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書房偷情(紀知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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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聽說知弦哥哥為了早些與她成婚,挑了個最近的吉日,這讓她高興極了。于是和母親商量著以賞花為由,約閨中密友以及一些公子哥們去郊外游玩,實則是想跟未婚夫增進感情。 大周的風氣并不迂腐,男女到了適齡年紀是可以聚在一起吟詩作畫、泛舟賞花的,這樣才能有效提高男女成婚的效率。 出于禮儀,江月眠也在受邀名單里。只不過她除了江家人誰也不認識,但江家的幾個庶女為了巴結江月明,都把江月眠當做透明人。 這一舉動落在江月明眼中自然是舒爽的,但落在紀知弦眼里就有些心疼了。 在私下無人時,他對江月明說:“你這幾個庶妹太不成樣子了,江二小姐是江家嫡長女,她們這么不自家嫡姐面子,只會叫他人誤以為江家沒有禮數?!?/br> “是、是啊,我會告訴母親,讓母親好好管教她們?!苯旅魅崧晳?,手里捏著的帕子差點都要扯爛了。 知弦哥哥為什么替那個賤人說話,他果然還是注意到那個賤人了! 是了……那賤人長著一張狐媚子的臉,身段又那么sao。她一出現,很多公子哥們都忍不住往她身上瞄,真是個狐貍精! 江月明氣得要死,很快她想到二jiejie沒幾年活頭了,便安慰自己別跟一個快死了的人置氣,這才在未婚夫面前維持住了風度。 一眾公子小姐們玩累了,江月明請他們去早就預定好的別院用午膳。待吃飽喝足后,又安排他們到各自的房間午休。 江月明沒有睡午覺,而是換了套襦裙,重新打扮一番,想趁著這個時間和知弦哥哥獨處一會兒。 但她不知道的是,紀知弦所休息的院落里,自己的未婚夫正抱著江月眠嘴品嘗。 “眠兒,你的嘴真軟,真甜,叫我怎么都親不夠?!?/br> 江月眠嗔道:“討厭,公子往哪摸啊~”她將捏著乳尖兒的手打開。 紀知弦擁著她往書桌那邊走,“好心肝,小爺想你想的緊,快讓小爺舒服舒服?!?/br> 她站在書桌前,上身俯趴在桌上,扭頭問身后的人:“公子,我們不去榻上么?” 紀知弦一邊脫著褻褲,一邊說:“早就想在讀圣賢書的書桌上要你了?!?/br> “公子真壞!”江月眠笑他:“有辱斯文~” “小爺不光辱斯文,還要辱眠兒!” 褪去女子身上的襦裙,紀知弦親著她潔白如玉的后背,挺著roubang剛對準花xue要往里插,就聽門小童稟告:“少爺,江三小姐來了。” 怎么這個時候來! 紀知弦眉頭緊皺,心中對江月明不去午休,反而亂跑感到厭煩。 聽到門外的人似乎要推門進來的意圖,他飛快地撩起罩著書桌的桌布,把江月眠推到書桌下,還不忘把散落的襦裙塞到女子懷中。 眼看著房門打開了一半,他也來不及穿好褻褲了,慌張地坐在書桌前,用桌布遮住下身的凌亂。 “知弦哥哥?!眲偺みM來的江月明羞澀地喊人,拎著食盒移步過來,“我燉了碗羹湯,特意端來給你喝?!?/br> “有心了,我……”紀知弦剛說了幾個字,桌子下的女子突然握著他的陽器,上下撫動了幾下,激得他差點叫出聲。 好在男人反應迅速,忙咳嗽了幾聲,掩飾自己的異樣。 江月明關切問道:“知弦哥哥你怎么咳嗽了呀?” “啊,咳咳……可能是吹著風了?!奔o知弦胡亂說道。 江月明有些急了,“那我去叫大夫來?!?/br> “別!”男人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又飛快松開,“不用,沒什么大事?!?/br> “知弦哥哥。”江月明盯著被抓的那只手,滿臉通紅。 這時,紀知弦突然“啊”了一聲,嚇了江月明一跳。 “知弦哥哥你怎么了?” “我、我……”紀知弦總不能說桌下藏著你二jiejie,而她突然揉起自己的子孫袋,爽得忍不住叫出聲吧? “就是、就是……”他眼珠子亂轉,目光落在書桌上的紙和筆,立刻胡謅:“突然想起來先生布置的作業(yè)沒寫?!?