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縱的她 ТIмIs.cǒ
“感覺到了嗎?”哈德曼的性器慢慢抽出,“你的身體不舍我出去呢。”話音一落,哈德曼的性器又重重的頂了進(jìn)去,言語魅惑,誘人入深淵:“她想要我這樣,好好的、寵愛呢。” “啊、啊?!崩枰魪堊?,只發(fā)出了兩聲呻吟,她情不自禁的抓著哈德曼角,沉淪在這場性事當(dāng)中。 “人類,你這樣叫我怎么結(jié)束?”哈德曼撫摸黎音的臉,只覺得身體燥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壓不下的yuhuo一樣。黎音的語氣也很委屈:“這是……我想的嗎?” 哈德曼雙手抱著黎音的大腿,性器一下一下的往上頂,黎音被他頂?shù)囊黄鹨环?,抱著他的肩膀,不住的呻吟和喘息?/br> 黎音乳尖挺立,面色紅潤,身體軟綿綿的靠在哈德曼身上,被哈德曼有力的胳膊抱著,手指滑過她光潔的后背,弄得黎音的身體一陣顫栗。 就在黎音顫抖著身體又一次高潮后,哈德曼一頂,頂?shù)搅死枰舻纳钐??!安恍?,別,那里不行,太深了?!崩枰舻穆曇魯鄶嗬m(xù)續(xù),哈德曼抱著黎音的后背,問道:“怎么,不行了嗎?” 黎音微微搖頭,細(xì)軟的頭發(fā)抓撓著哈德曼的脖子,哈德曼捧起黎音的臉,吻了上去。一番津液交纏后,他才說:“不行了還抓著我的角不放?你真不是故意的?” 抓著他的惡魔角的力氣不減反增,對他來說是莫大的刺激和歡愉。 哈德曼扶著黎音的腰,一手護(hù)著她的背,發(fā)狠的頂黎音的花心。意識朦朧間,黎音聽的也不真切,只隱隱約約聽到一句:“和惡魔做一場性事,千萬別抓他的角。” 黎音沒聽清,也沒聽懂。?цщ?ňщц.м?(fuwenwu.me) 于是抓著哈德曼惡魔角的手就更用了些力氣,換來的是哈德曼的低聲喘息,和更加瘋狂的抽插。 不知什么時候換的姿勢,黎音趴在床上,雙手隨意又綿軟的垂在兩邊,哈德曼雙手撐著床鋪,惡意的用性器蹭了蹭黎音的屁股,隨后再次插了進(jìn)去。 黎音雙腿分開,手無處可放只能抓著被單,頭發(fā)被哈德曼弄到了一邊,上身微微起來一些,沒有完全和床鋪親密接觸,哈德曼伸手,教黎音的臉轉(zhuǎn)了過來,親了兩下。 然后便將注意力都挪到身下,性器在黎音體內(nèi)橫沖直撞,時不時頂?shù)淖钌?,有時候還有意無意的頂?shù)嚼枰舻拿舾悬c(diǎn),害得黎音身下涌出暖流。 “你們?nèi)私缢坪跤芯湓挘凶雠硕际撬龅??!惫侣p笑了聲,“我看倒是也準(zhǔn)確,你怎么有這么多的水?就好像……怎么也流不盡一樣。” 黎音的腦袋又開始昏昏沉沉,已經(jīng)不知道哈德曼再說什么,只是下意識的回:“我不知道?!?/br> 房間里充斥著yin靡而下流的聲音,隨著哈德曼的抽插,帶出了不少液體,也隨之而來下流又臉紅的聲音。 選擇這個姿勢,不單單是因?yàn)檫@樣可以看著黎音光潔的后背和纖細(xì)的腰肢,更是因?yàn)椋枰魶]辦法再抓著哈德曼的惡魔角了。 他也沒那么小氣不讓她抓,只是再讓她抓下去還不知道要做多少次,為了照顧黎音,還是少做。 畢竟哈德曼是惡魔,如果另一半條件都允許,他甚至可以不眠不休的做上幾天幾夜,也絲毫不需要休息。 “你不知道?我可知道?!惫侣鼡碇枰舻暮蟊?,腰下的動作慢了下下來,一下一下抽插著,在黎音耳邊說道:“因?yàn)樗矚g我這么做,喜歡我這樣的、疼愛她?!?/br> 哈德曼說著,胯下動作快了起來,屋內(nèi)響起了yin靡的水聲,黎音趴在哈德曼身上,張嘴咬住了哈德曼的肩膀,留下兩排牙印,指甲抓著哈德曼的后背。 “嘶,我說中了?怎么這么緊的要咬住我?咬壞了,你的快樂可就沒了?!惫侣⑽櫫税櫭碱^,這下夾的他忍不住想射出來。 見黎音沒精力回復(fù)他,哈德曼決定不再多折騰黎音,胯下抽送的速度加快,十余下后,哈德曼低吼一聲,射在黎音體內(nèi)。 黎音趴在哈德曼身上,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哈德曼扯過一邊的被子,將黎音圍住,自己卻不肯抽出來。 哈德曼的手慢慢摩挲黎音的嘴唇,滿足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好一會兒,黎音的理智回歸,哈德曼盯著黎音的臉,輕笑了聲。 