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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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本章為女主和小媽H。 照慈拖著腮坐在高臺(tái)上,百無聊賴地等待著這一幕幻夢的結(jié)束。 蛆蟲四散,甬道深處傳來沉重而整齊的腳步聲。 照慈恍然望去,看見一個(gè)身著戎裝的高大男子從黑暗中快步走來,瞧不清神色。 男人走近,眉目堅(jiān)毅,衣擺上的虎紋被遍地血跡沾染,變得愈發(fā)兇猛。他看向照慈,似喜似悲,嘴唇翕動(dòng),像是想說什么,最終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照慈只癡癡地看著他,男人的五官過于剛硬,她卻在那對黑眸中,看見了相似的星辰。 他嘴唇緊抿,抽刀砍斷了高臺(tái)旁的鐵索。 鐵索掉落在地,摩擦出令人不悅的聲響。照慈一陣心悸,那滋味她曾反復(fù)回味了千百遍,竟還是如出一轍的難以言明。 男人終于把她摟進(jìn)懷里,聲音暗?。骸扮蹆骸覀兓丶摇!?/br> 照慈越過他的肩頭,看見穿著甲胄的人抬進(jìn)來無數(shù)箱籠,箱籠砸在地上,掉落一地金銀。 金光晃在她淺淡的眼瞳里,她后知后覺,在心中默念,父親。 父親。 這從未喚出口的稱謂。 男人帶照慈走出洞窟,走進(jìn)無窮無盡的山間霧靄。 照慈以為自己將要醒來,下意識地想留存在這一刻,伸出手,想要抓住男人遠(yuǎn)去的身影。 霧氣騰騰,卻變得更為潮濕,又帶著叫人舒適的熱度。 她伸出的手觸到一片溫軟,另一只垂下的手好像浸在水里,探進(jìn)了一處緊致的熱源,那熱源比周身的水更燙,帶著詭異的黏膩。 照慈迷茫,收緊雙手,聽得身前有人媚叫出聲。 她愣住,下一刻,那人便失了力道,破開濃霧,癱軟在她的身上。 照慈朝四周望去,這是她在燕王府里最熟悉的地方之一。 二姨娘的偏房。 她擰眉,一時(shí)間想不起這是什么時(shí)候發(fā)生的事情。 見她晃神,身前的人主動(dòng)動(dòng)了起來。女人一身金玉堆砌出的皮rou,膚如凝脂,水珠都無法停留,不斷地滑落。 巨乳難耐地朝照慈手里湊,她伸出手,顯見比照慈的手要大上一圈,卻籠住那只小手,往自己胸上按去,教她揉捏那腫大的紅梅。 另一只手亦向下探去,握住照慈的纖細(xì)手腕,讓照慈順著她的動(dòng)作在自己體內(nèi)不斷抽插。 女人的手極為用力,照慈恍惚間,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要被她折斷。 照慈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她尚未全然回憶起這場景。 她只是漠然地看著這近乎荒誕的一幕,看著年幼的自己就像是和那扔在一旁的玉勢緬鈴一樣的存在。 一個(gè)死物。 一件性愛用具。 女人不滿于她的僵硬,從她肩頭抬首,紅唇不滿地撅起:“阿辭…阿辭,我們一起快樂呀…” 照慈看見女人的臉,怔愣,她聽見自己喃喃地說:“姑姑,這是…做什么?” 被刻意掩埋的回憶瞬間回籠。 這是她住在趙姨娘院里的最后一晚。