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微h,sao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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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文僅在連載,其他平臺一律盜版】 分割線——————————————— 看完厚厚一本相冊,江遲表現(xiàn)得有些食髓知味,問江彤還有沒有。 “還看不夠?。俊苯仙舷鄡?,哈哈笑了兩聲。 “姑姑,”江冬月實在忍不住了,紅著一張臉叫她,“別把我的黑歷史翻出來給小孩看了。” 江彤卻不認同她的說法,揚起聲調道:“什么黑歷史啊,你從小到大一直都很漂亮?!?/br> “小學校運會投籃只投進兩個、在家第一次學做蛋糕不會攪奶油氣哭、初一軍訓結業(yè)晚會表演武術cao忘記動作、高三校慶被班里兩個女同學逼著扎兩根辮子……” 江冬月一一細數(shù),末了總結一句:“這些還不算黑歷史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哪怕她語氣再怎么幽怨,江彤還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哎喲,冬月,你自己不說還好,你一說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br> 江冬月郁結,憤憤哼了聲,執(zhí)起棋子要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白子團團圍住、毫無退路了。 “下棋要專心,不然你會一直輸?!痹倨阶テ鹨话哑灞P上的棋子,物歸原位。 “對不起,姑父?!彼瓜骂^,誠懇地認錯。 “行了行了,放冬月去洗澡吧,”江彤很不滿袁少平的掃興,皺著眉出來打圓場,“都這個點了,差不多能睡了,她明天還要上班呢?!?/br> 江冬月去浴室洗澡的時候,江彤帶著江遲走進一間空房間,“這是你表舅的房間,他不在家,小遲你今晚就在這兒湊合一晚?” 江遲點頭,說自己睡哪里都行。 江彤樂呵呵地說他乖,幫他開了室內空調,讓他先睡。 人一離開,江遲就開始環(huán)顧起房間的陳設。 江遠的房間很干凈整潔,有一個書架的書,擺放得很整齊,看上去琳瑯滿目。 他沒有想要拿出一本來閱讀的興趣,走到書桌邊看了看上邊擺放的照片。 有一張大學畢業(yè)時江彤、袁少平,還有江冬月站在身邊的合照,勉強算是一張全家福。 他拿起相框盯著照片里的小冬月看了又看,待放下時卻無意中碰到了桌面的不倒翁,然后就拿起來看了看。 不倒翁底座刻有幾個字,江遲定睛看了看,認出其中一個是“瑤”。 他一下沒了興致,把不倒翁丟回桌面,倒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江冬月洗完澡出來見江遲不在客廳,就問江彤他今晚睡哪間房。 “睡你哥房間啊,孩子那么大了總不能跟你、跟我和你姑父擠一間吧?”江彤在吃脆桃,嚼起來嘎嘣脆。 “能行嗎?”江冬月在她邊上坐下,眉頭緊皺,“表哥他不是有潔癖,不喜歡人動他東西嗎?” 江彤不以為意,拿起遙控器調到都市倫理?。骸拔医o他收拾干凈不就好了,他總不能朝我發(fā)火吧?” 她這么說了江冬月也不好再過問什么,姑甥二人挨坐在一起看起電視劇。 不得不說這些都市倫理劇雖然都是些婆媳矛盾、老公出軌、原配黑化復仇的老土劇情,但真的越看越上頭,看了就停不下來。 不過她們沒看多久,袁少平就氣勢洶洶地走出來把電視關了:“不是說睡覺嗎,還看?” 江冬月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和兩人道別后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醞釀睡意。 幾近睡著時有人擰開門把手,走到了她床邊。 江遲握住她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輕聲呼喚她:“小姨,小姨。” “唔……怎么了?”江冬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我想喝水,可我不敢自己去接水……”男孩回答的聲音低低的。 江冬月用力眨眨眼,好讓自己模糊的意識快點回籠,“沒事,小姨帶你去?!?/br> 說完她翻身下了床,帶著男孩出門。 為了不驚動江彤夫妻倆,江冬月并沒有開燈,而是借著客廳里亮著的小夜燈活動,她用飲水機接了一杯水遞給了男孩:“快喝吧?!?/br> 江遲拿著盛滿水的一次性塑料飲水杯喝了兩口,轉身坐到一邊沙發(fā)上繼續(xù)喝。 “小姨,我不想喝了,我想去尿尿?!彼麤]把水喝完,舉起水杯說道。 江冬月接過,自然而然地喝完了剩下的水,說:“那我?guī)闳ド蠋!?/br> 等小孩上完廁所出來,她揉揉眉心,問他還想做什么。 她覺得有些困了,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男孩笑著說了句“沒有啦”,隨后乖巧地走進她隔壁房,睡覺去了。 江冬月強忍著困意跟著進去幫他蓋好被子,溫柔撫摸了兩遍男孩的發(fā)頂才回到自己房間睡覺。 怎么突然那么困呢,好奇怪…… 她沒能疑慮太久,就被困意牢牢勾住了心神,甩入沉眠的懷抱。 而與此同時,有人再一次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江遲把門合上,轉頭望向女人恬靜的睡顏時輕笑道:“小姨,睡覺不反鎖門可不是個好習慣?!?/br> 他徑直走向床,卻也沒有鎖門。 整間臥室除了一盞放在床頭柜上的小夜燈,再無其他光源,男孩身影單薄,只把光擋了七八。 江彤是個嘴糙心細的人,知道江冬月夜盲,所以在她房間和客廳都留著小夜燈,就是怕她半夜起床磕著碰著。 江遲想如果江冬月不離開這里,還是與江彤夫妻倆生活在一起,自己睡jian她的事肯定很快敗露,江彤和袁少平則會不留情面地把他趕走。 可江冬月并沒有把他們當成家人,她回到了自己所認為的那個“家”里,再然后她接回了他,很快把他這個失蹤多年的jiejie生的孩子接納為自己的“家人”。 她真是個傻子,一個無條件相信家人的傻子。 江遲側身坐到床邊,他伸手摸向女人的睡顏,指尖從她的額劃到眉,再到眼鼻唇。 江冬月沒動,只是眉頭在微皺,下一瞬,有什么尖銳物從她的兩瓣唇擠入口腔。 她下意識收緊牙關,卻還是慢了一步,沒能阻止這次突然的侵入。 “唔……唔……”她不舒服地悶哼。 江遲的手指在女人溫熱的口腔里攪拌,他伏低背脊,另一只手在掐她的下巴。 攪了一陣,他繼續(xù)深入,指尖捅到女人的嗓子眼。 “咳咳咳——”江冬月難受得咳嗽,臉色很不好看。 她的咳嗽聲并不小,如果對面房的夫妻倆睡得淺一定能聽到。 太久不玩了,江遲就想逗她,看她難受的神情。 畢竟江冬月皺眉說不要的模樣在他看來很可愛。 江遲的指背貼著女人的軟腭,上邊沾著一層粘液,濕濕滑滑的。那塊rou還很軟,觸感如同在摸魚。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她咳完一聲后低頭想吻她的唇。 “不要……”感受到唇上的壓力,江冬月在躲。 “別動,”江遲的吻偏了,落到她的臉頰上,緊接著他捏住女人的下巴,語氣不善:“親一口又不會讓你掉塊rou?!?/br> 他再次彎腰,嘴唇貼上江冬月的嘴唇,舌頭卻被女人閉合的牙關攔在外邊進不去。 “久不弄你,這么嬌氣了?”江遲退了出來,用手指去撬她的嘴,“親都不給親,是想直接被cao逼是吧?” 他的力度并不小,手指刮著女人的牙齒,可卻惹來她更激烈的反抗。 江冬月剛被捅一次嗓子眼,疼得要死,這會兒說什么也不想再張嘴了。 果然不是什么都能吃,該忌口就忌口。 江遲越弄越火大,抽回手站起身走向矗立在墻邊的衣柜。他打開衣柜,翻找起里邊迭放整齊的衣物,很快就找到了江冬月的高中校服。 這套校服有件藍色制服外套、藍色格子裙以及一件短袖襯衫。 江遲把襯衫和格子裙拿在手里,回去幫江冬月脫了身上的睡衣睡褲,內褲也沒給她留。 女人白皙的胴體暴露在燈光下,仿佛裹了一層蜜,看著很誘人。 江遲給她套上襯衫,系衣扣時最上邊三顆卻系不上。校服襯衫變深V,一半的rufang露在外邊,說不出的色情。 他沒忍住捏了一把,女人立即嬌吟,小嘴微張。 “sao貨,摸你就發(fā)春是吧?”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唇,罵道。 脫衣服的時候就哼哼唧唧,捏了一把胸馬上浪蕩,sao死了。 換好襯衫,他抬起江冬月的雙腿,把格子裙往上套。裙子卡在女人的臀部,他費了點力才拉到腰,可拉鏈拉到一半拉不上了。 “吃什么長的rou,全跑你胸和屁股上了?!苯t捏了捏江冬月彈性十足的rou臀,感受手心傳來的觸感,望著穿好校服躺在床上的女人,小腹緊到跟勒了條皮帶一樣。 原本寬松的短袖襯衫被高聳的雙乳撐起,上半邊一撐起,腰部就顯得細得不行,一件襯衫被江冬月穿出緊身衣的既視感。 深藍色的格子裙襯得女人裸露的腿膚雪白,褶擺不整,裙下是兩條有rou而不柴瘦的大腿,她的臀部太過豐滿,把格子裙撐得有些短。 江遲把裙擺往下扯了扯,露出江冬月的肚臍眼和有些微rou的肚皮,勉強能遮住即將外露的春光。 “小姨看著好色。”他俯下身,用自己纖細的身板壓著女人,笑得一臉邪氣。 “學姐,試過被人強jian的滋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