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蘿調(diào)教日記(17)
日期記錄:第二顆星星。 預定事項:擴張調(diào)教?續(xù)。 本人附注:嗯……感覺好累喔…… § 睜開眼睛的自己,并非平躺于陰冷病床上,而是在比黑色房間更黑暗、更柔軟、更濕熱的地方。 慢半步而至的概念,告訴她這是一場不太自由的夢。 這幺說來,過去也做過不少次自由cao縱夢境的清明夢。只不過,這次雖然知道是夢,她卻無能為力。 如果是可怕的惡夢,或是無秩序的春夢也就算了,最怕的就是意義不明的夢。 例如,四肢被腸管般的東西含住、私處及肛門也被小型腸管插入、身上胡亂散布著數(shù)條腸管,就連頭頂上也有一條足以包住整顆頭的大型腸管。 仔細一瞧,不論是肚臍、尿道、嘴巴、鼻孔還是耳朵,也都插入了極細微的腸管。不特別注意的話,根本就無法察覺。 ……好吧,可以當做自己正被章魚怪物之類的東西襲擊嗎? 可是這些腸管并沒有對自己做出猥褻動作,也沒有逼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再說了,四肢被腸管含入半截的部分,感覺十分溫暖又柔軟至極。要說哪里不太習慣,大概就是很潮濕這點吧。 除此之外,真的沒什幺好排斥的。 因為,自己到底在什幺地方、正被做什幺事情,都毫無頭緒。 她嘆了口氣。 努力想像,也無法創(chuàng)造出東西。想咬舌頭,又覺得有點不甘心。 非得知道些什幺才可以。 她點點頭,隨后嘿唷一聲,把舒服地陷入腸管內(nèi)的右手一口氣抽離。 握拳的右手纏著一片片白綠色黏液,還飄散著有點腥的氣味。 她單手抓住本來套在手臂上的腸管,摸起來好柔滑,也有點黏。正想從中一窺究竟時,腸管就閉了起來。 沒辦法,也只能丟掉它了。 她興味索然地東摸西摸,隨手從肚皮上抓起的,是一條頗小的濕黏腸管。 她嚇了一跳。 約莫是食指與姆指圈起來的直徑,如此濕滑溫熱的腸管,前端竟然接著一對漆上鮮紅唇膏的美唇。 稍微拿近些,還聞得到口紅的人工香氣。 好噁心。 可是,又帶著詭譎的美感。 那張嘴,比起自己印象中的嘴唇要美得多,比例也比正常人大上一些。 既不像填充玩具,也不是塑膠製品,就是張活生生的嘴。 讓人看了,不禁湊近。 她將腸管物拉近,紅唇??吭谧约耗怯悬c乾渴的嘴巴前。 她吻了那對唇,唇也深深地給予回吻。 比起水分,更渴望被別的東西滋潤的嘴腔,在紅唇吸吻下漸漸充滿了快樂。 彷彿受到她的吻所刺激,其它腸管物也蠕動著來到自己臉旁。 有的磨蹭她的臉、有的在下巴處蠕動,它們的動作都像在撒嬌般,一點兒也不讓她反感。 但并非每條腸管物都和現(xiàn)在這條一樣,既美麗、又鮮豔。 她拔開貪婪地吸吮著口水的腸管物,環(huán)顧聚集在自己周遭撒嬌著的孩子。 眼球、鼻孔、rutou、肚臍、yindao、zigong、尿道、肛門、yinjing。 不管哪一條,都和紅唇帶給她的印象徹底重疊。 好噁,卻不排斥。 于是她讓那顆充血的大眼球盯著自己,親吻油光發(fā)亮的鼻孔,舔弄肥大的rutou;嗅著rou色肚臍的汗垢味,舔舐yindao內(nèi)的愛液,含住紅通通的zigong吸吮;一指插進女性尿道內(nèi),一指摳弄著皺起的肛門,最后放進嘴里的,則是那條長得有點丑的褐色roubang。 反正是夢,不做點什幺就太可惜了。 這般想著的她,一面享受著腸管物給予的刺激,一面放鬆了全身力氣。 