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遇到老情人
書迷正在閱讀:戲珠(禁忌1v2)、繞指柔(NP 高H)、鈍角(青梅竹馬1v1)、天生壞種(高干強取豪奪)、小偶像、嬌俏乳娘(百合ABO,1V1)、(人外)機械心會開出小花嗎?、王冠:玫瑰與征服(西曼NP)、窈窕(父女H)、和妖獸廝混的日日夜夜NP
天氣越發(fā)暖和起來,江月眠自立秋那回出去玩后,便明面上再沒出過江家大門。 是夜,身著夜行衣的江月眠出現(xiàn)在楚王府的東南角,她身影如鬼魅般從這處房頂輕越過那處,下面巡夜的守衛(wèi)毫無察覺。 很快,她摸到了庫房,從靠墻的那面窗戳了個小洞,將迷魂香點燃通過麥秸稈吹進庫房內(nèi),她將耳朵貼近窗戶細聽。 呼呼—— 聽到里面有輕微的鼾聲響起,江月眠這才撬開窗戶潛入。 屋里的守夜人趴在小案上呼呼大睡,江月眠伸腳踢了他一下也毫無反應(yīng),她這才放心的借著昏暗的燭光輕輕翻找。 時間一點點過去,江月眠聽著屋外巡夜守衛(wèi)時不時路過門口,心里越發(fā)慌神。好在她終于找到了想要的東西,把錦盒里的酒腥草揣入懷中,又將三張銀票放了進去。 離開庫房后,感覺太過順利的江月眠涌出些許得意,想著剩下的幾味藥材也許也會像這次般那么容易。正所謂得意忘形,她翻墻的動作沒來時那么穩(wěn)當,竟然腳下一個打滑差點摔下墻頭。 江月眠為了維持重心,雙手張開時不小心碰到右側(cè)的房屋瓦片,有塊瓦片掉在地上發(fā)出碎裂的聲響。 “什么人?!”不遠處傳來巡夜守衛(wèi)的呵斥。 糟了! 江月眠也不用小心翼翼攀墻頭了,立刻施展輕功,跑的越快越好。 “有刺客!” “往東南方向跑去了!” “弓箭手!” 嗖嗖嗖—— 幾支利箭朝著江月眠的方向射來,有一支甚至擦過她的臉頰,差點把她的臉劃破。 好在她的輕功卓越,很快就把大批侍衛(wèi)甩開。眼看著要溜出楚王府,只要她溜進外面的街道,就如同魚兒游進河水,甭想再抓到她。 這時她的第六感嗅到了一絲危險,尚未落地的左腳猛蹬了一下墻頭,身子借著這個慣性往后倒去,堪堪躲避了身后射來的一記飛刀。 薄如柳葉般的飛刀扎進墻縫中,看著刀柄上幽冷的寒光,江月眠神態(tài)緊繃。能在這么遠的距離射出飛刀,怕是遇上了遠內(nèi)功在她之上的高手。 “小毛賊還挺靈敏?!庇袀€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傳入她的耳朵,“勸你快快束手就擒,下一個飛刀可未必躲得開?!?/br> 徐清玉話音剛落,就見那小毛賊原地站定。他心道這小賊還挺好糊弄,不會要使什么詐吧? 管它呢!先把對方重傷了再說。 手里捏著的飛刀正要投出去,見那小毛賊竟抬手扯掉臉上的面巾。徐清玉借著月光看清她的面容,驚呼:“小眠兒?” 身后傳來守衛(wèi)們追趕而來的響動聲,領(lǐng)頭的見徐清玉已經(jīng)將賊人堵截,忙命手下去把小賊抓獲。 徐清玉揮手制止。 “小王爺?”領(lǐng)頭警惕地瞄著江月眠。 “退遠點?!?/br> “是!” 領(lǐng)頭沖手下們使手勢,推到了幾尺外待命。 徐清玉打量著江月眠的裝束,調(diào)侃她:“怎么當起了小毛賊,你師父養(yǎng)不起你了?” “你不是說家里只是做小買賣的生意人?”江月眠瞪他。 他干咳一聲,“不是故意瞞你的,當時的處境……” “算了!”江月明打斷他的解釋,“你是尊貴的楚王世子,自然有眾多考量,何須向我這毫不相干的人解釋?!?/br> 到底是兩廂情悅過一段時間的,徐清玉知道她還怨自己,也深知自己辜負了對方,理虧在先,遂轉(zhuǎn)移話題:“你從庫房拿了什么?” “酒腥草?!苯旅鞯谝淮萎旓w賊還是被老情人抓到,覺得丟死人了,強詞奪理道:“先聲明,我可不是偷。我往錦盒里塞銀票了的,三百兩呢!絕對夠了?!?/br> “是是是?!毙烨逵裥χ胶?,隨后又告誡她:“你還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說,可不準再這樣了,若非今日我在,非死即殘不可?!?/br> 江月明臉上更加掛不住了,若不是她得意忘形露了馬腳,這會兒早就回到江宅歇著了,也不至于被老情人看笑話。 “要沒別的事,我走了。” “等等!”徐清玉攔住她,“你現(xiàn)下在哪落腳?” “要你管!”