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澳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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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戀了?” “梁慶陽,能不能少八卦?!庇鲿月暵勓苑藗€白眼,扯回校服外套,蒙住頭繼續(xù)睡。 他昨晚熬了一整夜,心臟跳動得異??欤谘廴γ黠@得能殺人,白天瘋狂往胃里灌速溶咖啡,硬撐著精神上完課,晚自習(xí)看管不嚴(yán),是補(bǔ)覺的好時機(jī)。 梁慶陽用筆桿戳了戳他后背,小聲道:“你之前托我買的大澳白…不打算要了?” “……” 看他沒反應(yīng),男生又轉(zhuǎn)了個側(cè)身正對著他,頗是好奇:“說話啊,我才出國了一周,你怎么成這樣了?!?/br> 他低頭翻包,摸出一個胸牌,順手碾著別針扣進(jìn)校服,又把沉甸甸的禮盒塞進(jìn)了喻曉聲抽屜里,“我聽易謙他們說你搬到408宿舍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啊,我們寢室有空床,他們寢室是八人間,又窄又?jǐn)D的?!?/br> “我要。”悶頭埋首的少年回應(yīng)道。 梁慶陽一愣,“什么?” “珍珠項(xiàng)鏈,”喻曉聲直起身,光明正大地掏出手機(jī),在藍(lán)色軟件里點(diǎn)開對方的頭像,打了幾個數(shù)字,復(fù)而抬頭看向梁慶陽確認(rèn),“是二十四萬七對吧?” 男生用拇指交替捏著食指和無名指,眼珠向上轉(zhuǎn)動,似在腦內(nèi)瘋狂計(jì)算,“二十四萬七千五百三是稅前的價格,退稅后,沒這么貴?!?/br> 少年清冷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倦意,“轉(zhuǎn)過去了,就當(dāng)算代購費(fèi),我先睡了,好困?!?/br> 又倒下去了,梁慶陽有些不可思議,這是真被女人給甩了?沒想到像喻曉聲這種級別的帥哥也會有失戀的煩惱。 看來普天之下的戀愛都是難談,真要起命來,富二代也不能除外,他盯著少年的寬肩暗暗腹誹。 喻曉聲扯開外套的一角,那雙無神的褐眸對上了他,梁慶陽被嚇了一跳,“怎…怎么了?!?/br> “沒什么,上第二節(jié)課的時候叫我。” 晚自習(xí)很快就結(jié)束了,梁慶陽正提著書包要跟喻曉聲一起回寢,橫擋在前門的班主任揚(yáng)起左手,攔住了眼下烏青的喻曉聲。 看他手里的資料袋,怕是要商量保送的事情,梁慶陽有差生的自知,打了聲招呼后便也離開了。 班主任滔滔不絕地拉著喻曉聲的手嘮叨了一個鐘頭,聽得他頭昏腦脹,勉強(qiáng)提起精神,抓住了“競賽”“成功”“保送”“月底”“再接再厲”幾個關(guān)鍵詞。 千言萬語的夸贊,也沒有他最后給喻曉聲的一個擁抱醒神,少年汗毛四立,被笑吟吟地送出了辦公室 夏夜悶熱,偌大的校園里唯有蟬鳴作響,學(xué)生早已躲回寢室吹涼,散了個干凈,唯有喻曉聲獨(dú)自走在回寢的路上,影子將他的清瘦的身形拉得很長。 心臟又突突地加速跳動起來,吸進(jìn)來的每一口空氣都在擠壓他的胸腔,喻曉聲咬牙忍了又忍,快步走向宿舍樓下,烏黑的碎發(fā)上也掛了幾顆額頭沁出來的汗珠。 不能再熬夜了,高三的功課本來就多,平日里他的睡眠質(zhì)量就很差,要是再折磨身子,恐怕要得心肌炎了。 他步子長,邁得快,卻沒有進(jìn)門,而是拽著書包帶拐彎走向了樓外的直角圍墻,躲藏在黑暗里。 