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緣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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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后,許惟一發(fā)現(xiàn)許懷信靠坐于床頭,而他也正望著自己,淺淡的瞳仁毫無焦點,仿佛一束淡淡的日光,似乎透過她在看別的什么東西。 她略一愣神,從昏沉睡意中清醒,發(fā)現(xiàn)外面天光大亮,疑惑地問:“哥哥,你怎么沒去上班?” 沒記錯的話,今天好像是周五。 許懷信抬起眼皮:“請了一天假?!?/br> “為什么?”昨天和許媽通完電話,哥哥既沒有和她zuoai,也不再往她身體里塞玩具,兩人相安無事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又聽他沒由來的問了句:“想不想和哥哥出去玩?” 自從來到這個房子里,將近半個月沒出過門,一天之中除去吃喝拉撒,就是抱著滾來滾去,床單、地板、桌子、沙發(fā)……房子里所有角落無一幸免,而她的大半時間也都躺在床上度日。 不是不明白他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盡管自己做錯事在先,還是難免感到委屈,她低低地嗯了一聲。 許懷信聽出其中情緒,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問:“下面還疼不疼了?” 許惟一微挑的眼角輕輕顫:“不疼了?!?/br> 大手卻探進(jìn)被子里,覆上私密的陰部,沒有毛發(fā)遮掩后,圓潤的曲線暴露無遺,皮膚更為光潔滑嫩。指腹不住地在那處摩挲幾下,引得少女并緊雙腿,將手掌圈進(jìn)了濕軟溫?zé)岬拿鼐场?/br> 點點濕意漫上指端,許懷信漠然抽回來,隨意撥弄床頭柜上的東西,試圖找根煙抽。 可少女的身體不滿足地貼近,親密無間地挨著他。 許懷信找了半天沒找到,轉(zhuǎn)而看回去,一把將她撈坐起來,扣住后腦,激烈地吻了一陣,勾得女孩用舌尖回應(yīng),又克制地退出來,只含住柔軟的下唇撕咬,軟軟rourou的,深深咬出印子,才放過她。 一吻結(jié)束,又問她想不想出去。 許惟一有樣學(xué)樣,貼過去碰碰他的:“想和哥哥約會?!?/br> 許懷信捧住她的臉,炙熱地氣息拂過面頰,許惟一頭腦暈乎乎,雙臂橫在男人肩頸處擰起來,撅起腫嘟嘟的唇rou,要他繼續(xù):“哥哥,還要親親。” 許懷信用額頭抵住她的,邊注視她,邊拿指腹研磨飽滿的紅唇,用力捻了捻,露出潔白的下牙,唇rou再度貼合,舔她里里外外的齒和齦,唇齒糾纏間滿是迷醉的氣息,許惟一被吻得渾身酥麻,哼唧唧地發(fā)出嚶嚀。 欲望到達(dá)之前,他放開她,捏捏尖翹的小鼻子打趣:“真是小豬,親幾下就哼哼?!?/br> 說起小豬,許惟一不難回想起她最為珍視的禮物,抱住他問:“哥哥,你還記得小時候送我的小豬娃娃嗎?” 許懷信當(dāng)然記得,粉色的小豬,是她回家的第一個生日,他帶她去商城玩,替她夾到的禮物,雖然很廉價,不過她特別喜歡,整天愛不釋手地抱著它,離了它覺都睡不好,小時候離家出走還不忘帶它一起離開。 “可是我把它弄丟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許懷信確實沒再看見過那個娃娃,還以為她長大了,不需要小孩的玩具:“為什么?” “因為我看到你和她接吻了。我心里好痛苦好難過,要碎了一樣,下手就把它撕了,撕成一塊一塊的,它面目全非,變成一堆破布碎片了。后來我把小豬埋在小區(qū)的大樹下,自此以后,我就發(fā)誓要快點長大,快點讓哥哥知道我的心意,快點讓哥哥屬于我一個人?!?/br> 即使現(xiàn)在想起來,心口依然很難過,許惟一將臉埋進(jìn)他側(cè)頸里,又說:“哥哥,我不能沒有你?!?/br> 許懷信垂下眼皮看她:“沒有誰離不了誰。只有當(dāng)你是你自己,你想做的才有意義,才能感受快樂?!?/br> “什么叫有意義——考上好大學(xué),找份好工作,嫁個好人家?接著生孩子,看孩子長大,孩子生孫子,孫子生曾孫子,然后我們都老了,老了除了等死,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許懷信沒回答,她就繼續(xù)說:“普通人要為柴米油鹽庸庸碌碌,成功人打拼一輩子還不是兩手空空埋進(jìn)土里。人的活法其實大同小異,人生本來就沒有什么意義可言,及時行樂才是。而我只知道,只有和哥哥在一起才是快樂的,我也明白哥的想法了,再沒有其他人,只有你和我。” 許懷信默默地聽完一切,伸手回抱住她:“既然決定好好在一起,不如重新來過?!?/br> 親兄妹間以情侶的名義約會,放在全是陌生人的陵城不用顧慮,但在從小長大的晉城,可能隨意一個知名的游玩景點碰到熟人的幾率就得高出好幾倍,因此需要花點時間做好打算。 許惟一對去哪里不在乎,加之晉城好玩的地點也早就和親朋好友逛遍了,更加興致缺缺。 不過有許懷信陪在身邊,倒是增添一絲新鮮的趣味。 他們先在附近吃了頓簡單的午飯,許懷信基本沒怎么吃,一度拿起手機搜索。 許惟一伸頭偷看,瞥見了女朋友、情侶之類的字眼,抱住他的手臂,笑著提醒:“哥,這些地方我們小時候和mama去過了。” 許懷信停下來,沉默不語,像是碰到棘手的難題。最后還是許惟一出了主意。 晉城的緣喜寺是不少情侶打卡的地方之一,那里不僅祈福靈驗,還有一顆百年姻緣樹,據(jù)說只要將誠心祈福過的刻有彼此名字的牌子掛在樹上,便可保佑一輩子幸福美滿。 當(dāng)寫有哥哥和珠珠的兩個牌子被掛上姻緣樹枝的一角,許惟一不奢求幸福美滿,只希望可以和許懷信相守白頭,一輩子不分開。 周末回到家,許媽雙眼如淬了毒的飛刀,咻咻地朝她直射而來。 即便有許懷信的幫忙,逃了一頓臭罵,可仍被禁足了,不但不能繼續(xù)住在許懷信那里,更不允許隨意出門。 所以當(dāng)郭茜妮過來找她時,許惟一竟不再和她百般不對付,甚至感激她救自己于水火,再在家里憋下去,說不準(zhǔn)哪天就要犯病發(fā)瘋了。 淦,寫不好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