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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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易徵家里還是那樣,一點新意都沒有,纖塵不染之中帶著與他如出一轍的冷漠,明明裝修是溫潤的新中式風(fēng)格,卻都隨了主人,顯出幾分金屬般的冷硬。 舒悅瑾把脫下來的大衣和圍巾甩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你回頭幫我送去干洗了。” “嗯?!彼星蟊貞?yīng),手機拿出來,調(diào)成靜音丟到一邊,摘手腕上的表,“吃飯了嗎?” “沒有?!?/br> 他們吵完架以后光顧著收拾東西,連早飯都沒顧得上。 舒悅瑾以為他準備下廚,正要開口點菜,茶幾上“咯噔”一聲,手表放下。 聊天聊得好好的,摘表做什么? 舒悅瑾怪異地瞄他,裴易徵的膝蓋突然壓到面前,頂開大腿根,隨后冰涼的手一把摸進衣服里,攥住胸口。 他的力氣比舒悅瑾大多了,扯著褲子就往下扒。半邊嬌臀露到外面,他毫不客氣地把住,手指往中央戳。 “套,戴套!”舒悅瑾掙扎幾下。 他的聲音沉得像在冰川上停泊的船:“幫我?!?/br> 一片包裝丟到面前。 她撿起來,有些不情愿,動作熟練地幫他戴好,裴易徵整個身體壓下來。肩頭傳來重量,熱源靠近,舒悅瑾正要喘氣,粗物頂開緊閉的xue縫。 “嗯……”她把肩頭的衣服抓出褶子。 剛換上沒多久的新衣服又離開身體,身體完整地嵌合,裴易徵扣著她的腳腕抬高,沙發(fā)在激烈的動作中瘋似的搖晃。 細窄的甬道想要容下他總是顯得艱難無比,哪怕有愛液的潤滑,進出仍舊發(fā)澀,細膩的小口緊咬著roubang不松。 乳珠被他搓得像火燒似的熱,裴易徵持續(xù)抽插,張口咬到她的鎖骨。 發(fā)了狠,留下兩排牙印。 “沒良心的……”他低嘆一句,心里的火氣愈重,全都施加在腰桿的節(jié)奏上,持續(xù)利落地貫穿緊致的xue腔。哪怕發(fā)著濃艷欲滴的顏色,也不似玫瑰,而是朵百合。 搗爛了,成泥了,喂進肝腸。 xiaoxue里被他頂?shù)冒l(fā)麻,舒悅瑾哼唧著,用指甲在他背上亂抓。 “疼?!?/br> 他以為是咬得她疼,松開牙。 抬眸瞧見她半含淚花的瞳眸,又沒忍住,一口含上她的嘴唇。 沙發(fā)又是海嘯似的搖晃,架高的雙腿在空中放棄抵抗,伴隨他的挺入甩動。嬌媚的花壺不停吐納粗莖,帶出的yin水足夠打濕兩人相貼的皮膚。 見這聲沒什么效果,舒悅瑾的指甲掐進他的皮膚:“你cao得我逼痛!” 完全不是助興說的dirty talk,就是直接的、帶著粗話的抱怨。 裴易徵的動作終于慢下來,撐起上半身,低頭看向兩人連接的地方。脹紅的yinjing在分開的屄口里來回抽弄,帶著褶皺的肥瓣外翻,極為艱難地吞著外來物。 被他打量太久,舒悅瑾有些不好意思,別過臉吞咽唾沫的同時,xiaoxue也縮一下。 吸得更緊,無異于火上澆油。 于是裴易徵的動作再一次變得野蠻,手掌緊緊抓著乳團,食指在頂端不間斷地撥弄,舒悅瑾憋了許久的愉悅之聲不幸泄露。 小腹被他撞得像在痙攣,細長的腿掛在他的腰間,碾成瓊漿的水沿著花口的縫隙向下,隱入股溝,被握在那附近的手掌抹開,一片濕漉漉。 