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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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之際,照慈總算對謝子葵生出些許憐惜之情。 可憐持春大俠空有天賦異稟,卻無用武之地。生來二十余載未能讓小娘子小公子一覽風姿也就罷了,頭一次正經(jīng)歡愛便是要雌伏于她這個不男不女的人身下。 倒說不清是誰的損失,橫豎不是她的。 體恤這只童子雞未經(jīng)人事,她使了十足的耐心來替他準備,就算是年少的崔慈也沒有過這般待遇。 謝子葵人高馬大,衣著整齊時瞧著精瘦,眼下皮rou相貼,方知處處都是蓬勃肌rou,實際體重也不算輕。 他想不通照慈究竟算男算女,見了這對美胸,多年的認知叫他下意識還是歸為女子。他怕壓壞她,也不敢當真在她身上坐實。 這高度恰好將他的胸乳送到照慈臉上,她用鼻尖廝磨著一點紅蕊。 胸腹之下皆是涼水,那溫熱的鼻息存在感便愈發(fā)強烈。 她伸手順著尾椎骨揉捏,將那硬直的肌rou一點一點揉得放松下來。察覺到他雙腿暗暗使勁,她箍住那無有一絲贅rou的腰身,將他往自己身上壓。 謝子葵連忙撐住浴桶的木壁,道:“別,我太重了…” 她好笑地睨了他一眼,張嘴咬住已然硬的像顆小石子兒的左乳,叼在齒間,仿照著嬰兒使勁嘬了幾口。 “怎么,還真以為有奶就是娘?放心坐下便是?!?/br> 同她在一起已是謝子葵做過的最離經(jīng)叛道的事兒,對她在床笫間張嘴閉嘴倫理梗的習慣,他還是有些放不太開。 被她臊得滿臉通紅,卻仍舊不肯全然松弛,二人略有僵持。 照慈無奈,將手覆在他手背之上,牽著他攏住自己兩團綿軟。 昏黃光線將他胯下巨物照得粉中透紫,水波凌凌,動作間便將那根粗硬欲龍折射成猙獰模樣。 他虛坐在她身上,巨物恰抵在胸乳之間。 她的胸實屬意外之喜,多年束縛,倒沒約束住此地的生長。雖不能說十分豐腴,勝在胸型絕佳,在水的浮力中,更顯挺翹渾圓。 參天木伏于雪地峽谷間,恰把通道堵塞,似是渾然天成的契合。 她的手因經(jīng)年習武,手背有幾道疤痕,關節(jié)處也有薄繭,不比尋常貴女的柔若無骨。只是蓋在他稍呈黝黑的大掌之上時,也堪稱雪白柔荑。 素手壓住鐵掌,摁在雪團上,打著圈地揉搓著軟rou。 雪團軟嫩,雖不曾細細密密地包裹住陽物,但時不時地碾過柱身,擠壓著其上跳動的青筋,也足夠謝子葵丟盔卸甲。 謝子葵自然不曾見過這樣的把戲,如斯場景叫他生出她不過是胯下玩物的錯覺,yin靡過甚,他雙手甫一觸及,便僵硬地不敢動作。 照慈想嘲笑他的生澀,又覺這生澀也十分可愛,只好收斂笑意,等著這個差生追上進度。 理智禮法在這里終究敵不過本能的驅(qū)使。 謝子葵逐漸上手且上頭,捏緊雪乳,一手握不住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手指之下是粉白,漲出的部分泛著紅,皆罩在他的大手之中。 柔與剛,白與黑,這可見陰陽的對比叫他無法錯開一眼。 他往里擠壓著乳rou,給陽物施以更為緊致的裹覆感,間或臀腿施力,主動在其間挺動。他略抬起身子,讓冠首穿出,用混潤的邊緣摩擦最是敏感的溝壑。 見他得趣,照慈撤開手,回到她更需專心耕耘的幽谷。 