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蘿調(diào)教日記（３２）
日期記錄：紫水晶、白翡翠、祖母綠、黑曜石。 預(yù)定事項：（未填寫） 本人附注：（未填寫） § 好累。 身體好重。 不想睜開眼睛。 只想懶洋洋地窩在床上、再度入睡。 身體的每一處都發(fā)出這樣的訊息，靜靜躺著確實也覺得特別舒服。 就好像昨天根本沒睡飽一樣……只是并沒有累到讓人頭暈?zāi)垦５臓顟B(tài)。 「呼……」 冷冽的空氣。 微微的酸臭。 黑色的房間。 白色的病床。 不是很舒服的景象，混在一起意外地沒什幺沖突。 我也開始習(xí)慣這個地方了。 「呼……」 一天只有一小時的生活，漸漸感到不充裕了。 只是被關(guān)住的話，一刻也好，好想快點離開這里。 和主人一起的話，一刻也好，真想有的接觸。 調(diào)教什幺的，就是這幺回事嗎？ 是啊。 就是這幺回事吧。 「呼……」 我的主人，小小的，很可愛。 有關(guān)調(diào)教的事情，她懂得比我這個大人還多。 但是，對于快樂的抵抗力卻是同病相憐的程度。 喜歡被她調(diào)教的感覺，也喜歡擁抱她的感覺。 喜歡看她舒服的表情，也喜歡讓她使我舒服。 我是小主人的女奴。 「呼……」 不行哪，怎樣都睡不著。 明明就很累，為什幺又不讓我睡？ 門扉一直沒有被打開。 主人現(xiàn)在也是這種狀態(tài)嗎？ 今天的監(jiān)視器仍然發(fā)出微弱的紅光。 萊茵小姐是否也感到這幺累？ 「呼……讓我睡啦……」 「睡一天還不夠啊，果然是懶惰的笨母狗?！?/br> 「是啊是啊……嗯？」 帶著微酸感睜開的雙眼，在黑色天花板停留短暫兩秒，才移往味道變得不太一樣的床尾。 門悄悄地敞開大概三十度角，赤身裸體的小主人就站在門口。 「主人……」 沒有穿著黑色漆皮裝的主人，一臉無精打采地用眼神回應(yīng)，然后慢條斯理把門關(guān)上、有氣無力地靠過來。到了床邊，主人嘟著嘴舉起雙手。 「喏。」 艾蘿彎身抱住主人雙腋，嘿地一聲將之抱上床。 看到主人的小roubang垂在股間的模樣，艾蘿下意識地伸手輕摸。 roubang軟綿綿的，摸起來沒有特別熱，也沒漾起多少興奮。就這樣抓弄著毫無勃起跡象的小roubang一會兒后，才在沉重的疲倦感下放開。 這回?fù)Q主人摸起自己的胸部與roubang。一下子撐開乳xue、一下子搓揉guitou，過程中雖然起了不小的反應(yīng)，到頭來還是沒辦法順利點火。 比起調(diào)教或zuoai……現(xiàn)在比較想睡覺呢。 小手停下愛撫動作后，轉(zhuǎn)而纏繞住自己的脖子。 艾蘿抱起主人，一同躺到還留有余溫的枕頭上。 做些肢體接觸的話，是會感到舒服沒錯?？墒牵@些遠(yuǎn)不及躺在床上、蓋起被子，在黑暗之中靜靜呼吸那般舒適。 「呼……」 主人今天沒有穿衣服。 是不是因為這股濃厚的疲倦感，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呢？ 即使如此，主人還是來到自己身邊了。 「主人的氣味……」 甜甜的味道。 興奮的味道。 令人安心的味道。 「小安娜的氣味……」 懶洋洋的腦袋，浮現(xiàn)出許多不重要的景象。 在諸多因為與主人無關(guān)而不被重視的記憶中，有少部分充斥著令人不解的疑惑。 艾蘿有心無心地思考著疑惑的片段，隨口喃喃： 「……黑曜石的氣味?！?/br> 大大的灰眼睛。 和母親微妙出入的氣質(zhì)。 彷彿混血般修飾過的臉蛋。 「不太可能吧……」 「一個人嚷嚷什幺？」 「沒有啦……只是，想起一個黑頭髮的女人?！?/br> 「是喔?！?/br> 「主人有見過嗎？」 「沒有。」 「嗯嗯……」 連談話都提不起勁……還是抱著主人休息吧。 只有呼吸聲的房間意外地不讓人討厭。 或許是因為，現(xiàn)在呼吸聲有兩道的緣故。 兩人的慵懶透過肌膚結(jié)合在一塊，形成一股雖然很舒服、卻只能靜靜享受的感覺。 意識慢慢被吸入溫和的漩渦中，一到緊要關(guān)頭，就被彈了出來。 到底為什幺又累又睡不著，有人能給我答案嗎？ 「呼……」 不自然的感覺。 生病的感覺。 可是病的并非自己和主人，而是這個地方。 都過好一會兒了，為什幺還沒有人告訴我們該怎幺辦呢？ 唉…… 想必萊茵小姐她們正為此忙得焦頭爛額吧。 「主人……」 「嗯……」 「我們……要不要問問穿白衣服的女人，現(xiàn)在是怎幺回事？」 「知道了也不能怎樣。」 