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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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許惟一的話,許懷信怕是很難再給予百分百的信任。 他想了半天,又感到自己也是幫兇,如果不是小時候害怕她被許媽打罵,從而縱容她,包庇她,她也不會養(yǎng)成謊話連篇的壞習(xí)慣。 如今就連她口中的愛也很難讓人信服。 一聲聲隨意說出,過于廉價,保質(zhì)期短,她也算慷慨大方,就像把口袋里的糖果輕易就送出去,她給了他兩顆,又偷偷給了別的男人一顆,如果沒有被發(fā)現(xiàn),或許還能給第三個男人、第四個…… 可是在他的世界里,愛情沒有那么慷慨無私,愛是基于雙方忠誠尊重平等,從而樹立起堅不可摧的城墻,城堡里只該有他們兩人。 無非多了一層血緣的羈絆作祟,所以他有兩顆糖,說到底,他和這些個得到糖果的男人根本沒什么兩樣。 恰恰又多了這一層血緣關(guān)系,他無處可逃,就像她說得那樣,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輩子,因此每次面對她的死纏爛打、撒潑耍滑都很無力。 許惟一顯然不知道她的哥哥此時在想些什么,仍在積極解釋:“我真的每天都在反省和懺悔自己犯的錯,不然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來找你的,而且我再也沒和梁風(fēng)聯(lián)系過,更沒見過面,我保證以后都只有哥哥?!?/br> 一聽她提到那人,許懷信忽地掐住她的下巴,表情陰冷。 可是又能拿她怎么辦呢?痛罵一頓?給她一巴掌? 這些對她而言,起不到半點作用。 許懷信推開她,將要爆發(fā)的情緒又壓下去,冷哼:“真的?” 許惟一用力點點頭,“哥,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不然,我向你發(fā)毒誓——我要是再犯,絕對不得好死!” 許懷信不置可否,晚飯不吃就去洗澡了。許惟一不太會做飯,拿出手機(jī)點了些清淡營養(yǎng)的粥和小菜。 點完外賣,她開始參觀起房子,和陵城租的公寓差不多的布局,只不過多了一間客房,被改造成辦公看書用的房間,里面也有一張床。 客房對面就是浴室,隔著一道門,水聲模模糊糊鉆進(jìn)耳朵里,一路攀至心窩上,澆灌得心田汪洋一片。 哥哥還在洗澡。 好幾個月沒和哥哥zuoai了,也沒有抱抱、貼貼、親親…… 好想要他,發(fā)了瘋地想…… 心里如此想著,腳步忽然變得不受控制,她伸手握住門把,試著轉(zhuǎn)動,沒有上鎖,一推門開了。 許惟一大著膽子走進(jìn)去,水汽迷蒙的空間里,一具健朗高大的男性身體映入眼簾,寬肩窄臀,小腹的腹肌形成深淺不一的溝壑,下方垂落的大roubang那么奪目。 她輕輕關(guān)上門,主動去脫身上的衣服。 浴室不大,淋浴間離門沒多遠(yuǎn),許懷信能夠清楚地看見許惟一的臉,他現(xiàn)在特別厭惡她這種癡迷的表情,大概換個男的,她也走不動路。 “出去。” 外衣已掉在地板上,她正在解內(nèi)衣扣子,聽到他的呵斥,不免停了一下,而后又繼續(xù)脫,直到和他一樣一絲不掛,才鼓足勇氣走過去。 許惟一站在他身前,只到對方鎖骨處,仰頭往上看,他濕掉的碎發(fā)全抹到發(fā)頂,利落地露出額頭,她咬咬唇,執(zhí)拗地說:“哥哥,我今晚要留下來。” 他問:“留下來干什么?” 她扭捏地回:“不干什么?!?/br> 靜了一瞬,許懷信又問:“想讓我cao你?” 如蚊訥地嗯了一聲,再補(bǔ)充道:“想的?!?/br> 他看著她:“你知不知道我嫌臟?!?/br> 被水汽蒸得霧粉的臉蛋突然燒起來,許惟一雙手繞到三角地帶,指尖掰開兩片yinchun,rou欲粉嫩的小yinchun裸露出來,在男人的目光下,艱澀地輕顫一下,哽咽道:“珠珠都洗干凈了,不臟的?!?/br> 站著看不清,只是少女的姿勢十分yin蕩,她赤裸身體,奶子被擠在一起,雙手扒開私密的xiaoxue,仰起可憐的臉蛋,在求他cao她。 下身就這么被勾起了反應(yīng),許懷信認(rèn)為自己很可笑,一把扯過她,背對著抵在玻璃門上,抬高圓滾的臀,用力撞了進(jìn)去。 以前寫h信手拈來,現(xiàn)在燉rou絞盡腦汁,要好幾天,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