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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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引導(dǎo)和自由的白鴿在塔頂靜靜佇立。它銜著橄欖枝,翠青的雕飾在多年的風(fēng)化下愈發(fā)剔透,但也比不上白玉般純凈的羽毛。據(jù)說原型的那只白鳥倒在了聯(lián)邦最偉大的指揮身前,打開最后一片屏障,護住了最天賦絕倫的向?qū)А?/br> 仇佑一再一次站在這棟石質(zhì)建筑前,仰頭看向雕塑。上一次來這里還是軍校畢業(yè)之前,在所有人都四處奔走選定去路的那一年,她只來了一次。她知道自己的攻擊性強于疏導(dǎo),加上沒有背景,去戰(zhàn)場才合適。 看著石砌墻壁,她又想到了當(dāng)年奇妙的疑惑點:為什么白塔這么重要的地方,沒有用聯(lián)邦最昂貴的材料修葺呢? 斑駁的石墻暗紋流動,老同學(xué)站在門邊等待。她一早就知道自己該去哪里,畢業(yè)的時候直接進了白塔,后來——佑一就不再停泊在這里,直到近期,才真的聯(lián)系上。 老同學(xué)還是和以前一樣,扎著馬尾辮,斜斜垂在身前。她雖然靜靜地站著,但眼里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豐富??匆娪右簧砗蟾膱蜷L云,眼睛睜得比眼鏡還寬。 啊,她還是舍不得眼鏡帶來的...怎么說的來著?智慧感。 仇佑一忍俊不禁,告知了堯長云,走到她身邊。他便止步在花壇旁,和不知哪來的人談笑風(fēng)生。阮琦琦拉長了脖子看看她,又伸過去看看堯長云,眼珠子要打出火星。佑一忍不住笑出了聲,朝老朋友張開懷抱:“不看看我嗎?貝拉?!?/br> 阮·琦琦·霍妮斯敦·貝拉女士仿佛才想起應(yīng)該先問候再問八卦的道理,所以迎上了這個寒暄式的擁抱。 可兩個人都沒有松開,甚至不約而同地拍了拍對方的背。 “好久不見?!背鹩右徽f。 “好久不見。”阮琦琦說。 兩人松開懷抱。 佑一看著老同學(xué)的裝扮,長裙短衫,依舊一身最傳統(tǒng)的向?qū)Т┐?。貝拉總說她自己很符合這樣的氣質(zhì),雖然她每次這樣說的時候,佑一和朋友們都只能四處望天然后敷衍“嗯嗯”。 霍妮斯敦是個不起眼的家族,但是和琦琦家族合并以后,成了白塔最大的向?qū)兰?。?lián)邦的向?qū)Ъ易鍌儚膩砣缰刖W(wǎng)般脆弱,因為向?qū)Щ驑O難傳承。而琦琦家族每一代都至少有好幾個中級向?qū)?,這一代的高級向?qū)б琅f只有一個,所以只有貝拉才能被稱呼為琦琦。 作為對戰(zhàn)場向?qū)У闹匾暎@一代的琦琦女士提前來接她去和部門最高向?qū)嬲劇?/br> 兩人并排順著長長的走廊向里,貝拉裝模做樣地問起了她和那個哨兵的關(guān)系。 “長得文質(zhì)彬彬,舉止溫文爾雅,最近最流行這種哨兵——氣質(zhì)真的很向?qū)?。?/br> 仇佑一翻了個白眼。 “不是長得像就真的是,當(dāng)然,”她看了一眼貝拉,“也不是穿得像就真的是?!?/br> “狗兒子說話注意點態(tài)度,不要頂撞尊貴的母親?!必惱仆蒲坨R,朝路過鞠躬的人點頭示意。 一股無語怒火涌上心頭,仇佑一面無表情地回復(fù):“你要是看上了跪下叫我一聲父親,我就勉強給你牽個線,畢竟你說很流行。” 貝拉淑女抱書的姿勢劇烈抖動,眼睫毛差點瞪出鏡框:“這么慷慨?!你試過很多嗎?!” 老實人佑一噎住,默默摸上了腰:“還好,沒有很多。” 旁邊的人停下了腳步。 仇佑一疑惑且忐忑地看過去,發(fā)現(xiàn)琦琦女士一只手如慢放電影般蓋住了長大的嘴巴,語出驚人:“沒想到你現(xiàn)在如此開放!想不到??!仇佑一!” “噓噓噓!”佑一趕緊沖過去捂她的大嘴巴,心虛地左右環(huán)視,發(fā)現(xiàn)沒人才咬牙切齒地揪她的臉:“干什么干什么!