舒悅瑾張嘴,以牙還牙,咬住他的肩頭。 因為無所顧忌,所以比他更狠、更用力,哪怕聽見他的嘶聲也不松嘴。 再不過多久,裴易徵感覺懷里的人開始抖動。 她瞪大眼睛,放任淚花淌出眼眶,胸腔無法控制,陣陣抽噎。 “賤男人。”她咬牙切齒。 不知道是不是順道把他也給罵了。 裴易徵松開舒悅瑾的胸口,輕輕壓到她的頭頂,安慰地揉了揉。 這動作擊潰她心里最后一道屏障,扎進他胸口,得以放聲。 裴易徵擁住這雖然纖細但絕不瘦弱的身板,一遍遍地撫摸她的頭頂和后背。 * 裴易徵再開始動的時候,舒悅瑾的情緒也差不多恢復(fù)了。 她不想被他一邊插著一邊哭,問他能不能先拔出來。他不但沒聽,還更用力地往里送了最后那一小截,成功把她的啜泣變成打著彎的媚音,然后放棄抗議。 里面總是濕濕軟軟的,會令他丟魂。腳跟在他背上,小槌似的被他的動作帶起來,又打到身上,一下,接一下。 敲的不僅僅是他的皮膚。 裴易徵俯身,含住搓紅的乳果,仔細咂吮。她纏得加倍的緊,腿也是,那里也是。 將他整個人都鎖在身上,兩人折迭成完全契合的形狀。 “易徵哥哥……”她一聲囈語。 本是令人淪陷的嬌柔聲調(diào),卻令他驀然清醒。 抽出,摘掉避孕套。nongnong精水射到她的肚子上,染了片白色。 “一會先吃飯,吃完我送你回家,我還得繼續(xù)上班?!迸嵋揍缇忂^來以后,說。 她一通電話打得,讓他丟下手里的工作就出來了,留一堆爛攤子在原地等著處理。 舒悅瑾的眼睛還有微微的紅色:“我不想回家。” “聽話?!彼嗳嗨念^頂,“你這個假期就過年的時候回去了,你爸媽會擔心的?!?/br> “我不能睡在你這嗎?” “孤男寡女,像什么樣子。” 舒悅瑾眼睛一垂,指向自己肚子上的東西。 像什么樣子? 他也好意思說。 “我爸媽不會還不知道吧?!?/br> “要是知道的話,估計就不會是這個態(tài)度了?!?/br> 舒悅瑾覺得有道理:“那還是注意點?!?/br> “天塌下來反正先砸死的一定是我?!迸嵋揍鐡炱鹕y的衣服,簡單套到身上,“我去隨便弄點吃的墊一墊,等你回去,家里一定好吃好喝的等著你?!?/br> 她沒意見,回答的方式也冷冰冰:“哦?!?/br> 不一會煎好的牛排就端過來,舒悅瑾不喜歡淋醬汁,就了點水煮西藍花。他已經(jīng)切成小塊,叉起來送到舒悅瑾嘴邊。 她還是沒穿衣服,就扯條毯子裹住,曲腿坐在沙發(fā)上,那地方總能讓他隱隱約約看到,還是紅的。她用紙擦過,不那么濕。 喂她吃著,裴易徵說:“那男的的情況,回頭你整理一下發(fā)給我。” 他不信小公主會那么善心,讓這件事輕而易舉地結(jié)束。睚眥必報,才是她的性格。 “好。”她回答得也很干脆。 吃完收走盤子,裴易徵在她面前蹲下,手指壓到腿心。輕輕分開,往里面看了看,心里惦記她剛剛的抱怨:“真疼?” “不疼。”舒悅瑾倒是很配合,扶住膝蓋,“就是你摸得我好癢?!?/br> 像是配合,又一顆水珠落到他的指腹。裴易徵掀眼定定看她,總是用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說這種話。 她有點心虛,還是堅持道:“干嘛?實話?!?/br> “穿衣服。”他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