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假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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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去爺爺奶奶家拜年的安辰,在黃昏十分被接了回來,無巧不巧的就在車里看見了這幅讓自己酸進心底的畫面。 安辰就酸了,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個檸檬精,感覺像是生吞了幾十斤檸檬,除了酸還有點澀。 僅僅是車窗外一閃而過的畫面讓安辰足足酸了一整個假期。 天完全暗了下來的時候喬濰文以道謝的名義付了咖啡的錢,128大洋,喬濰文的心在滴血。 喬濰文拉著一小箱子的書,宛如一個剛剛短期旅行回來的學生。 魏南珈陪著喬濰文等到了公交車,喬濰文擠上了公交車后一回頭卻發(fā)現了魏南珈站在了自己身后。 喬濰文一臉的不解的看著魏南珈,后者抓著吊環(huán)對著喬濰文笑了笑,解釋一般的說道:“你請我喝了咖啡,我送你回去,合情合理?!?/br> 魏南珈知曉喬濰文的出身情況,十分避諱的沒有說回家兩個字,而是說了回去,魏南珈知道那種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的感覺,尤其是當下這種情況,如果說了回家這種類似的話,怕不是會戳了喬濰文的痛處。 喬濰文笑了笑說道:“好吧,謝謝你,不過我很遠的?!?/br> “遠點正好打發(fā)這難以消磨的時光?!蔽耗乡烊绱苏f著,喬濰文看著他如此溫潤的模樣和他說出的溫暖話語,竟然找到了點兒偶像劇的感覺。 安辰那邊回家便直奔自己的臥室,趴在床上打開手機就開始盯著喬濰文的動向,盯完了朋友圈又去盯微信步數,看著每一次刷新之后喬濰文的微信步數都有一些微微的增長,安辰的醋意值夜跟著直線飆升。 魏南珈將喬濰文被平安的送到福利院后便回家去了。 回了福利院的喬濰文對著魏南珈借給自己的那堆書本,直接來了個如饑似渴,餓虎撲食,瞬間化身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 安辰在床上打了個滾,拿起手機繼續(xù)盯喬濰文,發(fā)現喬濰文不僅僅是沒有更新朋友圈,連微信步數也停滯不前了。 安辰萎靡不振加自閉,腦中不由自主的開始臆想,這倆人干嘛去了,想著想著頹廢的把手機往床上一扔,發(fā)出噗的一聲悶響。 安辰索性把臉埋進了柔軟的枕頭里,把大腦跟隨手機一并關閉。 年很快就過完了,日子依然繼續(xù)前進著。 喬濰文一頭扎進了高二的課程里陶醉著無法自拔,啃的那叫一個歡脫,甚至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幸而喬濰文是個被一拖布桿子砸出來的天才,啃書本變成了啃蘋果一般的容易。 魏南珈趁著假期還尚且有些日子,被父母帶到國外小住去了。 安辰那邊還保持著一屋子彌漫著酸氣的狀態(tài),因為吃醋的安辰打定了心思不再找喬濰文主動講話,但是依然沒能按捺得住每日里那假裝不經意的刷著朋友圈的時候格外的去留意喬濰文,喬濰文那張自拍也被安辰來來回回的看了大概上千次了,看完了還得對著照片腹誹上一句,沒良心的小東西! 福利院里的喬濰文打了今天不知道第幾個噴嚏,連日以來接二連叁的噴嚏終于引起了喬濰文的注意,喬濰文抽出紙巾擦了擦鼻子,終于開始正視自己打噴嚏這個問題了,起身拿著杯子去沖了一杯感冒藥,回來繼續(xù)邊喝邊啃書。 安辰的醋一直吃到了開學前夕,不得不去機場送自己堂姐回澳大利亞,卻意外的在機場里偶遇了剛剛下飛機回來的魏南珈,對視之時的微笑致意竟然帶上了些許火藥味。 開學日前一周,喬濰文自學高二課程的大工程圓滿結束,然后,喬濰文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開學后,喬濰文再一次的跳級了,少讀一年的書便能提早一年讀大學,理所當然的便能早一年畢業(yè)早一年賺錢。 喬濰文再一次花了叁十大洋修剪了頭發(fā),過了年也十六歲了,也是剛剛開始要注重打扮的年紀了,喬濰文自知自己臉rou,剪成短發(fā)來遮擋是最好的辦法,喬濰文也不想像只大臉貓一般的走進學校。 只要成績足夠優(yōu)秀,跳級便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開學第叁天后,喬濰文辦理好了所有的跳級手續(xù),繼而理所當然的跳到了安辰與魏南珈所在的班級。 安辰的成績一直在年級前十,魏南珈是穩(wěn)穩(wěn)的,雷打不動的第一名,由此可見,這個班級就是那傳說中的,優(yōu)等生實驗班。 喬濰文這輩子也忘不掉跳級后第一次站在這高二一班的講臺上做自我介紹的時候,安辰與魏南珈的眼神有多驚訝。 原本這個班級里有安辰與魏南珈便足夠轟動學校了,而喬濰文這一跳級行為更是轟動,最為轟動的是進入了安辰這個班級。 因為前一個學期哼哈二黛與喬濰文的那一架屬實打的有點出名,高中女生與農村婦女的八卦傳播程度幾乎是可以畫等號的,即便是有人礙于喬濰文的出身覺得她和安辰不是很有可能會正兒八經的搞對象,但是有一腿的暗流幾乎是源源不斷的在涌動著。 唯一知道原委并且相信二人沒有jian情的人只有魏南珈。 高中的教師團隊中沒人關心這些八卦緋聞,高二一班的班主任由于喬濰文的到來更加的趾高氣昂了幾分。 新生的座位也多半是頗為靠后的位置,喬濰文坐在了安辰的斜后方。 喬濰文的這個位置倒讓安辰有些心不在焉,上課的時候還是不上課的時候都想時不時的偷瞄喬濰文一眼,甚至偶爾還能與喬濰文對視上那么一眼,每每如此,安辰便佯裝不經意的轉回頭去,喬濰文也會在安辰看不見的位置偷偷地羞澀臉紅。 喬濰文跳級離開了原來的班級,林樂熙又變回了畏首畏尾的模樣。 林樂熙在遇到喬濰文之前便是一個備受校園霸凌的受害者,自從喬濰文因為自己而與那些霸凌者打了一架鬧得滿城風雨收場后,喬濰文變成了林樂熙唯一的朋友,倆人也是發(fā)展出了共患難的革命友誼,但是林樂熙有一件秘密,是連喬濰文也不知道的秘密,秘密的源頭是那本林樂熙視若珍寶一般日日抱在手里畫來畫去的涂鴉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