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吻我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你放開我!放開我!”唐婉寧嘶吼,所有的不快都在此刻爆發(fā)出來,她拼命地在他懷里掙扎、撕扯和捶打,可不管她有多用力,夏潮生始終都不放手。 “我不放,我死也不放!這些天我都聯(lián)系不上你,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焦慮多害怕嗎?我怕那天你真的只是想氣莊韓而已,我怕你把我當(dāng)作一場探索愛情游戲,我怕我離開唐家的原因里有一份你的默許,我怕我的自作多情會給你造成困擾,我怕你對我一切的好都只是一場幻夢,老天已經(jīng)決定讓我夢醒。可是今天你的出現(xiàn)說明,你也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夏潮生也不知道,一向嘴笨的自己,情急之下發(fā)自內(nèi)心說出的話竟然可以如此rou麻。 唐婉寧沒有回答他,她從夏潮生的懷里抬頭,認(rèn)真問道:“我可以相信你嗎?”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想要看到他的靈魂深處去,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說謊。 那天明明說好陪自己玩一整天的人,中午就強(qiáng)硬地送自己回家;明明說好要陪自己一起面對的人,被將軍的一通電話就叫走,便再也沒見到他;明明曾那樣動情地吻過自己,可她不敢確定,他對別的女人是否也是一樣呢? 夏潮生雙手虔誠地捧起她的臉,溫柔地將她因被雨淋濕而貼在臉頰的發(fā)絲挽到耳后,一字一句地真誠告白:“我喜歡你,從我見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無法自拔地喜歡你。我喜歡你的嬌氣,喜歡你的天真,喜歡你的多愁善感,就連你現(xiàn)在吃醋生我氣的樣子,我都喜歡的要命?!?/br> 待他說完,她嚴(yán)肅地喚他的名字,“夏潮生?!?/br> 夏潮生以為,也許唐婉寧要正式地拒絕自己,或者,命令他放手。他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卻聽她命令道:“吻我?!?/br> 他的心猶如駕車從高山?jīng)_刺而下一般,滿載劫后余生的驚喜。 夏潮生的喉結(jié)滾動,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這次的吻不同以往,他的動作霸道又粗魯,帶著強(qiáng)勢的占有欲。他的舌頭巡弋過她口腔中的每一處,肆意掠奪她僅有的空氣,愛意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般洶涌。 唐婉寧仰著頭被迫接受他暴烈的侵占,她的舌頭似乎是在抵抗他的入侵,又似乎是挑逗他繼續(xù)深入,和他的舌頭在口中纏斗著,難舍難分。 天上的雨似是有心成全這對佳偶,淋濕的衣衫讓兩個人肢體相碰之處更加敏感。 冰涼的雨絲打在他們身上,不僅沒有澆滅他們體內(nèi)狂熱的火,反而讓火勢愈發(fā)旺盛。 他們就這樣旁若無人地吻了許久,久到兩個人都已經(jīng)無法自如地呼吸,才不得不放開彼此。 唐婉寧與夏潮生額頭相抵,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喘著粗氣看著他,眼睛都是他的倒影。 夏潮生努力調(diào)節(jié)自己紊亂的呼吸,隨后不解風(fēng)情地開口道:“天要黑了,我送你回家吧?!?/br> 唐婉寧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你要我以現(xiàn)在這個落湯雞的樣子回家嗎?” 這哪里是什么落湯雞,分明是下凡歷劫的水族圣女。 夏潮生清楚地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他雖不是什么不近女色的圣賢,但也不能毀了一個少女清白的名聲。 可是這一刻,連松手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酷刑。 他仍抵著她的額頭,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明知故問道:“那怎么辦?” 唐婉寧咬了咬唇,guntang的臉頰幾乎快要升溫到爆炸的程度,鼓起勇氣問道:“我可以去你家洗個澡嗎?” Facile的話:本來以為這章就可以do,沒想到rou得順延到下一章了hhh 這段雨中情欲拉扯你們還喜歡嗎?我已經(jīng)在床上瘋狂打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