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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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不在宮里的日子就像天堂一樣,不用看到那張酷似父親的臉讓阿黛拉倍感輕松,并且由于王夫不在,她做什么都隨心所欲,沒有人會對她的享樂說三道四。 現(xiàn)在,阿爾弗蘭的女皇正在她的寢宮外的花園悠閑地休憩。 她半躺在柔軟的榻上,上半身靠著松軟的枕頭,她的右手邊放著冰鎮(zhèn)的蘋果酒,左手則拿著一本書,上面繪有華美的圖案,講述大帝征服貝拉爾的歷史。 在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女仆拿著寬大的扇子為她扇風,以免偉大的女皇陛下由于流汗而不快。盡管在這個花園里,已經(jīng)相當涼爽了,高大的樹木為她遮蔭,茂密的枝椏與樹葉把陽光擋的嚴嚴實實,不遠處的噴泉不停歇地在噴水,不時有冰涼的水珠濺過來,女皇陛下喜歡這種感覺,她特意讓床榻不要離噴泉太遠。 但是她卻覺得有些意興闌珊,無趣的很,她開始思考能找什么樂子。 “去叫我的克勞德來?!迸噬斐鲆恢皇?,指向守在她身邊披白袍的騎士。 穿這么厚的制服他不熱嗎?阿黛拉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了她的近衛(wèi)一眼,后者無言地躬身退去。 她等待了一會兒,翻了幾頁書,聽到鐵鏈悉悉索索的聲音,再抬頭,就發(fā)現(xiàn)蜜色皮膚的奴隸站在她的榻前。 帝國不允許貝拉爾人被奴役,但是卻默許了達克烏爾奴隸的存在,東方的港口布滿了從艾什富勒進口奴隸的大船,一艘船上能裝數(shù)百名奴隸,他們用鐵鏈拴著,被關在籠子里,死人和活人擠在一起,等上了岸,“卸了貨”,再把死人扔掉,那些活下來的,被分成三六九等拉到市場上去賣。 克勞德就是她花大價錢買下來的一名奴隸,他的皮膚不像大多數(shù)達克烏爾人那么黑,而是呈現(xiàn)一種迷人的,均勻的,富有光澤的蜜色,他肯定有貝拉爾血統(tǒng)——這種奴隸也很常見,大多是帝國的男人享用過奴隸女人后留下的野種,當然也有貴族女性貪圖達克烏爾男奴的身體而造成的罪孽,但是出于母親的關愛,這類混血通常能擺脫奴隸身份??藙诘履苜u的貴不光是因為他的膚色,而是——瞧瞧他就明白了。 阿黛拉滿意地打量著他,他沒有穿上衣,赤裸著胸膛,他肌rou勻稱,寬闊的肩膀,結實的小腹,他的胸口沒有讓人感到惡心的毛,干凈光滑,只是在他胯部和更以下的地方,才有一些黑色的毛發(fā)。 奴隸的下身是一條白色的闊腿褲,在腳踝的地方收緊,而襠部極低,是達克烏爾人常見的裝束,這樣既涼快又方便干活。他赤著雙腳,不容忽視的是他雙腳上的鐵環(huán)和之間的鐵鏈,昭示著他奴隸的身份。 女皇招手讓他走近些,男奴順從地靠近,一直走到臥著的女皇跟前,在她的腳邊跪下。 他大膽地用手指觸碰女皇赤裸的雙腳,阿黛拉覺得癢,咯咯笑著要收回去,可男奴抓住了她的右腳,拉住,貼下身吻她粉紅的腳趾。 她的侍女和近衛(wèi)都眼睜睜看著這種大膽而輕浮的行為,要是其他人敢這么做,肯定會被女皇下令砍頭,就算是王夫,也會被結結實實甩一個耳光。 但是現(xiàn)在她仍然咯咯笑著,用左腳踹男奴的臉,“好了,好了,克勞德?!?/br> 克勞德抬起頭,露出一張俊秀的,充滿情欲誘惑的臉。 就是這張臉花了她那么多錢——多少貴婦都巴巴地想要買他,如此可口的菜肴,誰不想嘗嘗呢? 阿黛拉扔下書,笑著打發(fā)她的侍女離開,然后讓克勞德爬到她的身側。 他告訴過她,他出生于科沙納摩港口的妓院,那里有很多做生意的貝拉爾人,這些人久聞科沙納摩妓女的美名,在妓院豪擲千金,不少他這樣的混血就是這么誕生的。 科沙那摩盛產(chǎn)技術豐富的妓女,也盛產(chǎn)技術高超的妓男,這些男人最懂得如何在床上討好女客人。 蜜色皮膚的男奴雙手溫柔地在她身上游走,一邊巧妙地為她寬衣解帶,一邊撩撥她的欲望。阿黛拉的上身已經(jīng)完全松掉了,她一邊的肩膀露出來,順帶著,那邊的rufang也暴露在空氣中。 克勞德的大手罩住了那暴露的半邊胸脯,他輕輕的擠壓搓揉,阿黛拉忍不住發(fā)出了聲音。 她的rutou立起來了,戳著男奴的手心,黑色卷發(fā)的男人松開手,他的一只手滑入阿黛拉衣襟內(nèi)部,去尋找尚未暴露的另一只,而他趴在她身上用嘴來服侍在空氣中的半邊。 阿黛拉感到他的舌頭在她的乳暈旁打轉(zhuǎn),時不時在尖尖上嗦一下,而她的另外一邊則被掌握著,甚至有些惡意地捏著rutou揉搓。 “啊……啊……”她呻吟著,她的下面濕漉漉的,她渴望著刺激,于是她伸出手來揪住男奴蜷曲的黑發(fā),把他的頭往她的下面按。 克勞德知道她想要什么,他靈活的雙手解開阿黛拉的腰帶,讓她的長袍完全散開,他觸碰她的大腿內(nèi)側,讓她不自主地戰(zhàn)栗。 他還在等什么呢?阿黛拉不滿地想,她有些不高興了。 但是掌握節(jié)奏的是男奴,他不慌不忙地把女皇的兩條漂亮的長腿分開,然后注視著女人最私密的一處,仿佛在欣賞什么。 當他埋下頭去,把整張臉都置于阿黛拉的兩腿之間,阿黛拉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她伸長脖頸,然后嘆息。 男奴的舌頭靈活無比,他仔細的舔舐著女皇的私處從最外部的花瓣開始,慢慢向里,當他舔弄到她的花珠的時候,她猛地顫抖而叫起來。 她迷亂地呻吟,雙手茫然地抓住木榻的邊緣,男奴結實的脊背暴露在她的面前,她看到上面的鞭痕……是很久以前的痕跡了,顏色暗沉,自從她買到手之后她沒舍得打過他,但是在被賣給她之前他都經(jīng)歷過什么?他沒有完全告訴她過。 奴隸勤勞而不知疲憊,勤勤懇懇服侍自己的女主人的身體,他照料著她的每一處,包括一些很深,連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地方。 他來到了她的敏感點,用力吮吸舔弄,她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響,然后她感到不受控制,有什么噴薄而出,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當她從高潮回過神來的時候,克勞德神色平靜地跪在她身邊,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有她的液體。 阿黛拉沒什么力氣,讓他自己收拾一下殘局,她仍然回味著高潮的余韻,直到奴隸的腳鏈聲響起又停止,“我要離開嗎?”他問道。 阿黛拉瞅了瞅奴隸胯下,透過薄薄的達克烏爾褲之下膨脹的欲望,感覺自己仍然渴望著,于是她露出世間最甜蜜的微笑:“不,你要留下來,我的克勞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