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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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久違的歡愛持續(xù)了兩天兩夜,周正彥食髓知味,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嵌進她的身體里,孫菲菲剛開始還能跟他胡來,到最后還是有些受不住。 由于長時間的摩擦,她的yinchun稍微碰一下都是疼的,導致她都不能穿內(nèi)褲。 好在沒工作,平時就待在家里,她平時也不怎么動。 不過這個時候她也不敢待在周正彥的家了,只要待在他家,就會以各種各樣的姿勢在畫室、廚房、床上、浴室……房間里的每一個地點承受著男人永無止境的歡愛。 好在這兩天他的新畫要簽約,再加上要出去采景找新的靈感,才勉強放過了她。 孫菲菲回自己家睡了一天,晚上起來時下意識地去窗邊望了對面一眼,正好看到對面窗戶里畫畫的男人。 好像很久沒看他在窗邊畫畫了。 一瞬間又想起了幾天前他抱著自己在床邊cao弄的景象,她臉有些紅。 “叮咚,”床上的手機響了一聲,她轉(zhuǎn)過身去看了一眼,是周正彥發(fā)來的消息。 “又偷窺我?” 再次走到窗邊時,就看見對面的男人手中拿著手機,對她輕輕晃著,臉上帶著被抓jian的笑。 孫菲菲發(fā)消息過去狡辯:“才沒有?!?/br> “不早了,早點休息。” “……” 她敲字:“我才剛睡醒?!?/br> 下一秒男人的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孫菲菲立馬就接了:“喂?” 明明只隔了一個樓層的距離,兩人還偏偏要打著電話。 不過孫菲菲還挺享受這樣的感覺的,至少現(xiàn)在男人動不了她。 “你的xiaoxue好點了嗎?” 孫菲菲沒想到男人一打電話過來說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這個。 偏偏還是那么一番正經(jīng),用著極其嚴肅的語氣。 “好……好點了?!彼椭^,不敢看對面的人。 “明天因為出版畫的事要出去跟人談一點生意,可能會晚點回來,到時候下午帶你出去逛逛?!?/br> “好。” “那既然你剛睡醒了,現(xiàn)在應該也沒什么睡意,不如我過來?” 女人心里一咯噔,立馬開始打呼呼:“啊好困好困!我掛了,我要繼續(xù)睡了!” 只聽電話那邊傳來男人低沉的笑:“開玩笑的,這么不經(jīng)逗?!?/br> 孫菲菲:“……” 她怎么感覺她的乖小孩突然之間變壞了呢。 白天睡過一天的覺,晚上她就有些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zhuǎn)了很久。 一到晚上睡覺之前就容易想太多,過去這一兩個月的事就像幻燈片一樣在她腦海中播放,可她現(xiàn)在也不覺得有多害怕了。 桌子旁放著周正彥送給她的兩幅素描畫,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拿來當做鎮(zhèn)家之寶了,有這兩幅畫在,她睡覺的時候覺得格外安心。 大約又在床上磨了一個多小時才又勉強睡去,這一次沒做什么夢,心里還是有些許恐慌,可她突然覺得這樣的恐慌跟她陪伴久了也就適應了。 就像前段時間的那幾起殺人案存在于她的視線中太久了,現(xiàn)在也覺得不過如此。 也許是她幸災樂禍,畢竟災難沒有臨到她的頭上。 不過想著這段時間來周正彥對她的照顧與愛護,她想哪一天自己要是落到了那個殺人犯的手上,周正彥說不定要跟那個人拼命。 一想到這,她便安心地睡過去了。 因為周正彥一大早起來跟出版商談合同,說是中午回,再一起出去吃個飯。 孫菲菲沒了工作人閑得很,坐公交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些菜回來,她家的煤氣有些壞了燒不了,只能去周正彥家。 周正彥家有廚房,只是很少見他用過,做菜工具倒是挺齊全,水果刀、菜刀、rou刀一應俱有。冰箱里的食物不多,她把買來的新鮮的rou先放進了冰箱冷藏,然后去摘蔬菜。 她的廚藝原本還是張梅教的,這些年在外打工慣了也沒多長時間能自己燒火做飯,也就是現(xiàn)在沒工作了閑著慌,突發(fā)奇想地想給周正彥做一頓飯。 就兩個人吃的飯,也不太多,她只做了三樣菜。 小炒rou,地三鮮,還有一道炒青菜,她嘗了一下味道,比不上那些飯館里的廚子,但勉強能吃。 周正彥還沒回來,她先把菜放在灶臺上,用罩子蓋著。 她原本還想幫男人打掃一下房間,可周正彥比她要愛干凈得多,房間里一點灰塵都沒有,想來每天都認真打掃過。 這幾天zuoai的時候男人把每個房間的窗簾給拉上了,早上走的時候也不見他拉開,孫菲菲便去各個房間把窗戶打開通風。 畫室的窗戶緊閉,似乎有段時間沒打開了,整個房間里充斥著一股染料的味道,不大好聞。 她力氣小,把窗戶扒了半天也只稍微開了一點小縫,但她向來是不服輸?shù)男宰樱种赴侵皯暨吘壥箘磐罄?,把所有的勁都使了出來,終于把窗戶給拉開了。 想來是窗戶邊緣沾染了一些染料,黏住了不好打開。 只是窗戶被猛然地拉開,她身體慣性一時支撐不住,身子猛地向后倒,又把周正彥畫的畫給撞倒了。 孫菲菲:“……” 怎么每次都會有這樣的尷尬事。 顧不上背上的疼痛,她連忙轉(zhuǎn)過身把身后撞倒的畫扶起來擺正。 可手剛碰上畫板,她人就愣住了。 