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下卷gt;第三十四章:見色起意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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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黃昏時,江月眠所坐的船只終于抵達揚州碼頭,隨著人流下船,腳踩在實心的陸地上的那一瞬,她忍不住長吁一口氣。 希望甩開那幫人了,她暗自祈禱,這半個多月東躲西藏感覺腿都跑細了。 自離開洛陽沒多久,江月眠陸續(xù)遇到追殺而來的兩波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派來的。好在她早有準備,花了些心思轉(zhuǎn)移對方注意力,讓他們以為自己往北方逃去。而她則一路南下,每到一個城鎮(zhèn)便換身喬裝,勞心勞力終于來到揚州城。 馬上要到劍鳴山莊三年舉辦一次的名劍大會,江月眠無論如何都要湊這個熱鬧。 其一呢,是打探到劍鳴山莊內(nèi)有她需要的一味藥引【南草烏】,想借著名劍大會渾水摸魚;其二嘛,來參加的江湖人士那么多,必然有不少秀色可餐的美男子,若是遇到看對眼的來一場露水情緣,也挺美哉。 江月眠想得挺美,卻沒想到當夜就惹了大麻煩 “抱歉吶客官,本店沒有客房了?!闭乒袂敢庹f道。 這是江月眠詢問的第六家客棧,她已經(jīng)不想再跑下家客棧問了,用內(nèi)力感知樓上情況,發(fā)現(xiàn)三樓整個樓層沒有絲毫動靜。 江月眠不悅地質(zhì)疑:“三樓明明都全空著,為什么跟我說全滿?” 掌柜見眼前的女子站在原地就能知曉天子號房沒什么人,猜出對方是個練家子,忙賠笑:“不是我不想讓客官住啊,只是全被人給包了。” 他剛說完,就沖門口招呼:“沉公子您回來了!” 然后又小聲對江月眠說:“這位就是包了天子號房的?!?/br> 她轉(zhuǎn)身,只見一位男生女相的玄衣公子目不轉(zhuǎn)視地上了樓。他從柜臺路過時,連個眼神都沒有往這邊瞄一下,男子身后跟著的四個護衛(wèi)穿著統(tǒng)一的青色服飾,個個都彪型虎背,看著就不太好惹。 江月眠盯著樓梯口若有所思。剛才那個沉公子,幾天前她曾在清江碼頭見過。 當時碼頭人來人往嘈雜一片,她所乘的是艘大客船,船上的人基本為布衣百姓,上了年紀的男女均是奔波的疲憊,好看的年輕男子根本沒有。 而沉公子是隔壁雙層畫舫的貴公子,江風(fēng)習(xí)習(xí),他白衣勝雪,眉目如畫,恍然間似是是下凡的謫仙,把站在甲板上的眾人都驚艷了一番,這其中就包括江月眠。 其實,她不喜歡太漂亮的男人,當時并沒有對沉公子產(chǎn)生別的想法,直到這次的再遇。 再次見面,許是沉公子心情不大好,精致的眉眼帶著冷意,玄衣的他像是入魔的墮仙,這種反差令江月眠感到心動。 于是她想到又能住宿,又有男色相陪的好主意。 …… 月上柳梢,萬家燈火熄。 睡著的沉聿白猛然睜開眼睛,在嗅到一縷奇異香味的那一瞬,他立即屏住呼吸靜觀其變。 過了沒多久,當他隱約察覺到窗邊多出來的一個黑影時,心中暗嘆對方輕功高明,若不是他機警過人,根本不會發(fā)覺窗外有人。 不過,他很快就感到腦子混沌,眼皮發(fā)沉,想必是迷香太烈,哪怕是嗅了一點還是起了效果。沉聿白立刻將腕上的銀針震出,飛快扎向右腿膝蓋下的梁丘xue,迫使自己保持一絲清明。 江月眠來到床前,先是點了沉公子的膻中xue,使其無法動彈。 “公子,醒一醒……”她將迷香的解藥在他鼻下晃了晃。 假裝昏睡的沉聿白頓時感到頭腦重回清晰,猜測對方給自己用解藥,他滿腔不解地睜開眼睛,待他看清江月眠的臉的那一瞬呼吸微滯。 少女的年齡看著不足雙十,鵝蛋臉,杏眼桃腮,如盛開的粉色芍藥,妖嬈嬌俏,美麗魄人。片刻驚艷后,沉聿白眸中染上困惑,他從未見過此女,也未感受對方散發(fā)殺意,頗為好奇眼前女子半夜三更潛伏而來的目的。 “姑娘為何半夜闖進我的房間?”