換來是黎音的一巴掌。 理智回歸后記憶也都清晰起來,黎音頓覺羞恥,惱羞成怒,給了哈德曼一巴掌。因?yàn)閼嵟瓫]打準(zhǔn),只打到了哈德曼的脖子。 但對哈德曼來說這一巴掌不疼不癢,完全沒威脅。 “嗯——”哈德曼低喘一聲,性器還在黎音體內(nèi),這下動作,弄得他沒忍住。 黎音這下不敢動作了,看著哈德曼,臉上發(fā)燙,動也不敢動,生怕哈德曼又來了興致,哈德曼拍拍黎音的屁股,說:“怎么還不舍得下去嗎?” 哈德曼湊近了黎音的脖子:“我可是還能再來,多少次也沒問題。只要你想要,我隨時奉陪。” 黎音伸手擋著哈德曼的身體,抿了抿唇,說道:“你快點(diǎn)出去。” 哈德曼目光下移,打量了一番,又把目光挪回,認(rèn)真的說:“可是是你在我身上,你不下去我怎么——出來啊?” 最后叁個字哈德曼刻意的拉長了聲音,氣氛一下子又變得曖昧起來。果然,黎音局促不安起來,整個身體包括頭都被白色的被子蓋住,襯的她更嬌小了。 “那我出來,你不準(zhǔn)動?!崩枰舻穆曇糨p輕的,不認(rèn)真聽還聽不出來。哈德曼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黎音扶著哈德曼的肩膀,慢慢起身,才起身,雙腿發(fā)軟,就坐在了床上,雙腿間流出著白色液體。 黎音急忙扯著被子將自己裹成了個球,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露出個頭來。 哈德曼拿過一邊的睡衣穿好,看到哈德曼穿上了睡衣,黎音才松了口氣,想要伸伸腿,又酸又麻又疼,最終還是放棄了。 哈德曼下了床,拿起桌上的水,遞給了黎音,黎音接過來,咕嚕咕嚕全都喝完了,還問了句:“還有嗎?”哈德曼拿著一邊精致的茶壺,里面本該放茶水,但黎音不愛喝,所以茶壺里都是水。 黎音咕嚕咕嚕喝了叁四杯水才罷休,哈德曼進(jìn)了浴室,簡單的洗了洗澡,然后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穿戴衣物。 穿好后站在那里,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紳士模樣。黎音哼了一聲,脫了衣服就是個禽獸變態(tài)流氓。 “你是先洗澡,還是先用餐?”哈德曼滿足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床上的一團(tuán)。黎音頓了頓,雙腿還疼的很,便說:“我現(xiàn)在不餓,等會兒再說?!?/br> 哈德曼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嘴角上揚(yáng):“哦?飽了?”黎音忍著要爆發(fā)的火氣,不接哈德曼話,別過了頭。 “還是腿疼,不想動?”哈德曼的目光下移,黎音將被子又裹緊了一些:“不餓,不吃?!?/br> 反正本來也什么都看不到,哈德曼抬起腿,說:“那好吧,你餓了可以叫萊爾莉。”說著,邁開長腿往外走。 哈德曼出來時,正巧遇到萊爾莉,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早餐時間,連午餐時間都已經(jīng)過了。哈德曼囑咐道:“給她按按腿和腰,準(zhǔn)備點(diǎn)吃的喝的?!?/br> 萊爾莉點(diǎn)頭,哈德曼又補(bǔ)充道:“嬌氣的很,待會抱著她去。”萊爾莉應(yīng)了是。 黎音才剛剛將被子掀開,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忙又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進(jìn)來的是萊爾莉,她先將池子放好了水,隨后才說:“小姐,沐浴一下吧?” 黎音的身體微微動了動,并非是她不想去啊,她腿疼的很。萊爾莉見狀,說了句:“小姐,得罪了?!北闵焓窒崎_黎音的被子,把黎音抱起,走進(jìn)浴室放進(jìn)池子里。 溫?zé)岬某厮徑饬似@?,萊爾莉在池邊輔助黎音簡單的洗了洗澡,又給了黎音毯子裹住身體,將她重新抱回床上。 --