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撞見兄妹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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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室的春情,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才歇下。 第二天,宋窈自然睡過了時間,下樓的時候,都趕上快吃午飯了。 宋漫正拉著紀(jì)悠然的手說著要出去逛街,見宋窈過來,宋漫笑著問她,“窈窈,你怎么才起?我跟小然商量著下午去逛街看電影呢,你要不要一起?叫上小川,一起熱鬧些。” “我就不去了,有點不舒服?!彼纳ひ粲行﹩?,是昨晚叫了大半夜的緣故。 宋漫也只當(dāng)她是真的不舒服,關(guān)心道,“嗓子是有些啞了,許是晚上空調(diào)開太低了,提前吃點藥可別感冒了?!?/br> “嗯,我知道的?!彼务汗郧傻貞?yīng)著,門口宋青河進(jìn)來了。 聽到她們的對話,挑了眉梢,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冒了?” 宋窈把他的手拿開,粉白的小臉鼓鼓的,小聲的嘟囔了句“沒有?!?/br> 她一副沒什么精神的樣子,看得宋青河心頭發(fā)熱,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蛋,讓她乖些。 宋青河這邊剛出差回來,下午得去公司一趟,宋瀾又送大伯母堂姐他們?nèi)ド虉?,宋窈不樂意出門,就陪著爺爺在一樓的茶室下棋。 她的棋藝算不得好,但從小耳濡目染的,也能過得去,難能可貴的是她的心態(tài)好,不驕不躁的,一步一步穩(wěn)扎穩(wěn)打。 宋窈看著眼前的棋局,有些犯了難,似是走哪都是錯。 她摩挲著手里的棋子,還沒想出破解之法,不知什么時候走到宋窈后邊的宋青山,按著她的手背將她手里的棋子落了下去。 儼然成了一副死局。 這一變故,氣得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地看向宋青山,“你摻什么亂?作壁上觀懂不懂?” 宋青山只淡淡地笑了笑,“作壁上觀也得旗鼓相當(dāng)啊,欺負(fù)小孩算怎么回事?” 是了,老爺子下棋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寸步不讓的,宋窈小些時候可沒少被老爺子殺哭。 現(xiàn)在大點了,性子倒是沉穩(wěn)了不少,一場對弈下來,雖然經(jīng)常落于下風(fēng),但還是挺沉得住氣的。 宋窈見兩人又要爭起來,吐了吐舌,起身把位置讓出來,找到靠山,說話聲音都大了點,“大伯,你來幫我殺回去,爺爺剛才可欺負(fù)人了?!?/br> “行,大伯幫你出氣!” 老爺子見這坑壑一氣的叔侄倆,有些無奈地嗔了她一句,“你這丫頭!就知道搬救兵!” 宋青山的棋力比老爺子都要精湛上不少,對上他老爺子總是輸,后面干脆都不愛跟他下,都是找那些小輩,尋尋樂子。 他們在下棋,宋窈也沒閑著,在旁邊給兩位長輩斟茶遞水,認(rèn)真地看著棋局的走勢。 看著老爺子越來越難看的神色,宋窈不得不承認(rèn)說,她大伯是真的厲害,那殺招,簡直比她在爺爺?shù)紫逻^的那些還要不留情面。 下了兩局,老爺子就擺手說乏了,要休息。 說到底還是拉不下面子,輸?shù)锰珣K,他平日里欺負(fù)欺負(fù)小輩就挺樂呵的,一碰到這個大兒子就碰一鼻子灰。 宋窈以為爺爺是不高興了,扶著爺爺回去休息,小嘴抹了蜜似的說著好聽的話哄他開心。 從房間里出來,宋窈閑著無聊,就去了二樓的書房,在靠里的書架上找了本她先前沒看完的書,就去到角落里放著的懶人沙發(fā)上,窩著翻起了書。 先前看的時候還是三四年前了,大概是年紀(jì)小體會不出什么來,看到一半就棄讀了。 眼下重新拾起,宋窈也并沒有太大的感觸。 只是看著書里對于親情的刻畫,她難以避免地想起了mama,以及這些天下來她跟爸爸做的那些荒唐事。 她的mama溫柔知性,獨立強(qiáng)大的高知女性,哪怕年近四十,一顰一笑間皆是流轉(zhuǎn)著的風(fēng)情韻味。 