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純情的沈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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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還在痙攣著,看著男人把嘴里的yin液吐出去,江月眠剛抬起戴著袖里劍的那只手,他卻開口說:“這蛇毒的味道好奇怪?!闭Z氣充滿疑惑。 “???什么意思?”江月眠也跟著疑惑了。 沉聿白以為她是恐慌了,忙解釋道:“別怕,我沒有別的意思,因為是第一次做這事,潛意識以為落葉蛇的毒液是苦的,這才有所而言……” 感情剛才他把嘴里的yin液呸出來,是在呸蛇毒嗎?江月眠突然就想到了林鶴鳴,那家伙為了騙她的身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一流。 那沉聿白也是嗎?她想到之前半夜采草,對方差點要把自己掐死的反應(yīng)…… “江姑娘,你看一下傷口是什么顏色。”沉聿白覺得方才不過吸一下,就吸出那么多,應(yīng)該把蛇毒吸出大半了吧? 此時他因為第一次與異性這般親密,由于太緊張的緣故,竟沒意識到為什么嘴里沒有血液的鐵銹味。 江月眠瞅了眼腿根處兩個已經(jīng)發(fā)黑的圓點傷口,撒謊道:“傷口變成淡紅色了?!?/br> “許是蛇毒擴散的慢,再用草藥敷一敷就沒甚大礙了?!彼治鲋酒鹕韥?,背對著江月眠往外走,“我去外面找找草藥,你且等一等。” 男人出了竹屋才扯掉遮目的面巾,江月眠來到窗邊,見他撿了個長棍用來打枯草叢,好驚走有可能盤在其中的蛇,而后彎著腰認真扒找,很是認真專注。 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沉聿白終于找到可以緩解落葉蛇毒的草藥,他摘了一大把,往湖邊走去。人蹲在岸邊仔細清洗,江月眠甚至看到他還往嘴里塞了兩株生嚼,而后含在嘴里許久才吐出來。 江月眠:…… 突然覺得這家伙有點憨憨的,與他那高不可攀的外表不太相符。 沉聿白撕破衣角,把搗碎的草藥渣和汁一并包好,然后交于站在窗邊的女子。 “敷在傷口處吧?!彼f。 江月眠伸手去接,見男人的指甲縫都被染上了綠色的藥草汁,頓時想到林舒枝曾向自己評價對方的話:是個過度愛干凈的男人,無憂島應(yīng)該很有錢,就沒見過哪個江湖人士像他一樣這么愛穿白色,還一天換一身! “別看了?!币娝o盯著自己的指甲,沉聿白頗覺得不自在,這草藥汁的顏色且?guī)滋觳拍艿舾蓛簟?/br> “謝謝?!?/br> 難得見對方露出鄭重的表情,沉聿白到有些不習(xí)慣。 “無妨?!彼f完背過身去,用肢體動作告訴江月眠她可以放心上藥了。 嘖,又變回了話少的冰山樣子,江月眠撇撇嘴,重新做到竹床上給傷口敷藥。 其實敷了也沒啥用,她身體的毒又不缺這一樣,少量的毒對她來說根本沒影響。但一想到那么一個愛干凈的公子,為了幫她解毒又是吸,又是搗藥汁弄一手綠……不想辜負人家的一片好心。 敷完藥,再走至窗邊時,男人正在一個干凈的大石頭上打坐調(diào)息。江月眠不好打擾,想躺在竹床上和衣小憩一會,可沒想到眼皮剛一磕,再睜開時太陽已下山了。 “冰山臉!”她下意識大聲叫人,懷疑那家伙丟下自己走了。 清冷的聲音從屋外響起:“我叫沉聿白。” “你沒走啊。”江月眠起身下床,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夾雜著愉悅。 坐在火堆旁的男人在她走近后,才舉起考好的野兔rou,“給?!?/br> “哇!”江月眠接住,蹲在他身旁吹著氣吃了一小口,“好吃好吃,小白你手藝真不賴?!?/br> 男人捏著樹枝的手一滯,側(cè)過臉反問:“小白?” “嗯,比冰山臉好聽多吧?!彼嶂^,笑嘻嘻道。 沉聿白張了張嘴,最終沒說什么。 算了,她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對了。”江月眠吃完兔rou,才想起來問對方:“你怎么沒走?在等我醒來嗎?” “嗯?!彼鸲牙锾碇葜?,“你睡得很沉,我叫了很多回你都沒反應(yīng),怕是蛇毒的影響?!?/br> 所以才一直守著她,怕出事嗎? 江月眠心里暖暖的,還升起一股愧疚之意。人家這么仗義,自己光顧著發(fā)色,哄騙純情少主舔那里……真是慚愧。 “有件事跟你說下?!辈恢腔鸸饪镜脑?,他的臉有點紅,“雖說白日幫你吸出蛇毒是救人之舉,但你到底是個姑娘家,若你想在下負責(zé)……等我處理完一些事后,會帶你回?zé)o憂島。” 江月眠眨眨眼,“去那做什么?” “成親?!蹦腥宿D(zhuǎn)過臉,表情鄭重又帶著點羞赧。 “哈?” 江月眠傻眼,怎么她都還沒睡到對方呢,這種話又聽到了! ———— 唔,感覺下卷,江月眠改拿純愛劇本了(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