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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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杜慕飛單手握緊紙條,眼神猛地沉了下去,她回頭凌厲地看向窗戶上被飛鏢射穿的小洞,小洞外一片漆黑透著股死寂悄無聲息, 丁沫白不動(dòng)聲色地起身,緩緩?fù)崎_窗戶向外面張望了幾眼,隨后回身搖了搖頭,莫說這外面有什么人,連個(gè)鬼影子都沒了。 “如此了解千劍峰上的地勢,還身懷有這般身法,來者可謂絕不是常人。”江趾臉上還帶著意外之色,要是論起身法輕功,在場的人無一可與他較量。 可剛剛那在外之人,卻做到了無聲無息的接近這里,而且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樣的人,是友也罷,若是敵的話…… 幾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眼,杜慕飛將手中的紙條松開,再次仔細(xì)地掃視了一遍,莫名地,她忽然覺得這潦草的字跡看起來有些眼熟,可一時(shí)之間又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 丁沫白見狀皺眉,轉(zhuǎn)身到案上拿過了地形圖。幾人圍在一起,看著地圖對比起來了神秘人給予的路線。白孀則安靜地坐在一旁,手中端握著一盞茶,靜靜看著窗外的一片黑暗,眼神迷離,也不知在想什么。 “怎地了白jiejie,你在想什么這么入神?”白靈瞧見她這幅模樣,不免有些擔(dān)心地坐在她身側(cè),伸手扶住了白孀的胳膊,臉上略帶幾分憂色。 若是小遲能夠回來,白jiejie是不是會(huì)恢復(fù)往常的神采?殊不知,白孀不止見過了商遲,還睡過了…… 白孀聞言輕輕地把茶盞放在了桌上,垂眸看著白靈細(xì)嫩的臉蛋,情不自禁地抬手捏了捏,莞爾道:“無甚,我只是在想,這樣的日子可能就要快結(jié)束了。” “???”白靈一臉疑惑地眨了眨眼,隨后又被她拍了一下腦袋。白孀起身走向窗外慢慢合上了窗戶,心中則想起了自己惦念已久的人,也不知這時(shí)商遲在做些什么…… 千劍峰 數(shù)日前 不知為何,千劍峰這幾日顯得頗為風(fēng)平浪靜,魔教的人許久沒有下山鬧事,也不曾聽聞哪兒的人又被他們抓走。那些被欺壓久了的百姓們,這才得以殘喘一息,紛紛走出家門,買賣些賴以生存的物品。 可只有常在江湖闖蕩的人才曉得,那里已經(jīng)是去不得的地方了! 后峰的煙火徐徐裊裊,幾乎彌漫蓋住了整個(gè)峰頭,曾經(jīng)的潭水已經(jīng)空了一半,里面沒有任何活物,可以透過微綠的水波看見水底的事物。 黝黑的泥中,幾乎沒有了一塊像樣的空地,而是插滿了一模一樣的殘劍,斷劍!一眼望去,滿是兵刃反射而出的寒光,映著水波攝人心神! 若是此時(shí)商遲在這兒,她定會(huì)頗為震撼,這潭水中的殘劍竟全部都是臨霜的復(fù)刻品,劍身細(xì)長雪亮,茭白如月,若它是緋紅之色,那簡直就與臨霜如出一轍! 有人起身將一把剛鑄好的長劍丟進(jìn)潭水中淬火,那通紅的劍身剛剛?cè)胨闵v起了一股子濃厚的白汽。趙君婉筆直地站在岸上,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水中由紅變白的劍身,不想錯(cuò)過一絲變化。 可沒過多久,那把劍在水中還是隱隱出現(xiàn)了幾條碎紋,不消片刻,劍身無聲地崩裂開,只剩了半只劍尖兒插在淤泥之中。 “又失敗了嗎……”她盯著水中的殘劍喃喃自語。 或許先人的記載也并不全是正確的,趙君婉紅著眼睛握緊了手中的冊子,心中有些焦急不堪。答應(yīng)殷堇漪的事情她還沒有做到,如果在拖延下去,恐怕墨兒性命堪憂。 “難道是材料的問題?” “可這……” 趙君婉走到潭水邊,探手入水摸了摸里面一把劍的斷裂之處,入手平滑,甚至沒有什么雜質(zhì)?,F(xiàn)在的材料全部都是由鬼母提供的,若是材料有問題,那她斷斷不會(huì)放任自己使用的。 或者問題所在是打造淬煉的方式?趙君婉帶著疑惑起身走向比武場,路上的魔教弟子只抬頭看了她一眼,便不在關(guān)注她。 場中熔爐燒的guntang,其中材料更是被煉制的通體發(fā)紅幾近融化,可這時(shí)卻有人卻爬到高架之上,手套麻繩握著長鐵鉤去勾里面其中一個(gè)裝著鐵水的土模。 半響了還未勾中下面的土模,那漢子被熱氣烘烤的汗流浹背肌膚紅腫,一雙眼睛被烤的干澀疼痛,卻也不敢有半句怨言,生怕被魔教的走狗聽見,沒了小命。 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腻懺熘暡唤^于耳,漢子有些心煩意亂,剛一勾到土模,便用力向上拉著,可誰料鐵鉤接觸熔爐太久,竟也變得發(fā)紅發(fā)燙起來,麻繩漸漸被燙斷,一瞬間貼在了他的的掌心上,劇痛之下漢子下意識(shí)地松開了手,吊著鐵水的土模崩落,砸起一片火花迸濺在漢子身上! “哎呦!”漢子痛呼,整個(gè)人疼的站了起來,可重心不穩(wěn),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整個(gè)人掉進(jìn)了熔爐中…… 趙君婉才剛到這里便聽見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鍛鐵的眾人聽見聲音紛紛望去,便見熔爐上方的高架上空空如也,只是里面痛苦的哀嚎之聲卻并未斷絕。 “還愣著做什么?快去救人?。 ?/br> 有人大喊第一個(gè)沖上了,可上去之后他便傻眼了,里面除了紅彤彤的鐵水,莫說人的影子了,就連骨頭渣子都沒了。 “完咯,人沒了?!?/br> 打鐵的搖頭嘆氣,說話時(shí)故意看了一眼趙君婉,像是在無聲譴責(zé)她這種助紂為虐的行為,隨后便掄起錘子繼續(xù)捶打起了鐵塊。實(shí)在不是他心狠,只是在這魔教之中誰又能想著會(huì)活著回去呢? 趙君婉捏緊了雙手,眼睛瞪的發(fā)直,嗓子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干澀難忍,可一想起來自己的孩子,她又極快的冷靜了下來。 “來嘛,幫把手,這幾桶鐵水是不能留了呦。” 幾人合力將里面所有的鐵水吊了出來,其中幾桶鐵水的顏色頗深,想也不用想其中多了什么。趙君婉盯著那幾桶鐵水神色復(fù)雜,眼看那幾桶鐵水就要被倒掉,她竟鬼使神差的攔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