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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反擊游戲(骨科,1v1)在線閱讀 - 第六十九章那就要多謝姐夫了

第六十九章那就要多謝姐夫了

    話音剛落,炸開了鍋,聊天的風向一下子調(diào)轉(zhuǎn)。

    喻國山側(cè)過頭來展露出了一無遮攔的笑容,是那種面對喻知雯時從未有過的慈愛和藹,“真的?在哪所大學?南方還是北方?”

    她望去,被那眼神里閃爍的情緒擊中,默然,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即便她現(xiàn)在做著最時興的造型,早就擁有了不同于曾經(jīng)的獨立和自由,可是她的胸腔里還是慢漲上了動容和悲哀。

    其實她早就不對這個生父抱有任何希望,只是有些瞬間,總會為自己沒得到的東西而耿耿于懷。

    喻知雯收斂回目光,一道炙熱也隨之消散。

    她不知道喻曉聲有沒有在看自己,他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地響在空氣中,“A大?!?/br>
    林艾喜上眉梢,連剛切開一半的牛排也不管了,松了刀叉半轉(zhuǎn)過身。

    “A大厲害啊!哎呀兒子你怎么不早說,看來……”她又瞅過來,見喻知雯情緒不高便降低了語調(diào),湊合笑道:“看來今天是雙喜臨門啊。

    不知道為什么,喻知雯突然思忖起李老師對她說的那句話——曉聲不是單親家庭嗎,父母離異。

    誰父母離異?誰心下了然。

    沉凜默在餐桌下覆住了她的手背,暖熱的溫度傳遞進皮膚表層,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卻不小心踩到了喻曉聲的球鞋。

    少年循著動靜看過來,不漏聲色,很不經(jīng)意。

    以他的視角,只能見到一對情侶含情脈脈地并肩的場面,相當刺目。

    他冷冷縮回眼,林艾仍興致勃勃地追問:“兒子,如果是保送的話,錄取通知書是不是會發(fā)得早一點,你現(xiàn)在就不用回學校參加什么考試了吧?”

    喻曉聲抿著薄唇,從喉腔里發(fā)出“嗯”的一聲,語氣沒有波瀾。

    一張餐桌上,情緒各有各的差異,像是航行在穹宇時望見不同城市上方的不同天氣。

    喻國山緊接著關(guān)心:“對了,你選了哪門專業(yè),往哪兒個角度鉆研的?”

    “生物工程方向?!?/br>
    “這是學什么的?”

    沉凜默沉吟片刻,音色溫潤如玉:“制藥研發(fā),或者基因探索,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學科體系?!?/br>
    兩夫妻看過來,“凜默對這個有了解?”

    “當年高考的時候我也走過競賽道路,只不過沒有曉聲厲害,我的建樹停步于三等獎,”沉凜默的唇角微揚,存留著謙和寧靜的微笑,“最后還是參加統(tǒng)招高考改學了金融,不過我一直對這個方向很有興趣?!?/br>
    不論是出于真心的夸獎,還是為了親近的客套,這都對喻國山和林艾兩夫婦很受用。

    沉凜默繼續(xù)開口:“以后若有機會,說不定麓太還可以優(yōu)先選擇小舅子的項目合作?!?/br>
    喻國山和林艾對他的親近大喜過望,可喻曉聲卻是皮笑rou不笑。

    “是嗎?”少年瞇起了眼,向來清澈明亮的褐眸里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微光,透著隱隱森寒,“那就要多謝姐夫的知遇之恩了?!?/br>
    他咬重吐字,拉長了尾音,耐人尋味。

    這一晚上都過得不怎么樣,喻知雯雖在扮演乖女兒的角色上游刃有余,可總覺得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

    特別是當沉凜默和她一起上了三樓后,那道源自背后的眼神更是黏附地過于陰冷鋒銳了。

    她的臥室是剛被清掃過的,一塵不染,就像酒店的布置般,一應(yīng)俱全,不過少了點生活痕跡,什么都是精致而空蕩的。

    喻知雯屏氣落坐在小沙發(fā)上,沉凜默側(cè)坐在她的沙發(fā)把手上,面料高級的西裝下褲短縮,露出一截骨筋分明的腳踝。

    他揉捏著她的指節(jié),擾在掌心里輕輕按摩,動作溫柔,“應(yīng)酬累了?”

    有點好奇他的判斷從何而來,喻知雯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你對叔叔阿姨的笑容,很像我展現(xiàn)給我父母的笑容,簡直就跟照鏡子一樣?!?/br>
    她忍不住笑了,道了一句:“那真是辛苦沉總了?!?/br>
    沉凜默對她的促狹處之泰然,“婚前準備而已,怕你見了我父母,也會產(chǎn)生同樣的感受?!?/br>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遷回了一下,“你弟弟好像不大喜歡我。”

    “他…”洞察得還挺準,喻知雯心虛地縮了縮手指,緩下語氣故作隨意道,“十八九歲的孩子,正在青春期,猜不透他們在想什么的??赡苤皇怯悬c認生,不用放在心里去?!?/br>
    沉凜默點點頭,接受了她的說法。

    左手夾著無名指上的婚戒,轉(zhuǎn)著圈把玩,“我十八九歲的時候自以為什么都懂,現(xiàn)在想想也覺得天真得可笑,當然,不是貶義——人總是在成長中進步的。”

    他頷收線條突出的下顎,沉穩(wěn)的眼神居高臨下地望過來,“當時的喻知雯小朋友又在做什么呢?”

    喻知雯思前想后,還是記不起來,腦海里只有鋪天蓋地的試卷和鋪天蓋地的紙錢。

    那時候的日子很單調(diào),每天都循環(huán)著一樣的路徑一樣的心情。她在母親逝世八年的忌日哭得快要昏過去,第二天卻仍要拿出精力來參加名校統(tǒng)考,捍衛(wèi)她的成績和排名,以為這樣,就不會落得父親看不起。

    她哪兒知道,從她出生那刻被得知性別,乃至追溯到喻國山入贅當外祖的上門女婿起,這位生父就已經(jīng)對她無感了。

    “沒做什么,上學下學,考試刷題,我們都一樣。”她柔聲掩過去。

    潛忘識里,她不想對沉凜默交心,不外乎他們倆之間的婚姻關(guān)系本就和豆腐工程一樣脆弱,也是因為從第一次見面時她就対他有笑面虎的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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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忙著開學,更新可能會斷斷續(xù)續(xù)的,恢復正常節(jié)奏了會在文未標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