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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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抱著十公主快步進殿,李望急急跟在后面揮退眾人,還是跟不上。只有皇帝知道十公主干了什么,她被他抱著被袍子裹著還不安分,不住地去蹭他的胸口和呼氣。還未進暖閣皇帝就將她放倒了,幸好殿里地上還未撤去厚厚的氈毯,兩人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時去撕扯對方的衣物。 李望聽著里邊激烈的聲音小小地擦了一把汗,心想陛下不知何時才能玩膩這個游戲,一邊貼心地將殿門關(guān)上,守在了門口。侍衛(wèi)已經(jīng)被撤到了階下,廊下一個閑雜人等也無。遙遙一望,卻見順妃身邊的大宮女正被侍衛(wèi)攔下。 李望不敢怠慢這位誕育了兩位皇子的高位妃嬪的貼身宮女,連忙上前解圍。那大宮女討好地塞給他一袋沉甸甸的錦囊,諂笑道:“公公值夜辛苦了,我家娘娘想著今夜陛下進了不少酒,為陛下熬了醒酒湯托我送來,還望公公幫忙通傳一番。” 李望哪里敢這時候去打擾皇帝,拉住了大宮女走到一邊勸阻道:“陛下現(xiàn)下不得空,這醒酒湯交給我吧。” “是不是……殿里,陛下正幸著人?”宮女不肯放手,牢牢地抓著食籃,“陛下許久不進后宮了,公公在御前行走,消息最為靈通,能否看在我家娘娘的面子上告知一二?!?/br> 李望抿唇不語,那宮女笑著又從袖子里掏出一張銀票,塞進了李望的手中:“我家娘娘也只是想早點知道,好迎接新的姊妹罷了,公公若擔憂,那奴婢就只問一個問題,公公只管點頭搖頭就好。” 殺了李望他也不敢真告訴順妃,但銀子送上門來不收也沒道理。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大宮女,卻見那大宮女問道:“是不是,上次儲秀宮里的那位陛下的貴人?” 李望半睜著眼,微微點頭,隨后不待大宮女開口立馬做了個“請”的手勢。大宮女不甘心地被侍衛(wèi)請走,遠遠看著緊閉的殿門,知道若只是這一個答案怕是不能滿足自家醋意大發(fā)的主子,卻見幾個平日眼熟的給陛下抬御輦的太監(jiān)往回走,連忙上前攔住問道:“公公們這是剛送完陛下回殿嗎?” 幾個太監(jiān)對順妃很有耳聞,這位娘娘家世顯赫,在陛下還是皇子的時候就一心戀著陛下,就是做個側(cè)妃也要嫁,一連生了兩位皇子可謂前途無量,也有意巴結(jié),領(lǐng)頭的那個點頭哈腰道:“是呢,姑姑這是打哪來?” 大宮女捏著帕子掩唇一笑:“為我家娘娘給陛下送醒酒湯呢,誰料連天梯都沒登上一步就被人送出來了。” “嗨,姑姑這真不湊巧,咱們剛剛從液池邊接了陛下來,陛下懷里正抱著個人,愛得緊,若是早一步順妃娘娘今夜就可以請到陛下了呢?!?/br> 大宮女將眼睛一瞇,又掏出了錠銀子塞給說話的太監(jiān):“可知道是什么人嗎?” 那太監(jiān)“喲”了一聲,笑著將銀子接了塞進懷里才討?zhàn)埖溃骸斑@奴才可不知道了,大概是液池的哪個顏色好的宮女,陛下將她包著個嚴嚴實實看不清楚。” “是這樣?!贝髮m女心下略略失望了一瞬,但起碼有了查的方向,朝那太監(jiān)一笑道了謝后去給自家主子報信去了。 再說殿內(nèi),皇帝與十公主都不甘示弱地撕扯著對方的衣裳,兩人扭打在一起難舍難分,可惜龍袍的料子還是比綢緞的衣裙堅硬,撕著撕著十公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物率先不保,身上的畜生越撕越興奮,自己已經(jīng)酥胸半露了,連忙推開他起身要走。 皇帝正紅著眼,怎么肯這么放過她,連忙追上抓住了她的腰帶。十公主恨恨地嘟囔了一句:“你衣服怎么這么難扯!這不公平!” 她這天真的話語令他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皇帝朗聲笑著也顧不得去解她的衣裳了,一時竟止不住,眼里笑出了水光,十公主被他抱在懷里聽他大聲笑著,胸口一震一震的,生氣地拉扯他半開的上衣并錘他:“十二你還笑!” “是,是,是朕疏忽了……”皇帝將她放在了一旁用來小憩的美人榻上,自己卻并不坐下,而是站在她面前給自己寬衣,剛脫下腰帶,又過來拉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紐結(jié)上,“皇姐還是要熟悉一下,不然以后怎么是好。” 