「也是喔……」 主人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小臉蛋也是昏昏欲睡的樣子。 身體雖然很暖和，卻了無生氣。 就和自己一樣。 這幺一來，就沒辦法藉由主人分擔(dān)心中那股不自然的感覺了。 只能期待這段時間趕快過去。 無可奈何地期待著。 「呼……」 想想昨天的事情吧。 項圈很舒服。 rou套則是舒服到快要受不了。 后來的那段時間，不管是跟主人講悄悄話，還是和別的女奴交談…… roubang都處于隨時會失控的狀態(tài)。 自己的，還有其她女奴的…… 「呼……」 黑色的交誼廳，黑色的長桌，黑色的圓椅，黑色的凱西小姐。 原本以為會見到很多人，包含自己和主人在內(nèi)，交誼廳內(nèi)只有三組主奴。 凱西小姐親切地告訴我們，這個地方是次秘密試驗的地點。 白色的面具，黑桃的圖案，白色的禮服，黑色的梅花。 氣質(zhì)比以往更上一層樓的打扮，為什幺卻要帶著令人反感的臭味呢？ 秘密試驗的主持者小姐，給了句「那即是愛」的答案。 「呼……」 所謂的交流，只是秘密試驗的測試手法。 當(dāng)然日后還是會進行合作調(diào)教，那是等我們獲得「時間」以后的事情。 在此之前，則是不斷以類似手法篩選出合格的主奴。 到底為什幺會害怕與其她主奴交流呢？ 大家都有各自的難處吧。 只是，如果沒有跨越這道門檻的視野，將來就難以再為主人走下去了。 「還是……睡不著……」 「既然如此，跟我去散散步怎幺樣？」 「萊茵小姐真愛開玩笑呢……咦？」 悄悄打開的房門前，穿著白衣服的金髮小不點向睡眼惺忪的主奴倆揮了揮手。 「艾蘿，來陪陪我吧。小安娜就留在這里休息?！?/br> 主人愣了下，然后點點頭應(yīng)了聲「嗯」便縮回被窩中。艾蘿來回看著主人和萊茵小姐，難以從溫暖被窩與冰冷地板之間做出抉擇。 為什幺主人不說她也要跟去？ 因為萊茵小姐叫她休息？還是太累了呢？ 應(yīng)該要陪在主人身邊……還是該聽萊茵小姐的話？ 搞不懂。 好煩躁。 「去吧?！?/br> 主人細(xì)微的聲音如是說，擅自替女奴搖晃不定的心思做了決定。 艾蘿在主人臉上留下輕輕的吻，便驅(qū)趕著疲憊的身子下了床。 冰涼的磁磚好討厭。 好想回到床上躺著。 酸臭味也好討厭。 好想回到主人身邊。 「別一副嫌我麻煩的表情嘛?！?/br> 萊茵小姐說著關(guān)上了門，在兩個白色大口袋里翻翻找找，接著取出一粒白綠兩色的膠囊。 「吃下去，疲倦感會減輕一些?！?/br> 艾蘿吞了膠囊，嘴巴乾乾的又沒有水，感覺真不舒服。 有點恍神地走過一處轉(zhuǎn)角，萊茵小姐突然停住腳步，指著地板要艾蘿坐下。 原來不是要到某個房間嗎？算了，反正現(xiàn)在也累到不想動…… 沒精打采的艾蘿乖乖坐好，不料萊茵小姐跟著就坐到她腿上，還很自然地把臉埋進乳溝里。 「哼嗚──！小安娜天天都抱著這幺棒的女奴，真是令人羨慕?！?/br> 「那個……萊茵小姐……？」 「胸部比樂樂大，肚子的rou也比樂樂多，抱起來好舒服喔。」 「肚、肚子rou……」 「是??！rourou的抱起來好暖和，教人家都忍不住脫肛了呢！」 到底為什幺抱起來暖和會讓萊茵小姐脫肛……這句話艾蘿忍在喉嚨沒說出來，就怕一個不小心，又讓萊茵小姐激動了起來。 要是再像上次那樣被「綻放」可就不妙了，更何況還是主人不在場的時候。 冷靜、冷靜呀…… 萊茵小姐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心滿意足地從乳溝內(nèi)抬起頭。艾蘿決定無視腹部感受到的濕潤感，靜待萊茵小姐開口。 「腦袋清晰點沒？」 「咦？」 「我說，精神是不是恢復(fù)到可以聽我說話的程度啦？」 「……好像是呢?！?/br> 腦袋確實比剛才舒服不少，身體也沒那幺沉重。 雖然無法跟平常時候相比，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啊啊，原來剛才那段時間是在等藥效發(fā)作呀…… 有點令人佩服呢。 「謝謝妳，萊茵小姐?！?/br> 「別謝得太早，清醒不一定是好事喔？」 「怎幺這樣說呢？」 「因為，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對妳來說或許很沉重喔！」 「是和主人有關(guān)的事情嗎？」 「對。不過，因為是很多事情環(huán)環(huán)相扣在一起，所以必須跟妳大概解釋一遍才行。此外，說明開始前，妳先在腦袋里建立一個概念：現(xiàn)在開始，萊茵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快做?！?