這一張畫板上畫的是咪咪。 平時畫風景畫的人這一次難得畫了些小動物。 可…… 女人瞳孔猛然睜大,看著畫上的咪咪,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畫上的小貍花貓是完整的身軀,被上了色,黑得發(fā)亮的毛發(fā),炯炯有神的幽藍色大眼,一雙靈動的耳朵高高聳起,還有健全的四肢。 這是完好狀態(tài)下的咪咪。 ……如果排除掉它左耳、左后腿那些迸出的鮮紅的血的話。 大片的血跡在畫板上暈染開來,像是一副生動形象的圖片,把它遇害時的情境生動形象地畫了出來。 仿佛咪咪當時遇害時他就在現(xiàn)場看著一樣。 她之前在畫室從未見過這張畫。 地上掉落的不止畫板,還有一層紗布。 是之前放在角落里被畫布蓋上的畫的其中之一。 她看著旁邊用畫布遮住的幾張畫未示人的畫,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女人眼睛直盯著那幾張畫布,無名由來的恐慌。 最后還是按捺不住,她扶著腰起身,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扯著那一層畫布,在心中猛吸了一口氣,最后用力扯了下來。 仿佛是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切的事情在她打開畫布的這一刻就已回不了頭。 第二張畫是一群死貓的尸體,周正彥的確是畫畫的高手,不管畫什么都是栩栩如生,包括一群死物的尸體。 跟那一天下雨時她跟著咪咪艱難爬上山時看到的情景基本上一模一樣。 只不過可能當時她看到的情景是被大雨沖刷過的,很多血跡都已經(jīng)被沖淡了,但這張畫上的內(nèi)容到處都是血腥。他可真是心細,連貓的內(nèi)臟都畫了出來,沾染著大量的鮮血和不知名的rou漿。 第三張是一具女尸,面容慘白,中長發(fā),碎發(fā)大半擋住了臉,她也看不清面容。但身上的傷口歷歷可見,尤其是胸口和腹部,到處都插滿了刀。她竟然下意識地數(shù)了起來,泛著冷鋒的刀沾染著鮮血有些不大好數(shù),大致數(shù)下來有27刀左右。 下一張是第二起被綁在床上的獨居女性受害者。 可能是她把那石灰水想象得太過柔和,當時在腦中想象畫面的時候大概想著受害者皮膚泛紅之類,可現(xiàn)在看到畫板上那皮膚已經(jīng)爛得千瘡百孔,身上到處都是血跡的女人,差點又要吐出來。 接下來的一張畫里的主人公是流浪漢,可能是周正彥過于愛干凈,不愿意沾染那骯臟的人,這張畫倒是沒有過于血腥,流浪漢的胸口被插了一刀,連鮮血都沒冒出來幾滴。 孫菲菲從沒看過周正彥畫的人像畫,唯一見過的兩張就是自己。 但是那兩張上的自己只是單純的輪廓,不像面前的這幾張,并沒有上色。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周正彥對她說得什么來著? “之前我畫的都是些風景畫,沒怎么畫過人像,也不知道該怎么給人上色.......” 這不是上得挺好的么?畫板上的受害者就像是用照片拍攝下來的一樣,哪怕這幾個人她都沒見過,還是能通過那鮮艷的色彩觀察到當時那幾人死時的慘狀。 后面還有兩幅被擋住的畫。 女人在倒數(shù)第二張畫面前停了下來。 剛才一路走過來看著那些血腥的畫已經(jīng)做了一些心理準備,可現(xiàn)在……在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張畫的主人公是誰的情況下,她突然有點不敢打開這張畫布了。 “孫……孫冬……” 她情不自禁地念出弟弟的名字,眼淚已經(jīng)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才反應過來,這個與她相處了兩個多月的人,好像是之前她一直懼怕的變態(tài)殺人狂。 盡管不想承認,可這些畫就是明晃晃的證據(jù),像是一把把尖銳的利刃插在她的心上,告訴她這個殘酷的事實: 他已經(jīng)殘忍地殺了好幾個人,甚至還分尸了自己的弟弟...... 可他竟然還能以那樣一副姿態(tài)活躍在人群當中,每天親切地與鄰居們打著招呼,甚至還在第一起殺人案剛爆發(fā)的時候還主動幫助人安裝防盜窗...... 剩下的事情她不再敢多想,過往親密的歡愛在此刻只讓她覺得無比惡心想吐,鼓起巨大的勇氣,她扶著腰起身,踉踉蹌蹌地往門口跑去想報警。 她想不起來剛才手機放在哪去了,整個房子都像是一個陰森的巢xue,她在此地一刻都不想多待,恨不得立馬跑出去逃離這個地方。 可她剛走了沒幾步,手腳就嚇得沒了力氣,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東西,整個人摔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劇烈的痛苦從肚子和胸口傳來,她咬著牙,眼前一陣一陣地發(fā)黑,但強烈的求生欲望促使著她艱難地從地上匍匐著往門口爬。 “咔嚓。” 門口傳來異樣的響動,似乎是鑰匙插入鎖孔中轉(zhuǎn)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猶如警鐘,一擊一擊敲打在女人的心上。 孫菲菲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那扇即將要打開的門。 他,回來了。 (偷窺上半部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