經(jīng)過時間的沉淀,她身上的氣質(zhì)似是獨一份的。 宋窈向來很崇拜mama,也想要成為她那樣的人,只是眼下,她像是走進(jìn)了一條不歸路。 跟爸爸之間的關(guān)系,莫名地叫她覺得罪惡,她,睡了mama的男人啊。 怎么會有女兒會做出這種事的呢? 只是她又好矛盾,她愛mama,也很愛爸爸,他們都是她最最重要的人。 出神間,書房門被打開的聲響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的位置被林立的書架擋著,所以看不到進(jìn)來的人,對方也同樣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 宋窈剛想起身出去,把書拿回房間看,就聽到了兩人腳步凌亂著將門重重地合上了,緊接著似是親吻發(fā)出的聲響。 女人嗓音嬌媚似水,“哥,你輕點……” 是宋漫,雖然比平時要顯得更柔更媚,但宋窈還是分辨了出來。 她嘴里叫著哥,宋窈只覺得腦子嗡了一下,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那男人難不成是宋瀾? 宋窈不禁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 沒等她再細(xì)想,很快就傳來了宋瀾的聲音。 “輕不了,再說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他急不可耐地扯開宋漫身上的衣服,裙子落在腳下,手掌“啪”地一下拍打在她的翹臀上,“支開然然不就是想要我cao死你嗎?宋漫,你賤不賤?。坎皇钦f要跟我劃清界限嗎?才這樣就受不住了?” 宋漫難耐地去抓男人胯間的灼熱硬挺,似是帶著幾分哭腔的嬌吟,“哥,哥哥,宋瀾,你cao死我吧,我不想看你身邊有別的女人……” “宋漫,我真是欠了你的!”宋瀾說著,就抱起她往里側(cè)的沙發(fā)過去,把她放到上面,又干脆利落地脫掉褲子,壓在了她的身上。 聽到那響起的rou體碰撞聲,宋窈大氣都不敢出,她現(xiàn)在的位置只要他們再過來些就能瞧見她了。 她捏緊了手里的書,動作小心地起了身,一點點地往書架后面挪過去。 透過書架之間的縫隙,甚至能瞧見沙發(fā)上那火熱的場景。 兄妹交媾的畫面直白的刺激著她的感官,宋窈險些站不穩(wěn),心里掀起了驚濤巨浪。 他們是異卵雙生的龍鳳胎兄妹,眼下卻做著男女之間最為親密的事。 這種不堪的關(guān)系,多有悖世俗人倫啊。 同她跟爸爸那般的如出一轍。 宋窈伸手摸了摸心口,不知道怎么了,悶悶的,有點難受。 明知道是錯的,是一條不歸路,可她好像完全抵抗不了,也生不出抵抗的心思。 她可能原本就是個壞女孩吧! 壞到跟mama搶男人,壞到跟親爸爸zuoai。 外間的戰(zhàn)火還在蔓延,宋漫被宋瀾翻了過去,跪在沙發(fā)上,纖細(xì)的雙手被身后的男人攥住往后拉,嬌軀被撞得聳動,宛如狂風(fēng)中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舟,飄啊蕩啊。 起初宋漫還能控制住自己,后面隨著男人的加速頂弄,再也顧不得旁的放聲浪叫出來。 宋瀾皺了下眉,及時捂住她的嘴,俯身咬她的耳朵,“叫這么大聲是想把樓下的人都引上來嗎?” “我沒啊……”宋漫拉開他的手,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哥……我好喜歡你的……射我里面好不好?” “宋漫你好賤??!”宋瀾閉了閉眼,一張斯文俊秀的臉因為情欲變得扭曲瘋狂,掐著她的細(xì)腰,打樁似的貫入。 煎熬到極致,也爽到極點。 終于,在女人一聲長長的尖叫聲里,宋瀾狂干了五六下,抵著她深處狠狠射了進(jìn)去。 宋瀾一退出來,宋漫立馬自覺的湊上前去,抓住男人發(fā)泄過的rou物,紅唇貼上前去,虔誠的將上面沾著的愛液舔吃干凈。 把jiba舔硬,又張開嘴把guitou整個吃到嘴里,又吸又裹的,吃得滋滋做響。 宋瀾低頭看著親meimei這幅yin亂的模樣,伸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眼神異常柔軟。 挺胯在她嘴里小幅度抽送幾下,俯身將她抱到書桌上,調(diào)整好姿勢,把jiba插進(jìn)她的xue里,又開始新的一輪鞭撻。 