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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罪惡感稍微還能放低一點。在家做好飯,陳澤忽然打電話來說家教孩子的mama太熱情了,非要留下自己吃飯,電話里的陳澤委委屈屈道歉,心里暗自懊惱又少吃了一頓哥哥做的飯。陳謙表示沒有關(guān)系,家教的地方挺近的,順便可以吃了飯散步過去接陳澤回家,不過這都是陳謙心里安排的,準備給陳澤一個驚喜。七月正是當?shù)刈類灍岬臅r候,靜靜坐著都能汗流浹背,陳澤怕熱,陳謙提前把家里的空調(diào)開到16度,出門就是熱浪撲面,讓人崩潰。蟬鳴震耳欲聾,伴隨著街心廣場熱鬧的舞曲,大爺大媽攜手跳著交誼舞,陳謙很少慢下腳步看周圍街景,此時雖然燥熱,心里卻前所未有的放松。走到陳澤家教所在的小區(qū),陳謙在旁邊的綠化帶臺階上坐下等了一會,時間差不多了,遠遠從小區(qū)里走來兩個人,陳謙一眼就看到陳澤,等兩人走近,陳謙站起身來,往小區(qū)大門走去。許是走來的兩人專心于對話,陳澤并沒有看到越來越近的哥哥。陳謙出聲,同樣在說話的還有那個女人,女人攀著陳澤小臂,距離很近,陳謙聽到了對話內(nèi)容,言語懇切,“小澤,你就是我的孩子”“哥?”陳澤轉(zhuǎn)過頭來,驚訝極了,“你怎么來了”“我來接你”陳謙清清嗓子,有些不自然。“這位是…?”“我輔導(dǎo)的孩子的mama”陳澤從女人的手中抽身,轉(zhuǎn)而拉過陳謙的手,帶到女人面前,“這是我哥”女人很秀氣,打扮溫柔,陳謙客氣的點頭問好。“謝謝你養(yǎng)大小澤”聲音輕柔,陳謙不知道如何作答,他本無心參與這場對話,猝不及防被拉了進去。陳澤的mama。其實陳謙有想過給陳澤找到親生mama,小時候不知道方法,長大以后想得多了開始害怕,陳澤是被抱來的,而抱他來的陳哥是個人販子,不知道是真如陳哥所說只是單純在街邊撿到的,還是拐騙來的。找到陳澤的親生mama以后,陳澤會不會怪他,會不會討厭他。因為小時候沒有勇氣去報警而使得很多孩子失去家人被當成貨物一樣買賣,陳謙真正懂事以后每每想起,都把自己劃成共犯,負罪感這么多年潛藏在心里,更讓他心甘情愿的對陳澤好,寵著陳澤。陳謙看到女人的臉,面前的女人鼻梁旁也有一顆小小的紅痣,陳澤的眼睛和她像極了,舒展又溫柔。陳澤表情不大好,嘴唇抿住,顯然對于這個計劃外出現(xiàn)的mama有些無所適從。陳謙是最沒有資格開口的人,站在一旁,感覺到牽著自己的人手掌心微微出汗。陳澤沉默一會兒,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后對著陳謙說了句,“哥,我們走吧”女人喊住他們,“對不起,對不起……”帶著哭腔,陳謙能感覺到nongnong的歉意,他看著掩面的女人,瘦弱的肩膀聳動,格外惹人憐惜。陳澤并沒有回頭,一言不發(fā),牙齒不自覺的咬在下唇上。兩人走了一陣,陳澤再開口時聲音有些顫抖,他輕輕地喊,陳謙很快給他回應(yīng),握著陳澤的手用力,想要給對方安慰。“我從來沒想過我還有個mama”陳澤頓了頓,“她說她觀察了我很久,問我住在哪里,問我的家人”“那你說了什么”陳謙盡力引導(dǎo)陳澤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不要憋著,“我說我有個哥哥,就他一個家人,他把我?guī)Т蟆?/br>“然后呢”“然后她就哭了,說她是我mama”陳澤語調(diào)不高,“她真的是我mama嗎”“那她為什么早不來找我”陳謙沉默不語,撫摸著陳澤的后背。兩人離家越來越近,天上突然閃過刺眼的亮光,轟隆隆的雷聲緊隨其后,陳謙說,“走快點,要下雨了”陳澤沒動,反而停住了步伐。“哥,我剛才其實就是腦子里一片空白,然后突然有很多問題想問,”陳澤頓頓,“過后我又覺得我并不想知道答案,哥,你別擔心,我沒那么難受?!?/br>他沖陳謙笑笑,“我只是一瞬間有點接受不了,太突然了。”雨點落下,砸在兩人臉上,周圍路人無一不加快了腳步,站在原地的兩人顯得突兀,在所有人都奔向前方時,靜止,反而讓兩人像是逆著人群在走。雨水把人砸透了,陳澤突然明白過來。他的聲音隱匿在喧嘩的雨聲里,不得不加大音量,“哥,我不需要mama,我有你就夠了”說完,他像是舒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重新溫和起來,溫柔的笑,看著陳謙動容的臉,把人拉著,也向前跑。想到了小時候在雨里奔跑的那一次,陳澤似乎格外開心,他小時候就完成了的定論,為什么因為一個突然出現(xiàn),且從未生活在一起過的“mama”就打破了呢。他并不需要母親這個角色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里,而他生活的全部,此時正被他攥在手心里,在大雨瓢潑里奔跑。一切都那么真實。雨打得人很痛,陳謙的臉上糊滿了雨水,迷得他睜不開眼,連路都看不清,只能看到發(fā)了瘋似的奔跑的陳澤,心里堵著的石頭轟然放下,他被帶著向前,盡力加快步伐,大聲喊道,“你跑慢點!我有點累了!”陳澤回過頭來,他哈哈大笑,“哥,你老了!”“臭小子你等著!”陳謙豁出去了,平常疏于運動,現(xiàn)在只能拼著老命和17歲的男孩賽跑。在雨里,把所有都拋在腦后,就我們倆。門被大力的關(guān)上,兩人渾身濕透,衣服緊貼在身上,隱隱綽綽,透出肌rou形狀。陳謙被壓在門上親,雙手搭在陳澤肩上,仰起頭來承受比暴雨更猛烈的吻,陳澤捉住他的舌頭吮吸,撕咬他的嘴唇,簡單的接吻被吻出了力拔山河的氣勢,陳澤粗喘,呼氣時帶著氣音表白,“哥,我好愛你啊”陳謙狂奔以后氣都還沒喘勻,又被這么粗暴的親了一輪,此時臉漲得通紅,說話都不完整,“知,知道了”像極了情動時候被陳澤摸得語無倫次,一句斷斷續(xù)續(xù)的知道了都能引起小伙子下腹竄火。陳謙喘勻了氣主動吻上去,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手掌順著陳澤的胸腹往下摸索,嘗試著解開了牛仔褲的褲腰,“別叫了,想做嗎”陳謙握住褲襠里早已勃起的東西,被陳澤脫了衣服重新壓在門上,背過身去。門板比身體涼,乳尖蹭在凹凸不平的門板花紋上,激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