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起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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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爸的喪事辦在住了半輩子的豪宅里,當(dāng)天有不少人來吊唁,也算走的體面。許文妍默默流著淚水,許文樂看著黑白照片里的爸爸,似乎感受到由死亡來帶的蕭瑟寒意,眼淚不由自主地漫出眼眶。 許惟一自始至終沒哭過,父愛在她的生命中僅留下淺淡的一抹痕跡,十分不純粹,甚至帶有虛假的底色,因此難過也只在那天太平間猝不及防的一眼中泄露干凈。她抬頭看一眼許懷信,他同樣沒表情,面容透露著明顯的憔悴,她知道他好多天沒睡個好覺了。 辦完喪事,事情遠(yuǎn)沒有結(jié)束,先是許媽不知從哪聽到的風(fēng)聲,一經(jīng)盤問后,從許懷信口中證實了許爸慘死的事,雖然不比恩愛夫妻喪偶那般痛心疾首,經(jīng)由眼下發(fā)生的一連串荒唐事,忍不住黯然傷神,連復(fù)健也懈怠下來。 再就是公司破產(chǎn)欠下的一大筆債務(wù),許懷信不得已拍賣掉許爸的豪宅,拿著這筆錢打點剩下的事。 許惟一不敢閑下來,偷偷跟在許懷信后面,打算幫忙一并收拾爛攤子。 領(lǐng)到賠償金的員工里,有老實人松口氣:“小老板還算有良心?!?/br> 愛慕過許懷信的女同事聽完,想起他對自己的示好無動于衷的冷漠樣子,厭惡地蹙起眉頭:“有良心能和自己親meimei干出那種事?變態(tài)渣滓,惡心死了!” 男員工不敢茍同,猥瑣地笑嘻嘻:“他那meimei長得正點還那么sao,誰能把持得?。孔鳛槟腥宋夷芾斫?,肥水不流外人田嘛?!?/br> 剛才發(fā)泄過的女同事聽了這話,咬著牙,憤惱地擰了他一把,“你們男人就喜歡sao貨!” 人群里又傳來一句:“他們家還有個傻子,話都不會說幾句,反正這一家子都不正常。” 許懷信還在辦公室和會計核對財務(wù),擠在茶水間的竊竊私語反倒一句不落地全進(jìn)了許惟一的耳朵,她渾不在乎地越過他們到里側(cè)的沙發(fā)坐下,眾人立馬噤聲。 打發(fā)完最后一批員工,許爸奮斗一輩子的事業(yè)也在此時畫下句點。 傍晚,許懷信關(guān)上公司大門,獨自走在路上,許惟一默默跟在身后。 剛出一條岔路,不知從哪竄出來一伙人,拿起相機(jī)對準(zhǔn)兄妹倆人一頓拍,嘴里說著下流的話。 其中兩個男人瞧見許惟一比視頻照片還要美麗可人的容貌,立馬圍過去,湊到她臉上,褻笑地問:“被自己親哥哥cao很爽???不如晚上跟情哥哥們玩玩?我們比你哥厲害多——” 許懷信沒給他們說完話的機(jī)會, 推開身前的幾個男女,結(jié)實修長的手臂猛地打翻了那兩人,打了幾拳后,用腳踹。這一群人原本就是想拍點素材放到網(wǎng)上火一把,現(xiàn)實中都是假把式,其余幾人甚至沒敢拉架慌里慌張跑了。 兩個大男人在地上屁滾尿流地求饒,許懷信魔怔似的停不下來,她站在一旁看著,覺得讓他發(fā)泄一下總比悶在心里好受點,何況這兩個賤東西是該好好教訓(xùn)一下。 后來警察來了,他們四個都進(jìn)去了,許懷信和許惟一被拘留了三天才放出來。 