他邊說邊試著用內(nèi)力沖xue,卻發(fā)現(xiàn)對方內(nèi)力深厚,被點的xue需要點時間才可沖開。 “給我解開xue道。” 其實只要沉聿白大喊一聲,便能引來門外守夜護衛(wèi),但他又恐這女子下狠招,在沒有解除xue道之前,先走一步看一步。 江月眠嬌聲道:“公子別急嘛?!?/br> 她說著指尖輕撫男子的俊臉,而后下移在胸肌處摸了摸,又最終停在腹部捏了幾下。 “公子看著挺瘦的,摸著到挺結(jié)實?!苯旅吆敛涣邌莸乜滟?,對床上的男人越發(fā)滿意。 比起好看的臉蛋,她更中意好身材,路途上媚毒隱有發(fā)作前兆時,她本想采一個面容白凈的書生泄火,結(jié)果那書生脫了衣衫后竟然有大肚腩,江月眠瞬間就沒了興致。 “你做什么?”沉聿白擰眉,身體因?qū)Ψ降膿崤a(chǎn)生的燥意,令他感到羞恥。 “采草啊?!?/br> 沉聿白一字一頓道:“采、草?”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耳根逐漸發(fā)紅。 “怎么?沒聽過?男人采色叫采花賊,女人采色當然叫采草賊咯?!彼呎f邊褪去對方的衣服,當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均稱美好的肌rou時,眼神變得熱切起來。 “公子身材真不錯呢。”感嘆完,這才拿起床邊男人的緞面腰帶,而后用其將男子的嘴巴綁起來。 “唔唔!”從未被如此對對過的沉聿白雙眸燃起怒火,心想待會必要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 “公子莫惱,待會我保證讓你醉仙欲死。” 說完,她低頭輕咬對方的下巴,而后一路沿下,停留在滑動的喉結(jié)處,輕輕吸吮。 沒閑著的手在男子的胸肌與腹肌間流連摩挲,很快就把他摸得白肌發(fā)粉,急促的呼吸聲在靜謐的房間里格外清晰,就連房里的殘余迷香都變成了yin靡的氣味。 這個白天看著高不可攀的貴公子,也愈發(fā)變得秀色可餐起來。 許久沒有睡男人的江月眠心急火燎,顧不上繼續(xù)調(diào)弄對方,將他的褻褲脫去,柔軟的手摸向那根已經(jīng)立起來的陽具,隨意撥弄兩下。 “公子這跟棍子好粗,人家好喜歡?!彼芍缘馁潎@著,花xue已經(jīng)有蜜液流了出來,腿間粘膩難受。 然而還未等她去脫自己的衣服坐上去品嘗,突然雙肩被對方捏住,視線一花,她被對方按倒在床。 “你竟然——呃!”江月眠來不及驚嘆他竟然沖開xue道,脖子卻被對方狠狠扼住。 感受到男子的力道逐漸加重,江月眠立刻抬膝狠狠頂向男子的胯間。男子有所察覺,下意識并緊腿,她趁著對方分心的功夫祭出袖里劍,毫不猶豫地往男子的喉間擊去。 好在沉聿白反應(yīng)敏捷,立刻撒手后挺,堪堪躲過致命一擊。 重獲自由的江月眠,抱著男子的衣物翻身下床,而外面守夜的護衛(wèi)聽到動靜也飛快推門闖入。 “少主您沒——” “別進來!”沉聿白飛快扯掉綁著嘴巴的腰帶,并大聲呵退欲要進內(nèi)室的屬下。 此時自己衣不蔽體,絕不能被屬下看到他的狼狽姿態(tài)。 在他扭身去扯被褥遮擋身體的功夫,江月眠破窗而逃,站在外間的沉忠聽到聲響忙問:“少主可安好?” 沉聿白死死地盯著破了的窗扇,最終咬牙切齒道:“去給我拿身衣裳來?!?/br> “啊?好、好的。” 過了一會兒,終于有衣裳蔽體的沉聿白這才恢復(fù)自在之感,他走到窗邊查探,剛一探頭便看到散落一地的衣裳,臉又黑了兩分。 緊跟其后的沉忠忙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叫他怎么回?沉聿白眉頭緊鎖,最終揮了揮手:“江湖宵小而已,你退下吧?!?/br> “是?!?/br> 待沉忠退出房間,沉聿白提氣跳出窗外。他彎腰將自己的衣物拾起,借著月光發(fā)現(xiàn)一枚閃著幽光的翡翠水滴狀耳墜。男人將它捏起,本想用內(nèi)力將其握碎,猶豫了一下最終揣入懷中。 —————— 沉聿白:定情信物。 江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