他倚靠在角落,平復(fù)呼吸,隨手從口袋里拿出項(xiàng)鏈,握在虎口對準(zhǔn)遠(yuǎn)處的月光,隨即便被晃了一下,下意識閉上了長眸。 聽說澳白珍珠美就美在完美到稀缺,會泛出冷光,果然顆顆飽滿,流溢出瑩潤的光澤,華貴莊重不可言。 也同樣是一個悶熱的夜晚,暴雨和虹光通通被隔絕在落地窗外,室內(nèi)僅存旖旎的好風(fēng)光,少年伏下清瘦矯健的身體,甘愿埋首取悅女人,伸出殷紅的舌頭熟練地舔弄著兩瓣艷xue。 他掀開眼皮,抬眸與那雙媚人心醉的眼睛撞在了一起,灼熱的呼吸一并噴灑在她yin水四溢的私處,“jiejie,你對珍珠感興趣?” 女人的呻吟聲悅耳,抓著他后腦勺黑發(fā)的手緊了緊,對著他挑眉,似乎在問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曾觀察到無論是在餐廳用飯還是在客廳休息時,jiejie總盯著母親脖子上那串閃著冷光的珍珠項(xiàng)鏈,即便被他試探詢問,也只是微笑而拒不承認(rèn)。 于是他找尋了整個城市的珠寶品牌店,跑遍了數(shù)十場珠寶展會,卻也沒找到類似的品質(zhì)。 他還試著問母親這串項(xiàng)鏈的購買方式,母親也答不出他想要的答案:“是你爸爸送的,我只知道珍珠是澳白品種,不知道是哪兒買的?!?/br> 喻曉聲正為自己猜對了她的心思而竊喜,誰知女人竟用纖細(xì)的兩指,撥開了兩瓣肥美的yinchun。 xiaoxue里吐出透明水液,近在咫尺的褐眸便輕易窺見了深紅色甬道一張一合翕動的美景。 “阿聲好聰明,jiejie獎勵你舔舔…” 他鼻腔一酸,暗覺咽部血液要噴涌而出,低頭急切地用高挺的鼻梁骨蹭著女人的陰蒂,大手輕易握住床上女人的雙腿,將其分得更開。 視覺刺激不僅逼得他要噴鼻血,更引誘得roubang硬到發(fā)疼,喻曉聲發(fā)出粗喘,上下擼動自己的性器,快慰感攀上神經(jīng)。 他伸長粗厚的舌頭,用打圈的方式侍奉xiaoxue,舔吮盡每一滴sao水,將它們吞吃入腹中,yin水越吃越多,舌尖越舔越快,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水液聲。 一道劈雷自天幕轟隆而下,瞬間將掃去了臥室的昏暗,填滿滿屋的光亮,將女人玲瓏嬌美的身軀展現(xiàn)得一覽無余,猶如神靈降世。 恍然間他化身為在狂風(fēng)巨浪中掣船的水手,自以為心神堅(jiān)定,甚至堪比海神智慧,可是只要遇到那擁有滔天魔力的塞壬海妖,就會輕而易舉的被折服在她的絕世容顏和魅人魔音下。 她促喘嬌哼,挺起纖腰擺弄臀瓣,“啊…太激烈了…阿聲慢點(diǎn)……要去了…小saoxue………” 剎那間,電光再次消隱,一切又被無邊的黑暗吞噬,他頂禮膜拜身下這具泛著潮紅的胴體。 他唇舌撥弄著她的陰蒂,靈活地玩弄神經(jīng)密布的花珠。無論是為她奉上快感,還是被她賜予高潮,他都身心愉悅,靈魂酥麻,心甘情愿地成為裙下之臣。 “曉聲,你不上樓嗎!” 少年如夢初醒,將項(xiàng)鏈重新塞回口袋,目光如劍,警惕地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抬頭看去。 是梁慶陽,他站在四樓的公共陽臺抽煙。 “別看了,是真貨,”梁慶陽嬉笑,徐徐吐出煙圈,繚繞在夜空,“有心事也要早點(diǎn)回寢嘛,來我宿舍!” 這b不僅一驚一乍,話還很多。 他應(yīng)了一聲,不自然地扯了扯校服下擺,背包前掛,擋住勃起的痕跡,頎長的身影往樓宇里走去,消失在夜色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