她曾在趙姨娘的碧紗櫥里住了七年,年歲漸長,終于有人想起要給她一處小院。 于是這一晚,久旱的女人捧起了她觸手可得的甘露。 照慈被一記耳光抽回了神。 趙姨娘尖厲又刻薄的聲線在她耳邊響起:“被那些下賤人摸遍了身子,眼下同我裝什么純?” 豐腴的女體跨坐在她的腰腹上,把她瘦小的身軀緊緊壓住,近乎窒息。 照慈被扇得側(cè)過頭去,順著視線看去,浴桶里晃晃蕩蕩的水把一切事物都折射成扭曲的模樣。她看見自己那天賦異稟的陽具微微翹起,底端傳來細(xì)密的刺痛。 啊,這東西原來在這時(shí)候就已經(jīng)套上了嗎。 陽物的底部照出金屬的光澤,昏黃燭光里,在水面上映射成棋布星辰的散碎光芒。 那個(gè)金屬環(huán)并不真正觸到陽物,里頭還有一個(gè)用特殊技法制成的羊腸圈,羊腸圈和金屬環(huán)用一段段極短的可伸縮金屬桿連接。 這物什叫她不能射精,也不能完全勃起。那金屬環(huán)上有一圈朝內(nèi)的、斜向上凸起的軟刺,軟刺并不那么尖銳,不會(huì)真的刺入皮rou里,但恰到好處的硬度亦能叫她感受到痛楚。 趙姨娘已經(jīng)足夠濕潤,撫上她的陽具,又低頭去逗弄照慈隱藏在花瓣之間那一處小豆,輕攏慢捻抹復(fù)挑,熟練的手法正不顧一切地挑起她滿身的欲望。 陽具艱難地翹起,血液不通暢叫此處比其他被熱水泡紅的肌膚顯出更為不正常的紅色。她如此難受,整個(gè)人仿佛被劈成兩半,一半的軀體叫囂著要順從日久天長的欲望,一半的軀體被痛意拉扯著去清醒地看那支離破碎。 趙姨娘當(dāng)然不管照慈被束縛住的痛,她也不敢真的叫她射出來。她只需要她的陽物有能勉強(qiáng)一用的硬度就可以了,是以眼下的程度正好,她略略起身,抬臀將那處昂揚(yáng)納入體內(nèi)。 照慈聽見那曾經(jīng)還算慈愛地教養(yǎng)了她七年的女人在她身上發(fā)出了嬌媚的叫聲。 照慈看見那笑容和藹地把她從馬背上抱下來的女人無法自控地翻出白眼,有細(xì)細(xì)涎水順著嘴角滑落。 痛意愈盛。 理智卻遠(yuǎn)去。 照慈吃吃地笑出了聲,笑聲逐漸難以抑制,變成放肆的大笑。 “阿辭…你也快樂的是嗎…嗯…嗯哼…姑姑教你,來吃姑姑的奶子呀…” 什么東西終于被舍棄。 什么東西終于被抽離。 饑餓更加強(qiáng)烈。 照慈在趙姨娘和浴桶之間的縫隙中直起身子,如她所愿地含住那一手握不住的巨乳,吞食起來。幼嫩的舌尖急切地舔過頂端,大口吸吮周遭的乳rou。從未吃過一口母乳的小孩像是想在此刻從久未哺乳的奶尖里嘬出奶水,來填她空蕩蕩的胃。 她的下身亦隨之猛烈地頂弄起來,還帶著些許疲軟的陽具一下下地往深處鑿去。毫無章法,好在尺寸驚人,亦能給趙姨娘帶來莽撞的快感。 給照慈帶來無盡苦痛的金屬環(huán)不停敲擊、碾磨在趙姨娘的陰蒂上,比水溫稍涼的硬物撞得她幾乎眼見白光。 迷途的孩子想要回到陌生的母體。 女人如蛇一般扭動(dòng)起來,全身重量都壓在照慈身上。 照慈逐漸滑入水中,當(dāng)水面即將沒過她的耳朵的時(shí)候,女人下身開始痙攣,緊緊絞索,亦在此刻尖叫起來。 她聽見。 “阿辭,cao我,用力呀…姨娘喜歡你呀,阿辭…阿辭阿辭…啊啊??!…啊,世子爺…” 寬大的浴桶里有漫無邊際的水淹沒了照慈。 熟悉的酸水涌上了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