直到眼前倏然一黑,她才發(fā)現(xiàn)頭被上方的大型腸管物給吞沒了。 悶熱且?guī)е鴿夂裥瘸粑兜娜彳浛臻g里,只剩下腸壁突出的嘴唇和她接吻。 舌頭每每交纏,頭皮、耳朵、脖子與臉頰都被舌頭般的物體舔弄著。舌吻的次數(shù)越多,舔弄感也越強烈。 明明應該要從舒服轉(zhuǎn)變成快感,她卻感到腦袋越來越昏沉。 好想再多和那東西接吻。 好想再多給那東西吸舔。 好想在清醒過來前,用這些玩意享受的舒服感、的高潮。 即使如此渴求著……黑暗終究將她棄置于現(xiàn)實之中。 「啊嗚……?」 艾蘿疲倦地睜開眼睛,腦袋瓜里還殘留著一些深刻的夢境片段。 可惜,雖然有著「怪怪的春夢」這種模糊的印象,要想從迅速流失的記憶中捕捉內(nèi)容,還是太勉強了點。 更何況……現(xiàn)實當中還有個不停分散自己注意力的小東西。 在身旁靜靜呼吸著的小小身體,飄散出淡淡香氣。 艾蘿側(cè)著身子,慵懶地抬起手臂,抱住了大概是不小心睡著的主人。即使把主人身體往自己這兒推過來,也只激起細微的聲音。 主人的睡臉,看起來就和一般小孩子沒什幺不同。 嗯,一般小孩子……小孩子…… 「主……主人到底幾歲啊……」 看著那張?zhí)煺鏌o邪的睡臉,再回想和主人的共同經(jīng)歷,艾蘿心情突然好複雜。 不過……調(diào)教和zuoai時,就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那個時候,主人就是主人,母狗就是母狗。 不需要去在意年齡或身體什幺的,用來定義彼此的只有主人與母狗,一種只屬于兩人間的主奴關(guān)係。 這樣的關(guān)係,是以前所沒有體驗過的。 艾蘿盯著那張可愛的睡臉。 小小的主人她── 「咦……?」 突然打斷思緒的,是一股自己現(xiàn)在才察覺到的異味。 艾蘿仔細看著主人的鼻子。 雖然外面看起來沒什幺兩樣,鼻孔內(nèi)卻殘留了些許暗紅色痕跡。 她連忙拉開床單。 本來蓋在主人胸口的白色床單,凌亂沾上了擦拭過的紅跡。 紅色的印記,比昨天要多上好多。 從床單內(nèi)側(cè)、馬甲到主人胸口上,有的清晰可見,有的擦拭過好幾遍只剩淡淡的痕跡。 到底是怎幺回事? 從昨天……不,從前天開始,主人就突然流了鼻血。雖然只有一下子,也以為是什幺無關(guān)緊要的原因,就不去在意…… 但是,連續(xù)三天都這樣未免太奇怪了。 三天前,正好是主人roubang增大后的時間點。難道是吃了什幺對身體有害的藥物嗎? 艾蘿眉頭輕輕皺起。 仔細一想,以前主人都是以嘴對嘴的方式餵自己吃藥。說不定那些藥物也會影響到主人的身體…… 真是的。 如果不舒服,就該跟人家說嘛。 「妳這個笨蛋主人……」 「不要隨便罵安娜大人是笨蛋?!?/br> 「……咦?」 艾蘿睜大眼睛。 和自己相視的,是一雙彷彿剛睡醒般惺忪的灰眼珠。 「……怎樣,主人偶爾也該陪陪笨母狗睡覺啊?!?/br> 「不、不是啦,主人沒有睡著嗎?」 「有??墒菉呥@笨母狗東摸西摸的,一下子就被吵醒啦?!?/br> 「呃,對不起……耶?」 讓自己不禁道歉又不禁驚呼的主人,像只小貓咪般縮進了自己的懷里。 主人親吻著艾蘿rufang內(nèi)側(cè),軟綿綿的roubang碰觸到彼此后,開始了緩慢的抖動。 好舒服。 暖暖地抱著也好、rufang被親吻也好、大腿相互交錯也好roubang一起磨蹭也好。 和主人在一起,不管什幺樣的接觸都好舒服。 比單純的性高潮還棒。 「今天……不知道為什幺,有點累……」 埋在乳溝間的主人悄聲說道。 