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吃小兔子射了一褲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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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蘇輕舟進京一趟什么最意外,不是幾月來奔波打探到的消息,而是此時忽然面對本國的另一個圣上,或者說,真正的圣上。 三月前,大理寺卿張府。 “張大人,輕舟謝過了?!?/br> “不必,若不是你特意出海一趟弄回來的南海蛇膽,家母的痹癥也沒法緩解,我張子義自問并非不懂感恩之輩,這便權(quán)當(dāng)還你一個人情。不過老夫還是有言在先,蘇姑娘不管以后想明白了什么,切記不能聲張,陳年舊事到底是爛在肚子里才是最好的。” “輕舟曉得分寸的,只不過俗話說死也得死個明白,不甘如此?!?/br> “好,你隨我來?!?/br> …… “張大人,這是?” “這便是當(dāng)年李雨清臨死前寫的血書。” “君子之諾,終于冰蟾?!?/br> “沒錯,當(dāng)年客死天牢的她便只留下這么一行八個字,什么都沒有留下,老夫我也是看著一代名醫(yī)如此客死天牢可惜了,于心不忍便留下了這血書。本打算以后李家的后人找過來便歸還遺物的,可是一直沒有等到,先帝雖有意照看李雨清的家眷,可先帝身體欠佳之后便顧不上了,李家也因此一落千丈,到了如今連唯一的血脈也失蹤了?!?/br> “不知大人知道這句話是何意?冰蟾是什么?” “老夫也搞不明白,或許只有李家人才知道?!?/br> “對了,君子之諾,似乎昭陽公主便是叫君諾?!?/br> “你能想到這一層說明你是個聰慧的,李家的事情應(yīng)該與當(dāng)年蘇皇后有關(guān)的,只是如今到底是一別多年,滄海桑田,早已物是人非,老夫如今已然年近花甲,當(dāng)年的手足也都辭官不問世事了?!?/br> “輕舟在此謝過張大人的提點,此番來去匆忙不勝感激,以后定然攜重禮再度登門拜訪?!?/br> “罷了罷了,你有事便走罷?!?/br> …… 思緒漸漸回籠,蘇輕舟跪在地上腰背挺直,她抿著唇,雙眼遮掩在垂落的發(fā)絲間看不真切。這時候一陣江風(fēng)好巧不巧吹過,發(fā)絲隨風(fēng)飛舞,掩藏的雙目忽然亮起,宛如夜空中的孤燈,照亮出里面滿滿的野心。 聽前御前太監(jiān)說道先帝駕崩前都是傳喚昭陽公主侍疾,然而后來先帝駕崩的太過突然,據(jù)說突然發(fā)病連傳位圣旨都沒留下,作為太子的太和帝便順理成章的繼承了皇位,雖然存疑,但大家也都能接受。新帝登基根基不穩(wěn),公主失蹤,朝堂開始拉幫結(jié)派。 若說剛剛她還保有懷疑,或者說不確定?,F(xiàn)在公主又出現(xiàn)了,還自稱朕,聯(lián)想到李太醫(yī)臨死前的話與皇帝這兩年大改政令的行為,種種現(xiàn)象似乎都直指一個可能,公主不僅僅是公主。 蘇輕舟心頭所有的不確定與猜測一瞬間便煙消云散,茫然之中忽然有一條通往羅馬的大道對她打開,道路之上一側(cè)光芒萬丈,另一側(cè)腥風(fēng)血雨。雖說二圣臨朝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事,更別說這還不算二圣臨朝,而是篡位謀反,蘇輕舟自問自己并非膽大包天不識好歹之人,現(xiàn)在公主對她拋出的選擇只有兩個,要么從要么死,作為蘇家人的她該選什么顯而易見。 思及此處,蘇輕舟匍匐下來,對著地板重重磕了一個頭,斬釘截鐵道,“臣子蘇輕舟,見過陛下?!?/br> “呵呵,你倒是干脆,既然能叫本宮一聲陛下,想必進京一趟還真叫你打探到了什么?!