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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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眠歡驚惶地連連后退,后背抵上堅硬的墻面,冰涼的觸覺幫助她撿回了散亂的理智,許眠歡強(qiáng)迫自己定下神來,目光望回少年俊美無儔的面容里,僵硬的唇瓣窒出幾痕勉強(qiáng)的干笑。 宋溺言正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匕首,雪亮的刀尖滴落著一顆顆新鮮的猩紅,女孩苦巴巴的笑容映入漆黑的瞳孔里,少年眼尾上翹的弧度更彎些,修長的食指豎起來,他挑著眉,沖她勾勾手指。 許眠歡的干笑變成了假笑,她心里有一萬個不愿意,可出于恐懼的服從架上她翻涌的五臟六腑,逼迫她扯開步子,慢慢挪過去。 宋溺言冷眼看著渾身發(fā)抖的女孩一點點走進(jìn)他的影子里,等到她瘦削的影子依上他的腳尖時,他突然抓出手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強(qiáng)硬地將許眠歡困入他的懷里。 這一切發(fā)生得是這樣風(fēng)馳電掣,許眠歡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清雅的松柏氣息已經(jīng)封死了她所有的后路。 宋溺言垂眸,目光晦暗地打量自己的獵物,突然低下頭,舔了舔許眠歡薄薄的耳垂。 許眠歡的耳垂登時敏感地蒸紅,她的這副身體早就被他調(diào)教得異常yin蕩,只是被他這樣極富暗示意味地舔了一記,她緊致的花瓣間就已經(jīng)不爭氣地沁出絲絲縷縷的濕意。 下一秒,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從她松垮的褲腰處爬進(jìn)女孩隱密的部位,溫?zé)岬闹父垢糁鴥?nèi)褲按按她的花心,毫不意外地摸到了濕潤。 少年在她耳邊玩味地輕笑,清冷的氣息含住她本就鮮艷的耳垂,許眠歡赧然地垂下頭,可與此同時又忍不住回味那一剎那的快感,私處癢得厲害,流出的水漸漸洇濕內(nèi)褲。 好想……好想把他的手指塞進(jìn)去揉,他的手指那么長,揉她xue的時候可以照顧到內(nèi)壁的每一處褶皺…… 可是宋溺言卻把手指抽了出來,許眠歡眨眨睫,抬起被情欲蒸得瀲滟的雙眼,對上他含笑的眼眸時,猛地清醒過來。 許眠歡愧然地夾夾腿,就在這當(dāng)頭,少年的手指曖昧地游上她的手臂,一寸寸地反復(fù)流連,在她細(xì)膩的皮膚間種下細(xì)碎的癢。 她不自在地抿抿唇角,就在這時,一柄殘有余溫的物什滑入她的虎口,許眠歡沒有防備,下意識捏緊它,低眼試圖看清楚,她萬萬沒想到,手心里捏著的居然是他那把匕首的刀柄,許眠歡瞪直瞳孔,第一反應(yīng)是丟開它。 宋溺言卻像是早有預(yù)料般立即包住她的拳頭,強(qiáng)勢的語氣里沒有一點情緒:“握緊?!?/br> 許眠歡畏懼地縮縮腦袋,不敢反抗他,只能強(qiáng)迫自己無視鋒利刀尖處那正醇的鮮紅,只能強(qiáng)迫自己無視這昏暗密室里游蕩的腥氣,只能強(qiáng)迫自己無視面前的楚詡身上那一枚枚駭人的傷疤。 少年微溫的掌心桎梏她的手腕,動作看似輕柔,實則一如既往地沒有給她掙脫的余地,就像蜘蛛在夏日里纏出的蛛絲,任由獵物在輕飄飄的溫柔里死亡。 他強(qiáng)迫她抬起指間的匕首,許眠歡眼睜睜看著自己手心那把小刀一點點欺近面前楚詡不住痙攣的赤裸胸膛,緊接著,許眠歡的呼吸都輕了,那尖銳的刀鋒抵上他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 宋溺言的呼吸侵略她的耳畔,刻意放緩的語調(diào)像海妖引人墮落的蠱惑:“恨他嗎?高高在上的施暴者怎么會懂你孤獨的絕望,怎么會懂你孤立無援的痛苦,怎么會懂你苦澀的崩潰,你從來都沒有做錯,他也該是時候嘗到惡果,現(xiàn)在可是最好的報復(fù)機(jī)會,如果你高尚地選擇放過,他的罪惡可就真得泯滅在時間里了?!彼罩氖滞?,帶著她手里的匕首慢慢在楚詡的身體上游走,“目睹他害怕的模樣,解氣嗎?挑一塊皮膚刺進(jìn)去吧,沒有人會知道是你做的,更何況你沒有做錯,你只是代替法官主宰了罪惡,那些冠冕堂皇的法律永遠(yuǎn)無法感同身受你的痛苦,主宰者只能是你自己?!彼室忸D頓,語氣放得更啞,“寶貝,刺進(jìn)去吧。” 許眠歡眼神有片刻的飄忽,她從未這樣清晰地意識到,匕首抵著的那具身體,是楚詡,是一次次欺辱的牽頭羊,他曾用幼稚的惡毒刺破她的自尊,殺死她的期待與希冀。 女孩緩緩垂下瞼。 好半晌,她語調(diào)極低地吶吶:“我恨……可是宋溺言,我更恨你?!?/br> 宋溺言沒有聽見她擠出唇瓣的呢喃,眼前神色恍惚的女孩突然松開五指。 匕首摔下去,刺入暗色的地板時,與楚詡的腳趾只有一厘之隔。 楚詡動動腦袋,終于有了一些生氣,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許眠歡,女孩卻沒有看他,趁宋溺言愣神的工夫,她的手腕掙脫了他五指的困囿,連忙退后好幾步。 宋溺言像是滿不在意地挑挑眉,他彎腰拾起小刀,掀起眼皮望著她笑: “歡歡,你可真是讓我失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