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wè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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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阿爾弗蘭的女皇陛下怒氣沖沖地在自己的營帳里來來回回地踱步,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告訴她身邊的女仆此刻最好不要招惹她。 “去!去把克勞德叫來!”女皇揮手告訴她的女仆杰西。 當(dāng)金發(fā)的女仆剛剛匆匆忙忙跑向營帳口的時候,喜怒無常的女皇叫住她,“等等,不要叫克勞德了!把呂西安叫進(jìn)來!我知道他就在門口是吧!他肯定守在門口……沒錯?!?/br> 但是女仆還沒來及說話,女皇就親自走到了門口,撩起厚重的簾子,向外面望去。:“呂西安,呂西安!” 身著盔甲的呂西安被探頭的女皇嚇了一跳,“怎么了?有什么危險嗎陛下?”他的手按上他腰間的劍柄。 “進(jìn)來,”阿黛拉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 年輕侍衛(wèi)一愣,“我的職責(zé)是在這里守護(hù)您的安全……” “侍衛(wèi)隊又不是除了你就沒別人了。”阿黛拉說,她頭扭向一邊,“再去叫一個人來頂你們隊長的崗,快去!” 站在另一側(cè)的侍衛(wèi)雙腿一并,向她行禮后就跑開了。 “有人來頂你的班就趕緊過來?!彼荒蜔┑剡粕啵匦禄氐綆づ窭?。 剛剛她經(jīng)歷了巨大的羞辱,她幾乎要對自己的魅力產(chǎn)生懷疑,從來只有男人追在她后面求她,她肯自降身價把自己遞交給他就是給他莫大的榮幸了,要不是看在他殺掉了她那討厭的丈夫的份上…… 可是那個男人,竟然嚴(yán)肅地對她說什么,“還請陛下自重什么的話”,對她曼妙的身軀毫無興趣似的,把自己的袍子披在她身上。 “請回吧,陛下,這實在是個不合適的玩笑?!本G眼睛的青年對她說。 “并不是玩笑,”阿黛拉說,“這是我承諾給您的禮物?!?/br> “您不能把自己給出去。這并不是我可以承受的。” “為什么不?” 他沉默了。 “是因為您覺得我沒有吸引力?” “和那無關(guān)?!彼卮鹫f。 “因為我們立場不同?”阿黛拉說,“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一夜歡愉,連女神都不能拒絕。等今夜過后,一切結(jié)束……” “我是有妻子的男人。”他打斷了她。 簡直令人發(fā)笑,竟然有如此的男人?為了所謂婚禮上的誓言就放棄所有新鮮和歡樂。 “那又怎樣?只是一個晚上?!卑Ⅶ炖蛩⒖〉哪橗嫞嫫?,她見過最漂亮的少年,真難想象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夏爾。 “不?!彼麣埲痰鼐芙^她,“請回吧?!?/br> “你送我回去我就回去?!彼@么對他說,帶著賭氣的成分。 他不可聞地嘆息,走近她,蹲下身,兩人離的那么近,她可以看到他金色的睫翼,在燭光下投下陰影,而其下映照的碧色的眼睛像湖水像翡翠。 他伸出手臂,抱起她,她的頭靠在他胸膛上,因為已經(jīng)是夜晚,他只穿著薄薄的白襯衫,她感受到衣料下結(jié)實的肌rou。當(dāng)她抬起頭,只能看到他漂亮的下巴,繃得緊緊的。 阿黛拉覺得無比委屈,為什么她得不到他?為什么他要把她襯托得像一個蕩婦? 她愈發(fā)討厭他了。 在涼爽的夏夜,晚風(fēng)習(xí)習(xí)中,西境的共主把阿爾弗蘭的女皇送到她的人身邊,然后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離開。 偽君子,要么就是他那方面不行! 阿黛拉忿忿地想,她扯著自己身上的長袍,男人比她高大的多,這件袍子對她過大了,但是她完全沒想到換下來。 她聽到簾子被掀開,晚風(fēng)吹進(jìn)來,然后是盔甲碰撞的聲音。 “您讓我進(jìn)來……陛下。”侍衛(wèi)遲疑著說。 “對?!卑Ⅶ炖缓鲜郑觳阶叩剿艺\的侍衛(wèi)身邊,跳起來,蠻橫地?fù)ё∷牟弊?,吻上他?/br> 她閉上眼,想象自己吻的并不是棕發(fā)灰眼的侍衛(wèi),而是金發(fā)綠眼的共主。 但是她感受到身前的冰冷,那金屬的盔甲提醒著她。 “脫掉它。”她睜開眼,命令道。 “陛下?”呂西安驚慌失措,他連連后退幾步,幾乎想奪路而逃。 “你想要我嗎?”她直白了當(dāng)?shù)貑査?/br> “我……我……這不是…” “想或不想?!?/br> “陛下……”侍衛(wèi)哀求地望她。 “要么脫下你的盔甲,要么永遠(yuǎn)從我眼前滾開。” 他垂下眼睛。 “是的,我想要您?!