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上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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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昨天勻了勻還剩的零花錢,還缺點(diǎn),還好她的基金沒來得及存定期,等會放學(xué)了就去取點(diǎn)。 期中考試后有英語演講比賽,獎金還挺多的,她準(zhǔn)備了好久,勢在必得。 等拿到后,先把衣服贖回來,剩下的錢就存入葉輕的未來基金。 今天心情好,早餐都多吃一個饅頭,因?yàn)楝F(xiàn)在雞蛋便宜,她還可以再剝一個雞蛋,滿足高中生每日蛋白質(zhì)所需。 葉輕的手伸向盤子里煮好的蛋,拿了個,希望悄無聲息敲破,但事與愿違,空曠的客廳連魚缸里泡泡破裂都聽得一清二楚,她只得揣兜里,到學(xué)校吃。 mama起那么早給葉朗和她做飯,她該感恩戴德,不要生事,因?yàn)樗笆沁@個家里最惹人嫌的女的”。 葉朗沒說什么,蛋殼“啪嗒”和堅(jiān)硬的桌面相撞,葉輕覺得她的心好似化為鐘呂,被同是青銅器的音杵敲得寒意激蕩。 mama聽到了,掃過來一眼,見是兒子,沒有說話,繼續(xù)忙手里的活。 “輕輕,等會包自己背,別讓弟弟給你拿?!蓖醴继m并不停頓手里的活,只幽然發(fā)號施令,拿著雞毛撣子撣去客廳假花上的灰塵。 “哦,好的mama。”葉輕乖巧望著并不看她的母親,抿著嘴角向上翹。 說來,王芳蘭和葉軍都不算容色出挑那一掛,但兩個孩子倒是生得好,特別是女兒葉輕,專挑夫妻倆優(yōu)點(diǎn)長。 白皮膚,高鼻梁,薄厚恰當(dāng)?shù)姆凵齑剑癜嘿F的娃娃一樣。 只眼睛長得和誰都不像,眼珠是很少見的純黑,小動物般,看起來無辜又機(jī)靈。 此時小動物漫無目的地直視虛空,是她所習(xí)慣飯后短暫的休憩。葉朗瞥了眼,將他剝好的蛋放到小動物的飯盒里,再給自己剝。 “吃。”他只做了嘴型,用目光點(diǎn)點(diǎn)她的碗。 小動物的眼睛笑著瞇起來,理所當(dāng)然地用筷子扎著吃,兩三口就全數(shù)消滅。 投喂她讓葉朗很有成就感,他想就這樣一輩子。 不過,可能嗎?他問自己。 葉輕吃好了,葉朗也在收拾東西,她背著書包到門口換鞋,昨天買的大部頭教輔有點(diǎn)重,弓著背有點(diǎn)喘不過氣。 換好了鞋,她在門口等葉朗一起去學(xué)校,她高二,葉朗高一,在一個高中。 “書包給我。”葉朗覺得媽奇怪,葉輕是他親姐,更是她親女兒。他讀書沒jiejie有天賦能吃苦,他的高中是爸媽塞了錢進(jìn)去的,因?yàn)槿~輕能進(jìn)的是全市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級,他考不上,也志不在此。 葉輕是一顆蒙塵的明珠,他一直知道。她輕而易舉地在家干涉不到的地方熠熠生輝,而后又給自己藏起來,像童話故事里的辛德瑞拉,她又有小動物般的機(jī)警,沒有人能撿到她的水晶鞋。 葉輕走在前面,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扎著個低馬尾,發(fā)絲貼在書包上,仍然有壓在書包下的頭發(fā)拱起,葉朗大步追上去幫她抽出來。 “和你說話呢,沒聽見?” “不要。我不高興,少惹我?!?/br> “喲,吃醋啦?中午要不要來碟餃子?” “......要?!?/br> “要吃什么餡兒?”這是準(zhǔn)許他碰她的意思,葉朗走到葉輕旁邊,拎起她書包上的提手減輕她的重量。好學(xué)生書包都重,果然是條鐵律。 葉輕攪著手指頭,認(rèn)真思考突如其來的免費(fèi)午餐,想好了抬頭看他:“芹菜rou餡?!?/br> “行,老地方我給你送過來?!?/br> 葉輕又高興起來,白皙的手指拉住他的袖子,邊走邊和他說:“葉朗,活該你有媳婦兒,介是你應(yīng)得的?!?/br> 葉朗無語翻了個白眼,不理會她的胡言亂語,把她拉到路內(nèi)側(cè)走。 “哎呦,講太多話好累,我要沉默一會?!?/br> “終于能閉上您的金口了?!?/br> “嘻嘻。”葉輕又朝他齜牙,唇很神奇地拗成弦月,只露出嫩生生的白牙齒。是她獨(dú)屬于他的動作,因?yàn)槿~朗不算葉輕的外人,很奇異的感覺。 燕坤隔老遠(yuǎn)就看到葉朗了,見他跟著一個女生走。他知道這小子招女生喜歡,還藏挺深,好兄弟都不告訴。他加快了步伐,要給葉朗的不仗義來點(diǎn)教訓(xùn)。 臨近校門口了,葉輕像往常一樣要和葉朗分開,卻還被葉朗拽著書包,她側(cè)過身,仰起腦袋看他。 “等上坡路過了?!?/br> 學(xué)校也挺會拿捏玄學(xué)的,每天上學(xué)走上坡路,也不管他們每天學(xué)到深夜,第二天是不是累成狗起床上學(xué)。 后面襲來的燕坤三步并作兩步到了葉朗旁邊,伸出胳膊架住葉朗的脖子,目光卻好奇地投向葉輕。 燕坤不講武德,突如其來。葉朗無意識松了拎著的書包,慣性作用下,葉輕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眼看就要摔一個屁股墩,卻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扶住了肩膀。 葉輕的目光從男生的手挪到了男生的臉。 啊啊啊是褚沉! 啊啊啊怎么又這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