「也流鼻血了吧?」 「……嗯。」 「這和小安娜的roubang變大有關(guān)係嗎?例如吃了什幺藥之類的……」 「應該無關(guān)吧……實習的時候,也吃過好多次。而且,穿白衣服的會幫我們調(diào)節(jié)身體,不會有問題的?!?/br> 「雖然小安娜這樣說,卻一直流鼻血不是嗎?還有,今天都沒精打采的樣子呢。」 「……嗯。」 主人動作緩慢地點點頭,然后怯懦地舔舐起艾蘿的乳暈,似乎無意再說下去。 既然話題都開了,艾蘿也不想平白浪費這個大好機會,于是擁著主人的背說: 「請穿白衣服的仔細診斷看看吧?」 「她們每天都會檢查的。現(xiàn)在,有點睏……」 「真是的……好吧,那今天就請主人好好休息啰?!?/br> 把小小的身體抱得更緊、更緊,艾蘿吻著主人的頭髮,輕撫柔滑的腰。 「嗯……可是調(diào)教……」 「調(diào)教等明天再做就好了。」 「今天要插笨母狗的屁屁……」 「明天會乖乖給妳插啦?!?/br> 「要用安娜大人……嗯嗚……嗯……」 「是、是。等安娜大人睡飽有精神,母狗會給妳調(diào)教屁股的。」 「笨母狗的屁屁……嗯……嗚……嗯嗯……」 不仔細聽的話,主人的喃喃低語就像是小女孩般天真可愛。即使如此,艾蘿還是覺得這樣的主人太犯規(guī)了。 眼皮禁不住睡意而闔上。 吸吮rutou的動作放得好慢,但不時會勤奮個兩三秒。 環(huán)抱住腰的手輕輕靠攏著,指尖時而觸摸肌膚,時而放鬆癱放。 roubang雖已半勃起,即使被艾蘿的roubang頂著刺激,依然在緩慢的抖動中慢慢萎縮。 不多久,主人就在懷里睡著了。 艾蘿聆聽主人的呼吸、感受著主人的心跳。 噗通、噗通。 心臟每躍動一次,她就跟著抖起roubang、磨蹭主人軟綿綿的睪丸與yinhe。 雖然不想勉強主人、不想打擾主人的休息……不做點什幺的話,自個兒燒起來的性慾實在忍受不住哪。 「主人……嗯……」 艾蘿把主人放在床上的手掌攤開,放上roubang后再將之捲起。 「哈啊……!」 小心翼翼地抽插著。儘管動作實在很彆扭,刺激感卻不斷提升。 這樣還不夠。 主人的身體就在懷里,這樣的接觸少得叫人好難受。 艾蘿吞了口口水,悄悄抓起了軟綿綿的roubang。 慢慢退開包皮、露出柔軟的guitou并以指腹擦弄后,艾蘿將手指放到鼻前嗅著。 「主人的味道……」 腥腥的、甜甜的氣味,輕而易舉就讓母狗發(fā)情了。 ……剛剛好像是說,不想吵醒主人…… 事已至此,只好改成盡量不吵醒主人了。 渾身發(fā)熱的艾蘿偷偷抓起主人的roubang,以幾根指頭夾住并且taonong了起來。 「小安娜……呼呵……」 § 啾噗、啾噗、咕嗚……嗚噗、啾噗、啾滋、啾噗、噗、噗嗚…… 「噗咕……噗、嘔噗、嘔呃!咳呵,嗯嗯……」 一口氣把幾乎塞滿嘴巴、戳頂著喉嚨的roubang吐出嘴外,她咬著苦綠色的濃液喘起氣。 眼鏡都起霧了,還沾上一些愛液,就算抹開也看不清楚。然而比起清爽的視線,或許還是一片朦朧最得發(fā)情的女人心。 梅蘭妮把重得有點令人煩躁的黑髮,一口氣都往后翻開,推了下黑鼻子上的鏡片,繼續(xù)用她深厚的嘴唇吸緊白嫩又雄偉的roubang。 「啾噗、嗚噗、嗚噗、呃噗、咕噗?!?/br> 小腿內(nèi)側(cè)有點發(fā)麻,真令人不爽。 「啾咕、噗嗚咕、咕啾……嗯、嗯咕、嗯噗!」 濕熱的頭髮好笨重,真令人不爽。 「啾噗、啾咕、咕嗚……!嘔、嘔噗!噗咕、噗嚕、噗啾?!?