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74我養(yǎng)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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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離御花堂多遠?” “騎快馬大約一個時辰,怎么了?想回御花堂嗎?” “想回去拿私房錢。” “你要錢做什么?我可以給你?!彼浀贸霭l(fā)前景堂給了她一袋子錢沒有花。 她想像他一樣,置個秘密宅子,誰都不知道的房子,“花啊,我堂堂一個女子,怎么能花男子的錢!” 憂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娘子花夫君的錢天經地義?!?/br> 花稚又卡殼了,“這里的夫君養(yǎng)娘子,不是娘子養(yǎng)夫君嗎?” “男子力大,掙錢養(yǎng)家,女子體嬌,生女養(yǎng)子,自然是夫君養(yǎng)娘子,哪有娘子養(yǎng)夫君的道理?”男人說著說著,想起了“她”并非原主,“哪你那個地方呢?” “我哪里男女都要掙錢養(yǎng)……”說完,花稚發(fā)現自己又說漏了嘴,沒有再說下去。 憂生沒有追問,若無其事地道,“我會掙錢養(yǎng)你,盡量不讓你吃苦?!?/br> 花稚沒有接話,當初她信誓旦旦向景堂保證不碰憂生,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不知怎么辦。 逃避再是可恥,她也想逃。 可當下這個地方,她人生路不熟,要逃也不知逃到哪里,要是她真跟憂生私奔了,那景堂就太可憐了。 兩邊都是掌心rou,太難了。 走了很遠的路,花稚遠遠看到了一棵巨大的銀杏樹,風一吹,萬千如金子般的葉片漫天飛舞,浪漫得不真實。 憂生走到附近的小攤買了兩份寶牒,花稚沾著墨水毫不猶豫地寫下“回家”兩字。 現代簡體字與古字不同,憂生看不懂她寫的是什么,而他則寫下“同心”,花稚倒是勉強憑字形猜出來。 兩人來到樹下,憂生虔誠地許愿后,輕輕往上一擲,寶牒穩(wěn)當當掛在樹枝上。 花稚也虔誠地許下愿望,然后,使上全身吃奶的力往上擲,寶牒在空氣中劃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再穩(wěn)當當地砸到正在掃地的男人的腦袋上。 完了,花稚趕緊走到男人面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男人揉了揉腦袋,撿起寶牒還給她。 花稚接過寶牒,從兜掏出用碎布包著的蜜餞遞給他,“給。” 男人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鴿子,伸手拿了一顆,繼續(xù)掃地。 花稚做好拉伸運動后,再接再勵,這一次還穩(wěn)穩(wěn)地扎了一個馬步。 寶牒再一次在空氣中劃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再次穩(wěn)當當地砸到正在掃地的男人的腦袋上,花稚重復同樣的動作,又給了男人一顆蜜餞作補償。 這一次,男人學精了,拿著蜜餞離她遠遠的。 花稚轉了轉脖子與手,換了一個不太標準的擲鉛球姿勢。 寶牒又再在空氣中劃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又再穩(wěn)當當地砸到正在掃地的男人的腦袋上。 事不過叁,男人撿起寶牒,揉著腦袋同一處被砸的地方,怒氣沖沖地向她走來。 男人半張臉混著黑痣跟燒傷的疤痕,加上兇神惡煞的表情,花稚害怕得躲在憂生身后,鴿子也縮起腦袋。 他把寶牒重重塞到憂生懷里,向她伸手。 花稚卡了卡殼,下意識從兜里掏出蜜餞,連碎布全部擱男人掌心上,“對不起?!?/br> 男人惜字如金地道了一個“好”字,然后,繼續(xù)拿起掃帚掃地。 最后,她只好把寶牒掛在觸手可及的枝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