碧K娘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掩藏起來,隨后意味深長的看著蘇輕舟,直把蘇輕舟看的冒冷汗。 “臣不敢相瞞,其實也就是方才才確定的?!碧K輕舟表現(xiàn)的很低調(diào)。 “是嗎?”蘇娘淡漠的瞥了蘇輕舟一眼,隨后又看向遼闊的護城河,“蘇輕舟,蘇府的嫡系大小姐,自幼聰慧過人,三歲識字,五歲便可吟詩作對,豫州百姓人人號稱的神童。十五歲及笄禮便是一艘商船,自此完全自立,走南闖北,如今雖未能功名加身,但未滿弱冠卻已然結(jié)識了不少京官,算是文武雙全前程似錦??梢?,你并非池中物?!?/br> 聽著自上位者依次羅列出自己精彩的生平,蘇輕舟沒有表現(xiàn)的驕傲,只是不動聲色的垂了垂眸隨后干巴巴的說了句,“謝陛下夸獎,輕舟不敢當(dāng)?!?/br> “哼,你倒是謙虛,既然你都懂了,也做了本宮滿意的選擇,那本宮也賜你于方便,如今本宮并未登基自是不能算作陛下,以后便喚一聲公主罷?!?/br> “不知公主接下來有何吩咐?輕舟,不,豫州蘇氏定當(dāng)全力相助?!彼茏R趣,如今江南蘇氏定然是公主的勢力,那么豫州蘇氏自然也只能是公主的勢力。至于姬家那里,她又咬了咬牙。 “果然是個聰明人,如今本宮以作部署只需靜候佳音,期間需要用到你們豫商的力量,所以以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本宮都要求你協(xié)助姬家穩(wěn)住商幫以便掩耳盜鈴。事成之后本宮定當(dāng)賞罰分明,本宮知道你與墨舒情同姐妹,但這些事情莫要對她說,且不要聲張任何你知道的東西,今夜便當(dāng)沒見過本宮罷?!?/br> 蘇輕舟的心沉了下來,她大概能夠猜到豫商在這里扮演什么作用,無非是運輸物資什么的,只是,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輕舟斗膽問公主一句?!?/br> “準(zhǔn)?!?/br> “公主對墨舒算什么?雖不知為何公主選擇她,但輕舟能夠發(fā)誓,姬家清清白白,沒有野心,對國家亦是忠心耿耿。若是可以,輕舟還望公主以后盡量護著姬家一二,我蘇家愿意為公主犧牲一切,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 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她不惜把整個家族搬出來,只為了護住姬家,反正蘇家與江南蘇氏一脈相承,從上到下就沒有無辜的,但姬家不過是一個默默無聞干實事的,若是連這樣的家族都無法存活將是國之不幸,而且她也存有私心,謀權(quán)篡位定然是腥風(fēng)血雨的,她希望若真到了要肝腦涂地的時候,由她蘇家來。 “不必你說本宮也會?!?/br> 扔下這么一句話,蘇娘便不再與蘇輕舟客套了,她領(lǐng)著蘇影快速回到樓閣,與姬墨舒坐在一起。 姬墨舒見她回來了,沒有多問,依舊是體貼的倒上一杯水潤喉。疑惑的是,蘇輕舟出去以后便再也沒有回來,似是也忘了她這號人。想來也是,蘇jiejie向來有主見,蘇娘亦是頗具城府,只有她。心頭再次被那份異樣的多余感籠罩,她的眸子暗淡下來。 夜已深,酒飽飯足難免困倦,因著夜色濃重不便趕路,她們便索性在花船上過夜。 花船的客房分為上房與下房,下房位于船艙內(nèi),這里視野較差,但是勝在房間多,價格也便宜,而上房則分別在三座樓閣的頂層,也就是一開始眾人吃飯的天穹之上,這里是花船的最高點,視野開闊,同樣價格也昂貴。 姬墨舒直接要了三間上房,之后便是各自安排消遣。她帶著蘇娘進了屬于她們的房間,顧不上觀光了,因著晚上的事情現(xiàn)下心頭壓了亂糟糟的思緒,幾乎碰上枕頭她便迷迷糊糊了。 蘇娘脫下外衣,隨后打開房間里唯一的木制紗窗,江風(fēng)裹挾著水氣頓時灌進房內(nèi),沖淡了縈繞在身上的酒氣,精神頭也好了些許。