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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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意在下山前,曾經(jīng)同容玨約法叁章:第一,不能泄露妖族身份;第二,不能偷雞摸狗;第叁,不能打架斗毆。合并一下同類項,其實核心的意思就是,不要惹麻煩,不要引人注意。 容玨得了她的松口,嗯嗯啊啊地夸下???,一口一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絕不惹是生非,給仙子添麻煩。 所以當(dāng)容玨面色蒼白地跌進她房中的時候,寧靜意可真是氣得不輕。 少女抱劍冷著臉站著,半點沒有搭把手的意思:“這就是你和我保證地低調(diào)做人?半天不見,就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仙子,”容玨氣若游絲,閉上眼踉蹌地走幾步,直直地靠在她身上,嗅著她身上清淡的熏香,蒼白的面龐才隱隱浮現(xiàn)了幾分血色,他真的蔫了,甚至沒有多的心思狡辯,只能垂著腦袋低低地說:“仙子,我好難受?!?/br> 他的身量可真是高,低下頭靠在她身上時,竟然虛虛地把她攏了個徹底。發(fā)絲柔軟如金箔,像一朵絮一般落在她的頸上,無端讓人有些發(fā)癢。 隔著衣裳,漸熱的體溫傳了過來,可更讓寧靜意注意的則是他霎時間虛浮的修為,靈臺動蕩,像是受了大傷。 他連偽裝都維持不住了,靈氣翻滾虛浮,幻象明明滅滅,最終破碎了個徹底,變回了耷拉著耳朵的金發(fā)狐妖。 到底不能真不管人,寧靜意只好帶他到了塌上。 容玨黏著她,任她抓著他的手腕探查,寧靜意一摸心里就有了數(shù):“你這是受傷以后強行拔高修為,靈氣倒沖了?!?/br> 只是遇到了什么人,才會逼他這么折騰呢? 寧靜意:“先說好,要是你惹了什么招惹不起的大麻煩,我可不會管你,我們就此別過,下輩子一定再報恩情?!?/br> “噗嗤?!甭犃藢庫o意的話,容玨摹地被逗樂,扯到了傷處,又吃痛地嘶了一聲,“放心吧,小祖宗,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半點不連累仙子?!?/br> 他迷戀地蹭蹭少女,含混地說:“仙子不是去參加朔州的修士拍賣了嗎,在會上,多少也發(fā)現(xiàn)了點事吧?” 他這么一說,寧靜意立刻懂了,她蹙起眉:“所以那個小賊,是你?” “哼嗯……”回答她的,是容玨又含糊又粘稠的低哼,他喘了一口氣,方才說道:“浮雪釀是我……以前經(jīng)營的生意,遇見仙子前,它是我一些族人的棲身之所,也是我許久不曾出來,被人有心算了無心,唔……” 他沒了言語,寧靜意心里一緊,忽然感覺他啄了一口她的耳,迷醉地說:“仙子,你好香……” 好奇怪,她的身體,怎么跟著泛起了潮意。 室內(nèi)未曾點燈,但隨手?jǐn)R置的幾塊靈石昏昏照亮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寧靜意提著裙擺跨坐在身下人上,很明顯地感覺到一個硬物,曖昧地貼上了她的腿根。 熟悉的記憶碎片散漫在腦海,她的身體記憶比她的反應(yīng)更快,下意識夾上了腿,xue口軟rou乖覺又貪歡,食髓知味地擦蹭了一下那個東西。 容玨悶哼一聲,眼睫濕艷,霧蒙蒙地失神。 寧靜意覺得有點新奇,她從來沒見過沒個正形的狐貍精這副表情,活像什么要被她輕薄的良家婦男。而事實上,明明是他七魂丟了叁魄,黏著她又親又蹭。 她半撐半趴在貌美的妖族身上,以指描摹著青年的臉龐,沒有別的心思,單純只是對近距離觀察他的好奇。 該說不愧是以好顏色著稱的狐妖嗎,她在心里腹誹,這生得可真是得天獨厚,沒有一處長得不好。睫毛濃密又卷翹,瞳色尤為漂亮,好像羽珍仙子珍藏的冰玉翡翠。 還有…… 她將手插入狐妖發(fā)間,順著發(fā)根摸上容玨軟茸茸的狐耳。耳根的絨毛尤其細(xì)膩,薄薄一片,幾乎能讓她感覺到其下流動著血液的細(xì)小血管,有如活物,微妙地顫抖著。手感實在有點太好,她忍不住捏了捏。 下一秒,抵著她的那根東西更硬了。容玨猛地側(cè)過臉咬住她作亂的指尖,同時挺動著腰隔著衣服淺淺頂弄了她一下。他看寧靜意,濕艷的眉眼,無端顯出幾分rou食動物的兇險來。 原來這里禁不得逗。 潮意更甚,她瞇起眼來。 *雖然無人在意,但作者是綠眼控(躺倒)。 中間本來插著師弟的劇情,寫著寫著覺得寧寧在和小容滾床單,師弟在玉玉好像有點太怨種了遂砍掉重寫了一點。想盡量把男主戲份安排得平均點,我端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