/br> 頻頻滴乳的黑奶子,真令人不爽。 「嗚咕、嗚咕嗚嗚!噗哈……哈……哈嗚、哈咕、噗嘔、噗嘔、噗咕、噗嗚咕咕!噁……噁嘔嘔嘔!」 把自己所討厭的一切,藉由強烈的嘔吐一次傾吐出來……在這幺多令人不爽的事情當中,這是唯一還算得上舒服的動作。 「咳噗、咳呼……嗚……」 梅蘭妮氣喘吁吁地壓躺在主人硬挺的roubang旁,嗅著嘔吐物與jingye的臭味,放任虛脫感游走全身。 股間傳來好濃郁的sao臭味,那是自己那根不曉得射了幾次精的髒污roubang,和女性器的尿道同時漏尿的氣味。 她眼神迷茫地盯著主人的roubang,兩手輕抱主人消瘦的臀部。 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色彩,既強壯又迷人。 雖說在她過去待的交配場所中,也不是沒見過比這要大上幾號的roubang,但那終究是中看不中用。 能把自己搞得神魂顛倒、意亂情迷,把自己從支配者調(diào)教成被支配者的,只有主人的roubang。 只有安娜大人。 待腦袋不那幺昏沉,梅蘭妮輕撫過自己的雙乳與roubang,隨即又露出恍惚的神情。 「好了,快喝下去。」 主人抖了抖雄壯的roubang,guitou流出一抹淺黃色的濃液。 梅蘭妮搖搖頭。 然而自己畢竟任性太久了。 縱使現(xiàn)在撒嬌般張開嘴巴、繼續(xù)服侍心愛的主人,也無法讓主人摸摸自己的頭、盡情射精給自己做為獎勵。 能射進喉嚨、吃下肚里的,只有比jingye要稀、跟狗屎沒兩樣的抑止劑。 「啾噗、啾噗、啾咕、咕……咕嗚、咕啵、咕嗚……啾咕……」 梅蘭妮動作越變越慢,喉嚨一片苦腥味,藥效很快就發(fā)揮出來。 她的慾火消退了、roubang縮起來了、rutou與陰蒂也不再硬挺了。 她好不甘心。自己竟然才過幾秒鐘,就對主人的roubang失去大半興趣。 對主人的性慾、對主人的忠心,只因為幾滴藥水就被動搖。 我是只差勁的母豬。 梅蘭妮一臉失落含著主人的roubang,動作笨拙地啜吸guitou。 但是,主人總對這樣的自己給予好多好多的寬容。 感覺到白袍披在自己背上的時候,主人溫柔的掌心襲上了左頰。 「妳做的很好,母豬。現(xiàn)在上來?!?/br> 「噗、噗咿!噗嘻、嗚咿……」 即使只能讓主人露出無意義的裝飾性微笑,那也是身為母豬的職責。 梅蘭妮穿上濕濕黏黏的白袍,把黑黑的鼻孔貼到主人roubang上,沿途嗅了遍roubang、小腹到rufang,然后大大吸了口主人的右乳。 又白又柔軟的rufang,和自己丑陋的黑奶完全不同。既乾凈又帶著乳香,還會流出供母豬吸食的奶水。 稍微失控的梅蘭妮咬緊了rutou,冒起被主人痛打一頓的風險,搾取勾引著母豬的乳汁。 「噗咿、噗咿咿!咿啾、咿啾、噗啾嚕!」 掐緊著柔軟的雙乳、牙齒不知節(jié)制地啃咬,明明都這幺粗暴了,沒想到主人卻沒有動怒的樣子。 她吸咬著被自己咬紅的rutou,一臉膽怯地抬頭仰望。 緩慢地抬起手撫摸母豬頭髮的主人,對著別處露出了不捨的表情。 又是這張表情。 不管是剛認識的時候、接受主人調(diào)教的時候,還是像現(xiàn)在這般過著母豬生活的時候,主人總是在某些時候面露這種表情。 「噗咿咿、嗚咿!」 鬆開了rutou,撒嬌般以頭頂?shù)种闇稀⑷砀D(zhuǎn)了半圈之后,梅蘭妮一邊享受著主人搔弄下巴的動作,一邊維持靠躺在坐著的主人胸前的姿勢,和她的主人看向相同的螢幕。 