她稍微調(diào)整了下紗窗的間隙讓江風(fēng)以輕柔的方式吹進房間,這時候才點燃床頭柜上的琉璃燈,這里的琉璃燈顯然也是特意挑選過的,燈光柔和,可以依稀照明卻并不刺眼, 借著微弱的燈光,床榻上已然躺著一個半夢半醒的美人,許是睡的不大安穩(wěn),略帶英氣的柳眉微微蹙著,月光自紗窗的縫隙透過正巧不巧落在那張得天眷寵的小臉上,照亮了那抹酒后的醺色,亦是襯托出青年女子皎潔的容顏。這模樣就好似戲本中的睡美人,誰瞧著還能不春心萌動? 她壞笑著往床榻上的睡美人走去,特意放輕的腳步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偷腥的小賊,躡手躡腳的,僅剩幾步的時候甚至直接撲了上去,把人抱個滿懷。 “今夜良辰美景,墨舒怎的這么快就要睡了?” 姬墨舒在人撲上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醒了,她本能的反手抱住懷里的美人,這已經(jīng)是她下意識的習(xí)慣,“沒有要睡,就是有點困。” “來花船還犯困嗎?墨舒真是不解風(fēng)情呢?!碧K娘掙扎著爬起來,一手拉下了挽起的床幃,光線瞬間昏暗起來,只有兩人雙目中的神采越發(fā)明亮,“芙蓉帳暖度春宵,如今良辰美景皆在,墨舒也該如那戲言中那般從此不早朝才對。”她說的輕聲細柔,每一個字都云淡風(fēng)輕,可落到有心人耳邊,卻是宛如天籟音符般扣動著心弦。 春末的衣衫已然變的輕便,只稍微勾了下便松松垮垮,滑膩輕薄的衣衫一件接著一件滑落,如同綻放的花骨朵,花瓣層層迭迭綻開,露出最為嬌嫩的芯子,玲瓏有致,婀娜多嬌。她勾開了姬墨舒的每一件衣衫,如愿以償看到那軟白的絲質(zhì)肚兜。 肚兜上并非是常見的花朵又或是如意條紋,而是一只小兔子,小兔子雖繡的不怎么樣,但赤紅雙目與靈巧耳朵卻是活靈活現(xiàn),機靈又可愛,與穿著的人羞紅的臉相配更是完美的述說著何為相映成趣。 “哈哈哈,墨舒,果然很適合你?!碧K娘來回撫摸那只小兔子,時不時就往下捏一捏,感受著掩藏在肚兜下方的曼妙觸感。 姬墨舒的臉頰迅速染上了一層紅,不自在的含起了胸。蘇娘總讓她穿這種坤澤都不穿的肚兜,可是不穿還會生氣,她沒法子堂堂大天元到頭來倒是終日穿著這種讓人羞恥的貼心衣物,當(dāng)蘇娘熟練的捏住她的小白兔時,她更窘迫了。 蘇娘伸出一根手指在姬墨舒漂亮的鎖骨上來回撫動,其實她最喜歡的部位除了可愛的含羞草以外就是這兩條鎖骨。 姬墨舒的鎖骨很漂亮,又長又對稱,橫在胸口上方就像一對翅膀,似是隨時都會飛出去。她來回描繪著鎖骨的形狀,從中間微微凹下的地方一路順著彎曲向上的弧度摸去,感受著自指尖下傳來的骨感,摸了幾下便俯身過去,小心的含住左側(cè)鎖骨輕輕啃咬起來。 白皙嬌嫩的肌膚總是更容易容易留下痕跡,姬墨舒又本就生的比別人白皙,帶著一種虛弱的透明感,不過輕輕啃咬幾下,鎖骨上方薄弱的皮膚上便出現(xiàn)了一個淺淺的紅痕,輕舔過后還在緩緩擴大,她不滿意,又往下挪了挪再次啃咬起來。 紅痕一個接著一個,從鎖骨一路往下,指尖順著腰間繞后摸索,很快便摸到了纖細的帶子,那是肚兜的帶子。只輕巧一勾胸前便坦坦蕩蕩,揭開了假的小兔子自然就能瞧見真正的小兔子了。 白皙嬌嫩的小兔子從布料之下漸漸裸露出來,千呼萬喚,粉嫩的一點在空氣中顫顫巍巍,比之肚兜上的小兔子更為活靈活現(xiàn)。她眼波流轉(zhuǎn),避開了那最為嬌嫩的兔眼再度啃咬小兔子潔白的身子。 初生的小兔子總是表現(xiàn)的更為膽怯,只是一點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驚的到處亂跳,她只得像只母獸一般來回舔舐安撫著兩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兔子,特意沒有去抓兔子最為敏感嬌嫩的兔眼,直到小兔子被舔的終于不再過分緊張亂跳時,她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兔眼上。 