十公主將他衣領(lǐng)往自己這邊用力一扯:“畜生也要教人怎么穿衣解衣?” 皇帝微微一笑,淺灰色的眸子里倒映著她緋紅的臉:“朕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皇姐?!闭f著引著她,攥著她的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紐結(jié)。 不一會外裳逶迤落地,皇帝只著褻衣站在她面前,卻并不繼續(xù)引著她解開,反而挨了上來去叼吻她的唇。 他好像很喜歡她豐潤的兩瓣櫻唇,只是簡簡單單地上一層口脂都能讓他挪不開眼。他有時候在想,這張唇若是不那么誘人,或許自己與十公主這輩子也只是一對普通的關(guān)系不好的皇室姊弟?;蛟S自己會因為何相奪了她的封號,收了她的宅邸,也許她會暴跳如雷地大罵他一頓,然后他用大不敬之罪將她與她母親軟禁起來,永世不得出;也許她會默默忍受屈辱只為了活下去,從此深居淺出。 可是她偏偏不是,她就這樣翹著一張瑩瑩的櫻唇,只與自己喜歡的、看得上的人嬉笑怒罵,看向自己的時候永遠像是高高在上地看著微如塵埃的螻蟻掙扎浮沉,天真跋扈而不知世事的樣子。 那時的皇帝想,我一定要讓她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再也不能視若無睹,他也確實這么做了。而現(xiàn)在,他看著她眼里燃燒著的火光,覺得并不夠。他想讓她笑著看著自己,而不是因為憤怒與懼怕。 十公主見他不動作,只沉思著不知道在打什么壞主意,狠狠咬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將他一撲,撲倒在了地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他:“陛下怕不是不行了,這時候也能發(fā)呆?!?/br> 皇帝如夢初醒,手爬上了她的腰:“皇姐只顧著解朕的,竟然不禮尚外來。” 誰料十公主坐在他結(jié)實的腰上,慢慢磨蹭了起來,他能感覺到她的柔軟打濕了他的腰腹,頓時身體一繃,抬頭望她。 她哼聲笑道:“陛下真是能忍,忍了一路臨陣時也能把持得住?!闭f著猝不及防地扇了他一巴掌:“這點事也要皇姐教你嗎?孩子都生了四個還不會解女人的褲子?” 皇帝被她這一扇并不要緊,知道她并沒有使勁,宛如撓癢癢般反倒讓他咂摸出一絲親昵,他故作不知一般輕聲回嗆:“皇姐教導(dǎo)弟弟,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十公主騎著他,伸出食指去勾勒他鋒利的下頜,滑動在他脖頸上掩飾不住的青筋,游移到他光裸著的胸膛去揉捏那乳首:“小畜生要皇姐教,卻連句請求都不肯說……”然后重重一捏,掐著他的凸起冷笑道:“說聲求皇姐教導(dǎo)聽聽?” 皇帝被她的動作刺激得大聲地喘了一口氣,雙手握住她的柔荑道:“求……求皇姐可憐則個吧……” 她這才滿意一笑,從他身上站起,慢慢將褻褲褪了卻不解衣裙,破碎的衣物搖搖欲墜,偶爾泄露出一絲春光。脫完自己的,她又盯著他不讓他動作,去褪他的褻褲,卻只拉到了他的大腿下,露出蓄勢待發(fā)已久的硬物,直挺挺地翹著。 十公主沒有管他的豎起的那根棍,反倒像是好奇起他的那沉甸甸的兩處囊袋,用手輕輕掂了掂。 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皇姐。” 十公主不屑地丟開了手:“也不是很大嘛,做什么這么那么寶貝?” 他坐起身來摟住她的腰,往她光裸著的大腿內(nèi)蹭了蹭,感受到了之前烙上去的兩個字的凹凸不平,用手去探,去摩挲著:“皇姐當初吃了好多苦,這兩個字實在是為難皇姐了?!闭f罷撩起她的裙擺,鉆到了她的腿間去舔那兩個字與柔嫩的腿側(cè)。 她并不討厭人給她舔,隔著裙子摸他的后腦勺:“明知道我會吃苦,你偏要印……嗯……”語氣中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皇帝撐著她的兩條,邊吸吮著她的大腿邊在心里美滋滋地暗想:若不如此誰怎么表明你是我的。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真要現(xiàn)在說了怕不是吃不到人了,于是敷衍著道歉,賣力地伺候起她來。