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血rou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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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nongnong,萬家燈火。 此刻晚飯過后,大多數(shù)人要么選擇洗漱,要么癱靠在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刷劇閑聊,這才是親密家人的正?;?。 同樣是親人的窗內孿生兄妹,卻是少年壓倒少女,雙手揉捏雙峰,隨呼吸起伏不定。 向之潼認清了現(xiàn)實,無論他多少次逃離這不可被世俗認定的情感,只要meimei與他情投意合,即使遠在天邊,都會不自覺地靠近。 是水,是魚,是唇齒相依的雙生。 這是詛咒,但彼此愜懷。 自古多少男男女女愛而不得,疾痛慘怛,他們不同,互相深愛,而且只愛對方。 他們沒傷害過任何人,只是相愛而已,又有什么舛誤? 少女迷蒙眼神是無解蛇毒,口中的喘息亦是。 向之潼被蠱惑般,含住了雙唇,細細吮吸,舔舐,又舌尖來回纏繞,孜孜汲汲。 “摘了?!彼p手撐在兩側,是命令的語氣。 俞之溪鄭重地像是拿下神杖般喟嘆:“哥哥不戴眼鏡的樣子很好看?!?/br> “真的?” 向之潼輕蹭她鼻尖:“那我去做近視手術?!?/br> “不要?!币馔猓磳Φ?,“只有我可以看。” 說罷,她壓下他的頭,繼續(xù)接吻。 向之潼手上的揉捏的動作不自覺地起勁,骨子里暴戾愈發(fā)膨脹,此刻他只想對meimei發(fā)狠索取。 真的很軟,作為女性,肌rou含量比起男性要少很多,每個地方都是出乎意料的綿,但尖端那個部分,又很硬。 按壓下,身下的人就會溢出喘。 如果舔呢? 雙唇分離,向之潼俯身,來到胸口。 俞之溪動情地仰頭,被含住rutou的快意讓她肆意嬌吟。 “哥哥……” 白皙手指攏起她的因平躺流動的軟rou,揉搓成不同形狀,又整個放開。 一邊的rutou被舌尖照顧,另一邊可憐兮兮,無人看顧。 俞之溪不安分地嚶嚀:“這里也要……” 向之潼又扭頭,舔弄起來。 吸吮的力道越來越大,她只覺得胸口里面,真的有什么東西要被吸出來了。 或許,男性在床事上都有無師自通的天賦,向之潼舔弄著,也不自覺用兩指夾另外那顆,大力捻。 “嗯——” 俞之溪的水好不容易干了些,這下又被激起漣漪。 “一直吸,會有點疼……”她揉了揉在前胸耕耘的腦袋,“緩一下?!?/br> “疼嗎?”向之潼里語氣有說不清的意味,他舌尖從舔變?yōu)轫?,用力往rou里面捺。 她叫得更加大聲,連忙抓緊了他的頭發(fā)。 “我怎么覺得,你是爽呢?” “嗯……”俞之溪仰頭悶哼。 她裙子還掛在身上,向之潼直接拉開卡扣,麻利脫下,丟到一旁。 那件可愛內衣,被他干脆地整件脫下,所有衣物,都是東一件西一件的亂扔。 “你不是喜歡粗暴的嗎?”他起身,目光落在少女的光潔面容。 她撫摸過脖子,媚笑:“是啊,哥哥不是喜歡掐我嗎?!?/br> “俞之溪。”他又一次喊她的名字,這次帶著無盡情欲熾熱。 俞之溪攬他:“多喊喊?!?/br> 向之潼眸光黯淡氤氳,就著姿勢,將她挎腰抱起,丟在了鋪滿柔軟被子的床上。 “??!” 她剛要閉合的雙腿,又被膝蓋頂住。 “打開?!?/br> 他的語氣很疏淡,卻有種不可抗拒地兇狠。 俞之溪盡力壓制快跳出喉嚨的心跳,抖抖瑟瑟地張開腿。 她下體的毛發(fā)稀疏,很輕松就能看到最原本的容貌。 “張大點,自己用手抓住?!毕蛑鼘⑺耐扔昧σ窒拢樦饾u湊近。 俞之溪以為又要吻她,驀地緊閉雙眼。 可吻,并沒有落在唇上,而是落在了小腹,一路向下,來到私處花xue。 繼續(xù)舔她的夢想成真,不由呼吸更加急遽,渾身燥熱。 向之潼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渴望品嘗meimei的所有,從里到外,從上到下,每一寸肌膚都想用舌尖去體會。 在浴室,他只是淺嘗輒止,還未悟出什么感覺就匆匆離開。 現(xiàn)在,濕潤的xue口整個綻露,舌頭輕輕掠過就會激起身下之人的戰(zhàn)栗,讓他更加想深入探源溯流。 他不受制地掰開rou縫,濕漉漉的xue口張合著,透著一抹未經(jīng)人事的稚嫩。 舌尖探入,俞之溪躬腰大叫,在這里她終于能不再壓抑愜心怡悅的爽。 “哥哥……” 她依舊改不了在情濃意時喊他的習慣,特別現(xiàn)在頂進來的,不是手指,而是柔韌舌頭。 向之潼生澀的動作只是毫無規(guī)律地來回擺動,摩梭,進入又瞬間退出,比起手指來說靈活又有溫度,還很濕。 “哥……等下……” 俞之溪只覺得自己快要尿出來了,這和用手指刺激完全不一樣,實在太上頭,又上癮。 那尿意愈來愈猛烈,她欲要夾緊腿,又被向之潼的腦袋擋著,只能哆嗦:“別舔了……不要,我、我——” 腰拱起的弧度更高,舌頭插入的深度和速度更大。 “不要,我快尿了……” 俞之溪雖然嘴上很會逞能,但到底是個雛,對于在心上人面前尿出來這種事,還是接受無能。 向之潼停下,抬頭笑了會兒:“尿啊,你不是喜歡這樣?” “嗚嗚……” 她是真要羞哭了。 少年繼續(xù)含珠稼穡,舌碾過所有能觸及到的rou壁,連帶著不斷溢出的水,黏稠濕滑,他也盡數(shù)吞下。 他的呼吸很熱,噴灑在敏感地帶,鼻尖無意地蹭過花核,更讓俞之溪快感激蕩。 她用力去夾,去推,都沒能制止住向之潼的進攻。 “啊、啊……啊……” 她憋著一股勁想從自身發(fā)力,按捺這尿意,可越壓抑反而越清晰明朗,體內奔涌而出更多的汁。 向之潼托起她的臀,進入更深,他能感受到甬道的極度收縮,簡直連舌頭都能吞噬的彈軟。 “真的……真的要——” 她腳尖繃直劇烈抖動,嘴里連唾液都收不回去,張著嘴大聲呼喚。 腦子里什么都沒有了。 什么都不會思考了。 少年只是吞咽地更快,直到最后他才發(fā)覺,meimei不是真的要尿,而是被他舔上了高潮。 或許俞之溪是第一次不受自己影響攀上高潮,才會如此慌不擇路。 她用力喘息,腰和腿還在意猶未盡地痙攣。 向之潼嘴邊都是濕滑液體,他用手隨意擦了擦,起身下床。 “你去哪?!庇嶂娝昃团埽仓鹕?,拉住了他的手。 “別走?!彼ы?,語氣是濃烈的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