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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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內(nèi)的裝潢和物件一應(yīng)俱全,或許是怕事出突然時(shí)不曉得要在此地藏身多久,這里的東西甚至更為豪奢舒適許多。 仙人樓閣圖圍屏用紫檀木制成,上嵌螺鈿牙雕,華美非常。 在圍屏前,卻有更殊麗的景色。 崔慈后頸上的銀針被拔出,可惜除了徒然地扭動,他仍舊無法掌控這身體。 他跪坐于地,衣衫皆被剝下。 雙手雙腳被反綁在身后,這姿勢讓他的膝蓋被迫往外打開,意欲遮掩的春色羞羞答答,不受控制地吐露著幽芳。 即便兩年多來,他也有不少風(fēng)餐露宿沐風(fēng)櫛雨的經(jīng)歷,可這一身嬌養(yǎng)了十多年的皮rou還是嬌貴。被麻繩捆縛的地方不一會兒就被磨出了紅痕。 但手腕腳踝上的痛楚已經(jīng)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那粗糙的麻繩還有一長段握在眼前人的手中,從后往前,穿過幽谷,勒進(jìn)了蜜xue之中,讓兩瓣rou唇都朝外翻出。 繩子里刺出的纖維刺激著已經(jīng)腫起的花蒂,xiaoxue快速地收縮絞緊,雖說繩子僅能在外同rou唇摩擦,可麻癢中生出別樣的快感,讓那一段繩子都快速變成了深色。 繼續(xù)往上,孽根在這般境況里都不爭氣地昂起了頭,被她毫不留情地一道綁在了小腹上。貼著緊實(shí)肌rou的陽具還留戀著她手掌的觸感,艱難地在縫隙中跳動著,繩子勒住了冠狀溝的位置,不斷地刺痛著最是敏感幼嫩的冠首。 照慈很是慢條斯理地繼續(xù)著手中的動作,神情甚至帶著些許虔誠。 確然如此,昔日觀音見塵世欲根深重,化為美色之女,投身妓館。凡王孫公子見其容貌,無不傾倒。一與之交接,欲心頓淡。后世人傳頌鎖骨菩薩以接客之舉,度世上yin欲之輩歸于正道。正所謂,先以欲勾牽,后令入佛智。 若鎖骨菩薩當(dāng)真有畫像傳世,照慈想,大約和崔慈的模樣不差分毫。 可面前這位佛妓,任哪位恩客看了怕都只會愈加yuhuo焚身。 渡不了人,平添業(yè)報(bào)。為了避免佛妓再做無用功,倒不如日后都由她受用。 繩子結(jié)成菱形,爬過分明的腹肌,環(huán)上了他的胸乳。 他胸乳的分量自然比不上謝子葵,勝在那格外粉嫩的rutou和乳暈。只是到底沒多少rou,無論如何也攏不起,她只好頗為惋惜地用力束緊,看著那白玉般的胸膛泛出紅色。 麻繩緊緊纏繞一圈,將關(guān)節(jié)處盡數(shù)捆縛,最終又被規(guī)束到脖頸處,打完那個(gè)繩結(jié),還有一長條置于她的手中,活像是一條牽狗繩。 她也的確是存著這個(gè)心思。 手中繩子稍一用力,他便無法自控地呻吟出聲。這般綁法,無論扯到哪一處,都能牽拉到勒在蜜xue中的繩子。 急促的呼吸在這封閉的空間內(nèi)響起,溫?zé)岬谋窍湓谒拿嫔?,她眸色愈深?/br> 崔慈這回很是乖順。 她想當(dāng)這個(gè)主人,他便乖乖趴在她的腳邊。 實(shí)際上,就算過往他如何嘴硬,在床笫之事上,真正主導(dǎo)的仍然是她。 他明白這一遭不過是她欲望的宣泄。 是棠物宜和無數(shù)過來人們不斷苦口婆心地告誡著的——要警惕人性的斷裂。 發(fā)泄的是什么欲望都不重要,這本身是一個(gè)折辱的行為。 但崔慈并不介意,要他來選,他更喜歡這種全身心都由她掌控的情況。 穿著衣服的崔慈總比不上一絲不掛的他來得坦誠。衣冠自有其意義。 端了近二十年的架子,成為她某種程度上的擁有者近十年,他無法在衣冠楚楚的時(shí)候堂而皇之地告訴她,他的底線究竟在哪里。 于是只能在一場一場的床事或雜事里,等待著她,期待著她,進(jìn)一步地往前踐踏。他可以擺出一副不甘不愿的樣子,并且在事后索取她的歉意。 而現(xiàn)在,即是最順理成章的時(shí)刻。 必要的不情愿是要在適當(dāng)?shù)臅r(shí)候展露的。 崔慈抬起頭,眼尾飛紅,似是泫然欲泣,又強(qiáng)忍著淚意,不肯叫她直白地看出自己的難堪和心酸。 在她的指甲刮過面頰輪廓時(shí),他輕聲問:“這樣對我,你就能歡喜嗎?” 放在臉側(cè)的手一頓,然后手中的長繩被不緊不慢地一圈圈收緊,猛地用力一扯,二人鼻尖相貼。 她能看清他眼底水色,他亦能瞧見她眸中血色。 像在對峙,又像是含情脈脈,兩人對視著,雙唇若即若離地交換著溫度。 她忽而一笑,還不待崔慈看清這個(gè)笑容,高昂的頭便被拉下,壓在了她半硬的陽物之上。 “歡喜,這樣對你,我很歡喜?!?/br> 一手捏住他的下頜骨,一手探入他嘴中,將那根艷色軟舌拖了出來,夾在指間把玩。 就如此這般拉扯著他的唇舌,摁住他的后腦,貼上了被撐起的絲質(zhì)布料。 