特別有感覺的男人,嘗試換換風格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會擔心,太容易答應他的要求,會讓他得寸進尺,畢竟這男人是有些壞心思在身上的。 見她半天沒答復,景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怎么?這點小要求都不敢答應?” 霍雅冷哼一聲,心想這男人還真是完美契合她的刻板印象,報復心重,還小氣得很。 她不想輕易的讓他如愿,可又經(jīng)不住挑釁,所以他這么一說,她反倒更加來勁了?!罢f得好像你一定能贏似的?!?/br> “那來嗎?”他問。 “來?!彼麛嗟馈?/br> 語畢,景澈重新把手放到琴鍵上,拾起那些終止的音符,而在前奏響起的幾秒鐘后,霍雅也不客氣的把手探入他的內(nèi)褲,握住那根正悄悄覺醒的巨物。 好硬,好大… 她沒有看過去,但眼前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它猙獰的模樣,她細細撫弄莖身上的青筋,感受他的炙熱在掌心逐漸膨脹。 “舒服嗎?” 景澈咬緊牙關繼續(xù)彈奏,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霍雅緩緩閉上雙眼,沉浸在此刻的朦朧,盡管她一副認真傾聽音樂的模樣,可腦海中盡是那些令人身心沸騰的畫面,她想起那幾次酣暢淋漓的愉悅感,稍稍加快了手速,撩撥著他的敏感。 景澈努力的想要保持冷靜,不被她擾亂,可身下已經(jīng)硬到快要爆炸了,就算他再怎么強作鎮(zhèn)定,也無法掩蓋額角滲出的冷汗,而且原本熟練的曲子也越彈越重,越彈越慢了。 霍雅跟隨樂曲的節(jié)奏,握著莖身來回抽動,連續(xù)進行十幾下后,用指腹剮蹭起他的rou冠,頂著小孔打轉(zhuǎn)。“林老師…” 她望向他滿是隱忍的側(cè)臉,想笑又不敢。“這段是不是有點沒跟上???” 說著,她又加重抽送的力度,激得他悶哼一聲,好像全身都要著火了。 作為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鋼琴師,景澈當然比誰都清楚,自己現(xiàn)在彈得有多差勁,不僅速度沒跟上,還有好幾個地方險些彈錯了。 但今晚的邀約是他提出的,他絕不允許自己敗下陣來,于是他艱難的喘了一口氣,又彈了一段。而這一次,他的節(jié)奏更加失控,因為她手下的動作不僅更快,還更重了。 霍雅聽著那不成調(diào)的曲子和他沉重的呼吸,體貼的用另一只手為他擦去額邊的汗滴,輕笑道,“要不然,投降輸一半吧,你覺得怎么樣?” ——噔! 一個極重的音符落下后,曲子進入最后一段。 “這句話…”景澈頂著一身燥熱,側(cè)目瞪她,一字一句道:“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下半夜的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