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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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不進去? 戴著面具的女人目光震驚,但她很快便回過神,第一時間就選擇了抽刀退開! 突然遭此一擊的陵王很快就回過神來,結(jié)果眼前一向溫和如水的女人也緊跟著眸光一變,面容決絕地一翻衣袖,手中一把精巧的袖劍猛地刺向他的面門。 “啊啊?。?!” 自以為最為特別,最深入其心的女人居然對自己揮刀相向,陵王面容扭曲爆發(fā)出了很大的力氣,一掌揮向了阮黛雪。 阮黛雪當(dāng)即改進為退,抵著袖劍格擋住陵王的一擊,身形倒飛出去飄搖如燕,一個鷂子翻身便落在了冰凍住的湖面上。 “你們是究竟是誰?”陵王也撕破了平時的偽裝,陰狠毒辣的眼神掃過在場兩個一黑一白的女人,直覺告訴他這阮黛雪跟這個閻羅殿的鬼面羅剎絕對是相識的。 可憐他對這個女人一往情深,甚至起了事成之后要封她為后的念頭,陵王想罷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他好不容易心動一次,結(jié)果竟輸?shù)倪@么徹底! “啊冰,我們該送他上路了。” 阮黛雪也不多做解釋,她看了一眼對面帶著厲鬼面具的人,手中袖劍利落地轉(zhuǎn)了個劍花后奔著陵王而去。 阮黛冰也幾乎同時跟著她動了起來,手中橫刀與阮黛雪的袖劍配合的無比默契,招式狠厲,完全就沒有想讓陵王活下來的打算。 “阮黛雪!你這個賤人??!” 陵王喘著粗氣狼狽躲避著兩人的聯(lián)手攻擊,臉色難看無比,他現(xiàn)在不肯還手完全是在分心壓制中的毒素,直到他的另一只眼睛因著身體的衰敗而重新露出嚇人的空蕩眼眶,陵王才心覺不妙地出手還擊,暫時打退了兩人。 掐著自己的脈門后知后覺毒素又擴散了許多,甚至傷口處的蟲蠱都開始潰爛,陵王心下頗為著急,實在是不想與這兩人多做糾纏。 “你們?nèi)羰乾F(xiàn)在離開,我還可以饒你們不死?!?/br> 這話剛一出口,阮黛雪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那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從前讓陵王頗為喜愛,但在此時只剩下了刺耳的嘲諷。 “王爺原來也會怕死嗎,雪兒可是等今日等了許久呢?!比铟煅┬Φ难蹨I都流了出來,可到后面卻完全的淚如泉涌起來:“我做夢都在幻想這一天,王爺,你說我怎么會放過你呢?” “雪兒,你為何會突然如此?本王何時對你冷落過半分?你若是想要成為本王的正妃,本王當(dāng)即立你為妃,就是你想為后本王也會……” 陵王一番動容地溫柔說著,可下一秒阮黛冰便舉起手中的刀指向陵王,聲音冷漠又充滿了仇恨地打斷道道: “撫城阮府的血案你竟忘的一干二凈?殘害自己轄城的百姓,居然沒有丁點兒的印象,你這沒有心肝脾肺的畜牲,早就該去死了!” “阮…府?!” 陵王想了良久才隱約想起了半分,因著何事而帶兵去抄家他已經(jīng)忘記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當(dāng)初微不足道的一戶商賈,居然給現(xiàn)在的自己遺留下了這么大的麻煩。 “去死吧,狗東西!”阮黛雪看著陵王一副茫然的神色,她的心中已然是憤怒至極。 對她與阿冰來說骨rou至親的家人,在陵王眼中甚至不重要到連半分印象都沒有,這種視生命為草芥的東西,壓根兒不配為人。 兩人的攻擊眨眼而至,他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不復(fù)從前的刀槍不入,頂多是比常人能堅韌幾分,不過片刻,陵王的身上便又多了許多傷口。 陵王的本性也不是什么會妥協(xié)退讓之人,更何況這兩姐妹壓根兒不給自己留條活路,他干脆果決地不在壓制毒素,放手一搏,也許他還能在殺了這兩人之后再趕去蠱池褪皮。 “死?我將會永生不滅,你們才該下去與那些雜碎團聚!” 說著男人全力攻擊起了兩人,商遲的血也不是只帶來了毒,現(xiàn)在的他內(nèi)力正在緩緩恢復(fù),所以才能讓他一路堅持到此。 突然開始反擊的陵王實力驚人,即使兩人皆是早已有了預(yù)料,但在真正交手的一瞬還是略吃一驚。 再一次被陵王甩出攻擊范圍的姐妹二人落在一處,阮黛雪拉低聲線,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安排道:“我先手,你后手。” 不等阮黛冰應(yīng)聲,阮黛雪已是飛身出去,阮黛冰見此也只能咬牙跟上! 橫刀配合著袖劍,哪怕是兩人在天衣無縫的攻擊,在陵王深厚的內(nèi)力面前這一切都有些不夠看,他很快便抓住了姐妹兩人的破綻,對著阮黛雪的腰腹一掌拍下。 下一秒阮黛雪的身體徑直摔落在了雪地上滑出去了老遠,胸前血花綻放溫?zé)嵋黄贿^身體卻沒有痛楚,有的只是一人緊緊的擁抱。 阮黛雪懵愣地看著口吐鮮血的阮黛冰頓時感到腦內(nèi)如有鐘鳴,她顫抖著雙手扶起身上的阮黛冰,耳中是那人弱不可聞的jiejie兩字,這一刻阮黛雪的對陵王的殺意達到了空前絕后的頂點。 女人嬌喝一聲拿起袖劍沖了過去,幾乎是自殺式的奔著陵王的頭腹狠厲刺去,幾招下來手中袖劍也被他一腳踢飛,阮黛雪就改變方式空手相搏。 雖然陵王已經(jīng)擊傷了一個,但他比誰都清楚劣勢在自己身上,沒有內(nèi)力壓制毒素,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后背上的東西在掙扎扭動了。 一走神的功夫,突然一把雪白長劍憑空出現(xiàn)對著他的心口就刺了過來,陵王瞪大了眼睛狼狽地躲過致命的一擊,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手持長劍的男人。 這人劍眉星目身穿官袍,臉色是略微蒼白難看了些,但陵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丁沫白,你居然還活著?”怎么可能,他不應(yīng)該被自己的蠱人給分吃了嗎? 難道??! 陵王將視線調(diào)向阮黛雪面容憎怖,是這個女人救了丁沫白?甚至一直將他藏在王府里? 該死,真是太該死了這兩個賤人竟屢屢誤了他的大事??! “多此一舉,這是我們姐妹二人的私事,與你這個朝廷的人無關(guān)。”阮黛雪一抹嘴角的血跡,冷冷地對著丁沫白開口道。 一個武功還未恢復(fù)的病秧子,干嘛也要來淌這一趟渾水? 丁沫白卻不以為然聳了聳肩,手中長劍直指陵王,對著阮黛雪道:“于公陵王謀反罪不容誅,于私你救我一命,我理應(yīng)如此?!?/br> “別死的太快。” 阮黛雪話音一落再次奮不顧身地沖上前去,丁沫白見狀也毫不猶豫的跟著她的招式一同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