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男寵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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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序發(fā)現(xiàn),寧靜意近來有點心事。 具體表現(xiàn)在,見到他的時候目光總時有點閃躲,他每每上門,要么是被她找各種借口閉門不見,要么是和他聊不了幾句就趕他出門。 難道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了? 不可能,師姐一向心思遲鈍,連男修士給她遞的書信都看不懂,更別提他在寧靜意心里完全就是親人,不可能有別的心思。 那,難道是終于決心和他斷絕關(guān)系,讓他好徹底死心回家? 他坐在茶幾前,一張臉黑得能滴墨。來呈遞折子的小鳥戰(zhàn)戰(zhàn)兢兢,見年輕的準(zhǔn)天子不知在想什么,陰晴不定,將手中茶盞捏了個粉碎?!芭尽钡靡宦?,好像捏自己的小命一樣輕易。 而這邊,寧靜意見著師弟的臉,實在有點心虛。她把一切歸咎于合歡道體“饑不擇食”,暗示她對謝時序下手。 誠然謝時序元陽尚在,確實是個好修煉對象,可她一無心借此提升修為,二更無法想象此事要是被單純的師弟知道該讓他多震撼。謝時序本就要走了,最后的時間,讓他干干凈凈地走,何必牽扯進(jìn)她自己的麻煩事里? 于是等到謝時序終于逮到寧靜意,委屈異常地問她為什么躲著自己的時候,她咬咬牙,還是狠心拒絕了他的邀約。 等到容玨粘著她撒嬌地問幾日后能不能帶她下山,她才慢半拍地想起來,子望節(jié)好像要到了。 “妖族也過子望節(jié)嗎?”她詫異地問。 金燦燦的狐貍精若無其事地嬉笑:“當(dāng)然不過啦,所以才很好奇嘛,我還是幼崽的時候聽我娘講過人間的子望節(jié),真是熱鬧又盛大,如今終于有機(jī)會得見,可不得好好看看?!?/br> 見她遲疑,他湊近了眨眨眼睛,露出了哀求的神色:“仙子,求你了,我保證不亂跑,掐個幻術(shù),常人看不出我是妖的,仙子,仙子~” 寧靜意被她鬧得頭大,她確實下山有事,捎個妖也不妨,只好和他擊掌為誓:“那你得保證,都聽我的。” 麻煩精忙不迭點頭,歡呼雀躍地?fù)羲恼疲兂珊倶釉M(jìn)她懷里打滾。寧靜意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順從心意重重擼了一把順滑柔軟的毛發(fā)。 子望節(jié),相傳是千年前靈犀仙子飛升前所留,講的是靈犀仙子與她的道侶的故事。靈犀仙子乃有記載以來飛升的最后一人,有關(guān)她的傳聞逸事,那可真是說也說不完。而事實上,關(guān)于靈犀仙子的那位神秘道侶究竟是誰,也是眾說紛紜,而認(rèn)可度相對高點的版本,則是認(rèn)為她的道侶是一位毫無修為的凡人。 他們二人的相見真是天雷勾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相傳靈犀仙子化作凡人與她的道侶相遇,燈火昭昭下,美人回眸一笑,勾得靈犀仙子心甘情愿付出百年光陰癡纏,最后在愛人死后大徹大悟,破碎虛空飛升了。 在不同的人眼里,對此的解讀不同。有些修士認(rèn)為靈犀仙子如若沒有這百年耽誤,早該飛升;有些則覺得,如若不是這百年愛恨糾纏,生離死別,靈犀仙子不一定能參悟到飛升的心境。 仙人的事與百姓不同,在凡夫俗子眼里,子望節(jié)歌頌全天下的有情人終成眷屬,是以作為一個張燈結(jié)彩的大節(jié)日,廣為流傳了下來。 而寧靜意下山,當(dāng)然不是為了參加凡間的子望節(jié)。凡人以子望節(jié)為情人會面、花前月下的場合,修士則將其作為交換情報、買賣仙器功法等物的大集,無論是零散戶還是頗有規(guī)模的大商戶、拍賣行都會參加,只要有靈石有實力,基本可以說沒有買不到的東西。 “仙子仙子,你看這個!這個小玩具做得好生精巧。”容玨捧著竹編的蜻蜓,口氣好像見到了這輩子從沒見過地稀罕物一樣,獻(xiàn)寶似地捧給寧靜意看。 被他拿了貨物的小販見他穿得富貴,熱情洋溢地吹噓:“公子可真有眼光,小人編的竹蜻蜓,方圓百里,沒有比這手藝還好的了,物美價廉,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dāng)?!?/br> 寧靜意低頭看眼前的東西,在修仙人的眼里,再精細(xì)的草蜻蜓也是粗制濫造的,更別提手藝還沒她編得好。 但她的貯物戒里已塞了容玨一路上買的不少東西,從糕點到孩童玩具,再到連環(huán)畫,多放一個沒有用的粗糙蜻蜓也沒什么。她既然帶了容玨出來,就對他一路上可能會有的各種要求做了充足的心理準(zhǔn)備。對此,容玨振振有詞地說如若不給他找點消遣,他一人呆著不能見人,真的會憋壞。 于是在容玨的歡呼撒嬌中,小販編的貨物幾乎被掃蕩一空。寧靜意隨手?jǐn)S出銀元,說道:“不用找了?!北憷莴k走了遠(yuǎn)去。 如此的闊綽……過往的男子無不露出了欽羨的目光,卻在看到容玨時化為了自慚形穢。 寧靜意施了點障眼法,把容玨的發(fā)色眸色變得和凡人無二,又對容玨的外在五官做了略微的調(diào)整,讓他看起來沒有美艷得不似凡人。盡管如此,他艷麗的眉眼依舊仿佛能灼燒一切。 因著靈犀仙子這位驚世駭俗的女仙,如今女子和男子的界限并不清晰,只要有錢有權(quán),心甘情愿,不乏見身邊男寵環(huán)繞的女公子。 寧靜意對自己施加的障眼法,把她的臉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子,容玨這樣的眉眼,這樣的性格,又讓寧靜意掏了一路錢包,自然便被認(rèn)為是寧靜意的男寵。 容玨對此心知肚明,寧靜意則不明所已。是以她這一路總覺得有火熱的目光緊緊追隨著她,卻不知為何沒有惡意,讓她頗為不適應(yīng),還嘀咕到底看她做甚。 當(dāng)然是想攀高枝啦,容玨心里暗笑,也不點明,反而興致勃勃地拉著寧靜意逛東逛西,活脫脫扮演一個恃寵而驕的漂亮花瓶。 等到容玨拉著寧靜意又看上了新的精巧玩意,人群忽然一陣喧囂,幾個面相彪悍的大漢驅(qū)趕著人群,開辟出一條道來。 一個身著鵝黃色衣裙的漂亮女子,滿臉驕橫,施施然走了過來。 她走到寧靜意面前,頗為自負(fù)地抬起臉,對她說:“你的男寵多少價錢,我要了,賣給我吧?!?/br> *海拉魯大陸太好玩了,時間“咻”一下竄得很快?。ㄐ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