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喝醉酒的爸爸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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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閉著眼睛裝睡,到后面是真的睡著了。 連什么時候被人抱回房間的都不知道。 醒來外面天色都暗了。 微信上有爸爸發(fā)來的消息,說是晚上有聚餐,晚飯讓她自己解決。 宋窈樂的自在,吃過飯,打了幾把游戲,就去洗澡。 出來就見宋青河坐在她的床上,一身的酒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平時喝酒不上臉的人現(xiàn)在喝的滿臉通紅。 她皺皺小鼻子,有點嫌棄,“爸爸,你這是喝了多少???滿身的味。” “這不是你陸叔回來了,太久沒見著,高興就陪著多喝了點。”宋青河滿眼都是站在幾步開外,嬌嬌悄悄的小姑娘,伸著手就要去把人撈過來。 大概是醉得不輕,預(yù)估錯了距離,手落了個空,還差點沒栽倒。 宋窈見狀還往后退了兩步,“你還是先回房間去洗澡吧,我下去給你泡杯醒酒茶?!?/br> 她怕他還要來抓自己,說完就快步出了房間下樓。 等宋窈拿著醒酒茶上來的時候,爸爸還在自己房間里沒挪地,只是由坐著改為躺著了。 空氣里浮動著淡淡的酒味,宋窈都快要被他氣死了。 不洗澡就躺她的床,把她的被子都熏上味了。 她不高興的推他,叫著他起來,把醒酒茶喝了。 叫了半天,男人才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沒等她再說什么,扯住了她的手腕,就將她拽了過去。 宋窈被他圈著腰,禁錮在懷里,聞到那濃郁的酒味,她皺起眉頭剛要罵他,男人滿是酒氣的嘴就兇狠的吻了上來。 宋青河醉意朦朧的,含住她的小嘴,嘗到那一抹甜,就跟被激怒的雄獅那般,紅著眼,吮著她的舌頭吸咬舔吮得愈發(fā)賣力。 似是要將她口中的蜜津,全部搜刮完,才肯罷休。 宋窈呼吸不暢,掙扎的厲害,小手推了沒幾下,就被他抱著翻身壓到了下面。 他醉醺醺的,也不知道要控制力道,身體的重量壓下來,她是有苦說不出。 好不容易能喘口氣,那寬厚的大掌就掐上了她胸前的綿軟,力氣大得她痛呼出聲。 都要懷疑是不是被他捏壞了。 宋窈托住他往自己脖頸上啃的腦袋,有些生氣,“爸爸,你發(fā)什么酒瘋呢?” 她是真沒想到,爸爸喝醉了會是這個樣子,跟瘋狗一個德行,啃得她嘴巴疼,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腫了,沒準(zhǔn)還破皮了。 可這會兒被她兇了,他倒是乖了下來,醉眼迷蒙的望著她,安安靜靜的也不說話。 頭發(fā)似乎是長了些,額前的碎發(fā)乖順的垂下來,柔和了他硬朗的五官線條,看著不像是平日里溫文爾雅的大學(xué)教授,倒更像是二十幾歲的男大學(xué)生。 宋窈被他看的敗下陣來,順毛似的摸摸他的大腦袋,聲音溫柔的哄他,“我們先把醒酒茶喝了好不好?” 沉默了許久,久到宋窈以為他不會答應(yīng)的時候,他低低的嗯了一聲。 宋窈松了口氣,把他往一邊推開,爬起來去將醒酒茶拿過來。 看著還是躺在床上的男人,她咬咬牙,把他的腦袋抱起來,讓他枕著自己大腿,而后拿著醒酒茶一點點的喂他喝。 喂完醒酒茶,宋窈又哄著他去洗澡,他這個樣子,她是真不想管,可他又賴自己房間里,趕都趕不走。 “你幫我洗?!彼吻嗪友垌惫垂吹目此?,有那么一個瞬間,宋窈甚至都覺得他是在裝醉了。 “你愛洗不洗!”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氣呼呼地要把他丟開,手剛碰到他腦袋,就被他的大手握住了。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另一只手撫上她的后背,硬生生的將她按彎了身子,火熱的唇舌又纏了過來。 