我不要面子的嗎!” 貝拉被揪地嗷嗷叫,兩眼放的光不知道多少瓦:“你上次消息里說打算和一個小哨兵登記,難道不是今天這個?還牽線?!你不想負責(zé)?!” 仇佑一目瞪口呆,貝拉還在一連串的推理加判斷:“怪不得都沒聽見隨既的消息,你是不打算和他再續(xù)前緣了?可是那個年輕的你不是說要定了嗎?難道定下名份的只有一個,但是其他的也都不拒絕了?你才回來多久,就在廣收哨兵了?!” 仇佑一眼看她根據(jù)寥寥幾次消息推斷了她大部分的心路歷程,終于在貝拉要總結(jié)出她欲求不滿的定論前嚇得打斷。 她摸摸臉,顯得有些垂頭喪氣:“本來是想帶小泉的,但是他接了雙S級的任務(wù)。剛好堯長云來...來找我,他比較熟悉白塔,來這兒也沒什么問題。至于什么廣收...我當(dāng)然沒有那么鬧騰,到處招惹人?!?/br> 貝拉看著她莫名煩躁起來的表情,捂嘴嘿嘿嘿:“喲,看來還是現(xiàn)在的哨兵比較厲害,竟然能勾得我們貓貓三心二意了?!?/br> 誰不知道以前仇佑一就喜歡跟著隨既一個人跑,幾個朋友也都勸過說哨兵哪里沒有,結(jié)果后來她去了戰(zhàn)地渺無音訓(xùn),只有隨既一個人回來層層高升,她們都給氣得不接他的疏導(dǎo)工作。 結(jié)果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 貝拉瞅著四肢健全的仇佑一為多情所困,心底“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受油然而生,臉上笑成了麻花:“怎么樣,新情人總還是比舊的好吧?是不是多嘗嘗別的,就知道好處啦?” 仇佑一拉過猥瑣的貝拉一齊裝回正經(jīng)臉,路過兩個學(xué)生模樣的人。 兩個人認真走了大半截,走到電梯前都被扯走,佑一被貝拉激烈地戳著手臂,終于支支吾吾說了點情況:“今天來的這個啊,是...是他自己來找我的,說什么,”她斟酌著,竟然還有些難以啟齒,“一見鐘情?” 貝拉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那不是很正常?哨兵總是抵抗不了向?qū)У?,越是量級高越是容易被一見鐘情。有什么好難以置信。” 仇佑一看看她,后面的話更有些說不太出口:“我本來沒打算接受...但是出了點事,我向他...提了點要求?!?/br> 朋友的眼神好奇中帶點刺激,她支支吾吾補完剩下半截:“因為我那個小哨兵...總之他家里很不安全,我很擔(dān)心,所以和他要求,想有一點...呃...保護權(quán)?” 琦琦女士震驚。 “不是,你?你不是?不對,你要求的?” 兩個人相對沉默。 “所以...”見多識廣的琦琦家族本代第一向?qū)Вチ税肷蔚难啦疟锍隹?,“你是為了保護那個小哨兵,所以和這個哨兵提了這種要求,然后就廝混到一起了?” 仇佑一耷拉著眼睛看她。 貝拉:不錯,孩子成長得好快。 她抬抬眼鏡,拍拍佑一的背讓她挺起胸膛:“向哨兵提點要求不是什么大事,做不到就踹了再找。不過,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你現(xiàn)在想開了,姐妹我還認識幾個一直沒遇上合適的...” 貝拉的聲音隨著佑一眼里隱晦的退縮逐漸降低:“你...還真的還有?” 貝拉:孩子是不是成長得太快了點。 佑一:......不僅還有,而且更加難以啟齒。 就在貝拉要打破沉默,安慰她多來幾個都沒什么,就聽見鵪鶉眼神的仇佑一從嘴角憋出了幾個字:“就...就是...最近綁了一個...” 貝拉:? “就...你們都知道的那個...” 導(dǎo)師厚厚玻璃的門口敞開,紅發(fā)的年長向?qū)д驹陂T邊微笑著等待兩人走進。 然后就看見穩(wěn)重自持的阮琦琦女士一聲尖叫:“啊?你又和他搞到一起了?!” 被貝拉瘋狂搖晃著質(zhì)問的仇佑一畏畏縮縮地看到前方僵硬領(lǐng)導(dǎo)的眼神:人這輩子,可真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