軟舌好似在奮力掙扎,卻在動作間一下又一下地舔過尚未完全硬起的陽物。 倒吸的涼氣被不動聲色地咽下。 近來神智的反應(yīng)被無限延緩,感官的刺激卻被無限放大。 連布料的摩擦都能讓她感受到快感,是以真刀實(shí)槍上陣時(shí),就需要一些更激烈的體驗(yàn)。 從旁邊拿過一壺酒,就著他大張的嘴直接灌入,一股有別于酒香的腥臊味從喉間竄入鼻腔。崔慈止不住地咳嗽起來,不多時(shí),燥熱從小腹開始蒸騰,游走到四肢百骸,將白玉似的皮膚都染成艷粉色。 氣力逐漸流失,他只好將全身都靠在她的膝上。 麻癢從血液沸騰到表皮,他不自主地摩擦著可以觸碰到的一切,本就濕漉漉的下身在地上留下兩道水痕。 神智開始變得模糊,他所看到聽到嘗到的一切像是和真實(shí)的世界隔著一層柔軟又堅(jiān)韌的膜。 他聽見甜膩到近乎yin亂的呻吟和祈求從自己的嘴里溢出,腦子卻無法辨別這一切是否應(yīng)當(dāng)。 他看見那個(gè)惡劣的人蹲下身子,她笑彎了眉眼,拍了拍他的臉,像是鼓勵(lì)著聽話的狗一樣拍了拍他的腦袋,好整以暇地牽著他往前膝行 幾乎沒有力氣保持跪姿,他無力地趴伏在地面上,卻被她撈起腰肢,臀部高高撅起。 圓潤的丸藥被推入兩口貪婪吞咽的xiaoxue,立時(shí)融化在熾熱的xuerou中,化作潺潺春水,驚得他下意識地用力夾緊。 難耐的瘙癢和潮熱霎時(shí)升騰,從前后一路竄到心頭,他不停地掙扎著,想抓住任何東西來填滿自己。 最后,他只能本能一般地,將臉貼在尚是衣衫整齊的人的鞋面上,祈禱著她的憐憫。 在自我被剝奪的那一刻,隱秘的喜悅和恐懼一齊涌來。 照慈居高臨下地看著。 看著崔慈生平頭一次如蛆蟲一般扭動著,口中呢喃不清,甚至于去親吻她的鞋面。 不得不說,她的確歡喜。 長褲終于落地,她施施然在那張絨面椅上坐下,把他拎起。 一直處于半勃起狀態(tài)的陽物漏出了些許前精,聞到那股膻味的他簡直可以說是迫不及待地將之納入唇間。 動作分外急切,偶有牙齒忘記收起的瞬間,硬質(zhì)稍稍刮過柱身,反倒帶來別樣的體驗(yàn)。 大腿使不上多少力氣,他用著前傾的姿勢,前胸抵在椅子上,唯有頭部快速起伏。 被服侍的那個(gè)人只單手支頤,笑看著他失態(tài)的模樣,間或用手摁住他的頭,讓在他嘴里逐漸變硬變粗的陽物頂?shù)礁钐幍能況ou,好像想在那青筋暴起的脖子上瞧見自己的形狀。 可嘴巴被填滿根本無濟(jì)于事,身下空虛到發(fā)疼的xiaoxue還亟待粗暴的cao弄。 她一邊壓著不讓他抬頭,死命地碾磨著喉頭不斷收縮的肌rou,一邊看著他百般嘗試用那繩結(jié)去廝磨蜜xue。 鞋襪脫下,她伸著腳趾去逗弄那顆被磨得分外腫大的陰蒂,每點(diǎn)一下,他的喉嚨便更是劇烈地收縮一下。 又或者用兩根腳趾去夾那滑膩紅腫的花唇,借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力道肆無忌憚地?fù)竿谥?,卻只能在xue口隔靴搔癢,激起更猛烈的欲求。 他不停地前后搖擺著屁股,yin液把她的腳和小腿全都打濕,可他已忘記了要去感到羞恥。 崔慈的臉上亦滿是狼藉。 淚水汗水口水,還有來不及咽下的jingye。 若是平時(shí)的他,定不會忍受這樣不整潔到狼狽的自己。 但此時(shí)的他,只是瞪著晶亮的眼眸,討好般地探出舌頭將嘴巴周圍的jingye全部卷入嘴中。 如受蠱惑一般,她吻上了他的眼睛。 她也像在喃喃自語:“我曉得你剛才要說什么??墒怯^音奴,我近來只學(xué)會一件事,那就是并非事事都要講道理?!?/br> 將自己困在這暗室里的日日夜夜讓她走進(jìn)了某種偏激的思維里。她發(fā)現(xiàn)從小到大的這一切都可以說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就由她這樣一個(gè)普通人去承受了這么些莫名其妙的事。 沒有人給過她理由。 是以,此刻她需要一個(gè)感同身受的同伴,也不需要告知任何理由。 拂開他被汗打濕黏成一綹一綹的額發(fā),大腳趾忽而淺淺探入xue口,他茫然看來,更為依戀地用胸乳去蹭著她的膝蓋。 “若非要講,也只能說,戒掉那勞什子的感覺真不是人受的,觀音奴權(quán)當(dāng)可憐我,陪我一道忍忍?!?/br> “全靠本能支配的感受其實(shí)很快樂吧?觀音奴這樣很是可愛呢?!?/br> 眼下的崔慈已經(jīng)不知道能不能聽懂這一切。 照慈愛憐地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了一對白玉嵌海螺珠耳環(huán),攤在手掌中給他看。 捏了捏他被椅子布料摩擦得充血腫起的rutou,她輕撫他的臉頰。 “送我們最乖的觀音奴一件禮物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