江月眠說完這句,施展輕功飛走了。 徐清玉對隱在暗處的守衛(wèi)命令:“去跟著看看她住哪,不要被她發(fā)現(xiàn)。” 他話音剛落,有個黑影朝著江月眠消失的地方追去。 * 徐清玉是江月眠淺嘗男女只之愛的初任。們的相識很老套,江月眠救了受傷的徐清玉,在照顧他的那段時間里,二人互相吸引產(chǎn)生愛慕。 在一個月光很美的夜晚,情意正濃的小年輕忍不住偷嘗了禁果,事后男人向女人許諾會娶她。 江月眠滿心歡喜,想著師父鴻綃平時對她十分縱容,一定不會反對他們的婚事,就把除了跟徐清玉同房以外的事全盤告訴了師父。沒想到從來都溫言細語的師父當場發(fā)怒,不僅不同意這婚事,甚至說后悔當初收她為徒,要動身前往洛陽水月庵,問問靜安師太能不能收了她。 這里要解釋一下,在江家人眼里二小姐江月眠是在水月庵靜養(yǎng)。實則她拜了靜安師太的朋友鴻綃為師,之后就一直跟著師父在蔡州生活。 鴻綃的態(tài)度令江月眠大為不解,她從小跟著鴻綃長大,接受的觀念全是與世俗違背的。說白了她認為女人就跟男人一樣,男人能做想做的事情,女人也可以。 但沒想到,有朝一日灌輸給她觀念的師父竟然想讓她削發(fā)為尼,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師徒倆不歡而散,江月眠依舊與徐清玉如膠似漆膩歪著,直到她發(fā)覺了身體的異樣。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男女房事越發(fā)渴望,甚至到了想夜夜笙歌的地步。 然而徐清玉并非重欲的人,并且他和屬下聯(lián)系上之后經(jīng)常好幾天不見人影。江月眠的身體越發(fā)yuhuo難忍,有的時候她路上遇到個面貌俊秀的公子,都恨不得想貼近與之纏綿一番,這個沖動令她慌亂害怕。 江月眠開始頻繁自褻,一開始她用手指插進花xue中尋求快感。后來纖細的手指無法滿足欲望,她買了塊暖玉照著徐清玉陽器的樣子雕了個陽具,每當饑渴難耐時就用它來滿足欲望。 然而,有一天突然出現(xiàn)的徐清玉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 看著床榻上衣衫不整女子,一只手揉著胸脯,另一只手握著個陽具插在流著yin液的花xue里。玉雕的陽具左搖右晃,嘴中還發(fā)出哦哦啊啊的淺吟,這yin蕩的畫面刺激了徐清玉。 他沒想到小眠兒這么浪蕩,不過是三五日沒同房,竟饑渴成這樣…… 從小就接受儒家思想的徐清玉先被一股厭惡情緒籠罩,當下甩袖離去根本不給江月眠一個解釋機會。 他覺得此女如此浪蕩,將來就是娶回家早晚也會給自己戴綠帽。更何況他頂多是納小眠兒為妾,一個月最多留宿她那里八次,這都算是最受寵的侍寢待遇了。 徐清玉走后,蔡州連著下了小半個月的雨。江月明躺在塌上不吃不喝,一雙眼睛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發(fā)呆。若不是鴻綃從洛陽回來,她怕是真能把自己餓死渴死。 鴻綃知道江月眠破了身子后,表情很復(fù)雜地望著她看了好一會,才把江月眠為何會欲望過剩的原因告之。 江月眠當年的胎毒是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治好的,當年那些珍稀草藥熬出來的汁液浸泡身體連續(xù)五年,她的骨rou血液都參透著草藥里的毒效——媚毒。 這媚毒說嚴重也不嚴重,只要她不破處子之身,沒有嘗過男女歡愛,永遠不會發(fā)作。 但只要是……就會對男女之事上癮,越是壓制欲望就越反彈得厲害,甚至還會憋到七竅流血而死。 見徒弟聽了她的解釋之后,一雙眸子黯淡無神,像是失去生的希望般,鴻綃的內(nèi)心非但沒有期望中的快感,反而心痛如絞。 她深吸一口氣,對江月眠說:“你也別為此消沉,這媚毒其實可以用藥抑制,幾個月前,為師得到的一本古醫(yī)書里有相關(guān)記載……” 師父的話并沒有讓江月眠高興起來,畢竟徐清玉辜負她這件事還沒有完全消化,那可是她第一次真心實意愛一個人。 好在后來鴻綃見徒弟不能再這款消沉下去了,一咬牙帶她下山采了頓花草。江月眠一夜御了三男后,身體的媚毒完全壓制,她這才稍微振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