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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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做了夢。 很奇怪,自從結(jié)婚以后,依然就很少做夢了。 夢中的她依然是在自己床上,就像她沒有做夢,只是夜半驚醒了??墒撬趾芮宄@是個夢,思緒混沌不是現(xiàn)實。 這是什么?清醒夢? 依然嘗試著起來,不知是不是在夢里的緣故,她感到身體非常沉重,只有手指頭賣力地顫動。 不會是鬼壓床了吧? 依然是不怕鬼的,但是此刻還是有些不安,她努力掙扎,踉蹌地下床。 可是翻下床的那一瞬間,雙腿發(fā)軟無力支撐,眼見就要摔倒在地。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傳來,依然感覺到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托住,隨后落入一個寬闊堅實的懷抱。男人從背后抱住她,托著回到了床上,他的臉離得很近,就貼在依然的耳后,熾熱的吐息吹拂在依然耳窩里,引起一陣雞皮疙瘩。 這樣的變故讓依然半是驚懼地顫了顫。 男人?自己的夢里怎么會有男人? 這個問題讓依然心亂如麻。她知道此時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絕不是她的老公——她跟李博軒高中相識大學戀愛畢業(yè)后結(jié)婚在一起近十年,對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氣息她都能敏感地辯識出來。 所以背后這個親昵地貼著她,甚至熾熱的手從側(cè)面有意無意擠壓她rufang的男人,不是她老公。 自己的夢里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男人,還如此肆意地貼著自己,這意味著什么,她不敢深想。更何況她此時四肢無力,什么都做不了,只有緊繃的身體顯示她此刻非常緊張。 “你是誰?”依然咬牙問道。她想回頭,奈何癱軟的身體根本敵不過男性強有力的掣肘。 “哼哼,”背后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像大提琴拉的曲子,優(yōu)美動聽?!皩氊?,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男人的語氣里帶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他看著依然緊張的身體,就像一只優(yōu)雅的獵豹看著已在囊中的獵物,閑適又帶著掌控的意味。 依然眉頭緊皺,她很討厭這樣被動無能的情況,但是她并不知道該怎么辦,她不會控夢,也沒有學過。 男人順勢含住她的耳垂,又低頭看著白嫩的胸脯,同時手隨心動,一把握住了一邊的白嫩——嗯,跟自己預料中的一樣柔軟。 私密部位被抓住的依然頓時不好——她有些明白這個男人要做什么了,這下不管身體有多癱軟,她都奮力掙扎起來。 男人無視了她微弱的可憐的掙動,直接一個翻身欺壓在依然的身上,一只手摟著她的脖子,墊在腦后固定住依然的頭,整個身體覆上,將依然壓制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則空出來,精準地找到了胸前的兩團軟rou,揉捏起來。 依然被壓制的動不了,只能瞪著眼睛氣呼呼地看向這個莫名其妙欺負欺負自己男人。男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依然氣鼓鼓的小臉,眼底露出癡迷的神色,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 “嗚”男人的吻技實在高超,把依然吻得意亂情迷的。依然整個人被包裹在他的體溫和氣息中,感覺從頭到腳,都忍不住發(fā)燙。 男人見依然迷蒙的樣子,抽出固定著她的手,也揉上了另一邊的胸。和嘴上溫柔的濕吻不同,男人下手帶著力度,像揉面團一樣將兩團白嫩捏來捏去,時不時揪著兩點sao刮一番。 