因為打人事件,網(wǎng)上又重新炒他們的性愛視頻,每天在小區(qū)、在路上、在醫(yī)院門口等等,都能碰見沒事找事的人,就像一堆嗡嗡叫的蒼蠅貪婪地盯著臭雞蛋。 而她和哥哥就是那兩個臭雞蛋。 直到有一天,這些討人厭的蒼蠅找上略顯無辜的許媽,把許媽又差點氣出好歹,許懷信終于主動找她說話了。 “你走吧?!蹦腥巳找嫦莸哪槍ο蛩骸盎亓瓿巧蠈W(xué),別留在這里了。” 上一周就開學(xué)了,因為許爸喪事,許惟一向?qū)W校請了假留下來的。 許惟一先是靜了會兒,點頭答應(yīng):“哥,明晚回家吃個飯好嗎?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許懷信怕又有人來醫(yī)院sao擾,猶豫了半晌,還是答應(yīng)了。 第二天一早,許惟一就開始忙碌,許文樂移動著小短腿跟在她身后,許文妍又跟在許文樂后面,三人像螞蟻排隊搬家,先去了菜市場買食材,接著去附近小超市買飲料啤酒,許文樂看到冰箱里的雪糕走不動路,咬住手指頭流口水,許惟一很是大方地給他買了最貴的,又給自己和許文妍也各買一根。 三人坐在商場的椅子里吃雪糕,許文樂挨著許惟一吃得開心,許文妍吃一口雪糕看一眼她,吃完了才說:“我給我姐打過電話了?!?/br> 許惟一哦一聲,問:“怎么說?” “她在念書,現(xiàn)在沒能力照顧我和小樂,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 “這種事別問我?!彼淠鼗?。 許惟一第一次正式下廚,跟著美食博主絲毫不差地做下來,味道還過得去,不過許懷信中午沒能回來,晚上才坐在一起吃飯,許文妍又對他重復(fù)著許文茉說的話,他沉思了會兒,最后還是讓他們先住下來。 “哥,今晚留下來吧。”快吃完飯時,許惟一突然開口,當(dāng)著其他兩人的面求他,許文妍瞥一眼男人冷冰冰的臉,想起視頻中的畫面,臉不受控制地紅了。 許文樂今晚和許文妍一起睡在許懷信的房間。 許惟一最后一個洗完澡,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哥哥竟躺在床上睡著了,輕手輕腳地爬上床,床頭燈幽暗的燈光散在男人立體分明的臉龐,愈顯消瘦,這使得她的心窩揪起來,低頭輕輕地吻下去,每處親了一遍,許惟一難耐地含上了緊閉的薄唇,沒吻一會兒,后頸突然一緊,許懷信睜開雙眼,冷淡地看著她。 “哥哥……”心口充盈著惶恐焦慮和不舍,抬手解開衣服的紐扣,拿起一只大手放在rufang上,紅唇仍然貼著他的,“哥哥……” 沒說其他的話,一直叫他哥哥,許懷信會意,伸手按住干涸軟嫩的rou唇揉,細(xì)窄的rou縫里瞬間濕成小河,手指用力,粗重地按進(jìn)河底,前后來回地像劃著小船劃著她,碾過濕滑腔rou時,飽滿谷地被攪弄得濺出水來。 許惟一不堪忍受讓他停下,卻被扮開大腿,粉紅蚌rou朝他挺露,大小yinchun全被揉得往兩邊攤開,陰蒂脹得又圓又大,媚rou被吐水的小口腌漬地漲乎乎的。 “哥哥,”許惟一躺在床上扭來扭去,“嗯……?。 ?/br> 兩根手指忽然插進(jìn)了泥濘的rou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地抽插起來,速度愈發(fā)快,令女孩頭暈?zāi)垦5夭⑵鹜葕A住做亂的手,許懷信沉沉地盯著她,在飽滿的唇瓣張開叫出聲前一秒,他低頭吻住了她。 床單濕了一大片,許懷信沒用早就勃起的yinjing插入,只拿手指幫她xiele四五回,許惟一滿腔的愛意無處宣泄,嘴唇回應(yīng)不夠,把哥哥抱進(jìn)胸前又是親又是蹭地疼愛,俯身含住了硬騰騰的jiba吞吐。 