兔眼早已變大了一倍,飽滿又細嫩,嬌紅的色澤如同撐到極致的石榴籽,處處彰顯著小兔子的清純眼神。她情不自禁勾了勾唇,張嘴小心含住了那顆突兀的兔眼,剛剛含住兔眼便發(fā)現(xiàn)小兔子又開始緊張的亂跳,她不得已上手按住。 被強迫舔舐兔眼的小兔子自是緊張極了,她不敢用力,只敢輕輕的舔舐,用舌尖繞著小兔子圓滾滾的兔眼畫著圈圈,時不時又吮吸一下,直突擊得小兔子又是緊張又是興奮,甚至似是害羞了一般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桃紅,兔眼也變的更大了,就好似再說它還要。 不得已她只好把貪心的小兔子盡量多的含進嘴里,用舌頭抵住兔眼快速掃動,怦怦怦的聲音源源不斷從唇瓣下傳來,透過她的唇舌直達耳膜,漸漸的讓她胸腔中的跳動也趨于同步,怦怦怦的撞擊著胸壁,讓人骨頭發(fā)疼。 不知過了多久,兩只小兔子都不再敏感跳動,而是陶醉了一般。原本白皙的色澤變成一片粉嫩,頂上的兔眼更是如同紅石蒜一般嬌艷,小兔子竟然搖身一變成了一朵盛開的桃花,在她的舔舐下嬌羞著身子神情陶醉,只有被吃的實在舒服極了才會瑟縮的跳動一下展現(xiàn)它的喜歡。 見此,她努力把兩只小兔子抓在一起同時吃住兩顆兔眼,小兔子仿佛忽然被驚醒了,劇烈的一跳,與此同時身下的身體也劇烈一顫,隨后耳邊便傳來一聲嬌媚的宛如摻了水般的低吟。 “啊~” 姬墨舒幾乎全身癱軟,她艱難的撐著手肘,明明蘇娘并未觸碰她的那個部位,可是此時此刻,她全身上下仿佛打斷了骨頭只靠一層皮rou連著,軟的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她的喉嚨似是腫了,發(fā)出的聲音嘶啞且低沉,卻又嬌媚的宛如閉月羞花。 往下瞧去,只見她并未褪下的褻褲上竟隱隱顯現(xiàn)出一片可疑的濕痕,這突發(fā)的狀況讓兩人都為之怔神了一下,還是姬墨舒率先回過神來,她連忙拉過被子試圖遮住身下的難堪,然而蘇娘的反應(yīng)也很快,在姬墨舒剛剛扯被子的時候就先一步扯開了那條礙事的褲子。 果不其然。 含羞草同樣像陶醉了一般,帶著比平日里更紅的色澤,而且上面還有一片乳白色的痕跡。 “別,別看了?!奔娲箅?,晚上因著蘇娘與蘇輕舟談話的失落在這一刻被拋擲腦后,靠著本能捂著襠下羞臊的恨不得埋到地里。 蘇娘趴在姬墨舒身上,壞笑著誘哄道,“別捂著了,讓我瞧瞧可好?” “唔,不好?!奔鎿u著頭,雖然這很羞恥,但更多的是難堪。她居然沒行房就出精了,為何會這樣?這是她頭一次被吃乳,卻不想頭一回被吃乳居然舒服成這樣,她都沒回過神來就出精了。作為頂天立地的天元,被吃乳吃到出精該情何以堪。 “好好好,我不看,只是今宵苦短,墨舒也該禮尚往來罷?”蘇娘亦是知道這人臉皮薄的性子,也就識趣的并未過多逼問。她緩緩?fù)氏伦约旱囊挛?,把比兩只小兔子要大得多的大兔子放出來?/br> 大兔子顯然不怎么怕人,哪怕完全袒露出來亦是不會如同小兔子那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反而神采奕奕,活蹦亂跳,彈跳之間那兩顆兔眼便傲然的腫脹著,中間深邃的溝壑更是在霸道的邀請著她。 顧不上想太多,姬墨舒直接埋頭于那處,那模樣就好似在尋求安慰的幼獸,埋在深邃的溝壑里面安心的低喘,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臉上的羞赧淡去些許。 糗事只這一下便算是徹底揭過去了,沒有過多等待只求身心交融,兩人自然而然的摟抱一起投入了下一輪的歡聲笑語中。為了找回一些面子,姬墨舒翻身壓在蘇娘身上主動把自己的欲望送到了該送的地方。 腰肢在擺動,身體在快樂,既是在求歡,亦是在述說著今晚的諸多不滿。耳邊立刻便傳來意料之中的輕吟,聲音時而綿長時而低轉(zhuǎn),但每一聲都在牽動著她的心。 