胸前兩團被同時玩弄,依然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子。她好久沒被如此肆意地揉過胸了,丈夫同她的性事越來越敷衍,她極渴望被狠狠疼愛一番。 男人松開右手,劃過腰腹,最終來到那神秘的幽谷。 他觸上尚未開發(fā)的xue,那里已經(jīng)有了潮濕的蜜意。 xiaoxue上的觸碰讓依然有了一瞬間的驚醒。自己這是在干什么?和一個陌生男人上床? 這樣的想法一下戳到了依然的道德痛處,她有些難堪地掙扎起來。 男人毫不理會她的微弱的掙扎,手上更是肆無忌憚地剝開那肥美的蚌rou,找到藏匿其中的珍珠,輕輕一捏。 “嗚,嗚,”一股電流從下往上直竄依然頭頂,xiaoxue吐出一大口蜜液,晚上未滿足的yuhuo此刻重又燃上,灼燒著她的理智。 “哼,”男人輕笑一聲,輕挑著她的那珍珠,讓它在指尖腫大,又伸出一根手指,探進xiaoxue內(nèi)部?!皩氊惡脻癜?,好多水,這么歡迎我嗎。” 男人離開她的嘴唇,拉出yin靡的絲,復又貼上去,說話間的吐息更是噴灑在她臉上,惹得依然一陣顫動。 可惡,這個男人可真會。 身體誠實的反應讓依然有些無奈。不過她確實是很想暢快的性事,老公是逐漸力不從心,她也不想喂他吃什么藥嚯嚯他的身體,也從未想過離開他——她根本不可能為了身體上的一些快感放棄近十年的深厚感情的,而偷情這種背德的事她也從未想過,所以她一直欲求不滿,已經(jīng)很久了,每一次中斷性事的憋屈和難受,都被壓抑在心底,一次又一次,已經(jīng)很久了,她感覺自己要憋瘋了。 不如就現(xiàn)在這樣吧,在夢里,沒有任何的束縛,也不算背叛丈夫,畢竟,這只是個夢而已…… 依然說服了自己,她不再掙扎,還順著xue內(nèi)那根手指,主動迎合起來。 男人感受到了依然的變化,看向她的眼神幽暗下來。 真是個天生的sao貨。男人心里惡狠狠地想。 既然如此他便不再顧忌,專心致志地開拓起那只不停流水的小saoxue。 一根,兩根,三根手指,很快xue里就被增加到三根手指,男人的手指修長纖細,三根卻也將xue塞得滿滿的。 “嗯,嗯啊,啊,好漲啊,受不了了,啊!”依然早已沉溺在情欲里,隨著那三根手指起起落落。男人的眼睛早已看的噴火,手上卻還是盡職盡責地為依然做著前戲,以免她后面受不了。 “受不了?我看你爽的很!”男人的態(tài)度變得有些惡狠狠,一反之前溫柔調(diào)笑的樣子。 男人的褲子早就支起了帳篷,面前的人早就被他脫了個精光,白嫩美好的胴體一下一下刺激著他的心。而他還在忍著要爆炸的欲望,替她溫柔地做前戲。 依然沉浸在手指帶來的快感里,并顧不上男人前后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只是說不定她更喜歡轉(zhuǎn)變后的樣子——看上去就能把她狠狠cao一頓,cao地她腿都合不上,床也下不來。 “嗯哼,嗯哼哼哼,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夠了,停下,快停下!”手指在xue里不斷探索,終于找到了一出軟rou,每次按那塊地方,依然的叫聲都比方才更大聲,顫抖得也更激烈。 男人對著依然的g點一通輸出,終于讓依然潰不成軍。 “啊啊啊啊,要到了,別,嗚哇,嗯嗯嗯,好爽,?。∫獊G了!我不行了,不行了!”依然瀕臨高潮,背都弓了起來,香汗淋漓,嘴里的呻吟也越發(fā)放肆,變成了大聲的浪叫,叫地男人額頭青筋直跳,roubang也跟著一跳一跳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的手指在xue內(nèi)更加肆無忌憚的sao刮抽插,終于把依然送上了高潮,依然頭高高仰起,眼角滲出淚珠,xuerou緊緊收縮,將那手指絞住,吸的動彈不得,蜜汁噴涌而出,從手指和花xue的間隙內(nèi)涌出,將下身淋得濕漉漉的,也沾上了男人褲子,氤濕了男人的褲頭。 男人咬緊牙關(guān),費勁抽出了手指,roubang感受到蜜液的濕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蹦跳出來。他看向依然高潮過后仍然打顫的軀體,眼底像是要冒火。 “寶貝,你爽夠了,這下該我了吧?!蹦腥嗣摰袅松弦?,一邊解開褲子,釋放出憋悶了很長時間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