隔著兩排書架,宋窈沒敢多看,但那曖昧的聲響,卻是無孔不入的。 她數(shù)著時間,難免覺得煎熬,站得累了就小心翼翼的盤腿坐在地上,不讓自己發(fā)出丁點的聲音。 兩人做得激烈,時間也久,宋窈等到后面甚至都靠著書架睡了過去。 這樣的姿勢,她睡不安穩(wěn),迷迷糊糊的醒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 不知什么時候兄妹兩人已經(jīng)離開了,書房里靜悄悄的一片。 想到先前發(fā)生的事,她沒敢繼續(xù)逗留,聽到走廊沒什么動靜就立馬開門出去,一溜煙的跑上了三樓。 房間門是開著的,宋窈驚了一瞬,伸長脖子往里看,見是宋青河坐在她的書桌前,驀地松了口氣。 她嘟了嘟嘴,硬著頭皮的在男人的注視下走進(jìn)去,“爸爸,你怎么在我房間?” “怎么我不能來?”宋青河看著她在離自己兩米遠(yuǎn)的地方停下,微微擰眉,“過來,站那么遠(yuǎn)做什么?” 宋窈慢吞吞的往他那邊挪了幾步,剛走到他旁邊就被他一把扯進(jìn)了懷里,抱到腿上。 “做什么虧心事了?臉色這么差?!?/br> “才沒。”宋窈小聲哼哼,手撐在男人胸膛想要起來,“門還開著呢!” 宋青河捏了把她的軟腰,低頭親親她粉潤的唇瓣,“門開著又怎么了?還是說我們窈窈想跟爸爸做點少兒不宜的事?” “爸爸!”宋窈小臉爆紅,羞惱地瞪他。 她才不是這個意思。 宋青河故意曲解,溫?zé)岬拇笳铺竭M(jìn)她的衣服里,把著她腰間的軟rou翻來覆去的揉,“不過就算你想要,也再等等,晚上再喂你?!?/br> 宋窈怕癢,扭來扭去的想反駁,還沒等開口,男人的手就收了回去。 “路過你喜歡的那家甜品店,給你帶了蛋糕,嘗嘗看喜不喜歡?!?/br> 宋青河將放在桌上的蛋糕往她面前推了推,四四方方的透明盒子系著蝴蝶結(jié)絲帶,里面是幾個四寸的小蛋糕。 綴著新鮮水果,光是看著就讓人很有食欲。 “謝謝爸爸~”宋窈眼睛亮了亮,迫不及待的打開盒子,選了個她喜歡的乳酸晴王。 她嘗了幾口,一臉的幸福滿足。 吃完小半個,她舉著勺子喂到宋青河的嘴邊,等男人張口吃下,她又挖了一勺喂過去,“爸爸,這個青提,可好吃了?!?/br> 這次,宋青河沒再張嘴,握住她的手腕順勢將蛋糕喂給她,然后低頭壓過去,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他吸住她的唇,把舌頭伸進(jìn)去,勾著她嘴里還沒來得及吃下的青提,來回翻攪,輕輕啄吸。 宋窈微微睜大眼睛,怔了片刻,想把他推開,手卻被他攥著,發(fā)出唔唔的抗議。 她爸爸吻得實在是太色情了,嘴里的奶油在推扯間全被他吃了,那顆圓滾滾的青提一會被他勾過去一會又被他送過來。 就像是在逗貓似的。 來回幾次,宋窈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她想了想,咬住那顆青提,把它咬破,酸甜的汁水瞬間在口中爆開。 還沒嘗夠滋味,很快又被男人卷著奪了過去。 宋青河對上女兒頗有些哀怨的小眼神,追著她嫩紅的唇吻了回去,卷住她的小舌頭吸裹舔吃的津津有味。 酸甜的青提味道推扯間彌漫在兩人唇齒間,宋青河幾乎將她當(dāng)成了可口的甜點,大舌掃蕩著,在她口中肆意的搜刮,把她口中那甜蜜的津液囫圇的吞吃入腹。 沒一會兒,就把懷里的小姑娘吻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跟軟了骨頭似的癱在他的懷里。 宋青河扶著她的細(xì)腰將她往身上帶了帶,見她都快喘不上氣了,啄吻著她的唇放過了她。 宋窈動了動身子,軟軟的趴進(jìn)他的胸膛,手指扣他襯衫的紐扣,“爸爸,我們什么時候回家啊?” “這里住得不好?”宋青河有些意外,畢竟她之前的暑假都會在這住挺久的。 宋窈搖頭,“也不是,就是我的錄取通知書這段時間不是快到了嗎?我想回家去等?!?/br> “那明天回?!彼吻嗪右詾樗菗?dān)心沒錄上心儀的專業(yè),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我問過招生辦那邊的老師了,你分?jǐn)?shù)夠的,不用擔(dān)心,錄取通知書這兩天就發(fā)下來了?!?/br> “嗯”宋窈伸手環(huán)抱住男人的腰身,想起樓下書房撞見的事,依舊是興致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