/br> 本來以為可能又是跟試驗有關(guān)的事情，聼起來似乎不太一樣。顧及萊茵小姐不斷催促，艾蘿只好暫且將活躍起來的想像力擱在一旁，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覆誦。 萊茵小姐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萊茵小姐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萊茵小姐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萊茵所說的話都是？」 「真的！」 「很好。」 摸頭、摸頭。 「那幺，要開始啰。」 「好的。」 萊茵小姐深吸口氣，緩緩放下摸著頭髮的手，一本正經(jīng)地對艾蘿說： 「這個地方，是一個叫做夢魘的夢境，是我們所有人一起做的夢?！?/br> 「……呃？」 「萊茵所說的話都是？」 「呃……真的……？」 萊茵小姐默默點頭，在艾蘿皺起眉頭之時沉默不語。大概過了快二十秒，才繼續(xù)說下去： 「妳、我、小安娜還有其她人，大家全部都是在做夢的時候，才在這個地方相遇，并且獲得不同于現(xiàn)實的身分。目前為止可以理解嗎？」 ──不行。 說什幺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假的，太不真實了。不管是調(diào)教生活也好，現(xiàn)在抱著萊茵小姐的觸感也罷，這些都不可能是假的??！ 可是……「萊茵小姐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而且她也沒有必要對自己扯謊。 萊茵小姐是主人信賴的老師，也是跟主人母親有關(guān)係的人。 她的話，必須相信才行。 哪怕心臟已經(jīng)噗通噗通地跳著、身體也忍不住發(fā)抖……即使如此，還是得相信才行啊…… 「艾蘿，可以理解嗎？」 「……可以?！?/br> 「有什幺想問的嗎？」 「我不知道……有點混亂。」 「好。那我繼續(xù)說，一次說一點，要是妳有問題就發(fā)問，想中斷談話也沒關(guān)係。了解嗎？」 點頭、點頭。 「延續(xù)剛才所說，因為是夢，所以此刻的我們并不知道有著現(xiàn)實世界的存在，自然會以為能夠溝通與碰觸的彼此，就是存在于現(xiàn)實之中。當(dāng)真正現(xiàn)實中的我們醒來時，則會擁有所有在夢里的記憶。這樣說妳明白嗎？」 「是的……不，等等，萊茵小姐說并不知道有現(xiàn)實的存在，但是妳說話的樣子就像是知道這件事呢？」 「嗯！聰明的孩子?！?/br> 萊茵小姐笑著又摸了摸艾蘿的頭，然后說： 「現(xiàn)實中的我，發(fā)現(xiàn)了一種可以將意識帶進夢魘里的技術(shù)，所以現(xiàn)在的我在精神上等同現(xiàn)實里的我喔！」 「這樣啊……」 難以置信……并非單純指眼前的萊茵小姐，而是這整件事情。 會不會是萊茵小姐太累了，才胡言亂語呢？ 這般想著的自己很快就被狠狠捏了胸部，腦海同時浮現(xiàn)萊茵小姐要求覆誦的那句話。 萊茵小姐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這個地方是夢境，真的。 大家都在做著同一場夢，真的。 萊茵小姐是特別的，因為她身處夢境卻知道這是場夢，真的。 但…… 「這個……真的是夢嗎？」 艾蘿摸著被捏痛的左乳，再摸向萊茵小姐的手，微熱與柔滑的觸感非常細(xì)膩，一點也不假。 萊茵小姐猜知自己的心事，放慢步調(diào)說道： 「是夢，而且就像真的一樣?！?/br> 「那幺我被送進來前的記憶……」 「為了讓開始使用夢魘的妳，更容易接受這個環(huán)境所編造的故事?！?/br> 「……我不相信?！?/br> 「既然不相信，不妨現(xiàn)在就回想看看，到底能記得多少細(xì)節(jié)吧？」 「……」 艾蘿露出不服輸?shù)谋砬?，但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去回想。 要是那種令人不快的回憶都是編造出來的，還比較好受…… 自從跟主人相遇以來，自己的價值觀已經(jīng)有了徹底的改變。 現(xiàn)在的自己，只想跟主人在一起。 至于那個家……不管是不是真正存在的家……都無所謂了。 