像是要把她吞吃進去般,大舌在她嘴里瘋狂的掃蕩,粗糙的舌苔貼著她的軟舌撩撥舞動,不時的含住她狠狠的啜。 繾綣著說不出的急切和纏綿,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著這個吻燥熱上了不少。 直到宋窈被吻得都快使不上勁,男人才順著她的推抵慢慢松開了她。 對上她濕潤的眸子,他輕笑著舔了下她紅腫的唇,“只要你不嫌棄,我不洗也行?!?/br> “那你回自己房間睡。”宋窈撇撇嘴,“別仗著喝醉就亂欺負人!” “不成?!彼吻嗪庸麛嗑芙^,示意她往自己褲襠看去,喉嚨發(fā)澀,“jiba太硬睡不著?!?/br> 宋窈匆匆掃了眼,就慌亂的撇開視線,“關(guān)我什么事?” “怎么就不關(guān)你事了?你小叔叔今天都沒跟你打過招呼,想的慌。”他的手從她睡裙的下擺往里探,手指拉著內(nèi)褲的邊緣,松手輕輕一彈。 略微有些不滿的咕噥,“怎么不穿我給你買的?” 純棉的質(zhì)感,儼然是她以前經(jīng)常愛穿的那種。 宋窈微微臉紅,按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推,想跟他好好談?wù)劊伤巯虑闆r,哪里是能好好說話的樣子? 得不到她的回答,宋青河也不在意,手掌貼著她細嫩的大腿摩挲,側(cè)頭在那片雪膚上落下輕輕一吻。 沒等她有什么反應(yīng),他起身將她撈了個滿懷,臉埋在她頸間親的同時,單手去解褲頭。 宋窈感受到他的急不可耐,用力的把他腦袋推開,是真的怕了他了。 她咬牙妥協(xié),“去洗澡,我給你洗行了吧?” 宋青河低哼,這次倒是沒再反對了,在去洗手間的路上,大半重量都壓在小姑娘身上,幾步路歪歪斜斜的走了好一會兒功夫。 宋窈累得要死,要幫他洗,淋浴是肯定不現(xiàn)實的,她只得先去給浴缸放水,再替男人一件件的把衣服脫掉。 脫到內(nèi)褲的時候,她想讓他自己來的,結(jié)果她爸爸就跟個大爺似的,絲毫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氣得她鼓了臉蛋,心里一橫,豁出去般的扯著內(nèi)褲把他扒了個干凈。 扶著他進了浴缸里坐好,她這才長吁了口氣。 說是幫他洗澡,他就果真一動不動的,由著她來,兩腿間的那玩意也不知道怎么的,始終耀武揚威的高高矗立在那,她完全不敢多看。 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比例優(yōu)越,肌rou鼓起一塊一塊的,在水里,更顯得活色生香。 宋窈擠出沐浴露幫他涂,小手滑不溜秋的在他上半身游移,從胸前抹到后背,摸到那隆起的肌rou時,她還無意識的掐上兩把。 連著手指她都仔仔細細的涂了一遍,磨磨蹭蹭的就是不大敢碰他下半身。 似乎是瞧出了她的想法,宋青河揚起下巴指了指自己下身,“還有下面也要洗?!?/br> 宋窈往他那兩條大長腿上掃了眼,迫于男人的威壓,猶豫了會兒還是伸手撫了過去。 她把沐浴乳往他大腿上涂,用手抹開,從大腿到小腿,視線掃過那挺立的rou物時,她小臉一紅,就想罷工。 “剩下的你自己洗!” 宋青河哪能容她半途而廢,抓上她要溜走的手,按在自己那燙熱的jiba上,“都吃過不知道多少回了,還羞個什么勁?窈窈,洗仔細些,一會兒你還要用呢?!?/br> “誰要用了?”宋窈不滿嘟囔,只覺手心都在發(fā)燙,那玩意的溫度比水溫不要高上太多,燙得她心尖都在顫。 她忍著羞意,小手胡亂在上面抹了幾把,正想把手收回,就被一股大力,拽著帶進了浴缸里。 浴缸不大,突然多擠了個人進來,濺起的水花灑了一地。 “爸爸!”宋窈驚呼,睜開眼時人已經(jīng)坐進了男人懷里。 身體稍稍一動,水波蕩漾著又涌出去不少的水。 她整個人都有些狼狽,長發(fā)被水打濕,貼在瓷白的肌膚上,身上白色的睡裙浸了水,都快成透明的了。 胸前那兩點嫣紅,若隱若現(xiàn)的,無端的勾引人的視線。 宋青河輕笑,大掌從善如流的握上她的軟腰,拇指繞著她的腰窩打轉(zhuǎn),語氣不疾不徐的帶著叁分醉意,“你瞧你,給爸爸洗澡身上都熱出汗了,一起進來洗洗?!?/br> “不需要!”