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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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在經(jīng)停站的時候短暫停下,程美枝腿上還是薄薄的絲襪,即使外頭裹上大衣也還是無法阻止冷風鉆入縫隙。 她穿過過道,去衛(wèi)生間補了個妝,即使淪落到這種地步,程美枝也一定要讓自己看上去更好看些。她舉著鏡子,打量自己的眼角有沒有因此留下痕跡。 可惜她從鏡子里看到一片灰色西裝的胸膛。 她沒說話,盯著鏡子,不動了。 背后的男人伸出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握住了程美枝手里的口紅,從后往前,頭顱微微低垂,緩慢而親昵地涂抹在了她的嘴唇上。他涂口紅的動作看上去也毫無違和,力道溫柔,面頰幾乎貼近程美枝的鬢角。 程美枝先是沒有表情,之后臉上綻開一抹溫和乃至于有些可愛的笑容,一口軟語:“……大哥?!?/br> 男人還在給程美枝涂口紅,仔仔細細的,看得出是用心思的。 程美枝很快把自己那些恐懼的情緒隱藏起來,看上去越發(fā)像是無憂無慮的天真女人,她握住了男人的手,“我自己來吧……” “不要動。”短短叁個字,語氣平和。 卻如平地驚雷。 程美枝不動了,看樣子要低下腦袋盯著自己的腳尖。男人的另一只手捏住程美枝的下巴,迫使她的面頰朝向鏡子,程美枝也從一整面洗漱鏡面前看到了此刻的情形。 左若觀的手很用力,如同牢固的鐵鉗固定住她的下頷骨,而他也瞇著眼睛,帶著微笑看著鏡子,兩人從鏡子里四目相接。程美枝還被他捏著下巴,強迫性地抬起腦袋,那只口紅涂抹在嘴唇上。 那是程美枝最喜歡的一支,現(xiàn)在她一點也不想要了。 “忍一忍,還有一點?!?/br> 左若觀耐心地一點點涂勻,把她整張漂亮的臉點綴出來。此刻的程美枝更像綻放的鮮花,嬌妍動人,她沒一絲心思欣賞自己的美貌了。 假如給她一雙翅膀,她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地方。程美枝是有克星的,她敢給左南戴綠帽子,敢弄斷他腿,也敢甩了呂閆,可偏偏不敢跟左若觀逆著來。 “大哥怎么還沒好?我腿都站酸了?!背堂乐Ρг蛊饋恚胧侨鰦砂胧怯H近,可她不是真的腿酸,她是腿軟到幾乎沒法站穩(wěn)。 “都怪我,我快忘了。”左若觀說,“你趕路這樣久,這樣急,那肯定舟車勞頓?!?/br> 程美枝臉白了,好在粉底遮住也不太明顯,“大哥知道我的習慣的,我就怕人家來找我麻煩,我才跟男朋友分手,怕被報復?!?/br> 絕口不提為了躲左若觀這件事。 左若觀好似有點傷心,睫毛低垂落下陰影,“看起來你都沒有想念過我,我記得弟妹之前說,你恨不得每天都跟我在一起。” “弟妹”這個稱呼讓程美枝身體一顫,她努力不然自己的聲音變調(diào),盡量真誠些:“我是想跟大哥在一塊。” “然后你跟弟弟一起跑了?!弊笕粲^笑起來,他臉上似乎有個淺淺的酒窩,只在一邊臉上,“程美枝,你膽子可真大,你想撞死他,還把人綁架了。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對待吃里扒外的東西的?” 程美枝渾身僵硬。 “挑斷手腳筋,關(guān)到精神病院里?!?/br> “不過你放心,我當然不會這樣對待你。” 他用犬齒咬住程美枝的耳廓,輕輕撕咬,也不緊不慢地說著可怖的話:“我總算可以來找你們了,這些年把家里的事情處理完,再來接你們回家?!?/br> 程美枝曉得,那時候左家正亂著,勾心斗角,可沒工夫來對付她一個不起眼的女人。所以她一直秉著僥幸心理,從天南到地北。 她還能一直跑,只要人沒死。 程美枝笑得很勉強,她知道,如果左若觀已經(jīng)找到她,那么他一定也找到了程嘉。這一次他要帶走程美枝的孩子。 “大哥……你會好好對我吧?”程美枝的后頸滲出冷汗,她努力示弱,生存的本能占據(jù)了上風。 “嗯……”左若觀的嘴唇還貼在她的耳朵上。 這個男人嘴唇溫涼,整個人也沒有熱度,乃至于程美枝都不能感受到所謂的充滿侵略性的荷爾蒙的氣息,他就是座精美的雕像,從頭到腳無一不美,可沒有生機。 “不對,你還是要受懲罰。” 程美枝徹底沒了力氣,靠在他的懷里,左若觀并不扶住程美枝的手臂,只是任由她抓住自己的衣衫。眉目平和,安詳靜謐。 但這背叛不是因為程美枝廢了左南,也不是因為她讓左家失去一個繼承人,而是因為程美枝背叛了他。她爬上左若觀的床,僅僅因為報復。 ——她實在很后悔當初的決定。 她以為左若觀是個清心寡欲與世無爭的圣人,就算她得罪了他,也不會如何。程美枝從來看不慣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比如左若觀。 “弟妹,你得認清自己的位置?!?/br> 衛(wèi)生間的門還是鎖住,火車重新啟動,隨著在鐵軌上飛快的加速晃動起來。這樣狹小的空間里擠著兩個人,程美枝無處可逃。 左若觀是個軟硬不吃的男人,程美枝不能用老辦法對付他,他幾乎是沒有弱點的。程美枝退到洗漱臺邊,雙手支住背后的平臺,再也沒有一點空間。 她的腿被迫分開——左若觀的膝蓋抵入她的腿間,使得她無法閉緊雙腿。 程美枝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對她來說只是和別人zuoai,何況這個人還是她以前就心心念念的左若觀。這樣想,她好受點。 可惜左若觀并不滿足于此。 他抓住了程美枝的頭發(fā),即使沒有十分用力,也讓程美枝感到了涌來的屈辱。他從背后壓住程美枝的身體,像牽一條狗。 程美枝莫名這么覺得。 以前的他不是這樣,他明明應該是不近人情的,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釋放出心里古怪的癖好。他很喜歡程美枝難過,卷起她的裙子,有些粗暴地進入了她。 左若觀埋下腦袋在她耳邊輕語。 “很可惜,我不喜歡你主動的樣子?!?/br> 他要程美枝反抗他,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