彼卮稹?/br> “那你還等什么?等著我反悔嗎?” 呂西安飽經(jīng)鍛煉的身體結(jié)實有力,但是他在撫摸阿黛拉的身體時卻無比小心,似乎害怕自己用力就會傷到她一般,他俯下身親吻的時候也帶著小心翼翼。 雖然男人溫柔一點是好事,但是在床上也如此溫柔就有些無趣,阿黛拉本希望在一個男人碰灰之后能得到另一個男人瘋狂的渴望,可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真是讓人著急。 “粗暴點,呂西安。”阿黛拉命令他,但是男人還是擔(dān)驚受怕似的,不敢有太大動作。 “像個男人一點啊……”她苦笑不得地嘟噥。 她只好自己動手,伸向自己下面,摸到自己已經(jīng)有點濕漉漉了,但是還不夠,還不夠…… “你也來呀,”她朦朧地對他說,“幫幫我…” 他終于大膽一些了,手指撫摸她的yinchun,慢慢愛撫,然后緩緩向里推進(jìn)。 一根手指,一根帶著繭,粗糙的手指,伸進(jìn)她的甬道里,探索。 然后又一只手指擠進(jìn)來,在里面按摩,同時手的主人觀察著她的表情,在觸摸到哪里的時候女人會興奮,他就加大力度。 現(xiàn)在有三根手指了,在這里抽抽插插,這里捅捅那里按按,但是始終不能帶給她最終的緩解。 “你進(jìn)來呀……呂西安……求你了…”阿黛拉帶著哭腔求他。 他早就硬了,為什么一直不進(jìn)來? “把它放進(jìn)來……我…我以女皇的名義…命令你?!?/br> 終于,她感到有什么硬物抵在洞口,在那里摩擦。 在猶豫了好久后,他才挺起腰,想要擠進(jìn)去,阿黛拉才感受到這件事的艱難,他的那話兒怎么這么大,那么粗,進(jìn)來多么困難。 阿黛拉也跟著抬腰,興奮地要吃下去,那龐然大物進(jìn)去了一個頭。 “啊啊,呂西安……好大”阿黛拉拋棄了羞恥,她伸手撫摸身上男人的臉,看到他臉上的情難自禁。 他們繼續(xù)著,把那巨物吞進(jìn)去真是件不得了的事。 “陛下……”他聲音低啞。 阿黛拉沒有回應(yīng),她的注意力全在下面。 全進(jìn)去了,多么滿足,多么充實,她的空虛不再,她得到慰藉,不再寂寞。 她感動地差點哭出來,下面收緊,而呂西安一皺眉,他差點沒忍住射出來。 “動一動…呂西安,你動一動?!卑Ⅶ炖慕Y(jié)實的手臂。 身上的男人難以忍受地緩慢抽動腰肢,他粗大的性器在她的內(nèi)部摩擦,阿黛拉細(xì)白的牙齒咬著嘴唇,雙腿纏在男人精壯的腰間,同時自己不安分地晃動,渴望更激烈的索求。 雖然呂西安和她缺少磨合,這個人腦子并不那么機(jī)靈,不能揣測到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先天條件優(yōu)越加上鍛煉有度,最重要的是阿黛拉第一次同他zuoai的新鮮感,讓她心滿意足。 呂西安開始加快速度,他嗓間泄出些許悶哼,而他的額頭上出現(xiàn)細(xì)密的汗珠。 他的胸膛緊緊抵著阿黛拉的,不同于克勞德光滑的身體,也不同于理查德稀疏的體毛,這個人的胸前有著濃密的蜷曲的柔軟的棕色毛發(fā),阿黛拉好奇地拿手去摸,卻讓呂西安感到不滿,他抓住了女皇不安分的手,拉向上方,同時身下懲罰性地惡狠狠地撞過去。 “啊啊……啊…”阿黛拉沒做好準(zhǔn)備,連聲叫出來,“唔…啊” 然后她看到那雙灰色的眼睛,被情欲沾染得燃燒火焰,眼里只有她一個人。 下身的動作變得討好,他往深處走,尋找她的敏感點,在那里仔細(xì)研磨,奇妙的感覺順著脊背爬上來,阿黛拉緊緊抱著呂西安的脖子,“啊……嗯……呂…呂西安……好舒服……嗯嗯…唔……” 得到了夸獎的侍衛(wèi)愈加高興,更賣力地討好她,而阿黛拉也隨著攀向高潮,眼前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近衛(wèi)的yinjing還插在她身體里并沒有軟的想法,這個精力充沛的男人仍然興致勃勃地抽插著。 阿黛拉心想,雖然開始很爽,但是又大時間又長未免就成了一種折磨,而她又不忍心打斷他,這個男人渴望了十幾年,兩個人第一次擁有彼此,誰能苛責(zé)他過多呢。 但是阿黛拉為自己的心軟付出了代價,現(xiàn)在她兩條腿被掰的大開,她自己能清楚看見兩人茍合是情形,看見那粗長的性器在自己體內(nèi)來來去去,下面連接處被兩人的液體搞的泥濘不堪,她想開口讓呂西安緩緩,可是對方cao得她說不出完整的話,全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和求饒。 呂西安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啊…啊…陛下……陛下……” “別!別射在里面!”阿黛拉心中警鈴大作,用盡氣力推他。 近衛(wèi)發(fā)出一聲低吼,他控制住自己在最后拔了出來,jingye全射在阿黛拉胸上,甚至濺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