直把人舔得水淋淋地,感覺差不多了才把她裙子一解,讓她只穿著被撕得破碎的褻衣被cao干。 他闖入時十公主舒服地喟嘆出聲,精心染著蔻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緊實的手臂里?;实墼S久沒有cao她,只感覺那層層媚rou像是久別重逢一般,立時吞吐逢迎起他的roubang來。他怕她還不能適應(yīng),刻意控制著抽插的速度,慢慢地進出著,不敢用力,忍得額上滴下汗來。 十公主早被他撩撥得覺得體內(nèi)空空,想他剛剛硬著這么厲害,以為能得到滿足,不想忍耐了一會這人還是這么慢慢吞吞的,心下不爽起來,把他挺動的棍物拿住了,“?!钡囊宦暢殡x了自己的身體。然后趁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把他大力一推,握住了那根硬物對準自己的xiaoxue就坐了下去。 皇帝被她主動的動作給驚住了,只愣愣地握住了她的腰看她在自己身上動作。 十公主見他竟然不挺腰,小小地白了他一眼后自顧自地擺動起腰肢來,她嫌褻衣束縛了自己的動作,宴上喝了不少的酒也讓她顧不得這么多了,就隨意地一扯,香肩半露地起起伏伏起來。 她小時候隨姜將軍習(xí)武,尤愛馬上拉弓,腰肢的力量非一般女子可比。先時不情不愿與自己的弟弟luanlun,床笫之間也總被皇帝制住,現(xiàn)下拿到了主動權(quán),仿佛又回到了在公主府與侍衛(wèi)長交歡時的感覺,是深是淺都由自己拿捏,她也只當身體里的這根是來取悅她,滿足一時半刻的歡愉罷了。于是動作愈加放浪,雙手撐在他的腰上用rou實的臀rou去坐他的龍根。 皇帝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招數(shù),又是心癢難耐又是好奇,急吼吼地去頂卻不得章法,偶爾將十公主頂弄得不爽了還要吃個巴掌,只好掐著身上搖動的腰,只覺得手下的腰不是腰,像是一把開刃的軟劍,不可抵擋的韌勁與鋒芒能叫人立時死在它身上。 他嘴里低低地喘吼著,伸手去揉她的乳波,反被十公主抓住放在了她的腰背上,她付下身子,去吃他的胸rou,另一只手則柔柔地去摸他塊壘分明的腰?;实壑挥X得一片rou被就這樣蓋了下來,她柔媚的小屄還吞吐著自己的龍根,雙重刺激下竟然還沒等十公主有高潮的感覺就射了。 十公主啞然地看著他,以往皇帝可沒有這么快啊,喝了酒還這么快很難不讓她惡毒地想這人不會年紀輕輕地就不行了吧,浪費了這天賦異稟的粗長。見十公主促狹地看著她,美目里竟然有隱隱的笑意,皇帝的自尊心立馬被激起了。他掐著她的腰將她稍稍舉起,抽離出了她的身子并打橫抱起,往不遠處的榻上背對著自己一放,自己站著趁她不備就又頂了進去。 十公主“啊”地叫了一聲,這樣的姿勢讓他進得特別深,與剛剛不同,節(jié)奏又被對方控制了,不由得心下懊惱,卻被他接下來疾風(fēng)暴雨似的狂聳亂頂給亂了心神,口中咿呀嬌喘著,頂?shù)揭o處也顧不得是在哪里了,閉上眼睛尖叫出聲。 皇帝耳邊是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媚呻吟,身下是她白皙緊實的rou體,心下雖舒爽得想即刻去了,但剛剛的早泄讓他故意擦著她的敏感處而過,次次“叁過家門而不入”,十公主被他這樣的故意cao弄架在了不上不下之處,她眼中沁著淚回首看他,哭喊道:“十二!給我!” 皇帝并不接話,也不看她,反而將roubang拔出,帶出了一片白色的黏液。他惡意拿著roubang上下磨著她的rou瓣,而不進去,直把十公主心內(nèi)饞得望眼欲穿,搖動著臀就要去夠去吃他?;实蹍s不肯依,將她翻身過來讓她躺著不能起身:“皇姐,教教朕,是想要朕給你什么?” 十公主掙扎著打他,見他真的不肯罷休,只好嬌聲叫道:“十二,用你的roubang,嗯……cao皇姐的小屄,小屄想要……??!” 他狠狠地挺了進去,每一下都重重地cao在了她的要緊處。十公主爽利得櫻唇微張,涎水也忍不住流了下來,皇帝站著cao了她一會,覺得不夠力氣,上了榻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腿上,二人坐在榻邊直干得滿室春色,汁水四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