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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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吶——莊主她昏倒了!” …… 江月眠覺得眼下的事情變得很荒謬。 晌午飯后,莊主又來尋她談起雙生子的事,她也再次明確表示自己會馬上離開御刀山莊,以后都不會再踏進這里一步。 許是她的表情太決絕了,平秋水作為母親見她對自家倆兒子這般避若蛇蝎,臉色很難看,又礙于身份不想跟一個小輩發(fā)作,當下甩袖離開,完全把林盛斌教她的那套說辭忘了個干凈。 平秋水剛走沒多久,江月眠聽到墻外有人驚慌地大喊來人,說什么莊主暈了,快叫大夫云云。 好奇之下她想去院外看看,卻被突然沖進來的一波人圍住,而后她便被人指控陷害莊主,動機是莊主拒絕她嫁入平家。 江月眠當然立刻極力否認,可不光有人指證親眼看到她與平莊主起爭執(zhí),還從她所住的房里搜出一個小藥瓶,里面剩余的一個蠱蟲證實了,莊主鎖骨處的那個小紅點傷口正是來自“蝕心蠱”。 “該蠱鉆進人的身體里,會一點點蠶食其心臟,它的身體會隨之逐漸變大,直至變成心臟那般大小。”給平秋水看診的一位大夫說:“七日后,中蠱之人內(nèi)臟衰竭而亡?!?/br> 林盛斌忙問:“可有解蠱方法?” 大夫搖頭:“老夫能力有限,若是藥王谷親傳弟子或五仙教長老在,這蠱肯定能解。” “那快、快去藥王谷請人!” 有人提醒道:“可是老爺……就算是藥王谷的人今日啟程,快馬加鞭也要十天才能到咱們山莊??!” 林盛斌要的就是這個說辭,先是做出一副呼天搶地的悲愴模樣,后又指著江月眠的鼻子怒發(fā)沖冠,“你小小年紀,好狠毒的心腸!我、我要為夫人報仇!” 說著就要拔劍刺向她,卻沒想到對方的胳膊雖被麻繩綁了好幾圈,卻還能用腳將他手中的劍踢飛,他被這突然的反抗震得身子踉蹌,差點跪在地上。 “你、你……”若說剛才的憤怒是裝的,這會兒出了個大糗的林盛斌是真惱怒了,對山莊弟子喝令道:“還不將這妖女給處死,給你們莊主報仇!” 大部分弟子遲疑不決,下意識認為這事該跟定風堂的二位堂主稟告一聲,由他們來定奪才是,畢竟林老爺是個沒有實權的贅婿。 林盛斌見自己的話跟放屁一樣,面上一臊,心火更旺,他給自己的心腹使了個眼色,那人收到指示立即拔刀向江月眠靠近。 “唔唔——”被堵著嘴的江月眠劇烈地掙扎,但這次她的雙腿都被綁得十分結實,只能將身子摔倒在地,再往門口的方向滾去,姿態(tài)十分狼狽。 林盛斌看出她的意圖,忙去攔截。 他這會兒心焦不已,想快些把此女殺了才能安心,畢竟事發(fā)突然,來不及細細布置,可若當事人死無對證,那案子再如何漏洞百出,也終會成為懸案。 眼看著頭上那把彎刀就要砍過來,避無可避的江月眠下意識閉上眼,然而下一瞬想象中的疼痛并無發(fā)生,而是聽到一陣兵器碰撞的聲響,以及一聲呵斥:“住手!” ——是沉忠的聲音。 江月眠忙睜開眼,撞進她視線里的面孔卻是沉聿白,而沉忠將那行兇者踹飛后,只敢站在沉聿白身后一臉擔憂地望著她。 “別怕,沒事了,不會再有人傷到你……”他邊說邊把塞進江月眠嘴里的一大團紗布一點點扯出來,當注意到她的嘴角都裂出血絲,心底一股戾氣頓時飆升。 “賢侄你有所不知!這妖女她竟殘害我夫人……” 林盛斌不敢上前阻止沉聿白,只能大聲對其道出江月眠的“罪行”。甚至重點說出江月眠與他那倆兒子之間的曖昧關系,可任他如何唾沫橫飛,沉聿白仍在給江月眠松綁身上的麻繩,并無絲毫被戴綠帽般的惱怒表現(xiàn),這叫林盛斌心里越發(fā)沒底。 “我呸!”嘴巴緩過勁的江月眠沖他罵道:“你爹個仙人板板,比那府衙的官老爺還黑心霸道!上來就人把我的嘴堵上,手腳給綁上,還要殺了我,一點都不給申冤的機會,是不是你做賊心虛?。?!” 她這會兒憋了一肚子火,下意識這般臆想回懟。 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盛斌心一凌,厲聲反駁:“荒謬!我怎么可能要害自己的妻子,我看你是賊喊捉賊!” 說完,他指著徐澤和蔣立,“楚世子和安定伯世子的人,親眼看到這妖女與我夫人起了爭執(zhí)?!?/br> 又指著大夫手中捏著的藥瓶,“這是從妖女房里搜出來的,里面還有一個未用的‘蝕心蠱,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何可說!” “阿眠只會一點輕功,她根本不是平莊主的對手,怎么可能會下蠱成功?!背另舶渍f:“再者,聽林叔所述,莊主她是跟阿眠起了爭執(zhí)后突然昏倒,可據(jù)我所知,中了‘蝕心蠱’不會立即發(fā)作,而是過了叁個時辰后才會昏迷不醒?!?/br> “這……”林盛斌沒想到沉聿白對苗疆的蠱毒這么清楚,好在他反應快,“夫人她清早的時候跟這妖女見過面,沒準是那個時候下的!” “你放屁!”江月眠這會兒想撕爛這個老男人的嘴。 沉聿白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對林盛斌道:“那按這個說辭,兩位認證可就算不得數(shù)了?!?/br> 畢竟他們又不是親眼看到江月眠對平莊主下蠱。 林盛斌哪能樂意,當下沉著臉道:“我知賢侄你想替這妖女開脫,但別太強詞奪理,若令尊在此他定會對你沉迷女色感到失望!” 所謂話說的越多,破綻也就跟著變多,沉聿白隱約感到林盛斌的情緒不對勁,他欲想再繼續(xù)套些話,江月眠卻突然對徐澤和蔣立說道:“你倆說親眼見我與莊主起爭執(zhí),那么我問你們,莊主她頭上戴的是什么發(fā)飾,穿的又是什么顏色衣裳,有無披著披風,又是什么顏色呢?請馬上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