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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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今天之前有人問沉忠:如果有人膽敢騎在你身上,該如何處置對方? 那他的回答一定是:殺了對方。 但此時此刻,他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江月眠,除了想親吻她,撫弄她,再無他念。 她像是突然闖入平靜湖面上行駛的船只,而沉忠則是被蕩漾起來的浪花,隨著她上下的動作終于鮮活起來。 滿室的喘息代替了浪花的聲響,男人的手是濺高的浪水,時而打在她的胸上,或是腰間。 沉忠覺得這會兒的自己很可笑,一面享受著身體帶來的歡愉,一面痛斥自己以后哪還有臉待在少主身邊效忠。 “專心點。”察覺到身下男人在走神,坐他身上的江月眠緩緩翹高屁股,又狠狠地坐到深處。 果然,男人悶哼一聲,發(fā)出又暢快又痛苦的低吟,哪里還有心思想別的。 “我的姑奶奶,你動作慢點?!彼鴼庥?zhàn)垼杏X方才那一下命根子差點被坐斷了。 江月眠“哦”了一聲,故意把動作變得很緩慢,反正她怎樣都舒服。 “是累了么?那……我動。”沉忠假意沒看透對方的意圖,索性厚著臉皮頂弄起來。 硬如劍鞘的陽器鑿平xue里的褶r(nóng)ou,抽出時帶出大量黏液,他舒服極了,沒幾下便控制不住破了精關,在她的腿根處射出一泡濃精來。 “怎么這么快……”江月眠不滿地嘟噥,心想雛男就這點不好,初次能堅持半個時辰的真少。 聽到這句的沉忠臉一黑,他坐起身抓到脫至一邊的褲子,把性器擦干凈后,摟著江月眠的腰沉聲道:“再來?!?/br> 力圖要把脆弱的自尊心挽起來。 “好啊?!苯旅呗勓杂植嫱茸谀腥松砩稀?/br> 重新抱作一團,兩器交融相連,然而剛歡愉了十幾下,突有房門敲叩的聲音傳來。 咚咚—— “沉忠?!?/br> 是沉聿白的聲音。 江月眠立即感受到花xue里那根rou棍在慢慢變軟,她蹙眉,扭了幾下屁股,但并無預想的效果,很快那根叫她快活的性器從xue里滑出來。 “你——” “噓!”沉忠飛快捂著她的嘴,用口型乞求她別出聲。 出息……江月眠垂眸,心中糟亂一團。 “來了。”沉忠邊說邊找了套干凈的衣裳穿上。 去開門之前瞅了眼還在床上坐著的女子,她正攬著下滑落至肩膀的衣領,并未看過來。沉忠七上八下地將堂屋與內(nèi)室的隔斷門關上,這才轉身去開門。 “少主。”他的目光落在沉聿白的鼻尖上,不敢與之正視。 沉聿白見他頭發(fā)凌亂,只當這家伙剛睡醒,但還是出聲問:“你見到阿眠姑娘了嗎?” 方才他遇到了從湯池回來的林舒枝,對方說阿眠因為不舒服提前回來了,但他去敲江月眠的房門,半晌無人回應。 “沒、有。”沉忠咬了下舌尖,想用疼痛感使自己鎮(zhèn)定,“我剛睡醒?!?/br> “嗯?!背另舶纂x開前指著他的衣口,丟下一句:“反了?!?/br> 心虛的沉忠立即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交領弄錯了方向。 當他窘迫地理好衣領再次回房時,內(nèi)室的床上已經(jīng)沒了江月眠的蹤影。 一股涼風吹進沉忠的脖頸,他頗有些失魂落魄地望著大開的窗戶,感覺方才的一切都只過是一場夢。 …… 溜出去的江月眠并沒有回到自己房里,她的癮還沒有下去,可也沒了繼續(xù)跟沉忠做的興致,更不想去找小白。 通過這些日子的短暫相處,沉聿白雖然古板無趣,但他對自己百依百順,呵護有加。雖說還不至于愛上人家,打算跟他成婚過日子,但也不想把小白當泄欲的物件,尤其剛染指了人家的護衛(wèi)…… 所以江月眠想再去物色個順眼的男人,反正山莊里最不缺這個。 在西苑的游廊穿梭尋覓時,江月眠遇人便躲,暗中觀察來人何模樣,如此幾回,還真沒遇上一個看順眼的男子。 身體的渴求叫她逐漸沒了耐心,想著干脆吃回頭草睡徐清玉得了。正這般想著,突聽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江月眠再次找地方隱蔽起來,待聲響越來越近時,才聽出竟是徐清玉和蔣行知這倆人。 “看來表哥這趟又是白跑?!笔Y行知的語氣幸災樂禍,“沒想到御刀山莊與無憂島竟是世交?!?/br> 徐清玉冷哼,“以五十步笑百步?!?/br> “哎呀呀,我反正是不急的,畢竟給禹王辦事,成功與否都沒甚影響。” “你到是——”他停頓了一下,與蔣行知對視一眼,而后接著說:“狡猾?!?/br> 語畢,立即向不遠處的假山疾步而去,躲在后面的江月眠察覺到不對勁,先他倆抵達之前施展輕功,踏上游廊上的瓦片逃遠。 “小賊,哪里跑!” 蔣行知呵斥一聲,提氣要追,卻被徐清玉猛地撞了一下肩膀,差點沒站穩(wěn)摔著。 “你怎么回事?”他忍下怒罵,瞪著耽誤事的男人。 “對不住,腳滑了?!毙烨逵駴]甚誠意地解釋。 蔣行知狐疑地看向地面,明明廊邊上的冰坨子離他的腳還很遠吶。 “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彼麘崙嵉?。 “算了,看身影是個女子,沒準人家就是路過想躲開外男,結果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而已?!?/br> “你是不是認識人家?”蔣行知覺得表哥不對勁。 徐清玉白了他一眼,“隨你怎么想。” 說完,他繼續(xù)往所住的院落去。 無可奈何的蔣行知“哼”了一聲,跟隨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