宋窈磨了磨牙,撐著他的胸膛就想要起來。 可誰知才跪起身,腰上的大手微微一使勁,她就不受控制地朝著男人倒過去。 胸前起伏的渾圓好巧不巧的就壓到了男人臉上,敏感的乳尖隔著濡濕的睡裙被男人溫?zé)岬淖旖o裹住。 他吸了兩口,似是不滿于隔著布料的觸感,吐出來,愉悅的笑了,“乖女兒,知道爸爸餓了,還曉得主動把奶子送上來給爸爸吃?!?/br> 宋窈繃起小臉,惱羞成怒的瞪他,“爸爸!” 宋青河依舊是不以為意,撩開她睡裙的吊帶,拉扯著往下,瞧著露出半個奶子,張嘴兇猛的啃吮上去。 大口吞裹著她飽滿的乳rou,慢慢挪動著吻到那嫩紅漂亮的乳尖上,他吸吸舔舔的,無所不用其極。 另一邊的乳也落進他的手里,又抓又揉,手指按著乳尖時輕時重的搓揉刺激。 “唔……”宋窈被他舔吃得心窩一麻,身體很快就軟了,小手撐著男人肩膀才勉強維持住身形。 宋青河就跟牛嚼牡丹似的,大口的裹著她的乳尖,用力吸著,就像是要吸出奶來。 可宋窈還是個還未成年的小姑娘,沒有懷孕,又哪來的奶水,她低頭看到爸爸那近乎癡迷的模樣,腦子有些空白。 伸手摸上他的臉頰,忍不住低聲的討?zhàn)?,委屈巴巴的,“爸爸……嗯……別吸了,沒奶的……” 宋青河把奶頭吐出來,薄唇張合間語出驚人,“那爸爸把窈窈cao懷孕好不好?生了孩給爸爸吸奶……” 宋窈瞪大眼睛,沒好氣的在他背上打了一下,覺得爸爸真是醉的不輕,“我們是不能生孩的!” 喝醉的男人反應(yīng)要比平常慢半拍,他認真思考了片刻,抬頭親她細嫩的脖頸,呼吸濕熱,“等你結(jié)婚生了孩,再給爸爸嘗嘗你奶。” “不行。”宋窈小臉漲紅,咬唇下了決心要把話說清楚,“爸爸我們以后不能這樣了。” 宋青河摟著她的小腰,聞言不滿的咬了她一口,“為什么?” 宋窈雖然知道現(xiàn)在跟一個喝醉的人說這些,說不通,但她還是想把壓在心里一整天的想法說出來。 她雙手捧住男人的臉,低垂了眉眼跟他對視,很認真的說,“我不想傷害mama?!?/br> “不想被mama厭惡……”她又想起了早上的那個夢,表情都開始變得絕望,“我夢到mama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事,她罵得很難聽……mama知道了會厭惡我的,我不想失去mama。爸爸,到此為止吧,不要再繼續(xù)錯下去了?!?/br> 她一字一句的全在男人雷區(qū)蹦跶,宋青河慢慢的也清醒了不少,他皺起眉頭,“怎么到此為止?嗯?窈窈,被爸爸cao了這多次,再說這個不覺得遲了點嗎?” “昨晚上還跟爸爸鬧別扭,吃你mama的醋,才一天就翻臉?”宋青河睨著她輕嗤一聲,握著她的細腰往下帶,讓她坐在他大腿上。 捏住她倔強抬起的下巴,低頭粗魯?shù)脑谒缴峡幸н^一陣,喘著粗氣逼問,“做了個夢,就嚇破膽了?窈窈,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小了?” “爸爸……”宋窈吸著鼻子,被問得不知該說什么,可是她好怕,又好難過。 她強撐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是她活該,當(dāng)初那晚的事發(fā)生后,她是應(yīng)該言辭激烈的拒絕的。 不該聽之任之,被爸爸幾句話蠱惑得順從了欲望。 宋青河看出她此時的后悔,心里酸澀交雜,但又忍不住的對她心軟。 他貼著她的臉頰親了親,語氣頹然,“你心疼你mama,不想傷害她,那我呢?” 宋窈愣愣的抬頭,不是很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宋青河自嘲,“你不想傷害你mama,就可以傷害我嗎?窈窈,爸爸在你心里一點都不重要嗎?” 不重要嗎? 宋窈鼻子發(fā)酸,整個人無措極了,像是陷進了兩難的境地,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爸爸和mama對她來說都很重要,爸爸從小到大,對她都是極好的,她喜歡爸爸,也喜歡mama。 可這樣的抉擇,不管她怎么選,都有一方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