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92這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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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yǎng)了一個多月,景堂才康復過來,氣管受損,他說話受到影響,聲音很小而輕。 花稚被愧疚感包圍,整個人都怏怏的,沒精打采,而景堂對她的態(tài)度仿如是一個陌生人,不冷不熱。 不但如此,他還要做一件令她匪夷所思的事,他要給她納侍身。 說起侍身,花稚想起了楚雀,憂生告訴她,楚雀已經(jīng)去了醫(yī)館找她,這個月發(fā)生了那事誤了,他只有暫時安排他在醫(yī)館做著雜工,等她處理。 花稚干脆告訴景堂,自己納了楚雀的事,看能不能湊合用著,就別費事再納他人。 得知花稚在外面納了一個侍身時,景堂滿臉的自嘲,說到底,天下女子哪有不好色多情的,是他把她想得太好了。 花稚才知道原來這里的女子成人禮后,納側夫、侍身需要征得第一位的夫郎同意,以保家室和睦,減少紛爭。 她想起了宮斗劇那些妃嬪,為了固寵,把自己的meimei帶進宮里獻給皇帝,同氣連枝,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占有欲這么強的人會把自己的兄弟親友弄給她做待身嗎? 隆重其事,景堂準備舉辦一個表面賞花,實則選夫的賞花大會。 她在外納的侍身必須參加賞花大會,通過考驗才能正式入門。 憂生告訴她,族家小姐,成人禮后也至少要叁兩個侍身采陽補陰,以期盡快生下女兒為族家開枝散葉。 那怕再是獨寵一人,也要納兩叁個侍身湊數(shù)讓外人看,以免被外人指責正夫貪寵無德。 兩個男人已經(jīng)夠她煩了,再來幾個,她想像出一頭母豬,后面幾頭大蛋蛋公豬在輪著等配種的畫面,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花族少主選侍身這事一公開,就有不少名門世家的長輩代兒子、孫子送上拜帖要參加。 不到兩天,拜帖就堆滿了一整個木案,出身卑微的直接被大管家淘汰。 花稚心想著跟浪浪一樣無父無母的楚雀已經(jīng)被大管家淘汰,只能先讓他在醫(yī)館繼續(xù)當雜工,以后再想辦法弄進花宅。 賞花大會在另外一處別院舉行,由大管家cao持。 花稚通宵想一夜的難題,打算把所有人給淘汰。 要求達不到,不能委屈她吧。 花稚沾沾自喜,不禁喜形于色。 “不過納幾個侍身,有那么高興嗎?”旁邊傳來景堂冷冷的聲音,因為傷口剛長好,他的脖子纏著一條嵌金線的白色絲帶作保護。 這不是裝飾的裝飾點綴在他脖子上,莫名有種禁欲感,整個人的氣質又提升了一級。 花稚像條沒骨頭的蛇纏到他身上,蹭著他的胸膛,“我不是想納侍身,那個人我見他功夫極好,所以才想收他當侍衛(wèi)保護我,反正這侍衛(wèi)跟侍身不就差不多嘛?!?/br> “家里的侍衛(wèi)不夠你用?” 花稚訥訥地道,“那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人?!?/br> “不一樣保護你嗎?” “他們只聽從你的話?!?/br> 男人沒有接話。 花稚輕輕碰了碰他的傷口,“你還疼不疼?” “這里不疼?!本疤脠?zhí)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心臟的位置上,“這里疼。” 她傷到的是他的心。 “誰叫你騙我……”花稚也有她的委屈,“要是別人殺了我,那你急不急?” 男人又沒有接話。 一聲鑼鼓聲,選夫大會正式開始。 通過家世選拔的男子身穿著薄衫,下身只系著一條薄薄的絲綢長帶登場。 花稚看到,小眼神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