蘇娘向來不會吝嗇于喘息,她的喘息很輕柔,但總會有上挑的尾音,如一根羽毛,輕巧卻正巧能夠掃動到觸感最為清晰柔軟的地方,讓人直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再次埋頭于熟悉的頸窩,嗅聞著滿面鳶尾,聽著讓她心潮澎湃的嬌哼,眸子漸漸因著情感激蕩而蓄積了一層水霧。 若是有心人細瞧一番便會發(fā)現(xiàn),那水霧縈繞的眸子下竟全是深不見底的細膩。這份細膩具體是什么呢,或許她自個兒都說不清楚,不過此時這也不重要了,只因著她埋頭的動作也讓這份細膩根本無人察覺。 喘息越來越粗重,身體亦是快感中繃緊,姬墨舒收斂了那份茫然,抬頭目光灼灼的瞧著身下的蘇娘。此時的蘇娘就好比綻放的花朵,妖艷卻迷人,扭動的身體與跳動的胸房對她而言都是最好的勾引。 還記得昔日那荒唐一夜,蘇娘巧笑著進入她的世界,那淺淡的抬眸,那讓她無措的喘息,又或是那甘甜的滋味,自那一回她便忘了呼吸?,F(xiàn)下……她再次握住兩只如當(dāng)日一般上下跳動的rufang,捏住乳首,老練的快速挺腰。 多次行房早已讓青澀的她蛻變的老練,哪怕花苞再次死命咬住她的尖端,她亦是表現(xiàn)的游刃有余,甚至反客為主一次又一次頂住花苞,把花苞頂?shù)陌枷氯?,又在撞擊下變的軟爛融化。 粘液被她一點點刮出來,她深吸一口氣,在高聲尖叫中抱住蘇娘的兩條大腿,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先人有云,共赴巫山云雨,上了巫山,自是能夠沐浴云雨了。花苞在抽動著越來越軟,終于,她再次頂住了花苞的開口,拔出的瞬間自那開口中滲出一股透明花液,花液精純,帶著獨到的幽香,而隨著這一股花液泌出,更多的水液便勢如破竹。 姬墨舒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便被花道深處突然沖刷而下的熱液燙個正著,熱液很燙,全都澆在她最敏感的神經(jīng)上,她繃緊了下腹,腰眼卻還是在灼燙中一點點軟掉,甚至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然而,終究還是被再次撬開了精關(guān),濃精噴涌而出。 另外一股噴涌的熱液毫無征兆噴灑進來,蘇娘同樣被燙了下,她無奈的輕捶了姬墨舒一下,嗔怪道,“怎的又出來了?墨舒,你得學(xué)著忍一忍?!?/br> 姬墨舒有點羞澀的把自己半軟下來的東西抽出來,拿帕子小心擦拭兩人狼藉下身,對蘇娘嗔怪般的話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必,若是你需要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再來?!?/br> “哦?”似是沒料到會得到這樣的答復(fù),蘇娘頗為意味深長的看了姬墨舒一眼,“我是不介意你多來幾次,只是某人的娘知道了估摸著又要一邊埋怨我這刁蠻媳婦一邊給她的好閨女塞固精丸了?!?/br> 姬墨舒差點手上的帕子都掉了,她把擦臟了的帕子扔到盆子里,隨后熟練的環(huán)住蘇娘這才說道,“不會的,她也不會知道的,我也不需要那些,要睡了嗎?” “唉,你真是一塊木頭,不解風(fēng)情。正巧困了便睡吧,應(yīng)該不日后就能有殿試的消息了?!碧K娘并未過多爭執(zhí),她在姬墨舒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便安然閉上了雙眼。 房間迅速安靜下來,只有時不時江風(fēng)透過木制紗窗吹進來的嗚嗚聲,似是還有江水浪花拍打的聲音,嘩嘩水聲格外助眠,不一會兒懷里便傳來了悠長的呼吸聲。許久之后,姬墨舒閉上的雙眼增開,在微弱的月光下泛著光。 她終究還是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