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
第一次接吻時,倪清還只會被動接受,連張嘴都不知道,謝嶼霖好幾次都無法頂開她的牙齒,現在兩人的舌尖會十分自然的勾在一起,動情時,她甚至更為主動。 難舍難分之際,謝嶼霖放下酒杯,另一只手也沉浸到她的身體上。 花房里恒溫,她便只在單薄的睡衣外面加了一件開衫。 他從上衣下擺鉆進,令她的肌膚與他的手掌沒有任何距離的緊貼,倪清被他掌心的高溫熱得全身緊繃。 “謝先生,”她找回一些理智,躲開他更深一步的吻,喘息著提醒他是否過界。 “清清,要喝點酒嗎?” 謝嶼霖重新拿起杯子,不由分說的遞到了她的嘴邊。 “我酒量不好?!彼÷曂凭?。 “就一點,這款味道很溫和,度數也不高。” 他輕聲細語的哄著,倒真讓倪清糊里糊涂的接住了杯子。 于是,在他的注視中,她慢慢仰起頭將酒倒進嘴里。 “哼嗯……” 她一瞬間癱軟,酒杯也沒握住滑落到了地上,沒碎,順著坡度滾出幾米遠。 吞咽的動作也難以做到,酒水從唇角溢出來一部分,連帶著的,還有她控制不住的低吟。 謝嶼霖故意的,用酒來轉移她的注意力,趁機沖上去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團軟rou。 沒有溫柔的前奏,來臨時便一舉突破內衣,粗糙的揉捏了好一會兒。 稚嫩的觸感令他癡迷,也感受到被抵在嫩rou和手掌中央的乳尖逐漸挺立起來。 扶在她腰間的那只手替她撐著身子,他再度吻上她顫抖著的雙唇,婉轉卻又不容半分抵抗的進攻著。 期間他調整好姿勢,讓她跨坐在他腿上,另一只手便也能加入進去,兩團一并揉玩。 這個動作,他的硬挺,也直接貼近她的下身,讓她清晰的感受著他的興奮。 睡衣領口不算高,他抓弄時乳rou被頂起來,弄出可見的溝壑。 很快,他不滿足于唇齒的依賴,將吻轉移到臉頰,脖頸,再挪動到領口最低處,就著用手推出來的半團白嫩吸咬。 很難形容的感覺,酥麻的感覺從胸口蔓延至全身,倪清必須倚靠在他身上才不至于跌倒。 那些她用力壓抑后仍舊溢出的呻吟令她羞恥,在他一通弄下,全身上下的皮膚都偷著紅潤。 “謝先生……” 她快要承受不住,終于隔著衣服抓住了他仍沒放松半分力氣的手腕。 “清清不舒服嗎?” 情欲使然,他說話時嗓音低沉了許多。 “內,內褲好像濕了?!?/br> 他那處硬著,濕潤的布料被頂得貼在xue口,并不舒服。 “別……” 她不知自己這話對謝嶼霖有多大的刺激,只能感知到剛說完,乳尖便被他用失控一般的力氣給夾住。 “濕了,說明清清很滿意?!?/br> 謝嶼霖伏在她耳邊說些沒羞沒臊的話,舌尖時不時便要將她的耳垂勾進嘴里舔吸。 除了彼此的呼吸,還剩花房外的雨聲作配,見證這一場失控的開端。 他太會撫弄,甚至讓倪清忍不住去期待下一步的進入。 所以,當他把她抱回房間終止一切起身如正人君子一樣離開的時候,她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