/br> 說完他執(zhí)起毛筆。 按理說,這個時候江月明就該告辭了。可她實在是想跟未婚夫多獨處一會兒,內心掙扎了一下,最終厚著臉皮說:“那我給知弦哥哥磨墨!” “啊,好、好?!?/br> 紀知弦已經被身下的爽感刺激得無法思考,下意識就應下來,等回過神后悔不已。 頭一次感覺江月明這么不知禮節(jié),害得他只能咬牙忍著。 但這種情景何嘗不是另一種刺激呢?當著即將要成婚的未婚妻面,陽器正被桌底藏著的前未婚妻愛撫著。 這還是陽器第一次被女人把弄呢。根莖似乎是被握著上下滑動,有根手指按在他的馬眼處,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如果她能用嘴含一含,或者嘴巴舔一舔…… 光是這么一想,本就爽得快受不了的男人不住射了白濁。紀知弦咬緊牙關,左手死死地抓著桌沿,右手捏著的毛筆差點要被折斷,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抖。 專心磨墨的江月明并未察覺他的異樣,只是有股奇怪的味道鉆進她的鼻中,她使勁嗅了嗅,“什么味啊?” 她放下墨錠,順著味道四處查找。 紀知弦見她似乎要彎下腰去桌下聞,緊張地抓起她的手,“明meimei,我好想喝冰糖雪梨水,你可以給我燉一盅嗎?” 江月明見他臉紅紅的,以為是中暑了,忙應:“那知弦哥哥等一等,我這就去?!?/br> 男人怕她很快回來,特意叮囑,“我只想喝你親手燉的?!?/br> “好?!苯旅鲖尚邞?,抬腳往房門走去。 到門口時又忍不住回頭看,見紀知弦伸著脖子一直看著自己,她拿帕子遮著嘴巴笑得嬌羞甜蜜,這才帶著裝滿情意的心情離開了。 確定煩人的家伙真走了,紀知弦立刻把桌下的女人撈出來,將人狠狠抵在桌上,粗魯地將她的一條腿托高,便挺起還硬著的陽器往牝xue中捅。 “啊……知弦哥哥怎么還硬著,嗯啊……輕點輕點?!?/br> 俯在桌上的江月眠嬌喘著,yin叫著。 紀知弦將腰胯頂得飛快,“眠兒meimei真是調皮,不教訓一下不行呢。” “哦啊……”她漫不經心地說著:“知弦哥哥~人家錯了?!?/br> 她故意學江月明的叫法,男子果然認為她吃醋了,邊cao邊哄:“我的心肝,哥哥就疼你一個人?!?/br> 快速撞擊了一陣后,紀知弦感到累了,他放緩速度,低頭看著自己的陽器把那粉嫩的花xue口撐的很大,兩片花瓣被擠的鼓鼓。 每一次抽出都有透明腥甜的液體流出來,把他的陰毛和大腿根都打濕了。 男子突然想起不知在哪聽到的一句話“女人都是水做的”,當時他懵懂無知以為說的是女人愛哭,今日才懂女人身上還有個地方也愛流水呢。 ...... 江月明拎著燉了半個時辰的雪梨水,重新來到紀知弦所住的院落時,遇到了二jiejie。 她狐疑地看了看江月眠身后,猜不出這狐媚子是從哪個方向來的,沒好氣地說:“二jiejie不午休,到處晃蕩什么呢?” 江月眠反問:“你不也是嗎?” 江月明被問噎住,當她注意到對方脖子上似乎有不少被蚊子叮的紅點,得意一笑:“jiejie怎么不抹些驅蚊的藥膏來?脖子上都被叮了好幾口呢,jiejie若是沒有,meimei可以送些給jiejie用?!?/br> “不用了?!奔傺b沒有聽懂對方暗指她沒錢買驅蚊膏,江月眠只是意味深長地說:“有些蚊子是什么藥膏都驅不散的?!?/br> 江月明成親很久之后,才懂這句話的意思,也終于明白江月眠脖子上的是吻痕,而且還是知弦哥哥弄出來的吻痕。她氣得不顧形象破口大罵,惹得紀知弦更加厭煩她,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江月明來到紀知弦的院落,聽書童說紀知弦已經睡了,她懊惱自己燉雪梨水太久,害得知弦哥哥等的都睡著了,最終又一臉失落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