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陰溯世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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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都有著各自的生活,只有佳柔還在努力掙扎,備考的過程很煎熬,為了學習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通過網(wǎng)絡認識了一起學習的陌生人,將心中想法傾述后藏在心中的自卑與嫉妒緩解了不少,隔著網(wǎng)絡聽著對方安撫鼓勵的話,煩躁的內心也平靜下來。 她家里不拖著已經(jīng)算是燒高香了,想要的穩(wěn)定生活只有自己才能給。 對方還在上學兼職游戲主播,笑起來眼睛微彎看著十分無害,長相偏向親切隨和的鄰家男孩。他總是等佳柔學完才聊上一會,說話也幽默風趣,在她枯燥生活里充當著調味劑。 得知佳柔上岸后,男生借著旅游的機會來給她祝賀,同行的好友中有一位是靈異愛好者,早就想嘗試這種荒野探險了,加上邙山那些稀奇古怪的傳聞更是躍躍欲試,就提出了想深夜去那兒。 說這話的女生滿臉興奮,她實在是好奇那些鬼怪,也嘗試過不少方法可惜沒啥用,自然也不相信邙山真有什么鬼怪,只當這是次深林遠行。 佳柔知道好友一定不會同意,為此她也有些猶豫,但看男生期待的目光實在無法拒絕,便約好只在外面看看。畢竟離自己工作的地方不遠,幾條路也知道個大概。 南嘉因為家里的事有些心不在焉,吃過飯就去了醫(yī)院。一行人打車去了景山,聽說要爬半截山同行的女生又有些不高興,纏著佳柔問她知不知道什么近路,得到確認答案后喜笑顏開。 男生顯然知道好友性子嬌蠻,對佳柔也有些不好意思。 順著山路地下的草叢里有條近路,可以繞著走到邙山下的山谷,圓月剛爬上梢頭,帶著些許朦朧黃色光暈,照在水泥地上反射出大片白光,這是個已經(jīng)廢棄的軌道,原本是用來偷運貨物武器后來被炸斷,黑漆漆的隧道格外幽暗嚇人。 “果然很有氛圍?!眿傻蔚蔚纳倥e起手機開始直播,或許是直播間很熱鬧,她一直在和網(wǎng)友嘮嗑,幾人走在隧道里也少了幾分恐懼。 往上的道路隱約還能瞧見,幾人爬了十來分鐘就上了邙山,又走了二十多分鐘到了被封的地方。 朱紅的禁止二字已經(jīng)斑駁,少女的語氣急切中透著激動,對著網(wǎng)友開始講解。佳柔接到了南嘉打來的電話,三兩句就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異常,怕她生氣將事情告知。 “……”南嘉的沉默震耳欲聾,良久嘆了口氣說自己去接他們。 幾人并無畏懼直接繞進去,沿著道路往深處探索,青灰色的大理石牌樓倒了一邊,上面刻著的文字也模糊不清,無人打理的石板縫隙里擠出一叢叢野草,此刻寒月高懸散下泠泠微光,鋪在半人高的草葉上說不出的蕭索凄寒。 過了牌樓瞧見一顆茂密古槐,樹冠如一朵碩大黑色云朵,沉甸甸往下垂著,粗壯樹身似乎要幾人才能合抱,外露的樹根扭曲凸起,同荒草成涇渭分明之式。 而樹下蓋著一座半人高的神龕,供奉的神像被砍成兩截,腦袋也不知去了哪里。 一陣夜風刮過,穿過密林摩擦間發(fā)出哀嚎似得哭聲,由遠及近的嗚嗚著,此起彼伏,為幾人的探險增了幾分恐怖氛圍,而隱藏于古槐后的建筑恍若潛伏著的惡鬼,大張著嘴等待著幾人進入。 空氣中除了草木氣味還帶著一絲異樣腥甜,但他們并未察覺,只覺得呼吸格外清新。 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外墻上長滿了悠然綠植,上面開著數(shù)朵橘紅色小花,小小的格外燦爛,在風中輕輕搖動,底邊墻體布滿青苔,燈打在上面迅速爬過幾只不知名的小動物,簌簌聲響嚇得佳柔差點叫出聲。 至于大門早就被腐蝕殆盡,破敗的門框還掛在上面可憐地吱呀著,他們看不見里面是什么,但門內傳來的寒意讓幾人通體發(fā)涼,搓了搓雞皮疙瘩都有些畏懼。 眼前像是無法破開的霧,照射的光線就這么陷了進去,看不見里面是什么樣。 直播的手機不知什么斷了,只留下界面閃著淺白的光。 門內吹來的風繞在他們耳邊呢喃低語,他們似乎從內心深處感受到了莫名恐懼,兩股戰(zhàn)戰(zhàn)忍不住想要跪拜,從背上傳來的沉重感讓幾人彎下腰,被人推著往里走,雙眼因為恐懼而緊縮,可面上卻帶著釋然微笑。 門內豎立著一重又一重石碑,或許是時光磨損許多石碑已經(jīng)損壞,月光照在上面碑文好似游光,由上自下不斷流動,主屋坍塌滿地狼藉,兩間側房內堆著焦炭,順著側門走出,面前聳立著一座高屋,三層飛檐巍峨像宗祠又像一座祭臺,大門漆黑如墨,吱呀一聲,從門后鉆出來兩個青白臉的小童,邁著小短腿扯著僵硬笑容將幾人迎進去,拉到中間高臺,幾人就像戲臺上的木偶四肢不受控制扭動起來…… 南嘉找了個膽大的師傅,來了個深夜飆車,順著山路爬得滿頭大汗,累得雙腿只打顫,她不想進去,可佳柔的電話打不通,加上幾人晚上又喝了些酒,怕他們鬧出事來。 一邊給自己放歌壯膽一邊喊佳柔的名字。 她走得狗狗祟祟,時不時就要注意身邊的情況,不注意被樹根絆了一跤,雙手撐地的時候擦到了石頭,緊張狀態(tài)下也不覺得疼,甩了甩手拍了拍泥土,撿起手機又往里走,沒兩步就看見神情恍惚的四人。 南嘉不喜歡這幾人,誰家好人拉著朋友大半夜逛深山啊,繃著臉拉著佳柔說該回去了。 四人乖乖跟著她,面色蒼白一句話也不敢說,車上也悶聲不吭,搞得想嘮嗑的大哥也閉了嘴,一直到了酒店三人才后知后覺,道歉下車。 佳柔的臉色也不好,盯著南嘉喃喃自語,隨后眸色逐漸清明幫她清理起手心的傷口。 南嘉這才感覺手心的刺痛,除了擦傷也不知道被什么劃了一條傷口,過了這么久血口都結痂了。她怕疼,清理的時候嗷嗷叫了半天。等洗漱結束都快四點了,腦袋一沾枕頭就昏睡過去,自然也沒發(fā)現(xiàn)屋內的異樣。 南嘉睡姿不安分,有時一夜翻身不停,睡在側邊險些滾下去,手臂垂在床邊,朱紅色手串搭在腕間襯托得肌膚格外白皙。 床邊蹲著一只黑影,纏繞著黑氣的手牽上垂握的指尖,似乎怕弄疼對方黑影格外小心,低著頭將面頰輕輕觸上南嘉的手背。 隱藏在黑暗中的面容可怖,宛若地獄修羅,神情卻無比虔誠。 找到你了。 …………………… 平臺之前不是可以調順序的嗎,怎么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