咳嗚、咳嗚、咳……嗚嗚……咳嗚……嗚……快想辦法擦掉…… 能讓主人打從內(nèi)心感到不捨、難過與矛盾的,是個和主人長得十分相似的小女孩。 嗯嗚、嗯嗯……這樣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嗚。 銀白色的頭髮、平垂著的大眼睛、瘦弱的身體。 每當主人看著她,表情總和調(diào)教母豬時不太一樣。 有時開心、有時溫馨。 有時擔憂、有時生氣。 有時……則是陰晴不定。 「噗咿、咿……不該繼續(xù)停藥了……主人。」 「妳這樣想嗎?」 手指溫暖地搔癢著,讓梅蘭妮吐出好滿足的苦澀氣息。 「小姐還小,連續(xù)停藥三天差不多是極限……嗚咿咿、咕咿!」 意識一下子清晰,一下子又因為主人的搔弄消滅。 這樣,也沒什幺不好的。 比起待在活下去也是很辛苦的這個世界,成為在jingye與嘔吐物中打滾的母豬還比較輕鬆。 只要在主人需要我的時候,恢復成那個無聊的厭世者就好了。 梅蘭妮像豬兒般嗚咿咿地叫著,不停磨蹭主人的胸口。 一陣舒服到渾然忘我的搔癢結(jié)束后,主人深深地嘆了口氣。 「噗咿、嗚咿咿……?」 主人不太高興地起身。梅蘭妮連忙瑟縮到主人腳邊,邊嗅邊舔著主人的腳趾頭。 「恢復投藥嗎?」 「噗咿、咿……為了小姐的健康,請恢復投藥。母豬,會好好照顧小姐的?!?/br> 「如果光是治療她的身體,交給妳也不是問題吧。」 「嗚咿……」 言下之意就是──必須治療的,有著自己能力不及的領(lǐng)域嗎? 雖然感覺有點不快,但主人會這幺說也有她的用意吧。 就算是有資格穿上白袍的自己、再怎幺覺得被看扁…… 「別不開心啊。畢竟小安娜她,現(xiàn)在得的是誰也治不好的病?!?/br> 「只要是為了安娜大人……還有小姐,母豬一定會……」 「別傻了。不管是妳,還是我,目前都束手無策?!?/br> 「怎幺可能……連安娜大人都沒辦法?」 主人聳了聳肩。通常只有在她覺得無趣時才會這幺做。 果不其然,無視于自己力求表現(xiàn)卻撲了個空的焦急,主人踩著不太愉快的冰冷步伐離開了座位。 眼見主人獨自步開的身影,梅蘭妮心都涼了。 「小姐她……她到底得了什幺病?」 主人聞言,在門口停下了腳步,面朝螢幕的方向仰起頭說: 「一種每個人都可能罹患、發(fā)病時間近乎隨機、極大多數(shù)于七歲半開始才有機會得到的病?!?/br> 「每個人……?」 「年紀越小,發(fā)病的危險性越高。若處理不慎,因此致死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不過,致死率與發(fā)病者年紀并沒有太深刻的關(guān)連就是了。」 「呃……但是小姐看起來并無病徵呀?!?/br> 「啊,癥狀嘛……思緒混雜、注意力分散、眼神呆滯、反應遲緩,年紀小的發(fā)病者也可能導致身體及精神虛弱?!?/br> 儘管自己已經(jīng)很努力想聽懂,到最后還是有聽沒有懂。 梅蘭妮放棄似地垂下哀怨的目光,和主人看著相同的景色。 「雖然,醫(yī)理上查不到相關(guān)記錄就是了?!?/br> 看著親生女兒的主人,又露出了不捨的目光。 「那到底是什幺病癥嘛……」 梅蘭妮不抱期望地隨口問道。 主人只是靜靜看著螢幕,彷彿要將女兒的影像深深烙印在心底般專注。 就這幺度過了段不算長的靜謐時光,主人才終于想起了那道問題似的,轉(zhuǎn)過頭來對梅蘭妮說: 「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