「如何？」 「不太愉快的感覺……」 「嗯！我也是這種感覺喔！誰叫夢魘編給我的故事，要比現(xiàn)實里更幸福呢?！?/br> 「萊茵小姐……不幸福嗎？」 萊茵小姐白白凈凈的臉蛋面露苦笑，在艾蘿察覺失言而急著想轉(zhuǎn)移話題前，先一步回答： 「比起不幸福，我的人生比較偏向可悲吧?！?/br> 「對不起，我說了不該說的話……」 「沒關(guān)係呀，至少我現(xiàn)在可以天天捏小安娜的臉喔！」 「哈哈……」 等一下…… 「萊茵小姐……」 該不會…… 「不是指夢里吧……？」 真的是這樣吧…… 「呵呵。這就是我找妳出來的主因喔！」 也就是說……萊茵小姐認(rèn)識現(xiàn)實里的主人，而且到了可以天天見面的地步？ 萬一真是如此，萬一這真的是夢，而現(xiàn)實里的自己并未見過主人…… 啊…… 思及至此，心頭就一陣絞痛。 「主人……」 萊茵小姐見狀，摸著艾蘿的臉，用沙啞的嗓子溫柔道： 「小安娜她啊，明明知道只有在夢里才能遇見妳，卻還是像個傻瓜似的一直等待著妳的出現(xiàn)。」 「主人她……在等我？」 「很傻吧？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啦。毛都還沒長齊的年紀(jì)，偏偏得不到多少關(guān)愛，又遇上首位有著親密接觸的對象……雖然是在夢里。會笨笨地陷下去，也算情有可原啦！」 「……」 主人她……在現(xiàn)實里，無法從母親那兒得到寵愛嗎？ 明明還只是個小孩子，為什幺會受到這種待遇？ 「……不。」 而且，還相信在夢里遇見的自己，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之中。 主人對我產(chǎn)生的依賴……已經(jīng)深到令人心疼的地步了。 「主人一點都不傻?！?/br> 是的，主人一點都不傻，而是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愿說出來的那個字眼。 因為…… 「……喂，等等！」 說出來的話， 「我話還沒說完啦！喂！」 不就太殘酷了嗎？ 「真是的，千萬別告訴小安娜！知道沒！」 沙啞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熟悉的房門出現(xiàn)在眼前。艾蘿飛也似地沖進自己的房間、回到主人所在的病床上。 溫暖香甜的被窩中，主人疲倦的臉蛋緩緩面向這邊。 「……被老師欺負(fù)了嗎？」 是啊，說不定還是很嚴(yán)重的欺負(fù)呢……不管萊茵小姐說的是實話還是謊話。 艾蘿忍耐住亂成一團的情緒，抱緊了主人暖和的身體。 到底該相信懷里的體溫，還是穿白衣服的女人，混亂的腦袋完全沒有頭緒。 話雖如此……其實心里早已做出抉擇了吧？ 恐怕那是因為，主人曾經(jīng)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 ──我要和主人一起，逃離這個地方。 「笨母狗，抱太緊了啦……」 萊茵小姐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所以，擔(dān)心將來和主人分開、打算和主人一起逃離此處的計劃，就變得沒有必要了。 相對的，必須在此地的自己無法知曉的現(xiàn)實里……在「自由」的那個地方，找到心愛的主人才行。 這幺一來，主人就不必天天空等著不會出現(xiàn)的自己了。 我…… 我要為了主人，實現(xiàn)這個不切實際的期盼。 「主人……！」 為了她…… 「怎幺啦？要安娜大人幫妳教訓(xùn)德意志的笨女人嗎？」 為了主人…… 「不是的。我……我……」 為了小安娜…… 「我會去找妳的，主人……！」 「啊？沒頭沒腦在說什幺……」 「一定會去！所……所以，主人也要打起精神喔！」 主人愣了下，伸手先摸摸自己的臉、再摸向艾蘿的額頭。停頓數(shù)秒之后，一臉疑惑地喃喃道： 「沒發(fā)燒啊……奇怪？」 此時的主人不明白也沒關(guān)係，只要能把這個訊息傳到現(xiàn)實之中…… 主人她，一定能理解的。 這樣就夠了。 「呼……」 總覺得，一旦下定決心，胸口就變得好輕盈。 雖然不曉得現(xiàn)實是怎樣的地方，這股情感想必也會傳遞到「那個自己」的心里。 無論如何都要見到真正的主人喔──如是想著的艾蘿，再度抱緊輕聲鳴叫的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