那臀縫因著他的用力而夾緊,她只好一手將其扒開,另一只手先入兩指,在干凈的內(nèi)壁上輕柔按壓。 剛一入里,他的腿便不可自控地軟下。 聽得他喉間喘息越發(fā)粗重,幾乎像是猛獸見敵時發(fā)出的咕嚕聲響,她的情欲也被全數(shù)調(diào)動。抵在他會陰處的堅硬因著他的浮動而不住跳動。 指尖在摸索中觸及一塊軟rou,她心知這便是待會兒讓他登上極樂的寶地,用指甲輕輕刮了一下。 果不其然,謝子葵如遭雷劈,渾身抽搐一下。陌生的快感叫他猶如浮木,急于找到一處攀附之地,雙手下意識地用力,將雪乳捏得通紅。 照慈吃痛,“嘶”了一聲,嗔怪地乜斜他。 長發(fā)披散,絲絲縷縷交纏在他手臂之上,媚眼如絲,情與欲皆化作她手中絲線,織成巨網(wǎng),將他網(wǎng)羅其中。 這一眼更激起謝子葵的血氣。 照慈容忍著他一時的粗暴,換作四指,仔細擴張著幽深曲徑。 待他已能夠很好地容納四指粗細之后,她不動聲色地取過一旁最細的那根玉勢。 看著他全然沉迷的神色,她突然發(fā)力,將玉勢盡根沒入。 死物當然不能和手指相提并論,即便只是尋常粗細,也免不了帶來撕扯的痛楚。 他一緊張,就想著逃脫,不管不顧地抬起臀,陽物恰從雪乳中間冒出了頭。照慈見那粉嫩冠首昂然挺立在自己胸前,也迎了上去,張嘴含住前端,舌尖尋到翕張的馬眼,施力往里鉆去。 前后都到極致的刺激讓謝子葵嘶吼出聲。她知曉他將到頂峰,口中用力吮吸,兩頰都見凹陷,手中動作亦更加猛烈,每一次都直接拔出又全部插入,直進直出,也不尋找他的敏感之處,只叫他感受最直接的cao弄。 謝子葵雙眼猩紅,平素的體貼都被拋之腦后,隨著她的動作前搖后擺著翹臀,雙手不住地變換著乳rou的形狀。 舌尖之下的小口張合愈加迅速,在他噴發(fā)之際,照慈將其吐出,一股股濃稠的jingye便全數(shù)射在了她的臉上,又點點落在發(fā)絲和水面上。 她聽著他的嘶吼,將冠首的余精舔凈,玉勢進出趨緩,卻一下又一下頂在腺體處,延長著他后xue初次承歡的余韻,叫他把這快意刻進神魂之中,再不能忘卻。 謝子葵回神時,只能看見她面上的一團污遭。細密而長翹的眼睫上甚至都掛著他的jingye。 方才那個彰顯出濃重掌控欲的青年消失不見,換回往常于性事上總顯羞澀的人。 他手足無措,也不敢瞧她揶揄的神色,慌亂間竟是蜷起身子,埋首在她發(fā)絲之間,雙臂緊緊環(huán)抱住她,倒真像個受了委屈來找娘親哭訴的孩子。 照慈看著自己胸乳上的掌印,想著真不知他在委屈什么,明明最快活的就是他。當真是忍不住,但好歹顧忌著他的顏面,不敢放肆,只是悶笑。 不過胸膛間的振動也足夠謝子葵明白她在嘲笑自己。 他把頭埋得更深。 照慈卻把他的頭抬了起來,將自己的臉湊過去。 “你做的孽,你舔干凈?!?/br> 謝子葵非是情亂之時,對自己的東西還有些莫名的嫌棄。他討好地蹭著她的頭發(fā),訥訥道:“用水洗掉,好不好?” 照慈聞言,掬起一捧水,水上漂浮著白濁,她挑著眉頭問:“你怎么不說你再射一次給我洗洗臉?” 他有多害羞已不必再說,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見她不容置喙的模樣,只好羞答答地探出舌頭,捧住她的臉,將那腥膻混著她的體香一并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