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吃猛猛的女孩子頭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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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體育課。按照褚沉的說法,他防守外野。 月末氣溫漸涼,陽光也沒那么刺眼,風(fēng)吹在臉上柔柔的,夾雜著未落的桂子香。 一節(jié)課,四十五分鐘,除了投手和試圖捕球的同學(xué)忙得熱火朝天外,其余隊(duì)員差點(diǎn)盤腿下來斗地主。 果然是干瞪眼。 “孫嶼,我買了這個,給你,多的等會給褚沉吧。”蘇打水被葉輕塞到手里,孫嶼詫異問她:“你怎么不自己給?” “我樂——那還有事。”她嘴皮子轉(zhuǎn)了彎,煞有介事補(bǔ)了句:“麻煩你。” 話一說完,下課鈴響了,葉輕火急火燎地拉著鄭悠回教室。 “不看看褚沉么?”鄭悠說。 “不看了,他等會過來全世界都要認(rèn)識我了?!比~輕腳步不停,水晶小兔子和小狐貍跳躍在黑色發(fā)間。 “新發(fā)卡好看嘞,葉輕你上次的小貓呢?” “小貓躲起來了,嘿嘿。” 鄭悠看破不說破,又夸了起來:“我就說你得好好打扮,多好看啊你。” “我們悠女神可是混血神顏,大美女一個。” “得了吧,再說我驕傲啦?!?/br> “不怕胡安娜驕傲?!?/br> “呦,葉輕你是天才吧,俄語說這么標(biāo)準(zhǔn)?!?/br> “是胡安娜教的好!” 臨近放學(xué)了,她們倆都有晚上的課,教室又近,一直到了地方才分開。 到了教室發(fā)現(xiàn)今天缺勤人數(shù)還挺多的,褚沉也還沒到。可能是不久后連著周末,加上十一假期和中秋節(jié),林林總總算起來居然有小半個月,所以大家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兒了。 放好書包,葉輕翻開了練習(xí)冊準(zhǔn)備先做題等老師,她在草稿紙上演算的正專注呢,突然有個人拉扯了下她的頭發(fā)。 她最近老是被同一個根本不熟的人揪頭發(fā),所以來這里上課前都會挽好,這樣也還是躲不過。 無聲無息的,嚇了葉輕一跳。是個戴著眼鏡的單眼皮男生。前天找她借筆記,昨天就問她是不是對他有意思,還讓她做他的女朋友。 葉輕震驚了,火箭也沒這么快吧,他從哪里得出結(jié)論她對他有意思的?她連這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昨天的事,我給你時間考慮了,輕輕,你做我的女朋友我一定對你好。”那人眼里自信的光讓她恨不得退避三尺。 葉輕聽得一陣惡寒,拿著筆摸了摸另一只手臂,再說了,他也沒給她拒絕的權(quán)力啊。 葉輕沒敢抬頭的,但又擔(dān)心不禮貌,還是強(qiáng)迫自己抬眼看他身后的黑板,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意思就是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不可能對他有意思,她已經(jīng)很委婉了。 “我叫何文。你怎么能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男生鉗住葉輕下巴,像看貨物似地將她的臉左右掰動,那種葉輕熟悉的輕蔑出現(xiàn)在了何文眼中。 他惱羞成怒:“你真的很裝,沒看上我借我筆記干什么,這是你勾引人的手段嗎?” “雖然矮了點(diǎn),但你的臉還算不錯,外加奶子不小,屁股也挺翹的,否則我怎么會看得上你,被別人干沒干過都不知道......” 何文越說越上頭,好像說完這些污言穢語就像在教室搞了她一樣,葉輕掰不動的手漸漸松動,他隔得近,也給了她反擊的機(jī)會。 葉輕猛地低頭,給了欺負(fù)她的人一個響亮的頭槌,何文疼得從椅子上彈跳起來,捂住鼻子后退,血緩緩從指縫流出。 別住的發(fā)卡好像掉了,葉輕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索,找著亮閃閃的小物件。 一只腳踩住了她的手,更加出言不遜:“小婊子,我搞死你信不信?” “你放開我,是你先欺負(fù)我的?!比~輕推著何文踩住她的小腿,試圖把手從他腳底抽出來,可是他不放開,甚至碾動起來。 女孩疼出了哭腔,細(xì)白的手臂和挽起的頭發(fā)都顯得她太弱了,他要讓她看看不順從的代價。 “被人騎的婊子,別給臉不要臉?!?/br> 何文彎腰,掂了掂手里的椅子,舉在手里眼看著就要砸到葉輕,被一只有力的手?jǐn)r在了空中。 就著這個僵持的姿勢,褚沉扶起了幾乎摔在地上的女孩,將她藏在身后,等到衣角被踩到印上腳印的纖細(xì)手指揪住,褚沉才抬眼看向?qū)γ娴暮挝摹?/br> “喂,你嚇到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