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先生
腳疼得走不了,但倪清不敢麻煩謝嶼霖。 好在宋染出現(xiàn)得及時。 眼看她踩著高跟鞋健步如飛跑上樓梯,一溜煙便來到了倪清身邊:“清清,咱們趕緊走,快!” “啊?”倪清撐著她的胳膊:“我的腳扭到了,可能走不快?!?/br> 宋染低頭看去,也正好注意到一旁的謝嶼霖。 視線在這一男一女之間輪換幾次,她的眼神足以拼湊出一場大戲。 “哎呀不是!”倪清紅著臉打斷她:“快走吧,你扶我下去?!?/br> 自己的情況也很緊急,宋染收起八卦心,攙扶著她往樓梯處走。 到一樓時,倪清回頭望了一眼還在原處的謝嶼霖,微笑著向他輕微點頭以示告辭。 沒來得及等到他的回應(yīng),三人的目光就都被吸引去了門口。 大門被喻柏一腳踹開,發(fā)出的聲音很大。 幾秒后,倪清察覺到他似乎是沖著宋染來的,因為身旁的人也明顯緊張得腿都在發(fā)抖。 “跑是吧?”喻柏拽過宋染的手腕。 宋染一言不發(fā),倪清只得回頭求救謝嶼霖。 “胡鬧什么?” 接受了她的求助,謝嶼霖出言拉回喻柏的理智。 趁著機會,宋染拉著倪清以最快的速度朝門外跑去。 說是跑,但倪清腿腳不方便,和走沒什么區(qū)別。 喻柏正想追上去,就被謝嶼霖叫住。 成功離開別墅,兩人都有種外面的空氣格外新鮮的感覺。 “十點了,打車吧,不然宿管阿姨要鎖門了?!?/br> 說著,倪清揉了揉自己刺痛的腳踝。 “行?!?/br> 宋染拿出手機開始叫車,陪她一同坐到路邊的石階上休息。 但他們心里都很清楚,這里是鳥不拉屎的半山腰,打得到車就怪了。 下單十分鐘還沒有司機接后,倪清認命起身,忍著疼痛準備和宋染一起走下去。 “二位留步。”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老成的男聲。 回頭看去,老者臉上有慈祥的笑容:“先生讓我送二位回去,請上車吧?!?/br> “先生是?”她問。 “謝先生。” 聽到這個姓氏,倪清心頭突然有種奇特的思緒溢出。 她下意識望向剛才的別墅,發(fā)現(xiàn)他正站在二樓陽臺,仿佛也正看著她。 身體灼燒出一股熱意,她趕緊躲進了車里。 趕著宿管關(guān)門的最后一刻,兩人互相攙扶著進了宿舍。 本以為這腳是要等明天才能去校醫(yī)院看,但下車時那位老者從后備箱里拿了冰袋和藥給她。 不用多言,也是謝先生所給。 宋染一進房間就開始八卦,編故事的能力讓倪清臉紅心跳,卻又說不出什么,最后不得不拿喻柏出來反問她,才終于消停下來。 于是,兩人默契的不再發(fā)問,互相保守住這點小秘密。 第二天上午沒課,倪清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騙約事情的原委和證據(jù),發(fā)到了謝嶼霖給她的郵箱里。 可惜,發(fā)過去便只是發(fā)過去,對方并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 望著還源源不斷的威脅短信,她忐忑的等待結(jié)果。 終于,三天后,她收到了蘇力的最后一條信息。 【臭婊子,別以為上了高層的床就有人給你撐腰,等被甩了,看老子怎么弄你】 起初她并沒意識到這條短信與其他有何不同,直到她接到信宇資本法務(wù)部打來的電話,通知她去公司處理合約事宜,才后知后覺蘇力這句話的意思。 從信宇資本的大樓里走出來,再到躺回寢室床上,倪清都有種不真實感覺。 這件事情未免解決得太過夢幻,她甚至拿到了補償。 包括那位謝先生,仿佛只悄悄替她搞定了所有便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 好幾次她捏著那張名片想打去一通電話向他道謝,最終卻只以把名片收回抽屜結(jié)尾。 作者有話說:宋染和喻柏就是副cp啦 笑死,點擊慘淡到不如完結(jié)這么久的上一本的零頭罒w罒不過還是有人看我就炒雞高興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