臥室平息之后,兩人幾乎沒說一句話,各自躺著睡著了。 隔天早上,許惟一收拾好東西,許懷信要送她,被拒絕:“哥,我訂得下午的票,我自己打車去車站,你去看mama吧?!?/br> 許懷信前腳剛走,許惟一立刻背上帆布包準(zhǔn)備出發(fā),她沒有去車站,而是先去梁風(fēng)家里,原本和梁風(fēng)約在中午碰面的,可她不想待在家里,一刻都不想,她怕自己下一秒就反悔了。 許惟一走時,昨晚被吵得失眠的許文妍還在睡,許文樂自己穿著衣服,聽見開門聲,著急忙慌地連鞋都忘了換趕緊追出去。 走出小區(qū)門等車時,許惟一聽見了許文樂的叫聲,回頭就望見衣衫不整的小傻子,正向自己身邊奔來。 “jiejie?!眱芍恍《淌稚爝^來要擁抱她,許惟一眉頭一皺,煩躁地按住男孩,“回家去!” 小傻子憋著嘴委屈道:“jiejie,小樂也想和你去上學(xué)?!?/br> “快回家,我可不想帶你一起?!?/br> “jiejie,我不想和他住……”他指的是冷血鐵面的許懷信,說著哇哇哭起來。 還來不及安慰,出租車來了,許惟一不知該怎么辦,是先馱著他回家,還是讓這個煩人的小傻子在路邊自生自滅?掏出手機(jī)給許文妍打電話,打了兩三個沒人接,司機(jī)等得不耐煩,許惟一不想耽誤時間,拽起他一塊上了車。 一上車許文樂就不哭了,自己抹著眼淚,嘴巴抽抽地又叫她一聲jiejie。 許惟一快煩死,打算和梁風(fēng)會合,再一起遣送他回去。 趕到梁風(fēng)家,院門是敞開的,大屋門緊閉,她拉著許文樂走到門前發(fā)現(xiàn)是向反鎖的,悄悄走到窗口,突然聽見不大不小的女人抽泣聲,“怎么傷成這樣???梁風(fēng),我們?nèi)メt(yī)院吧?” 是郭茜妮的聲音。 許惟一伸長脖子朝窗戶縫隙偷瞄,發(fā)現(xiàn)梁風(fēng)光裸著上半身,因是側(cè)身的,無法看清神情,右邊肩膀被纏著白色繃帶,郭茜妮邊纏邊哭,滿眼皆是擔(dān)憂心疼,直到她低頭吻在受傷的肩膀處,梁風(fēng)明顯愣了一下,接著才推開了。 哪知郭茜妮不依不饒坐上了他的大腿,雙手環(huán)住寬闊的肩膀,仰頭要吻過去,梁風(fēng)一把捂住她的口唇,低聲道:“別這樣?!?/br> 她的淚水簌簌流下來,帶著委屈不甘心:“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 梁風(fēng)看著她:“你很好,我有她了?!?/br> “我知道我沒她長得好看,可我比她愛你,你受傷這么多次,她沒有一次來看過你,她喜歡的只有阿信,為什么你還……你就不能看看我嗎?”郭茜妮一改溫柔知性,頭一次變得強(qiáng)人所難。 梁風(fēng)沉默下來,許惟一看著男人認(rèn)真沉思的臉,笑了一下,又拉著許文樂離開了。 離開不是因為梁風(fēng)的沉默,也不是因為撞見郭茜妮表白,而是那番話,沒必要再拖梁風(fēng)下水。 既然要走,不如和晉城的一切人和事告別,不過還不知道去哪兒,從她公開和許懷信的關(guān)系,沒人認(rèn)為她是對的,沒人站在她這邊,好像他們把她一個人丟在孤島上,所有人都在遠(yuǎn)離她,現(xiàn)在真要一個人離開了,又感覺很寂寞。 忽然手心被握了一下,許惟一低下頭,只見許文樂傻里傻氣地彎眼笑:“jiejie,我們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